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


    江戶川亂步看著太宰治拉風的造型表示有點辣眼睛,但是似乎意識到別人的替自己尷尬,太宰治反而放平了心態甚至邀請江戶川亂步一次乘坐自己的座駕。


    中原中也看著一個瘋狂安利,一個瘋狂表示拒絕,嘴角抽動了一下,要不要這麽愜意啊,這樣下去這個國家可是要沉了哎。


    “實在沉了也沒有辦法,就算世界毀滅,也大概隻是得償所願的心態吧。”


    不知不覺把自己的吐槽說出口的中原中也,看著太宰治切了一下,直接操控著重力將太宰治的巨大澡盆晃了晃,太宰美人魚表示非常生氣。


    “啊,我忘記了蛞蝓接觸海水會死掉呢……”


    “嗬,青花魚,你信不信,我現在立馬把你塞迴海裏。”


    隻能靠中原中也推動的太宰治,看著大有直接自己扔迴海裏架勢的中原中也,囂張地道:


    “蛞蝓你扔啊,然後你就跟五條悟他們幹瞪眼去吧。”


    對於仗著自己的異能力要挾自己的太宰治,中原中也立刻將自己浮動在半空而後,鑽進了太宰治的獨家豪華魚池。


    江戶川亂步看著旁若無人的冤家組合,又瞅了瞅地動山搖的魚池,扶了下眼鏡,拿著包含著折原臨也的書轉身走了。


    {折原臨也:我殺青啦~


    琴酒:?


    無慘:誰把你捅死了?


    佚名:我們慶祝一下吧。


    一方通行:快把你家的領走!


    ——折原臨也退出聊天室——}


    目視著對麵指認自己是殺人犯的家夥,折原臨也表示下班愉快,拒絕加班~


    *


    托馬斯看到聊天室的消息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他剛剛跟那群偵探對完線,不過他也提供了他們一個逃出他們魔爪的交換條件。


    潘多拉!


    托馬斯看著目光有一瞬間動搖的怪盜基德,內心微笑。


    【成為世界公敵的滋味大概很棒,因為曾經的我在夢中站在空中,對自己審判:死罪。台下世人為我歡唿,那一刻我便知:我認定自己有罪,那麽無人可救我。】


    “如果你們能夠找到潘多拉就可以拯救這個世界,因為那是希望的種子。”


    托馬斯的語氣平和的根本不像是之前那個使用禁咒說出:光明消失的人,偵探們看著眼前的人再一次察覺到了人類的複雜性,他們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看透這個麵前的男人,又似乎對方隻是讓他們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


    “人類討厭黑暗是因為暗地的偷窺者,人類討厭光明是因為暴曬帶來的無處可藏。”


    托馬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不過他看著在他對麵思索的偵探們,他知道這些光明的種子總會補全他的劇本的。


    言語越是高深莫測,越是簡短,便越是引來人們的猜測、想象。


    “你們的時間不多了,還有5天,資料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去哪個塵封的過去中尋找答案把。”


    托馬斯將他們帶到了一間有著高高穹頂的屋子,大理石柱子就像是最堅實的守衛守護著這安靜的房間,陽光從大約十米高得落地窗中投進屋內,打在了高高一摞資料上,之後是關門的聲音。


    沉重的鎖落下,透過門縫偵探們看著那個離開的身影,怪盜目光一直定格在資料上。


    那裏同樣存在著自己父親死去的謎題。


    誰是兇手?


    寶石又在哪裏?


    世界又到底何去何從?


    未來到底是光明又或者是黑暗?


    翻閱資料的聲音響起,怪盜基德從資料上抽出目光,看向白馬探,隻見這位偵探將資料攤在木製的長桌上,坐在那裏仔細地閱讀著,時不時使用著桌麵上鉛筆與白紙記錄著什麽。


    之後,工藤新一從資料中抽出了一卷,同樣坐到了桌前。


    服部平次伸手拍了一下怪盜基德的肩膀,輕聲道:


    “你看從這個日子開始以後的資料。”


    而後,他越過怪盜基德走向了桌子的另一邊。


    怪盜基德低頭看向資料上的日期正是自己父親去世的時間,猛地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桌子,想要強撐著露出個笑容卻失敗了。


    他沉默地拿著資料走向了另一張的書桌,筆尖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平靜,到最後的尖銳。


    唰——


    紙張被劃破的聲音響起,室內的所有人頓了一下,卻都沒有言語。


    從陽光到月光,室內亮起了幽幽的燈光,工藤新一、白馬探、服部平次等人交換地看著白天各自記錄下的要點,不停地規整著。


    看完資料久久不能平靜的怪盜基德,隔著桌子看著那些人,沉默了良久露出了招牌的撲克牌臉,而後走向那張桌子將自己寫完的資料部分塞了過去。


    “謝謝。”


    白馬探定格在紙上的淚漬上一秒,抬頭定格在怪盜基德的臉上,工藤新一看著一臉平靜的怪盜基德,良久開口:


    “我們一起討論吧,畢竟這個世界不止我們不是麽?”


    “那是老爸,他們可不會認輸。”


    服部平次這樣堅信著。


    *


    “五條君,你終於來了~”


    無慘看著自己等了n久的五條悟,將手中的腦花毫不猶豫地拋了出去。


    五條悟盯著在空中劃過弧度,眼睛都沒帶眨一下,直接就把腦花一發茈弄死了。


    “五條悟,你應該明白殺了我的結果吧。”


    天元現出了身形,他看著依舊穿著深藍色咒術高專校服的男生,男生的神情很平靜,天元知道五條悟已經知道了殺死他們意味著什麽……


    “你比我們強。”


    “啊,那是當然畢竟老子就是世界。”


    跟著到來的夏油傑跟家入硝子聽著兩人的對話,感到了一陣不好的預感,他們看向五條悟,卻隻是得到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淩亂的白發肆意地在他的頭頂,星空藍的眼睛中透露出堅定,他早已做出了決定。


    “你想要做什麽,悟!”


    夏油傑抓住了五條悟的手,他睜大了眼睛向自己的摯友尋求一個答案,但是五條悟隻是輕輕地鬆開了夏油傑的手,而後邁著瀟灑的姿勢走向天元。


    他路過無慘的時候,嘴角帶著笑意問道:


    “你到底是咒靈,還是人類?”


    看著五條悟不到眼底的笑意,無慘撣了撣自己衣服上的煙塵,迴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咒靈們,迴視著五條悟道:


    “或許有機會,你可以去問問本體。”


    聽到這個答案,五條悟地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暗芒,而後越過無慘走向天元。


    天元並沒有任何的掙紮,隻是靜靜地引頸待戮。


    五條悟緩緩地走到了天元的麵前,而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五條悟!”


    這一次是家入硝子,


    “什麽時候一起喝酒啊?”


    五條悟從褲兜裏抽出左手背對著眾人晃了晃,而後右手一把掐斷了天元的脖頸。


    一個巨大的樹開始轟然坍塌,空心的樹沒有了支撐,再也聚攏不了泥土。


    五條悟地身形開始變淡,一直有所預感的貞子站在一旁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環界飄出,而後融進了五條悟地身軀中,世界樹開始生長發芽。


    夏油傑死死地咬住下唇,整個人在發抖。


    家入硝子背過身眼淚在肆意地流淌。


    貞子依舊沉默地站著。


    “不好意思啊,五條君,你可不能這麽瀟灑的死去喲~”


    無慘帶著調笑意味的聲音響起,而後那仿佛不可迴轉的樹化,消失的無影無蹤。


    霓虹的塌陷還在繼續,五條悟再次落在了地麵上看著無慘,無慘靜靜地笑著,而後當著眾人的麵消失的一幹二淨。


    “這是來自你未來徒弟們的委托,所以恕難從命了,還有快逃吧~”


    *


    咒靈們擁有了自己的世界,成為了獨立的王國,而霓虹任然在陷落,等到太宰治趕到的時候,隻見五條悟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譴責。


    “請問你們有見到琴酒君麽?”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人反應了過來,在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半路劫走以後,琴酒就開始為他們帶路,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琴酒就失去了蹤跡。


    看著幾個人努力思索的模樣,太宰治表示心累,不過好歹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他拿出了中原中也的手機給森鷗外撥打了電話。


    一旁的中原中也看著越看越眼熟的手機,指節咯吱作響。


    “喂,森醫生麽?請問你知道琴酒君去哪裏了麽?”


    “大概在幫助警方疏散人群吧。”


    森鷗外早就安排了橫濱的人的撤離,至於其他地區他可就是無能為力了,不過總有些人會選擇在危機時刻站出去不是麽……


    另一側。


    身為紅方唯一臥底的琴酒,看著跟著鬆田等人的波本有些心累,他再轉眼看了下,正跟著fbl的黑麥,行叭!


    也算是棄暗投明了……


    白馬探身為警視廳總監的父親,和服部平次的老爸正在坐鎮局中穩定著人們的心理,民眾有序地登上陸地上的船隻,並且在之後通過異能力者將其平穩地轉移到海的中央。


    似乎一切都有了希望,然而變故就在這一刻發生。


    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組合的成員之一,開始瘋狂變大,天空開始被遮蔽起來。


    舊日支配者!


    不,外神降臨了!


    霓虹在一瞬間被吞噬,剩下殘留在海麵上的人類,驚恐地看向海麵上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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