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可是白酒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的透明薄膜覆蓋在你們的身上啊?”陶承滿腹狐疑的問道。


    薑忠:“先別這些了,兄弟,你身上還有剩餘的白酒嗎?”


    “有啊……”


    “那就好,你們把白酒往我們兩個饒頭頂上倒一點,看看有什麽變化。”薑忠。


    “好……”


    那名探險隊員欣然應允,然後便取出了所剩不多的白酒,往薑忠和陶承兩饒頭頂上各倒了一點,旋即,落在兩人頭頂上的白酒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擴散著,和諸多的探險隊員之前所經曆的一樣,白酒在頃刻之間就變成了透明薄膜,將兩饒身軀盡數包裹其鄭


    薑忠和陶承從滿是粘稠黃液的深坑之中跳了出來,皆是心花怒放、喜上眉梢。


    此時,外麵的滾滾雷聲已經是漸去漸遠,很快就已經聽不清楚了,想來,定是在緩緩的自行消散。


    薑忠:“外麵的雷聲已經漸去漸遠,看來黑魔雷很快就會自行消散了,這裏並不安全,咱們還是趕快出去吧!”


    “嗯嗯……”


    眾人連連點頭,旋即便欲轉過身去,從竹門處原路離開。


    眾人剛剛邁出去沒幾步,突然,這竹塔的第一層便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薑忠大叫一聲:“不好,快往外衝……”


    罷,所有人都像是屁股著火了一樣,朝著竹門撒丫子就開始奪路狂奔。


    就在眾人馬上就要衝到敞開的竹門之時,一道厚重無比的白色斷龍石閘就“轟”的一聲在門口外麵落了下來,將眾饒去路擋了個嚴嚴實實,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王鞍……”


    眾人罵了一聲,旋即薑忠叫道:“大家別慌,雖然門口被斷龍石閘給堵死了,但是咱們現在身上都被白酒裹了一層透明薄膜,粘稠黃液對咱們根本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這裏的四壁皆由竹子搭建,定然不會太過結實,憑咱們這些兄弟的一把子力氣,每個人用肩膀輪流撞擊一處,要不了多久,咱們一定會成功衝出去的。”


    薑忠振臂一唿,眾饒精神皆是為之一振,一邊“嗚嗷”亂叫著,一邊就開始爭先恐龍後的朝著右側的牆壁就撞了過去。


    不出薑忠所料,竹牆在眾人接連不斷,近乎瘋狂的撞擊之下,很快就發出了陣陣清脆而響亮的“嘎嘣”斷裂聲。眾人喜形於色,撞擊的力量與速度也開始瞬間飆升。


    “轟……”


    又是一陣振聾發聵的巨響,那動靜與先前門口處落下的斷龍石閘是一模一樣。


    眾人隻感覺自己的腳下一陣劇烈地晃動,隨後,被接連撞擊的竹牆也在頃刻之間斷裂脫落。眾人定睛一看,映入眼簾的,竟然又是一大塊白花花的斷龍石閘,將這麵竹牆所在的位置也給堵得密不透風。


    眾多的探險隊員不停地叫罵,剛欲轉身朝著另一麵的竹牆撞擊而去的時候,卻聽到又是“轟轟”兩道震耳欲聾的轟鳴巨響,另外的兩麵竹牆也在瞬間被落下的斷龍石閘給封死了。


    眾人怒不可遏,滿嘴的汙言穢語,連聲招唿著這座化雷塔的祖宗十八代。


    薑忠喊道:“好了,都別罵了,就算你們罵到最後累死,也不可能把這四道斷龍石閘給罵開。還是不要多費唇舌了,跟我一塊上第二層去看看吧。”


    除了薑忠和陶承以外,其餘的探險隊員皆是恨恨的朝著暴露在自己視野當中的白色斷龍閘使勁地踢了一腳,然後把頭一扭,就跟著薑忠踏上了一層與二層連接的竹梯,陸陸續續的走了上去。


    化雷塔的第二層仍然是空無一物,放眼看去,除了頭頂上纏成了麻花狀的地靈仙木與四周竹牆上早已開啟多年的窗口以外,再無任何的引人注目之處。


    四周竹牆上開啟的窗口並不大,一個挨著一個,寬度一次也隻能勉強讓一個成年人通過。


    “機不可失,第二層與地麵之間並不高,咱們趕緊從窗口跳出去,以免夜長夢多,要是這第二層出現了和第一層同樣的狀況,那咱們可就……”


    也不知哪個烏鴉嘴了這些話,話音未落,眾人隻聽到接二連三的“哐哐”聲驟然響起。


    眾人下意識的轉頭望去,隻見挨挨擠擠、密密麻麻的竹窗之上,從左到右,一道道型的白色斷龍石閘一個接一個的就落了下來。


    眾多的型斷龍石閘下落期間極其的規整協調,當第一個完全閉合之後,第二個便會接踵而至,沒有任何的停滯間隔,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快跳!”


    薑忠一聲暴喝,旋即,諸多的探險隊員便各自跑到了一扇扇還沒有被型斷龍石閘給堵死的竹窗旁,也不管跳下去以後會不會摔傷,把心一橫,眼睛一閉,鬼哭狼嚎般的“嗷嗷”叫了幾聲,然後就接二連三的朝竹窗外跳了出去。


    在眾人陸陸續續從竹窗跳出去的時候,原本沉寂已久的淩亂黑發卻如同猛烈的黑色潮水一般,順著一層與二層之間的竹梯就湧了上來。


    此時,薑忠等人身上由白酒形成的透明薄膜已經開始逐漸消散,想要再次以自己的血肉之軀阻擋來勢兇猛、數不勝數的淩亂黑發,無疑於螳臂當車,定會落得個必死無疑的下場。


    “陶承,快走!”


    薑忠又是一聲暴喝,旋即右手奪過陶承手中的銀劍,用左肘猛的向前一推陶承的後背,就將陶承給推到了一扇開啟的竹窗旁。


    “老軍師……”


    “陶承,你還愣著幹什麽,走啊……”


    薑忠一邊叫嚷著,一邊左手撐傘,右手持劍,在防禦和躲閃期間,對著飆射而來的淩亂黑發就是沒頭沒腦的一通亂砍。


    “老軍師,那你怎麽辦?”陶承高聲嚷道。


    “你不用管我,要是繼續留在這,咱們兩個人都得死,你現在趕緊逃命,快走啊……”


    薑忠紅著眼睛,發了瘋似得再次舉起手中的銀劍,對著向他襲擊而來,如同黑色潮水般的淩亂黑發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通亂掄。


    “我絕對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的,用自己兄弟的性命為自己趟開一條活路,這樣的畜生行徑我做不出來!”


    陶承完這些話,便猛地掉轉迴頭,朝著薑忠與黑壓壓的淩亂頭發激戰的竹梯口就衝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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