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按下去的小江再次支楞起來,眼裏的熊熊八卦之火都要噴出來了:“就是那個和繼子一塊兒給夫君戴綠帽子哪個!?”


    這事兒可謂是榮登江家八卦榜榜首,太刺激太炸裂了!


    小媽文學啊這是!


    崔辯敘再次一把將人按迴懷中:“恩,就是她。”


    “哇,不是說那位趙娘子是個明眸皓齒風情絕代的大美人麽?”江上弦迴憶著鄔三娘如今那張臉,好看是好看,可絕對說不上是大美人,整個人看起幹幹巴巴病懨懨的。


    宛宛類卿可終究不是正主,那麽多像劉亦菲的,雖說像了三分便是美女,可跟正主比起來那就是雲泥之別!


    “若能弄得一模一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崔辯敘是見過趙蝶娘的,鄔三娘同她相比,頂天了也就是像個七分。


    江上弦失望了一小下:“那她可有說出背後之人是誰?”


    “未曾。”


    “嘴這麽硬?”小江詫異,想不到鄔三娘還是個硬骨頭啊!


    就大理寺那些刑法,換成是她,她保證前腳被拉進大理寺獄,後腳她就用三倍速坦白從寬了。


    她是一丁點皮肉之苦都不想受!


    崔辯敘眼睛彎了起來,單手在她腦袋上擼了一把:“她不知道。”


    鄔三娘倒是想交代,可她卻是不知背後之人是誰,隻知道是位皇子,具體是哪一位卻是不得而知,。


    若是知曉,眼下這種境況她肯定會百般拿捏自己保她一條性命。


    這女子在求生欲這個事情上比尋常人不知強上多少。


    不止是求生欲,就是在上進心方麵也是極為罕見。


    她會提出要做自己的妾室不就是看準了江上弦性子綿軟好拿捏麽?


    做夢!他都舍不得拿捏自家年奴,鄔三娘也配!


    還不知道自己尚且沒有吃上肉,就有人要和自己搶男人的江上弦一顆小腦袋充滿智慧的用力點了點,對於這話她是信的,鄔三娘他們什麽身份?皇子什麽身份?


    大廠普通打工人想見一次大老板都難,大約也就是開年會的時候了,更何況大老板跟皇子怎麽比?


    網絡上天天那個首富之子,這個滬上皇的,網友何時見過中央大佬的孩子在網上現眼的?


    “那她可有交代為何要劫殺夫人?”


    這個才是重中之重!


    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鄔三娘就是真想報仇,要麽找她這個不小心壞事的,要麽就找崔辯敘這個抓人的,抓到後宅去算什麽本事?


    “她並非是要劫殺。”


    崔辯敘看著漸漸西斜的血色日頭,薄唇微微張合:“她是要將我阿娘劫走。”


    至於江上弦和崔淑華....


    順手的事兒罷了!


    崔府,趙玥的院子。


    四人一道用了晚食之後,她拉著江上弦進裏屋脫光了細細檢查了一遍,好歹這迴是沒哭了,就是眼圈有些紅:“菩薩保佑,總算是沒做疤,這身上瞧著嚇人了些,迴去還是得好好養著,近些日子若是沒事就別出門了,這身上黃黃紫紫的,碰著了也得疼。”


    一迴生二迴熟,已經被大家都看光光一迴的小江很是淡定——就當進澡堂子唄。


    花錢請阿姨幫忙搓澡還得翻過來翻過去跟烙餅似的把屁股瓣掰開來搓縫兒麽?


    見過大場麵的小江淡定的給自己穿衣裳:“恩,就是怕你們擔心著,正好同九郎一道兒過來一趟,明日便不出門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等好了便來同我學製香。”


    崔淑華是個有會看眼色的,瞧出來崔辯敘他們三人似是有話要說,同江上弦一道兒出來便告辭了。


    “什麽話還要背著你姑母說?”


    趙玥是個直性子,等人一走就直接開問了,一雙懷疑的眼睛在崔辯敘和江上弦身上來迴打轉:“你們兩個又幹什麽了?”


    總不能這麽大了還惹出什麽事兒要她這個做阿娘的擦屁股吧?


    崔辯敘的臉瞬間黑了黑,抬抬手等屋裏的人都走完了才正色道:“阿娘,敦煌趙氏可有叫趙蝶娘的?”


    “敦煌趙氏?趙蝶娘?”


    這沒頭沒尾的,突然提起自己娘家,趙玥有點懵。


    下意識道:“從未聽說過,怎的,是出了什麽事?”


    江上弦低著頭豎著小耳朵聽八卦,她知道的時候也挺震驚的,趙蝶娘怎麽會是敦煌趙氏之人?


    “當真沒有?阿娘你仔細想想,年歲同我相仿,嫁到長安的。”崔辯敘職業習慣上來了,盯著自家阿娘的眼睛不放過一絲細微的動靜。


    “說了沒有自然是沒有,我騙你做....”


    被親兒子跟審犯人似的盯著,趙玥那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當即就要發作,誰知話未說完她突然愣住了,整個人都怔在原地:“不對,我是有個隔房的妹妹,年歲好像是同你差不多,叫什麽來著。”


    她歪了歪腦袋,捏著帕子的手在腦門上輕輕敲了兩下,突然雙眼一亮:“哦!對對對,好似是有一個,好像是叫蝶儀,趙蝶儀!”


    說出一個之後趙玥很是鬆了口氣,看著崔辯敘得意的一抬下巴:“她出什麽事了?”


    “趙蝶儀?”


    崔辯敘靠在椅背上,兩手放在身前不停的轉著尾戒,鄔三娘這是說話說一半啊,隻說自己流放途中突然被人救了,而後被帶去改換了容貌,之後和周虯一起以聽從上頭的吩咐辦事。


    他就不信了,以鄔三娘的精明能不想法子打聽自己頂著誰的臉?


    更何況周虯他們可是在瓜州劫殺的周朝貴的商隊,其實他們劫殺的不止這一個,他們一共劫殺了五個商隊,而後用劫來的銀錢貨物裝成富商的模樣進了長安城,開了財神賭坊。


    “此人是旁支庶出?”


    “嗨~”


    趙玥揮了揮帕子:“就是三房的嫡出女兒,我出嫁的時候她還未出生呢。”


    她阿耶是嫡出,三叔是庶出,她本就和三房不怎麽來往,柳曼薔同她寫信也很少提會提到三房的人。


    還是趙蝶儀出生那一年柳曼薔寫信提了一嘴,說三房生了個女兒,白白嫩嫩跟軟麵團似的,也不知她肚子裏這個會是個女兒還是兒子。


    “再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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