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打破吧,你我之力應該是可以的。女主他可能是暈倒了,在我和她失去聯係之前,她先陷入幻境,應該是中毒了。”淵鑾的語氣很冷靜,冷靜到有些可怕。


    但是就是這份冷靜,經常能幫到他,如果連這份冷靜都沒有,怎麽可能做出完美的判斷。


    對於淵鑾的提議,曲遙江非常讚同,畢竟如果能救出譚梣是最好的,如果實在聯係不上,隻能強行把幻境打破,譚梣自然也就從幻境裏出來了。


    “強行打破難道不會有危險嗎?”然而問了一個特別蠢的問題,怎麽可能沒有危險,就算找到陣眼也是有危險的吧。


    強行打破的話,很容易觸動一些機關,就像剛才屠寂辦的事情一樣,原理是一樣的,隻不過淵鑾的攻擊更暴力一點。


    但是現在哪裏有時間管,有沒有危險,現在主要的是把譚梣救出來,僅此而已。


    “沒事為了救出她,有危險就有危險吧。”就算是有危險又能怎樣呢?難道下得了狠心不救她了,總是不可能的吧,而且他們兩個也需要出陣。


    如果等著曲遙江把陣眼破了,倒是可以,但是太浪費時間,譚梣等不了那麽長時間,畢竟她中的是毒。


    雖然不知道到底怎樣才能破陣,但是一直打一個地方,總是能把環境打出來一個口子的。


    事實證明也確實打開了,而且打開的很輕鬆,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淵鑾確實受了一些反噬。


    “你沒事兒吧。”曲遙江的第一反應就是詢問一下淵鑾的情況,雖然兩人都擔心譚梣,但是譚梣的身影還沒有出現,總不可能先找到譚梣,然後再問淵鑾怎麽樣吧?


    過了很久,譚梣才被傳送出來,譚梣確實已經昏迷了。曲遙江特別仔細的檢查了譚梣的身體之後,稱認識譚梣的毒。


    得到這個消息的淵鑾明顯是大喜過望,如果有一個人知道這種毒誓什麽的話,那解毒就方便多了,畢竟煉藥什麽的他很擅長,隻是一些讀,他並不知道而已。


    “我不太清楚這種毒叫什麽,但是我知道他,我也知道怎麽封印,這種毒如果處理不好,中毒者會全身腐爛而死,特別痛苦。”曲遙江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很是嚴肅。


    雖然不知道毒藥的名字也不是那麽好辦,但是好歹他知道怎麽能先抑製住這種毒,不讓它再發展,現在譚梣的身體還沒有開始腐爛,說明毒還沒有特別深入。


    “先別管那麽多了,去極北,我們現在需要把譚梣封印。淵鑾,你的身體可以嗎?”在這次換證中,受傷最重的其實是淵鑾,但是譚梣是最緊急的,因為她中的是毒,淵鑾受的隻是傷,可以調養迴來。


    其實淵鑾心裏還是特別擔心譚梣的,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傷。


    畢竟隻是受一些反噬,就算實力達不到原先的巔峰也是還可以的,起碼比譚梣強多了。


    “我能有什麽事兒?不就是受過反噬嗎?走吧。”其實淵鑾何嚐沒想過把譚梣體內的毒吸出來,但是一想之後,覺得譚梣也不可能化解體內的餘毒,還是決定去極北封印。


    “還是通知淵觴一聲吧,但是別告訴他譚梣中毒中的這麽重,隻告訴他譚梣要去解毒好了。”淵鑾想了半天,還是想了這麽一個主意,如果不告訴淵觴,淵觴要是靈機一動來找譚梣怎麽辦?


    但是說譚梣這麽嚴重,淵觴恐怕會來找譚梣的。猶豫再三之後,隻能折中選擇這麽一個方案。


    對於這種事情,曲遙江從來都不管的,畢竟他隻希望譚梣好好的而已,不想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勾心鬥角。


    “你們要去哪兒解毒?”淵觴收到消息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問了這個問題,不是問譚梣的情況,讓淵鑾很驚訝。


    其實淵觴抱的想法很簡單,知道是在那裏解毒的話,他好歹可以去看看,隻知道情況的話,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淵觴有這個心眼兒,淵鑾也不會笨到這都想不到,當然是沒有說出是在哪裏解毒,但是簡單說了一下譚梣的情況,沒有說的太仔細,隻說是中了一種比較奇怪的毒。


    “你就別管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你繼續打探一下魔修的消息吧,如果有消息的話立馬通知我。”淵鑾完全是為了轉移話題,魔修什麽的,哪裏有譚梣重要?


    淵鑾跟淵觴說的是第二天出發,但是說譚梣就不來看淵觴了,這一下就讓淵觴起了疑心,怎麽可能告別都不來一次。


    就算是兩人之間有一些誤會的話,譚梣也不會就這麽拋下他的去解毒的,好歹會再報個平安一類的,這現在什麽都沒有,不免讓他懷疑。


    “為什麽譚梣都不來跟我告個別一類的。”淵觴認出這個問題之後,曲遙江有些驚訝,驚訝淵觴為什麽如此確信譚梣會來跟他告別,心中也是有一些怒氣的,為什麽非要跟你道別?


    對於淵觴這種問題,曲遙江和淵鑾都不可能給出任何迴答,畢竟這次本來就是他們在撒謊,一個謊圓另一個謊,總歸還是會暴露的。


    他們都不解釋,更是讓淵觴開始疑惑,暗中開始派人調查譚梣到底去了哪裏,查起來倒是也不是很費勁,很快就得到消息,譚梣是去了極北。


    “估計他們也是走的挺隱蔽的,也沒帶什麽人,他們要是出去獵殺什麽,譚梣豈不是要單獨在那裏。”淵觴心裏還是特別擔心譚梣的。


    但是想了想,又不想帶星祁,隻能自己偷偷溜走,但是溜走就意味著他也不能帶人,隻能自己去保護譚梣,能盡的力量實在有限。


    吃了總比不去強吧,好歹能盡一份力量,在譚梣有危險的時候保護他一下。


    “唔,這是哪裏呀?我怎麽到這兒了。”到了極北之地,譚梣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麵對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譚梣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看著自己的身體,也大概知道自己毒已經深入身體。


    “沒事的放心一會兒,過幾天我們把你封印了就好了。”淵鑾看譚梣有一些悲哀的樣子,有些不忍心。


    自從中毒以來,譚梣一直以來就特別虛弱,淵鑾隻能用靈力一直吊著她的生命,否則恐怕生命體征都會漸漸消失的。


    但是淵鑾還是需要和曲遙江一起磨合的,畢竟他現在需要封印譚梣必須要借助曲遙江,他自己一個人做不到封印的。如果封印不成功,譚梣的生命體征可能頃刻間就會消失不見。


    “你打算怎麽辦,她手已經開始腐爛了。”不論是哪裏開始腐爛,總之開始腐爛,就是已經開始毒發,現在譚梣當然是承受著非人的痛苦。


    但是譚梣一句話都沒有抱怨,就那麽咬牙忍著,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求救。


    到了傍晚,譚梣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疼的直接就是在哪裏翻滾。淵鑾看不下去女主這樣,想要把譚梣打暈,被曲遙江攔住了。


    “你現在打暈她,她現在是輕鬆了,但是之後會更痛苦,封印的時候要承受比這強百倍的痛苦。”老二說的特別嚴肅,淵鑾也知道了這件事兒的嚴重性。


    其實曲遙江也很心疼譚梣,主動把自己的手給譚梣看不下去她在咬自己的嘴唇了,已經血淋淋都看不下去。


    看到那隻手的時候,譚梣一開始還有些推拒,但是曲遙江把手伸進他嘴裏之後,她就已經推拒不了了,已經把那隻手咬得死死的。


    “怎麽辦?現在毒發很嚴重,明天咱們就得去準備了。”兩人實在是想在一周內趕緊把譚梣封印了,不想讓譚梣再受什麽特殊的痛苦。


    其實淵鑾也希望譚梣可以趕緊好,漸漸的譚梣也沒有太掙紮了,估計是毒發時間過去了,開始慢慢的冷靜下來,也不在咬著曲遙江的手。


    但是那個被咬過的手上已經明顯的留下了兩圈牙印,其實對於他們來說,這一點疤痕不算什麽,但是譚梣疼的時候,曲遙江也在疼。


    “對不起。”譚梣隻說了三個字,但是情緒已經是到達了頂峰。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曲遙江,因為他可以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給予她一點幫助。


    一點幫助,對她是莫大的安慰了。


    其實淵鑾想勸曲遙江把手上的那個疤痕去掉的,但是被曲遙江拒絕了。


    “是個大男人,有點疤痕,怎麽了?非要去掉做什麽。”然而說的就像在吃飯一樣簡單,似乎真的不在意,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身上可以留下一點點譚梣的印記。


    這種印記恐怕沒有那麽容易可以得到吧,隻是一個牙印而已,留著又能怎樣,說起來還挺可愛的呢。


    其實隻要喜歡,不論是什麽樣子的,在他眼中都可以變成是最可愛的。


    “明天去出發獵殺冰蛇吧。”淵鑾實在不想讓譚梣再受什麽苦了,如果要受苦,那就讓他們兩個來吧,兩個大男人難道還挑不起這麽一點兒小事兒嗎?


    這是屬於男人的擔當,不能放下,無論何時,就算這人隻是普通朋友,不是譚梣,他們也會這樣做的吧。


    獵殺冰蛇本來就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本來淵鑾打算準備幾天,但是沒想到譚梣毒發這麽快,沒有什麽準備的時間了,隻能明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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