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何必遮掩?


    他們都是領了證的合法的夫妻了!


    “你管我?”盛書硯哼笑說。


    到了晚上,果然跟麥可欣說得情況差不多,練功房裏沒什麽人。


    盛書硯樂得自在,跳了兩個小時後,這才跟侯天河慢悠悠地走迴去。


    第二天,就去簽房子合同。


    合同這玩意兒還是盛書硯主動提出來的,老伯還覺得她事兒多,但在這一點上,盛書硯很堅持。


    這本來就是小產權的房子,如果不能簽訂合同,有個憑證的話,日後萬一涉及到拆遷一係列的事情,出了問題,也麻煩。


    雖然她也不想把人想得那麽壞,可是錢這東西,最是讓人性經不起考驗。


    她也不想去考驗考驗什麽人性。


    盛書硯做事周到,她是帶著合同過來的。


    還擔心老伯不識字,特意讓他去街道辦在街道辦的工作人員眼皮子底下簽了合同。


    在簽字之前,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一五一十落實清楚,省得日後還有扯皮。


    也是因為這樣,盛書硯和侯天河在街道辦這裏也混了個臉熟。


    這一帶地方還不算是繁華,周圍的鄰居也不怎麽多。但差不多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此地,鄰居之間,彼此都認識。


    盛書硯也不清楚這裏的人到底會不會排外,所以過來簽合同,也是為了認識認識周圍的鄰居和街道辦的人,同樣也是想要這些人都知道那邊的兩層小樓房已經是她和侯天河名下的固產,他們也是用公道的價格買下來。


    日後,真因為拆遷有什麽扯皮,在座的人也都是見證。


    合同一簽訂,鑰匙也拿到了手裏,盛書硯不由覺得滿足,笑了笑。


    下午就按照侯天河的安排,沒想到晚上侯天河出現的時候,盛書硯就看見了他騎了一輛看起來有些小巧的,跟他周身的氣質也不太相符的白色的女式自行車。


    盛書硯走出來,驚訝道:“你從哪兒弄的?”


    侯天河從車上下來,握住她的手放在車龍頭上,笑著說:“你先別管那麽多,先上來試一試,感覺看看怎麽樣?”


    盛書硯從前就沒什麽騎自行車的經曆,現在被侯天河抱上座駕,重點還有點不穩,幸虧侯天河一直伸手替她撐著龍頭,不然鐵定要摔。


    “你就騎,膽子大點兒,我在後麵扶著你,不會讓你摔跤。”侯天河現在也看出來了,盛書硯並不怎麽會騎自行車。


    盛書硯向來信他,現在也一樣。


    她最開始是騎得有些偏偏倒倒,說是z字型都是高估了她。


    但盛書硯很快發現,就算是自己騎偏了,身後也有一股力道能讓她正迴來。


    她膽子頓時就大了很多。


    盛書硯的平衡感本來也不是很差,隻是才上手的時候,多多少少有點不習慣。


    侯天河差不多在她身後跟著跑了有十多分鍾後,在盛書硯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侯天河就鬆了手。


    沒有他在後麵扶著座位,盛書硯看起來也已經騎得很不錯。


    盛書硯在感覺到身後沒了人時,也不慌,她慢悠悠地在原地轉了個彎,無師自通了怎麽掉頭,又耀武揚威地騎到了侯天河跟前,大言不慚道:“上來,我帶你!”


    侯天河:“……”


    他實在是很想說不需要,可是看著盛書硯躍躍欲試的那張臉,侯天河沉默著上了盛書硯的車。


    雖然是自行車。


    在小小的女士自行車座位後麵,侯天河不得不抬起了自己那雙大長腿。


    現在是真的有點無處安放。


    等到侯天河坐在自己的後座時,盛書硯就有點後悔了。


    侯天河看著是不胖,甚至身材還很有型,但肌肉還是很紮實的。再說了,一米八好幾的大高個兒呢,就算是不胖,但一身的骨頭架子,也得幾十斤近百斤吧?


    “侯天河,你是秤砣嗎?!”盛書硯在嚐試了好幾次,次次都失敗後,忍不住轉頭衝著後座的男人抱怨。


    盛書硯理所當然地想,要不是因為侯天河這麽重,她也不至於又開始把不住方向。


    她沒那力氣啊!


    侯天河:“……”


    他有點想說點什麽,但最後又覺得沒必要,又默默閉嘴。


    等到盛書硯再一次嚐試的時候,侯天河就用自己那一雙看起來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開始“劃水”。


    這樣的姿勢,看起來著實是有點好笑。


    像是鴨子的鴨掌在鳧水。


    但侯天河也不介意,很配合坐在後麵,充當人力劃槳。


    盛書硯的載人願望終於成功實現,除了貢獻了侯天河的麵皮之外,好像也沒什麽別的損失。


    迴家的路上,自然是侯天河坐在了前麵。


    盛書硯在他身後,伸手拽住侯天河腰間的衣服,她手指頭伸不出來,因為剛才侯天河來接她的時候,給她買了一副毛線織的手套,說她騎車的時候會覺得冷,不由分說就直接給她戴上了。


    她就用自己的小拳頭去捅了捅侯天河的腰。


    “你還沒有說這自行車哪兒來的呢!”


    侯天河抽空迴應,“托人買的。”


    “你之前戰友啊?”盛書硯問。


    “嗯。”


    盛書硯:“這一次別人幫了咱們這麽大一個忙,是不是迴頭要好好謝謝人家啊?”


    侯天河“嗯”了聲,“你想怎麽辦?”


    “我們今天也算是搬家了,不然,等我比賽結束後,就邀請人來家裏吃飯吧?”盛書硯說,“還有,我想把家裏重新布置一下。”


    如果家裏也有練功房的話,她也不需要每天都去歌舞團。


    侯天河沒意見,“行,聽你的。”


    迴到新房子後,盛書硯剛進門,就發現裏麵大變樣。


    這房子進門就是一片菜地,然後從一個抄手遊廊的裏繞過去,就有一片曬穀子的空地,後麵才是兩層樓的自建房。


    先前過來的時候,這地方還有點淩亂。但是經過一下午侯天河的收拾,這外麵看起來已經變得寬敞了許多。更重要的是,侯天河拉了電線過來,一開門,頭頂就是瓦數挺大的燈泡,照得門口一片明亮。


    抬頭看去時,院子裏也是一樣,遊廊上都被侯天河安置了燈泡,哪怕在晚上,這裏也都很亮堂,不需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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