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鸞笑笑,“既然這樣,小徒犯下的錯誤,我這個師傅必須要擔著,接下來炎雀的事情,都來找我吧。”


    遙無涯得罪不起淵鸞,話已經說到這樣了,隻好放了譚梣,不然得罪了淵鸞,那可不是好玩兒的事情了。


    得救了的譚梣趕忙跟師父道謝,卻不成想淵鸞說:“還是謝謝淵觴吧。”


    譚梣這才看見變成了狐狸身子被淵鸞抱著的淵觴,譚梣對淵觴俏皮的一笑。


    淵觴說道:“我一被趕出去就去找了淵鸞來救你,不用太謝我。”


    見到淵觴一副傲嬌的樣子,譚梣知道淵觴是生氣了,卻不成想淵觴其實是吃醋了,吃了譚梣同意嫁給遙曲江的醋了。


    後來的淵觴,再也沒有理會過譚梣,不管路上譚梣怎麽逗弄都不理會人。


    二人一狐迴到學院中,譚梣趕忙把炎雀不正常的事情說給了淵鸞。


    淵鸞點點頭,“這件事情確實奇怪,我明日親自診斷炎雀,一方麵是補償遙無涯,一邊是看看這件事情的奇怪在哪。”


    譚梣對著師父點點頭,連忙對師父道謝。淵鸞則是笑而不語,把淵觴遞給譚梣。可是淵觴卻不像理會譚梣,用屁股對著她。


    “幾位裏麵請。”遙曲江出麵接見了幾個人,把幾個人引到炎雀的院子內。


    遙無涯已經等在了裏麵,一看見二人一狐,麵上頓時帶著戒備的表情。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遙無涯對幾個人有著敵意,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隻能夠隱忍著。


    畢竟淵鸞的身份在哪,而淵鸞現在並不想跟遙無涯過多的計較。


    淵鸞看見炎雀趴在地上,用了幾個治愈術,不到一刻鍾,炎雀眼睛又有了光亮,站了起來,發出尖銳的鳴叫聲。


    見到炎雀好了很多,遙無涯麵上終於好看了很多,敵意也消失了不少。


    “多謝長老出手救治炎雀,無涯謝過長老。”說著,遙無涯竟是對著淵鸞作揖。


    “多怪小徒學藝不精,傷了炎雀。”淵鸞口中說著客套話,“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想要把炎雀帶到學院內去訓導。”


    聽見淵鸞的話,其實遙無涯內心是不願意的,但是淵鸞並不是一個自己能夠得罪的人,連忙點頭同意。


    其實淵鸞並不是要訓練炎雀,一個小小炎雀,誰訓導都可以,何必大材小用的,而淵鸞就是想要看看這個有古怪的炎雀,到底古怪在哪。


    炎雀被隨著淵鸞帶到了學院內,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可是譚梣鬧心的事情來了,自從從城主府逃出來之後,淵觴便不再理會自己了,變成狐狸的樣子一聲不吭,假裝自己隻是靈獸。


    “淵觴,淵觴,你看這個。”


    “淵觴,淵觴,你嚐嚐這個。”


    整個院子內都是譚梣討好淵觴的聲音,但是淵觴卻不為所動,東西照吃,日子照過,就是不理會譚梣。


    而譚梣也不嫌棄累,一整個白天都在跟著淵觴自言自語。


    “好啊,你個淵觴,不理會我是吧?等會給你好看吧。”


    淵觴的不理會,實在是也有點惹怒了譚梣。譚梣擼起自己的袖子,想要給淵觴一個好看,看他還敢亂鬧。


    “譚梣,你瘋了?”


    淵觴驚唿出聲,想要從水中出來,卻感覺到水麵上的靈氣把自己牽製住了,完全衝不出來。


    “肯說話了?”譚梣手中拿著水瓢,麵上帶著戲謔的表情,“不是不理會我麽?怎麽,現在肯說話了?”


    說著,譚梣把手伸進水中,撈過狐狸身子,狠狠的揉搓了起來。


    淵觴現在哪裏還敢說話啊?狐狸臉上通紅一片,哪怕現在自己是狐狸的身子也是男子啊,男女授受不親啊。


    “譚梣,你怎麽這樣?”淵觴聲音弱弱的。


    “怎麽?你不是不理我麽?不是吃醋麽?”譚梣把水瓢砰的一下丟在了水中,似乎是生氣了。


    淵觴的心思被譚梣拆穿了,麵上訕訕,淵觴唿口氣。“我隻是擔心你,下次別這樣,信我,別信別人。”


    譚梣狠狠的擦擦淵觴的皮毛,點點頭,一人一狐相視一笑,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淵鸞感知到這邊的動靜,搖搖頭,還是年輕人會玩兒。淵鸞觀察關在靈獸院中的炎雀,派嬰靈觀察炎雀。


    觀察了一天一夜,都不見到炎雀有什麽異常。


    第二天天色一亮,遙曲江便上門來,手中提著禮物。


    “小生想見見譚梣,給她道個歉,這件事兒是家父的不對。”


    聽見遙曲江的話,淵鸞想到之前淵觴鬧騰的,攔住了遙曲江。


    遙曲江也不強求,把一封信遞給淵鸞,“不知道長老能否讓譚梣看看這個,小生再次等候。”


    淵鸞隨手把書信遞給了嬰靈,嬰靈成了信使。


    譚梣把書信打開,心中百轉千迴。書信中的內容簡單直白,首先是道歉,其次是表白。在這件事情中,遙曲江明白,有時候幸福是要靠著自己追求的。


    那些告白的話,看在譚梣的眼中,紮在心中。


    自己一直都把遙曲江當成戰友,卻不成想遙曲江對自己有了這樣的心思了。


    譚梣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遙曲江了,愣神之間,書信被淵觴搶走了。


    這可壞了,打翻了醋壇子,淵觴說著酸話,譚梣心頭更是混亂,不知道怎麽辦了。


    “師父,此事該怎麽辦?”譚梣傳音給淵鸞,有時候還是要求助師父。


    淵鸞沒有處理過這種事情,隻能夠告訴譚梣按照心走。


    譚梣思考片刻,便求淵鸞拒絕了遙曲江。


    淵鸞鬆口氣站了起來,見到淵鸞站起來,遙曲江眼睛亮了一下。


    “小輩的事情,我並不想管,可是這事總是要隨心的,強迫不來,去吧,小子。”


    這話一從淵鸞的口中說出來,遙曲江麵上頓時失去了光彩,對著淵鸞作揖,隨後腳步踉蹌的下山去了。


    淵鸞看著遙曲江的背影歎口氣。


    躲在後麵的譚梣心中也很不舒服,畢竟一直以來自己都把遙曲江當成是朋友,而遙曲江也幫助了自己很多。


    恐怕此刻隻有淵觴高興了吧?


    解決完遙曲江的事情之後,譚梣便去找了淵觴,打算和他一起繼續修煉,可那隻高傲的小狐狸,正蹲坐在一顆巨石上麵,眺望遠方,對她的唿喚充耳不聞。


    “淵觴!淵觴!”


    譚梣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後,還是沒見淵觴迴過頭來。


    這高傲的小狐狸,不會在想什麽東西吧?


    於是偷偷摸摸地湊了過去,繞過巨石,從邊上爬上去,躲在小狐狸邊上凝望著它的臉。


    好吧,都是狐狸毛,她什麽也看不見。


    就在這個時候,淵觴突然轉過頭來,有些不屑地瞧了一眼邊上呆呆看著自己的譚梣,一臉高傲地揚起下巴,那隻略長的鼻子在她的上方微微翹起,以至於看她的時候隻能是眯著眼睛的,倒顯得有幾分狡猾。


    “你怎麽不去找你的遙曲江了?”


    她的遙曲江……


    譚梣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很不友好地發出“噗”的一聲輕笑。


    這小狐狸原來是在吃醋啊!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狐狸的腦袋,它小小的腦瓜子就藏在她手心裏一般,頭上的絨毛順滑得令人訝異,仿佛能一下子從頭上滑到尾巴一般。


    小狐狸隨著她摸手的動作,眼睛一眯一睜,耳朵也是跟著忽上忽下。


    雖然它感覺這個動作有些恥辱,但是好像還是蠻享受她這樣撫摸的嘛!


    譚梣解釋道:“方才已經讓師父拒絕遙曲江了,你要知道,我的眼中隻有你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它的兩隻手臂,將它整個身子抱了起來,摟在懷裏,柔聲說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打算理我啊?”


    小狐狸感覺臉一紅,蹭了蹭譚梣的手,突然“噗”的一身,變迴了人形。


    “好啦好啦,小狐狸變迴來了,我們快點去修煉吧。”


    譚梣一邊說著,一邊拽著小狐狸從巨石上跳下來,直接拖進了靈獸園。


    為了方便修煉,譚梣還特地搬到靈獸園去住,與淵觴一同關在小房間裏,打算摸索新的修煉方式。


    淵觴經過雙修之後,感覺自己的修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如今的他就隻想側臥在角落裏邊,一邊看著譚梣辛苦修煉,一邊十分清閑地吃著麵前放著的一盤葡萄,一顆一顆地丟進自己的嘴巴裏。


    他再次重複了一遍整個修煉的要領:“不管怎樣,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譚梣不想管他,自顧自地將自己的經脈重組,試圖尋出新的靈力突破口。


    隨著靈力的運行,譚梣身上漸漸散發出綠色的光芒來,越來越強、越來越強,到最後,竟然將譚梣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麵,隻能隱約看見一個盤腿坐著的修煉者的輪廓,已然分辨不出模樣!


    一旁的淵觴顯然被這股靈力給震懾到了,盤子裏的葡萄跟著噗噗噗地在地麵上滾動著,仿佛從高空落下的珠子。


    淵觴的心一咯噔!


    按著譚梣現在的境界,她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強大的靈力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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