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準備出發了,就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哪怕隻有一天也需要準備一下。


    “有帶什麽藥草嗎?火屬性的。”淵鑾突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問的曲遙江有些蒙,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其實猜也能猜到一些,他們在極北這種地方的話,應該是很冷的,需要一些火屬性的藥草來綜合吧。但是為什麽獵殺魔獸需要火屬性的藥草,那東西不應該是獵殺完之後才用的嘛。


    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想問了,他確實帶了一些火屬性的藥草,此時既然人家需要,也就都交出來了。


    “別想那麽多了,就是避寒用,你這些夠了,不用再拿了。”淵鑾說完之後就拿著藥草自己去整理藥草都是什麽,而曲遙江也去刻苦的修煉,希望能在明天之前進階。


    雖然曲遙江幾乎是修煉了一整晚上,也是真的到了瓶頸期,依舊沒有進階,這樣難,曲遙江有些失望,如果沒有進階的話,對明天獵殺魔獸無疑是一個減分項。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沒有辦法再拖延,再拖延的話,怕譚梣會有什麽不測,兩人決定把炎雀留下照顧譚梣,他們則去獵殺冰蛇,因為炎雀是火屬性的鳥兒,可以幫譚梣取暖什麽的。


    “今天你負責照顧一下她吧,如果譚梣有什麽變化,比如說腐爛加快一類的,要及時通知我。”曲遙江一本正經的告訴炎雀,她知道這件事是關譚梣性命,馬虎不得。


    不說別的,就感情上,如果她不認真,感情上都過意不去,畢竟譚梣曾經是那麽照顧她。想到這兒炎雀,有一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


    譚梣其實還是有一些意識的,隻不過還是處於昏迷狀態而已。雖然不能跟著一起出去獵殺靈獸,但是譚梣認為自己可以自保。


    “一定不要有事情啊。”炎雀小聲嘟囔著,其實譚梣也聽見了。對於這隻小鳥,譚梣其實也有很大的感情,對於這些靈獸什麽的,她的感情甚至比一開始的家人還要深。


    他那些所謂的家人隻知道剝削他,把他利用得幹幹淨淨之後拋開,這些動物卻可以和她心交心。在關鍵時刻,也是他們出手救自己,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吧。


    雖然,馭獸師和靈獸嚴格來說是主仆關係,畢竟一個是主,但是譚梣更希望他們這種關係維持在朋友,一起並肩作戰,而不是一個掌控著一個。


    “為什麽我感覺她的腐爛速度加快了!”炎雀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譚梣,但是她驚奇的發現,譚梣的腐爛速度好像真的加快了,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作為曲遙江的契約寵物,炎雀可以通過心靈溝通,找到曲遙江,當即就把這件事兒告訴了他,畢竟這件事事關譚梣的生死。


    不知道該怎麽辦,以為譚梣現在是應該怕冷,就用靈力給她保溫。其實他應該想想,為什麽要來極北,就是因為譚梣怕熱。


    “譚梣!快醒醒啊!”炎雀著急著晃著譚梣,甚至連掐人中都嚐試了,但是譚梣反應比較微弱,實在沒有辦法炎雀隻能嚐試著拍打譚梣的臉頰。


    嚐試了各種辦法之後,譚梣也隻是有一些微弱的反應,但是沒有徹底的睜開眼睛或者說說話,其實炎雀覺得譚梣已經醒了,就是差那麽一點點,她就可以真正的醒過來。


    最後炎雀竟然傻到給譚梣繼續加熱,終於倒是把譚梣弄醒了,但是此時的譚梣似乎失憶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


    醒來後的譚梣癡呆的眼神讓炎雀有些心疼,細聲安慰著譚梣,嚐試讓譚梣想起一些平時的事情,幫她恢複記憶,但是譚梣幾乎都沒有什麽反應。


    “這是哪?我是誰。”譚梣嘴裏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她有一部分意識,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記不住,偏偏他記住的人竟然是星祁。本來是應該讓她最恨的人,竟然在這時候出現在他的腦海裏。讓最恨的人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那是種什麽感覺?


    頭腦裏麵想的都是星祁跟她說過的話,馭獸師真的是靈獸最討厭的職業嗎?為什麽不能好好相處。她其實一直希望可以和靈獸好好相處的。其實歸根結底馭獸師也有好人的,就像譚梣這樣。


    同樣的也不是所有的靈獸都是好的,有一些魔化的,他們會反噬馭獸師,當然,其中魔化也有一部分是馭獸師的原因,要不然就是禦獸師壓榨的太過厲害,再不然就是沒有保護好他們。


    “為什麽啊!”譚梣突然的一句話,讓炎雀有點摸不到頭腦,譚梣偏偏又記不住炎雀了,不知道發生什麽了的炎雀,隻能再次給淵鸞傳音,希望他能快一點趕迴來。


    在這種情況下,讓他說不擔心你住那是不可能的,心裏明明擔心的要死,但是看著譚梣現在這個樣子,又不能說什麽。


    看著譚梣越來越多的地方被腐蝕,臉色也越來越憔悴,不知道能做什麽。現在的炎雀完全就是一個熱鍋上的螞蟻,隻能急得團團轉,轉來轉去的,也就隻能這樣,盡量不打擾到她,不要讓她病情更嚴重吧。


    “快點迴來吧,譚梣現在的情況特別不好,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麽,懷疑她現在頭腦有些混亂。”炎雀簡單的歲數了一下情況之後,淵鑾真的是更加擔心了,頭腦有些混亂,那是什麽概念?


    難道譚梣現在已經癡傻了嗎?如果中毒讓一個人癡傻的話,恐怕毒已經深入骨髓了。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沒人知道譚梣到底是怎麽了,就算是知道這種毒的曲遙江也不能確定。


    他也不是很熟悉這種毒,隻是曾經見過而已,之前更沒有特意的研究過,就算最近確實是了解了一些,也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


    “等迴去的時候再說吧,我們盡快迴去。”曲遙江和淵鑾最後隻能這麽說,因為他們也不能保證什麽時候才能迴去。


    畢竟沒有看到譚梣本人,誰都不能斷定譚梣存在的情況。雖然炎雀一直跟著擔心著急,但是她確實幫不上什麽忙。隻在譚梣身邊默默的陪伴,觀察一下譚梣的情況,不敢再輕舉妄動。


    在接到炎雀的傳音之後,淵鸞跟遙曲江都慌了。兩個人不再管什麽草藥,趕忙飛身迴去。


    這個時候的天氣似乎是跟人作對一樣,狂風大作。二人迷得睜不開眼睛,頂著狂風往前艱難地行走。


    淵鸞修為高些,還能夠抵禦寒風。遙曲江身上已經結了冰碴,似乎是快要凍僵了。他上牙不斷的磕著下牙,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遙曲江,你還能走麽?”淵鸞拉過遙曲江的手,給他輸送了一點靈氣。人也漸漸的緩和了迴來。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淵鸞,“謝謝你,但是現在不是浪費靈力的時候,如果我走不了,請長老趕快去就譚梣,我能夠自保。”


    淵鸞看看遙曲江,並不吭聲,反而是拉著遙曲江往前走去。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老天爺都不幫忙,剛才還隻是刮風,現在已經下起了風雪。


    兩個人在風雪中行走,完全找不到方向,也看不清前路。但是他們都知道,如果現在停下來,那一定會死在這裏的。


    就算是現在心中擔心譚梣,遙曲江跟淵鸞也都是分身乏力。


    “怎麽還不迴來?”炎雀心中焦急的嘟噥一聲,手上還沒有放開想要逃走的譚梣。


    遠觀那邊的炎雀跟癡傻的譚梣更是難,譚梣癡傻了,也聽不懂話了,隻是想要往前走去。不管不顧,完全不管身後焦急的炎雀。


    炎雀看看時間,給還在風雪中的兩個人傳音。遙曲江覺得自己都快凍僵了,身體內的靈力都被凍結住了。炎雀傳音過來都沒有辦法迴過去了。


    等了半天,沒有迴音,炎雀啼叫一聲,用自己的靈力把譚梣保護在裏麵,盤膝坐在地上,試圖感應淵鸞跟遙曲江的氣息,可是無疑來說,都失敗了。


    “譚梣,小心。”炎雀這邊顧著癡傻想要吞吃結界的譚梣,那邊試圖聯係淵鸞二人。


    傳音依舊沒有人迴,淵鸞兩個人在風雪總走的時間越長,越是感覺到自己被隔離開了,完全找不到方向,也吸收不到靈氣,乃至是雙腿已經被凍僵。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花花的風雪,一望無際,看的人說不出來的絕望。


    遙曲江終於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淵鸞拉著遙曲江的雙腿,把人往前拖行。在這場風雪中,誰要是停下來了,那就永遠的停下來了。


    炎雀感覺不到淵鸞二人的氣息,在這個白茫茫一片的地方,似乎兩個人失去了聲息一般,不管怎麽感應都是感應不到。可是片刻之後,炎雀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炎雀看看還在腐爛的譚梣,麵上終於露出笑容。


    “救命啊,淵觴,快來救救譚梣。”在感受到淵觴的氣息的時候,趕忙傳音跟那人求救。


    剛剛進入極北地區的淵觴還正是迷茫,不知道去哪裏找人的時候,就聽見了炎雀的傳音跟啼叫聲。心中擔心譚梣,淵觴趕忙瞬移到了譚梣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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