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光明消失。”


    托馬斯站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看向屬於橫濱的方向,他在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沒有想。


    他得到了魔法界的支援,雖然不知道係統是怎麽做到的,但是他就是收到了一大疊的來自魔法界的咒語,據說是傳說中禁咒的力量,使用方法與手榴彈幾乎一摸一樣,不過其中不同的大概是手榴彈不用念羞恥的台詞。


    “這就是中二病麽?”


    托馬斯轉過頭看向角落裏的同盟,不過比起同盟,被五花大綁的少年們更像是人質。


    “怪盜基德,不,黑羽快鬥。”


    托馬斯看著很好的保持了撲克臉的怪盜基德,彎了彎眉,笑得就像是一個太陽,或者比起太陽更像是一個容不下任何雜質的光球。


    “放了我們,你到底想做什麽?”


    被綁在怪盜基德一旁的工藤新一皺著眉,他盯著麵前的托馬斯,他們一行人清晰地看到了托馬斯手上古老的羊皮紙消失的時刻,他們都心中都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我想邀請你們見證……”


    托馬斯頓了頓,背對著光,站在陰影上,他看著偵探們,白馬探、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還有怪盜基德,本來他的綁架目標還有一位魯邦三世,但是那位似乎早有察覺逃走了特意為其設下的陷阱。


    “世界毀滅。”


    一種巨大的轟鳴聲在偵探們的腦中響起,他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服部平次這次是第一次跳腳的,他的家人朋友還在霓虹。至於為什麽他會認為霓虹的人有威脅,托馬斯大老遠將他們綁架過來的行為就訴說了一切。


    “你是德國的總統托馬斯。”


    白馬探初期的冷靜,他在爭取時間,但是他並不能被看出來,他溫潤的勾唇,而後目光定在托馬斯的臉上,男人沒有露出一絲泄露真正情緒的東西。


    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在他即將開口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絲的煩躁。


    “那句咒語!”


    不知何時,工藤新一等人解開了束縛,他們都意識到事情的過於順利,但是無論如何能自由行動,和作繭自縛,他們都會選擇前者。


    四個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們見過最存粹的惡意麽?”


    托馬斯並不在意麵前的人們,他的內心像是被蟲蛀了一樣,空洞的可怕,他代表的是平多多內心對於世界支配欲最鼎盛,對光明最渴求的時期。


    極端是一種很可怕的行為,無論是善意還是惡意。


    砰砰砰——


    三聲的槍響在屋外響起,似乎為某種行動吹響了號角。


    在正對著托馬斯的四人眼中,前麵的人變成了最大的惡魔,而不是人類。


    “你到底想做什麽?”


    托馬斯看著四個人周邊屬於死滅迴遊的小蟲子,說道:


    “不是說了,毀滅世界而已。”


    “原因呢?為什麽?”


    看著執著於想自己尋求答案的偵探,托馬斯居然原地思考起來,他微微地抬著自己的下顎,做了個思考者的手勢。


    “你這麽突然的問我我也不知道呢……”


    眼見的白馬探看到了被托馬斯隨意放在桌子上的羊皮紙,那些背扣著的羊皮紙似乎與托馬斯剛剛使用的咒語是同一類的東西。


    “不過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或許是覺得人類沒救了。”


    托馬斯抬起來頭,偵探們的心率有些亂了一秒,而後自然地道:


    “你憑什麽這麽說?”


    “那當然是因為我想毀滅世界。如果一個人對世界生出一種毀滅欲,那麽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就是沒救了,不是嗎?”


    這句話中幼稚的成分高得驚人,偵探們對於這種類似於小孩子摔了一跤就討厭地麵的言論表示無語。


    但是時間還是需要拖延的,在他們的掩護下,怪盜基德正在發揮著他的專業功底,利用鋼琴線操控著一些東西。


    “你……”


    偵探們的眼睛在托馬斯的臉上定格了很久,他們得出的結論,讓他們同時閉了嘴。


    “如果你願意,你……”


    托馬斯討厭死這種說法,當一個人收到傷害時,一開始是所有人的理解,而後便是這樣的說辭,有秩序的社會保護著弱者,卻也同時限製著他們報複的權利。甚至當你的言語過激後,人們便會從一開始的同情轉變為異樣。


    “並不需要你們。”


    年幼時行動力很強的平多多並不要這種東西,現在的托馬斯更不需要,他擁有的隻是一段塵封的記憶而已,本體的記憶影響有限,但是就這麽一點讓他堅定了清洗的想法。


    “如果用一句話說,那就是:我對人類過敏。”


    *


    “啊秋!”


    正在上課的平多多猛地打了個噴嚏,搖晃一下頭,摸魚進了自己與馬甲們的聊天室,發現似乎他們都很忙碌。


    “平多多~”


    係統幽魂一樣的聲音傳來,讓正在被係統補課的平多多猛地抬頭挺胸,胡亂地將腦內準備發出去的話停下。


    “到!”


    被教導主任附體的係統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集中精神的平多多,再次開始敲黑板,將之前一直講不懂的地方硬是又將了一遍。


    平多多表示他太難了。


    不過,他對於係統突如其來的報複欲到時沒有什麽感覺,隻是最大的感受就是智商點滿了以後,再也不怕聽不懂了呢……


    【#


    托馬斯:同誌們,我的演技怎麽樣?


    折原臨也:你應該慶幸三秒前,本體剛剛退出去。


    琴酒:港口黑手黨把中原中也派出去了,似乎已經跟五條悟他們接上頭了。


    無慘:我覺得腦花不一定能夠支撐到五條悟過來,順便問可以把它吃了嗎?


    佚名:不要亂吃東西,會變得不幸!


    無慘:???


    折原臨也:畢竟是幾千年的變質肉了。


    佚名:而且他算是野味吧。


    托馬斯:你們好過分,都不理人家~


    琴酒:請不要再沉默中變態,而且你都要毀滅世界了。


    托馬斯:隻是激發了人類的黑暗麵而已,大家太壓抑了才會變態呢~


    無慘:……您是中二病麽?


    托馬斯:對的呢~畢竟我是立誌於成為總統給人民帶來幸福,但是卻由於黑暗而選擇清晰地極端光明陣營呢……


    折原臨也:小托托似乎給自己加了很多設定的樣子~


    琴酒:無所謂反正一次性把世界掀翻,搞事情進度肯定滿了,本體就能迴家了。


    托馬斯:其中出力最大的是費佳君呢……


    折原臨也:那真是太好了呢~


    琴酒:我有事我先走,無慘你準備一下,五條悟還有三分鍾到達戰場。


    無慘:okk!


    托馬斯:我要繼續對偵探們衝擊去了,迴見。


    折原臨也:對了,江戶川亂步也從本體的監獄裏出來了,還有觀眾給他送了東西,具體不知道,你們自求多福~】


    退出直播間的折原臨也,打了個哈切,他真了個懶腰,腦中猜測著觀眾給江戶川亂步送的禮物。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折原臨也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安全屋外,不可能是夢野久作,那家夥已經被一方通行帶走了,估計那個計劃已經進行到關鍵階段了,門外絕不可能是他這個弟子。


    那麽……


    折原臨也的眼睛微眯起來,紅眸幽深的可怕,他知道門外的人是誰了,他走向門口,透過貓眼,看著對著空氣正在說什麽的江戶川亂步,意識到似乎對方得到了什麽強力的援助。


    隔著貓眼,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了,江戶川亂步停止了說話,而折原臨也也勾起了笑容打開了門。


    “你……”


    看到門被打開,江戶川亂步抬了下臉上的眼睛,下一秒一本書憑空浮現等到書落在地麵時,折原臨也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當書被打開的一刻,折原臨也就意識到自己的盟友組合似乎被策反了。


    莫格街的黑貓,愛倫·坡的異能力,這似乎有些作弊了。


    “耶,我們成功啦。”


    貓夜的聲音通過某種方式傳進了江戶川亂步的耳中,聽著另一邊的聲音江戶川亂步卻沒有任何的放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在他拿出書的時候,折原臨也是可以躲開的,但是對方卻沒有。


    “接下來,佚名。”


    貓夜給江戶川亂步帶來的資料是平多多陣營所有人的名單,當然這其中也有著係統的保護機製,比如說這個世界如今處於的是一個類似於幻境的夢境中的事,就根本不能夠被泄露。


    “是亂步君嗎?”


    貓夜噤聲,而後她就看到了能讓她笑一輩子的畫麵,一條太宰版美人魚頭頂局部降雨,後麵中原中也就在不遠處,根據太宰浮空的方式來看似乎中原中也的異能力正在支撐著太宰治。


    不過,貓夜猜錯了,這不是中原中也的異能力,而是來自太宰治陣營的請我哈酒,給美人魚跨世界定製的美人魚窩。


    對此,太宰治在接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對於看似救自己於水火之中的同盟,表示他很記仇的。


    至於請我哈酒,她根本不知道太宰治已經深刻的記住了她,並且正在努力肝積分,準備給太宰治一個巨大的牌麵。


    大概就是:自帶陸地浮空泳池,哭得時候天花板會下雨,怒得時候會有雷霆特效的360度全景式美人魚生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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