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有些傻眼了,他們怎麽都沒想到,麵前的這些淩亂黑發竟然如茨兇猛強橫,在它的麵前,這些丟出去的普通之物就像是豆腐塊一樣,一觸即潰。


    薑忠和陶承想要趕去救援,可奈何身下的粘稠黃液束縛了自己的身軀,兩人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兇悍絕倫的淩亂黑發朝著諸多的探險隊員飆射而去,什麽都做不了,心裏別提有多窩火了。


    “快躲開……”


    “用匕首砍它……”


    薑忠與陶承兩人幾乎是齊聲暴喝,對著近乎呆若木雞的諸多探險隊員狂吼道。


    “不行,他們身上所有的防禦器械差不多都在剛才丟出去了,照此下去,必死無疑啊!”


    陶承罷,便猛地將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朝著對眾人襲擊而去的淩亂黑發的尖端就擲了出去。


    “當啷啷……”


    明晃晃的匕首與密密麻麻的淩亂黑發碰撞在了一起,頓時發出了響亮的金屬碰撞聲,旋即,閃著寒光的匕首就被那些淩亂黑發一下子給擊得倒飛而出,“嗚嗚嗚”的在半空中打了好長時間的轉,最後就硬生生的插進了滿是粘稠黃液的竹牆之中,頃刻之間就被淹沒了。


    “他娘的……”陶承恨恨地罵了一聲。


    與此同時,先前被眾多的探險隊員拋飛而出的背包、罐頭等物,此刻也都已經被萬分詭異的淩亂黑發破壞成了大不一的碎塊粉末,揚揚灑灑的就落了下來。


    諸多的探險隊員眼看著前方烏泱烏泱的淩亂黑發在他們的瞳孔當中逐漸放大,當下他們所處的位置是閃無可閃,避無可避,萬念俱灰之下,也不再尋找脫身之法了,更沒有大吼大叫,而是相繼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準備等死了。


    就在薑忠和陶承拚命唿喊著他們名字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原本兇悍異常,一大片一大片的淩亂黑發在接觸到眾人身體的那一瞬間,就像是碰到了一層厚厚的玄冰鎧甲一樣,包括薑忠和陶承的所有人在內,皆是聽到了“叮叮當當”的聲響不絕於耳,再定睛一看,瘋狂席卷而去的淩亂黑發竟然被隻是血肉之軀、肉體凡胎的眾人給硬生生的彈得飛了出去,瞬間星落雲散。


    薑忠和陶承麵麵相覷,都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對方,旋即,他們又把視線移到了諸多探險隊員所在的位置,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此時眾多的探險隊員,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頭頂上方便有一個透明薄膜覆蓋其上,而且這個透明薄膜還在繼續向下移動著,朝著眾饒胸膛以及雙腿緩緩地擴散而去。


    眾人都是驚奇不已,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除了詫異之外,帶給眾人最多的,就是驚喜。


    隻見透明薄膜所過之處,原本粘附在身體各處的粘稠黃液就像是汙漬遇到了洗衣液一樣,隻要是與透明薄膜有所接觸,不計其數的粘稠黃液便會在頃刻之間盡數脫落,然後掉落在眾饒腳下,與地麵上積攢的厚厚一層粘稠黃液匯聚在了一起。


    眨眼之間,透明薄膜已經將眾人從頭上到腳底給裹得嚴嚴實實。最後,所有的探險隊員竟然水到渠成般的從粘稠無比的黃液當中掙脫而出,紛紛跳出了由多如牛毛的粘稠黃液所匯聚而成,已經快要沒過自己肋骨的黃坑之中,來到了外麵。


    眾人雙腳踩在厚厚的粘稠黃液之上,先前像是踏進了沼澤之中的感覺早已煙消雲散,這一次站在其上,簡直就是如履平地,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眾多的探險隊員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皆是從對方的表情與眼神當中看到了欣喜之色,這下子好了,不僅烏泱烏泱的淩亂黑發傷不到自己了,而且還從粘稠無比的黃液圍困中成功的逃離而出,簡直就是一箭雙雕、兩全其美啊。


    也不知道哪個探險隊員喊了一句:“兄弟們,別愣著了,老軍師和陶承還沒有脫困,咱們得去救他們啊!”


    “哦,對對對……”


    “哎呀,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


    眾人一邊著,一邊就朝著薑忠和陶承所在的位置就跑了過去。


    薑忠和陶承兩人萬分詫異的盯著將眾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透明薄膜。


    薑忠最先開口問道:“呃……兄弟們,你們身上的透明薄膜,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陶承也隨之開口:“是啊,這透明薄膜是怎麽形成的啊?居然能夠抵擋得住細如鋼針、堅如磐石的淩亂黑發的犀利攻擊,當真是令人費解啊!”


    眾人滿臉的不置可否,微微聳了聳肩,異口同聲的迴答道:“不知道……”


    薑忠對一名探險隊員:“兄弟,你過來,讓我看看……”


    那名探險隊員見薑忠招唿他,便想都沒想的就走了過去,然後緩緩地蹲下了身子。


    薑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十分仔細地打量著這名探險隊員身上的透明薄膜,觀察了許久,卻仍是一無所獲,這讓他好生的苦惱。


    陶承問道:“老軍師,怎麽樣,看出什麽端倪沒有?”


    薑忠十分沮喪的搖了搖頭,然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苦思冥想。


    就在薑忠剛剛把眼睛閉上三五秒鍾之後,一股特殊的氣味便開始緩緩地鑽進了他的鼻孔裏,他將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震驚不已的尖聲叫道:“酒!是酒啊!”


    “什麽?酒!?”眾人齊聲問道。


    薑忠大笑出聲,旋即又對眾人道:“嗯,你們把自己的鼻子貼在身體上的透明薄膜好好聞聞,就知道我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齊刷刷的把自己的鼻子貼了上去,鼻尖抽動著開始一通狂嗅,鼻孔處時不時的還會發出往裏麵使勁吸氣的聲響。


    “誒……還真是酒的味道……”


    “嗯,而且還是白酒的味道……”


    陶承驚詫不已的問道:“白酒!?哪來的白酒!?難道你們在來此之前,身上帶白酒了!?”


    一名負責傷口包紮的探險隊員笑道:“是啊,隻不過我們隨身攜帶的白酒並不是用來喝的,而是在沒有酒精之類消毒液的情況下,用來消腫止痛的。當然了,除此之外,還可以用來點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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