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迴家以後沒過多長時間就接到了阿笠博士的電話,請他做客。


    他告訴毛利小五郎以後欣然赴約。


    然後在博士家看到了黑著一張臉的宮野誌保。


    “灰原,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工藤新一很習慣宮野誌保的冷臉。


    他當初被邀請到阿笠博士家做客,看到了一臉冷淡的小姑娘還以為是阿笠博士的親戚。


    但這姑娘打開屏蔽器以後就說出了驚天之語,喊他工藤新一,還說讓自己變小的藥物就是她研究出來的,然後還介紹自己,說自己是組織裏有名有姓有代號的“雪莉”。


    那時的工藤新一隻知道“黑衣人”這個關鍵詞,渴望獲得更多消息,也對自己變小的事感到彷徨無助。


    情緒其實一直很down的他遇到“罪魁禍首”可以說是相當不客氣。


    他一直以為研究藥物的也是個純粹的壞人,語氣滿滿都是敵意。


    在兩個人的爭吵中,兩個人話趕話說到了家人朋友的安全上。


    雪莉指責他應該盡快跟著父母出國,或者尋求官方的庇佑,至少別讓好心的阿笠博士被組織發現。


    他不應該隱藏在這裏嚐試蚍蜉撼樹,妄圖通過自己的力量消滅組織,一個人是對抗不了一個龐大的組織的。


    工藤新一冷笑一聲,她從頭到尾都在批判他這裏做的不對那裏十分魯莽,可你雪莉又是什麽好鳥啊!


    他反問雪莉無惡不作,苟且偷生,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家人嗎?還是完全就不在乎家人!


    哦,現在是幡然悔悟了,但她的家人怎麽辦呢?這個時候就不怕組織了嗎?


    她難道就想到這裏了嗎?她找上門不就是在威脅他!


    雪莉沒有被刺痛,語氣淡漠地說:“我父母早就死了,我對他們甚至沒有什麽印象。我唯一的姐姐已經出國了,但卷入美國的槍擊案也死了。”


    少女雖然很看不慣諸星大,但吵架講什麽理,自然是要氣勢十足!


    要把一切都利用起來,主打一個嘴仗絕對不輸:“我父母是自殺,還燒了組織半壁江山的資料,九泉之下也很高興。哦,我姐姐走的時候還帶著十億巨款,後半輩子吃喝不愁,可惜了。”


    這個十億巨款的下落,兩個人都有不同、且都不怎麽正確的理解。


    工藤新一雖然聯係了警方,也真的把十億巨款的鑰匙交給了警察。


    不過媒體對外報道還是“巨額贓款下課不明”,裏麵的內情就是工藤新一沒有注意的了。


    而宮野誌保為了防止自己的追查給姐姐帶來麻煩,一直很克製的隻看時事新聞,從不主動追尋宮野明美的信息,一時之間真以為自己姐姐攜巨款逃離組織成功了。


    這個數字實在太巧,工藤新一靈光一閃,問起了廣田雅美的事情。


    “哦?你也知道,是我姐姐做的。”少女的臉上滿是對工藤新一沒找到贓款的奚落:“破案的是你?那我好心奉勸你一句,如果你隻有這個水平,那還是不要追查組織了。”


    “雅美姐姐生前非常悔恨這件事,你是她的妹妹卻一點也不覺得錯嗎?!”


    “什麽叫‘生前’,注意你的措辭啊,工藤新一!”宮野誌保隻覺得晦氣,你了解我姐姐嗎你就揣測她?


    你看到我姐姐斷氣了嗎你就說她死了?


    雖然姐姐是真的……她不是不幸,絕對是組織發現了她!


    工藤新一察覺到了不對,謹慎問道:“你不知道?”


    宮野誌保很久沒跟人提起自己的姐姐,加上對麵那家夥是隻能被迫和自己一夥的工藤新一,哪怕兩個人之間火藥味很濃,依舊惡聲惡氣地迴答了他的問題。


    “知道什麽?銀行搶劫案裏我姐姐是假死,隻要在案發現場留下一具女屍,買通法醫就能證明那個是我姐姐了。我都告訴過你,組織的勢力很大,手眼通天,買通法醫又不是什麽難事。”


    “我之前被關進審訊室就是因為姐姐突然消失,組織裏的人查到了她去往美國的不記名船票、轉機的飛機票和不記名銀行卡。”宮野誌保相信姐姐沒死也是因為組織大力追查的態度。


    還有和諸星大的部分對話錄音以及信件,不過這個就沒必要告訴工藤新一了。


    如果姐姐死了,宮野明美不是什麽重要角色,組織哪裏就會如此大費周章?


    就算是要騙她,也沒必要讓貝爾摩德轉告她姐姐在美國卷入槍擊案去世的事。


    如果要隱瞞她就應該一直隱瞞,自己沒有起疑,為什麽組織突然不裝了?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


    在名為吵架,實則情報交換的這個過程中,他也知道了這個女孩並不是組織的爪牙,也算是組織的受害者。


    有沒有可能組織就是為了騙你,發現你心裏沒有組織以後就想處理掉你?


    但是他實在不想當一隻遲到的報喪鳥。


    宮野誌保雖然氣血上頭在吵架,但人也不傻:“你不隻是見過我姐姐那樣簡單吧?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說了,你千萬保持、不、盡量、你盡量保持冷靜好嗎?”工藤新一都有點猶豫了。


    宮野誌保那天聽完工藤新一的話以後,心情就沒好過,先是一直腫著杏核眼,後來就一直板著一張死人臉。


    工藤新一也能體諒她的心情,一開始自己不是還被指責“見死不救”嗎?


    反正現在的江戶川柯南麵對她的冷臉已經習慣了。


    倒是她的問題讓江戶川柯南背後一涼:“今天放學接你的人是誰?”


    “芳津見,歐洲人,最近一段時間轉到了我和小蘭的班級……他有問題?!是衝著你來的還是衝著我來的?小蘭有危險!”他說著就想衝迴去。


    灰原哀歎了口氣。


    工藤新一一直想從她這裏獲得組織的情報,但她牙咬得很緊,隻告訴他組織以酒為代號,她是“雪莉”,給他喂藥那個是“琴酒”和“伏特加”。


    變小以後小孩子的身體對性格是有影響的,發育期的激素可不講理,青春期就是會躁動。


    江戶川柯南就變得很衝動——不知道他以前如何,但他哪怕不演小孩子,有時候自然而然也會有孩童的稚氣和衝動,說要做什麽一刻也不能等,十分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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