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英雄好漢,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是一個傻蛋。想來你對我有惡念,定然是因為林衝那事。你可識字否?”楊曉一邊說著,一邊又把那紙封林衝為官的假公文給取了出來。


    “略識一二!”武鬆點了點頭。他少時的確是讀過幾天私塾。


    “看來我猜對了!”


    楊曉暗自點了點頭,武鬆既然識得三碗不過崗幾個字,肯定是讀了幾天書的。


    “那你就看看這個吧!”


    說著話,楊曉已然把公文甩了過去。


    由於楊曉拿武植逼住了自己,武鬆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敢反抗。此時,幹脆把那張椅子,又放到地上,從地上撿起了公文,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上邊,才又看了幾眼。


    “這……這是怎麽迴事?”


    眼看著上麵所寫的內容,武鬆卻是有些傻了眼。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見到林衝之後,你自然知曉。到那時,如果你還認為我高明當死,本衙內二話不說,便會把這顆大好頭顱奉上,如何?”


    眼看武鬆的麵色和緩了許多,楊曉這才笑了起來,站起來向武鬆走了過去。


    “衙內!”


    他才一動,便看到陸謙按刀,攔在了自己的麵前。


    “陸都頭,不必驚慌。武二郎光明磊落,本衙內以誠心相待,他又豈能負我!”楊曉笑著擺了擺手。


    其實武鬆就是這樣的人,說好了是義薄雲天。說得不好聽,便是沒有自己的主見。誰待他好,他便對誰好。


    孫二娘和張青便連人肉都賣,在他的眼中,隻因兩人放了他的性命,還是與他們稱姐道兄的。還有那施恩與蔣門神的事,說白了其實就是兩個流氓頭子爭地盤。隻因為施恩待他不錯,他便毅然決然的充當了打手的角色。


    果然,武鬆看著走過來的楊曉,並沒有動手。而是把那張文書又還給了楊曉。想了一下,才又冷哼道,“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的話,哪怕是武二身死,也不會供你驅策!“


    “武鬆,你太過多慮了!“


    雖然還沒有聽到係統給的提示聲,但是楊曉還是開心的笑了起來。先騙林衝,順便將武鬆收下,這算是買一送一嗎?


    “衙內,得快些趕路。看起來,要下雪了!“


    出了柴家莊的門,陸謙抬頭看了一下天色。但見彤雲低垂,連忙提醒了一句。


    “走!“


    楊曉伸手在千裏一盞燈上輕拍一下,這馬便立刻揚起四蹄,向著滄州府直奔過去。


    還未到滄州府,那雪便已然下了起來,整個天地都是一片白茫茫的。


    “林教頭風雪山神廟!“


    楊曉騎馬騎的極為辛苦,其間甚至還有閑想起了自己高中時所學的那篇文章。而現在也是下起了雪,莫非是代表著林衝會火並自己嗎?


    迴頭看了一眼,但看徐寧以及解珍解寶二兄弟,他的那腔心思便又放了下去。就算是有變又能如何?


    徐寧懟林衝,解家二兄弟加上陸謙懟武鬆。更別說還有自己呢,雖然未有細心研習過武藝,但是身體的點數卻是一點也不少。


    一路前行,到了滄州府城時,那雪已然下得愈發的緊了。


    雖然如此,但是楊曉卻還是沒有想著先在滄州府過上一夜。身後有個武鬆,還沒有收伏,天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趁著夜深人靜,懟死自己,再逃去陽穀,搬走武大,落草為寇。


    有陸謙在,手持高俅的令牌,果然是極為好使。在滄州府略一停留,便找到了一個差人,帶著他們一行前往了林衝所在的草料場。


    到了草料場時,天地已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便連近前的景物都有些看不清了。而最麻煩的,其實還是那草料場的小屋之內漆黑之極,並沒有點燃燭火,很顯然林衝並不在此處。


    果然,進屋一看,裏麵是空無一人。


    “去屋外等著吧!此事是我虧欠林大哥的。多等一會,也能表達我的歉意!“


    看著屋裏沒有酒葫蘆,楊曉便也知道林衝定然是打酒去了,立刻便又下達了命令。


    “是!衙內!“


    跟著楊曉到來滄州的四人之中,隻有陸謙自己知道那公文乃是假的。眼看著楊曉的表演,心中是暗自生凜。


    這衙內最近是愈發的腹黑了,估計林衝哪怕是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怎麽迴事。


    雖然身上有鬥篷與鬥笠,但是幾人才隻站了一刻鍾的功夫,身上便已然堆滿了積雪,弄得他們便好似雪人一樣。


    “來了!“


    而就在此時,幾人的眼中均看到了遠遠走過來的一個身影,亦是頭帶鬥笠,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棉襖。肩上還挑著一個花槍,其上拴著一個葫蘆。


    “林大哥,讓我好等呀!“


    眼看著林衝走進了草料場,楊曉這才抖了抖身上的雪,大聲的叫了起來。


    “高衙內!“


    才隻聽到身上,林衝的手便是一顫,肩後的花槍一挑,那花槍便由肩上到了他的身前,隨著他將手一扯。那酒葫蘆已然被他扯了下來,又摔到了地上。


    “你是來殺我的嗎?“


    仇人當麵,分外眼紅。林衝強壓著心中的憤怒,冷冷的發問道。同時,全神警惕的看著楊曉身後的徐寧等人。


    “這便是林衝呀!“


    眼看林衝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楊曉的心中大定。


    林衝的確是個悲情人物不錯,但是他卻是那種對封官升職極富幻想的悲情人物。在水滸傳中其實已然寫明白了這一點。


    在第一次,高衙內調戲林娘子時,林衝是先準備暴打的。但是,卻是由於發現是高俅之子,手便軟了下來。


    而第二次,在陸謙拉著林衝喝酒,高衙內上樓再次調戲林娘子時。林衝雖然發現了此事,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用了一句大嫂開門,驚走了高衙內。


    哪怕是在誤入白虎堂後,他被判著刺配滄州之後,還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格。甚至還寫了休書給了林娘子。並不顧林娘子的哭天喊地,而毅然離去。直到草料場被燒,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才終於爆發,來了一出風雪山神廟。


    “林大哥,說得哪裏話?我若是想殺你的話,哪敢親自犯險,難道不怕你林大哥,來個魚死網破嗎?今天之所以來此地,卻是為了另一件事情!“


    說到這裏,楊曉才又走向了林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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