晚上八點的時候,浪哥帶著未來老婆和曾大律師來到了蟒山。


    此時的蟒山還沒有建成旅遊區,不過公路倒是建好了。


    據說投資方受到了金融風暴的影響破產了,然後這蟒山被低價租出去,於是便成了業餘賽車的最佳地點。


    蟒山因為道路彎曲而出名,整條道路長二十三公裏,總共有九道彎,最曲折的彎道接近八十度角,這也是業餘車手喜歡來這裏賽車的原因之一。


    參賽選手是不允許用資金作為賭資的,但外圍卻可以。


    外圍賭其實並不比參賽賭差,據說累積的獎池金額已經高達十幾億了。


    外圍是沒有二等獎三等獎的,隻有一等獎,也就是說,十位選手參賽,隻有押對了勝出的那位才算贏。


    當然了,這裏不排除暗箱操作。


    聽了公孫幾何大致的講解外圍的規矩以及賠率,浪哥心中有數了。


    冷門的賠率最高,是一賠十。


    當然了,十幾億對浪哥來說,真的沒多少吸引力,他看重的是這個場地。


    如果通過自己的雙手把蟒山打造成國家三a或者以上的旅遊區,算不算很有成就感呢?


    “喲,這不是沈大少爺麽。怎麽,沈大少爺也有這雅興來觀看賽車?話說,你這位賣祖宗的上門女婿有錢玩嗎?哦,原來你的小舅子也在,這就不怕了,爛船也有三分釘,公孫幾何多少還是能拿萬把塊出來滴。”


    這時,白天的那幾位雜碎也來了,那個找虐的三姓家奴孔雷洪,老遠看到浪哥等人,立即冷嘲熱諷。


    浪哥表示很是無奈,為毛傻比這種物種哪個地方都有,這麽明目張膽的羞辱自己的,這貨還是頭一個,真心為他的後半生堪憂。


    “姓孔的,說話給我嘴巴放幹淨點,別以為我會怕你。”公孫幾何硬著頭皮想給替準姐夫出頭,但明顯底氣相當的不足,由此可見他平時沒被欺負。


    浪哥嘴角上揚,露出似笑非笑的詭笑。“幾何,狗吠你幾句,難道你還要吠幾句迴去不成?不用搭理這種跳梁小醜,看他能蹦躂幾天唄。”


    “次奧,賣祖宗的玩意,你罵誰是跳梁小醜?別以為我們沒有調查你的資料,你特麽的才是個跳梁小醜,祖上三代都是個窮逼,隻是走了點狗屎運靠坑蒙拐騙賺了些錢。你這種人不是我大放厥詞,在京城,我要捏死你這種人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浪哥挑了挑耳朵,“別吠了,再吠也就那樣。你不是說我窮逼麽,要不咱們來對賭一局?或者說我跟你們這群雜碎對賭一局,敢不雜碎們?”


    “哈哈哈……”孔雷洪大笑,“對賭,拿什麽跟我們對賭,拿命嗎?”


    本來浪哥是不想搭理這些雜碎的,可這些貨就是不依不饒。


    那怎麽辦?


    當然是往死裏摁著打。


    當然了,打殘的前提是先坑一把。“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年頭除了金錢,誰會在乎命。就問你們敢不敢,敢的話,到公證那邊押注。這樣吧,我押多少,你們就押多少,別說我欺負你們這些雜碎。”


    “笑死老子了,一個連祖宗的敢賣的上門女婿,跟我們對賭,還是賭錢。鄉下孩子不愧是鄉下孩子,真以為現在還是遠古社會一萬八千有很多。”孔雷洪繼續挖苦繼續作死,似乎生命不停作死之路絕對不休一樣。


    浪哥覺得跟三姓家奴扯皮鬥嘴沒點意思,挑眼望著光眉毛。“光眉毛的那個,我看你是雜碎頭頭,就問你一句:我押多少,你們敢押多少嗎?”


    “你確定?”光眉毛指了指外圍押注的公證處,“既然沈少那麽雅致,我們如果不奉陪的話,有失東道主的身份。走唄。”


    幾人來到公證處,孔雷洪盯著葉語嫣兩眼放光,作為常年在草叢間的他,是不是處一眼就能看出。下流的道:“這位妹子,要不陪哥耍一晚,哥哥絕壁可以給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要不讓你媽陪我一晚,我可以給你三代都賺不到的錢。”敢當著浪哥的麵調戲他的未來老婆,這個三姓家奴可以說已經成功的把全家都坑慘了。


    隻要認識沈浪的人都知道他的逆鱗是家人,調戲他未來老婆,真的比找死還找死。


    孔雷洪想發飆揍人,但被光眉毛壓了下來。在賽車場,是不允許出現打鬥現象發生的,但凡不按照蟒山的規矩,沒準未來的幾年都會在監獄中度過。


    因為蟒山賽車場的幕後跟官門有關。


    “老哥,請問私下對賭最多可以賭多大?”沈浪詢問公證人。


    公證人是個中年帥哥,可惜左手裝的是假肢,這是當年賽車時摔斷的。他道:“私下對賭沒有封頂,但我方要收取百分五的傭金。隻要對賭生效,一方賴賬的話,作為公證人,我會替贏方追迴應得的錢。”


    “明白。”


    沈浪一臉挑釁的看著那幾個雜碎,“雜碎們,是不是我押多少,你們就押多少?”


    孔雷洪認定沈浪拿不出超過一億的賭資,哪怕是加上公孫家也不行。一臉囂張的道:“當然,不接受一億之下的賭資,如果你拿不出一個億,我們也不為難你,從我們兄弟幾個的胯下鑽過去。反正你連祖宗都敢賣,鑽褲襠也沒多難。沒準,你可以效仿韓信的胯下之辱,哪天就突然的打臉我們。”


    “萬一,我拿出的賭資很多,而你們卻拿不出來,這又怎麽算?是不是我們這邊也排好隊讓你們鑽褲襠?”浪哥是個不肯吃虧的人,哪怕是嘴角上亦是。


    想讓他鑽褲襠,這怕要得他咽氣之後。


    孔雷洪壓根就不相信浪哥能在金錢上占優勢,“哈哈哈哈……你要是真能在金錢方麵碾壓我們哥幾個,我們鑽你們褲襠也不虧。再說了,這兩位妹子不正好穿著裙子麽,一覽裙底風光,也是不錯滴。”


    “公證大哥,要是他們不鑽怎麽辦?”浪哥臉色已經變了,非常非常的冷。


    注定,今晚這幾個雜碎會終身難忘。


    “既然來了這裏,就得按著蟒山的規矩來,誰要是敢耍橫耍賴,盡管試試。哪怕是京城第一惡少靖公子,在這裏,也得盤著。”公證人這算是給了一個沈浪放寬心的態度。


    “好,你們有五個雜碎,那我就押十號贏,賭資是五十億。”浪哥把銀行卡丟過去,“看,我對你們多仁慈,一個人對抗你們五個。分攤下來,你們一個人才賭十個億,風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五……五十億?”


    孔雷洪被嚇了一大跳,開玩笑,他家總資產也不過區區十幾億,這一次賭十個億,怎麽可能。“姓沈的,你別張口就來,你要是能拿出五十億,我現場吃翔。”


    得,又一個對翔那麽向往的人,若是不成全他,這有點寒人家的心。


    浪哥伸出一個手指,“改變主意了,我賭一百億十號贏。來,開盤吧!”


    “吹牛逼的吧你,還一百個億,真以為是天地通用的那種錢啊?”孔雷洪聲音有些打顫了,是被嚇到了。不過,看到自家老大堅定穩贏的眼神,他補充道:“你要是能拿出一百個億,我現場拉翔現場吃。”


    “一百五十億押十號車贏。”隻要對方剛反擊一句,浪哥都會往上調高五十億的資金。


    這就是底氣,這就是財大氣粗。


    “我……”


    “兩百億,押十號車贏。”


    這次,浪哥都懶得聽三姓家奴再嗶嗶,隻要三姓家奴一張開嘴,浪哥就加價。


    “兩百五十億。”


    “次奧,老子都沒說話好嗎?”雖然不知道沈浪是不是能拿出那麽多錢,但龍雷洪還是被嚇到了。


    兩百五十億,五個人的全部家當加一塊也揍不起。


    浪哥砸了砸嘴,“我就是純屬看你不爽,僅此而已。現在擺在你們這些雜碎麵前有兩條路,第一條是這貨吃他自己的翔,賭資可以按照五十億。第二條,我拿多少出來,你們就得拿多少出來。做不到,公證大哥,你說他們做不到應該怎麽算?”


    光眉毛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裏莫名感覺要出大事了。道:“都是誤會一場,一會兒我請客,有什麽過節什麽誤會都在酒裏。”


    “誰稀罕你們這些爛番薯的酒,看來你們選擇了第二條。公證大哥,來,查查賬,在對賭之前,我想看看某些人現場拉現場吃。”浪哥在特級刷卡機上輸入了密碼,就連公證大哥看到那數字也是嘴角抽搐。


    能在卡裏帶著四百多億的人,資產絕壁不在千億之下。


    京城,什麽什麽冒出這麽一位年少多金的主?


    “周公證,你抽風了嗎?”孔雷洪問。


    公證大哥把刷卡機上的金額給雜碎們看,這下,五個雜碎瞬間臉都無比蒼白起來。


    意識到踢到的不是鐵板,而是坦克。


    皆心中後悔不已。


    連京城第一惡少都敢動的人,豈會是窮逼廢物。


    噗通一聲,光眉毛跪了下去。“沈少,我陸勳有眼無珠冒犯了你,求放過。”


    隨即,另外四個雜碎也紛紛下跪,尤其是孔雷洪,更是瑟瑟發抖。


    現場拉現場吃,怎麽可能辦得到。


    浪哥一副王者氣息的姿態站在五個下跪的雜碎麵前,一點商量餘地都不給的道:“既然是有眼無珠,那還要眼睛幹嗎?要麽對賭,要麽自己把眼珠子扣出來。還有,要吃翔的那個,先吃了翔再談其它事。”


    其他三人暗暗慶幸自己全程沒吭聲。


    “你們三個少嘚瑟,你們也得拉,要麽灌那姓孔的吃,要麽你們吃。馬上立即,辦不到就對賭兩百五十億。公證大哥,好像他們想耍賴,不管管?”


    “阿飛,叫些幾百個兄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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