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這裏有一張布帛!”手下拿到了布帛之後,第一時間雙手奉上給了頭目。


    頭目展開一看,上麵寫著字,內容是:“程將軍,本將軍一路上定然兇險萬分,沿路會有敵人伏擊!本將軍派人來,在他的屁股裏塞有布帛!”


    頭目等一看,看著番縣令,不由都笑了起來,荒唐啊!把紙條塞到屁股裏?不過想想也是有可能啊,郭海陽是以荒唐著稱的,他有什麽事辦不出啊?所以看著塞布帛到屁股裏是一件荒唐事,可對於郭海陽來說,這一種事還真是他的風格啊!


    頭目冷笑一聲,看著番縣令,大叫起來:“把他給我倒掛在一棵樹上!我就算是開膛破肚也要把布帛給拿出來!”


    “不!不要啊!”就算是番縣令怎麽大叫,也不會讓人禁住對他的懲罰!是的!這就是郭海陽的計策!讓番縣令受到應有的懲罰!


    番縣令被吊起來了,當然是不可能從番縣令那裏找到布帛的。


    部下都說:“老大,找不到啊?怎麽辦?”


    頭目冷笑一聲,說:“怎麽辦啊?把他吊起來了!在他的身上割幾個傷口!我就讓野獸把他給吃了!反正這裏荒郊野外的很多老虎!讓他以後變成一隻悵鬼!”


    手下們甭聽是有多興奮了!這正是他們所想的,他們大叫一聲:“好!”


    番縣令傻了眼,他不斷地求饒,可怎麽會得到這些惡人的同情啊?他們都是氣壞了,當然是要讓番縣令付出代價!


    “救我啊!誰來救救我!”番縣令在不斷地大叫著,當然是不會有人去救他的。


    尤其是他身上有血,有傷口,到了晚上,就有一隻吊睛白額虎出來了,它嗅到了血腥味,它舔著嘴唇。


    番縣令嚇得都暈過去了,他原本還想斥責著畜生走開的,隻是如今他哪還有勇氣啊?


    “嗷嗚”的一聲!吊睛白額虎就撲了過來!死死地咬著番縣令的脖子……


    郭海陽等是從縣衙裏離開了,他倒是又重新過了一下縣令的癮,審了幾個案,他計算著,沿路應該是圍堵,不讓他迴歸,而番縣令當然得死了!


    有人問:“王爺,我們就不留在這裏嗎?這是要到哪裏啊?還有太子和魏王那一邊……”


    郭海陽便笑了,說:“番縣令為害一方,他現在死於非命,這也是他咎由自取啊!這可怨不得人!好了!我們現在該去寶山縣好好地看看劉久誠了。他是馬不停蹄地,第一時間就趕去寶山縣上任了,算算時間也有十來天了,那麽我們就可以好好地看看這十來天,他到底是做了些什麽成績!”


    這時間是太短了,應該也不用太過於擔憂了,就算是他想要做出成績,因為時間太短了,也不可能做得出來啊。


    是不是郭海陽太緊張了?不過嘛,大家還是跟著郭海陽一起去看看了。


    寶山縣。人們正在耕種著,畢竟因為戰亂,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農時,而現在郭海陽給了他們最好的農作物,這些農作物要種下去,剛剛迴歸的百姓們就有得忙了。


    “嘿喲!嘿喲喲!”人們是在辛苦地做工著。他們是很認真地在耕作著呢。


    其中有一個人是十分賣力的,鏡頭一拉近,這是劉久誠。他和身邊的人有說有笑呢,他是在耕種,還別說,他做得是有模有樣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當官的。


    “小誠啊!不錯啊!看看!你做得越來越好了!哈哈!”一個老翁對著劉久誠說,劉久誠笑了,說:“這當然得做好一點了!大家都知道播州王好不容易給我們爭取來了這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們可不能錯過啊!”


    有人說了:“聽說新的縣令大人到任十幾天了,可是怎麽沒有什麽新政發布啊,好像就是讓官差給種子給牛,縣令倒是沒露麵啊!這可和新官上任三把火截然不同啊!”


    大家一聽,那個笑了,可不是嗎?這一個新縣令還真是謎一樣的存在啊。


    就在這時,捕頭是快速地趕來了,他的目光鎖定了劉久誠,他便三步並作兩步地來了。


    人們發現了,說:“這些衙役怎麽來了?種子發了,他們怎麽還來啊?不過,你們看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十分急啊!”


    其他人也是在點頭地,說:“可不是嗎?看他們的樣子真的是十分急切啊!看看!跑得太快了!好快啊!”


    捕頭和主簿等來了!主簿看到了劉久誠,便說:“啊喲喂!我的縣太爺啊!你怎麽還在這裏幹個不停啊?你可知道嗎?上方來人了!要是考核不好的話,你的官位就丟了!這下田耕作,又不是你的事啊!”


    百姓們都愣住了,縣太爺嗎?縣太爺在這裏啊?他是哪一個啊?不過看看主簿和捕頭和誰說話,他們就知道是誰了。


    居然是和他們一起共同耕作了十天的劉久誠!人人都稱之為小誠,或者是誠哥的人!


    我的天啊!他是縣太爺!他居然是和大家一起耕作啊!這,這真的是讓人想不到啊!


    主簿是一擺開了縣太爺的官服,焦急地說:“聽說這一次可不是郡裏的督郵來,而是州裏的,西州的督郵!因為民亂的情況,而我們寶山縣又是特別嚴重的,所以督郵是對寶山縣的縣令是持重點關注呢!大人啊!你這一身衣裳!唉!都和你說了,應該是先買一件好的!畢竟朝廷現在也沒有這麽快可以發官服的!”


    主簿一指手中的官服,說:“老爺,你看看這一件!唉!連一般人的都比不上啊!可現在事急,沒得選擇了,我隻好是把這一件官服給帶來了!”


    是的!有時朝廷的財政捉襟見肘,所以就讓赴任的官員自己想辦法,必須要買官服。


    要是在平常,官服怎麽破爛沒事,可是在麵見上官的時候,沒有一件好的,拿得出手的官服,這是說什麽也不可以的。


    可是劉久誠一直都是清官啊!他哪有錢啊!他隻好是用了上一任縣令所留下來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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