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大地一陣震顫,原來此處是沒有動物,原來這些植物都是活著的。


    在大地震顫的同時,所有人都升上了半空中,手中已經發出殺招。


    活了的植物,大家還是第一次看見,但是同樣不容小覷。


    “我的天,居然是活著的植物,還真是奇怪啊。”半空中議論聲音起來了。


    譚梣拍了一下額頭,傭兵團果然不同,這個時候手中殺招驟起竟是還能夠聊天,不一般,不一般。


    眾人你拚我躲的,終究是敵不過植物的再生能力。就算是木係的譚梣,在這個時候都很吃力。


    “傻小子,木係怕什麽?”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突然拍了一下淵觴的肩膀。


    淵觴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召喚出來天雷滾滾,天雷轟隆隆的響了起來,打在樹木上,植物驟然起火。


    植物們害怕了火光,慢慢的退去了。


    植物們退去了,淵觴就這樣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簡簡單單的獵殺了斷魂,還沒有損失斷魂的靈性。


    任務完成了,眾人麵上皆是歡喜的表情,這實在是從出發以來,眾人碰到的第一個好消息了。


    淵觴拒絕了雲溪的報酬,帶著譚梣迴了學院呢。


    二人以為可以休息幾天去,可是譚梣卻收到了傳音。


    “遙曲江希望我能夠去遙天城幫忙他父親馴服靈獸。”譚梣有點為難的把遙曲江的傳音告訴淵觴。


    一聽見遙曲江的名字,淵觴就翻起了白眼。因為那個遙曲江的心思,淵觴實在是太明白了。


    本來想要拒絕,可是卻看見譚梣的表情,淵觴就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雖然是要我暫時居住在城主府,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啊。”譚梣眼睛中帶著星星的看著淵觴,“何況遙曲江那邊還提供修煉的材料作為報酬那。”


    “而且啊,你看,遙曲江幫了我們那麽多,這麽點小事情,我們總是要幫助遙曲江吧?”譚梣試圖說服淵觴。


    其實淵觴心中也已經有點動搖了,畢竟不管遙曲江是因為什麽,之前也幫助了他們很多。


    見到淵觴點頭,譚梣高興的差點轉圈圈了。


    可是當淵觴看見遙曲江派來的座駕的時候,整個人又很難看了。


    那座駕實在是太華麗了,完全是城主夫人級別的座駕。


    “哎,哎,哎,幹嘛拉我下來?”譚梣傻白甜的想要上那台座駕,可是卻被淵觴拉了下來。


    見到淵觴黑黑的臉,譚梣也不再吭聲,任由淵觴拉著自己。


    淵觴看看譚梣的臉,麵上嘿嘿一笑,仿佛是迴到了以前的樣子。淵觴一個彎腰,手伸到譚梣的腿彎處。


    就這樣,譚梣被淵觴公主抱了起來。


    “喂,淵觴你幹嘛?這麽多人看著呢。”譚梣驚唿一聲,麵上帶著紅潤。


    淵觴不吭聲,心想,“就是看人多才要抱著你呢。”隨後,抱著譚梣的淵觴,大步的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其實淵觴就是有點吃醋了,那個遙曲江對譚梣這樣好,讓淵觴有點心中不開心,而自己什麽都不能給譚梣,反觀遙曲江,能給譚梣出門這樣大的儀仗。


    遙曲江看見淵觴抱著譚梣一臉嘚瑟的表情,麵色淡淡的,一點生氣跟難過的樣子都沒有。


    這讓示威的淵觴有點不開心,但是麵上還是不能夠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


    譚梣一看見遙曲江,麵上通紅,趕忙掙紮著讓淵觴把自己放下。


    在見到遙無涯之後,相互寒暄一番,眾人不浪費時間,來到了炎雀所在的院子。剛到院子門口,就聽見炎雀嚎叫的聲音。


    那聲音中摻雜著痛苦跟不甘心,譚梣聽見聲音皺起眉頭。


    “炎雀聽起來很痛苦,不知道城主大人對炎雀做了什麽。”譚梣有點心疼炎雀,許是因為自己額頭上的印記。


    聽見譚梣的話,遙無涯麵上也很為難,把二人引進院子內。


    一進入院子就看見,炎雀的頸子上麵拴著一根發光的繩子,那繩子不管炎雀怎麽掙,都掙不斷,似乎是特意為了牽製炎雀才製造出來的。


    炎雀撲扇自己的翅膀,熱浪滾滾襲來。


    譚梣不等眾人反應,已經盤膝坐在了地上,似乎那熱浪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威脅一般。而不斷掙脫的炎雀,也被譚梣的動作驚得停了下來。


    一人跟一個靈獸,相互對望著。這是譚梣自從開啟了頭上的印記之後,想到的一種訓練靈獸的方法。


    見到譚梣從從容容的坐在地上,跟炎雀對視,眾人都一陣驚訝,逼著嘴巴,不敢說話。


    “乖,過來。”譚梣對著炎雀伸出手來。


    炎雀似乎是受到蠱惑一樣,不再掙紮,不再暴戾,反而是平靜下來,小步的走到譚梣麵前。


    “對,就是這樣,很乖。”譚梣依舊坐在地上,而炎雀反而是低下頭來,讓譚梣摸摸自己的羽毛。


    眾人沒有想到,譚梣的到來竟是讓炎雀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就在譚梣想要讓炎雀做些其他事情的時候,炎雀突然開始不服氣,跳到了一邊去。


    譚梣並沒有放棄,試圖用自己的神識去跟炎雀去溝通,卻被炎雀抵擋住了,炎雀表現出來完全不想跟譚梣一起玩兒的意思,自己走到另外一邊去。


    見到炎雀這樣,譚梣心頭並不服,用神識強製的去溝通,卻被炎雀彈迴。


    而炎雀也變得異常的暴躁,猛地飛到譚梣身邊,翅膀撲扇,熱浪跟罡風一起到來。譚梣被眯了眼睛,急忙召喚出來靈氣罩把自己護住。


    罡風把譚梣的靈氣罩吹破,譚梣受了傷,猛地往後退了幾步。


    淵觴見到炎雀這樣,手中雷電閃爍,衝著炎雀打過去,隨後把譚梣護在身後。


    炎雀被擊中,但是並沒有受傷,可是卻變得更加的暴躁,眼睛通紅的試圖掙脫繩索。


    繩索發出劈啪的聲音,斷掉了,炎雀掙脫開來,卻受了傷,不能夠離開了,炎雀趴在地上哀嚎出聲。


    譚梣輕傷,炎雀重傷。


    “譚梣,你害我炎雀受傷,是何居心。”遙無涯的聲音爆炸似的響在譚梣耳邊。


    淵觴想要反駁,卻被譚梣製止。


    遙無涯頓時大怒,想要處理譚梣,“譚梣,既然你害我炎雀受傷,那我便要好好的懲治你。”


    “父親,你......”遙曲江試圖阻止遙無涯,卻被遙無涯推開了。


    遙無涯看著遙曲江,思緒一下迴到了昨天晚上。


    試想遙無涯一生光明,而這一次竟是想要為了兒子做一次小人,先是讓兒子請譚梣迴來訓導炎雀,隨後自己用計策,最後逼迫譚梣嫁給遙無涯。


    卻不成想,在跟遙曲江商量之後,遙曲江竟是拒絕了遙無涯的意思。


    但是遙無涯依舊是一意孤行,想要用計策逼迫譚梣。


    “不知道城主大人希望我們用什麽來彌補呢?”譚梣強忍著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在淵觴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聽見譚梣的話,遙無涯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既然你傷害了我的炎雀,那麽......”遙無涯摸摸自己的下巴,麵色依舊陰沉,“既然你是馭獸師,就用你的身份來彌補吧。”


    淵觴見到遙無涯無恥,想來事情並不簡單,想要站出來反對,依舊是被譚梣阻止了。


    譚梣一副不知所雲的看著遙無涯,這一刻,遙無涯心中動容了,但是看見兒子的那個眼神的時候,終究還是咬著牙。


    “那你就留在城主府吧,用你馭獸師的身份來給城主府效力,譚梣,你留下,給曲江做妾吧。”


    這句話一出,在三個人心頭都炸開了,譚梣腦中轟隆一聲,趕忙看看遙曲江。而淵觴差點衝出去毆打遙無涯。


    遙曲江知道自己父親的想法,連忙拉住譚梣。城主府現在的守衛這麽嚴,如果硬衝出去,對誰都不好,況且譚梣還受傷了。


    見到遙曲江拉住自己,譚梣用眼神詢問遙曲江。


    遙曲江點點頭,示意譚梣同意這件事情,從長計議。譚梣相信遙曲江的人品,對著遙曲江渣渣眼睛,示意自己明白。


    譚梣點點頭對著遙無涯說道:“好啊。”


    一聽見這句話,淵觴立馬發了瘋,想要戰鬥帶走譚梣。


    卻被城主府的人控製住,淵觴眼睛通紅的被架起來趕了出去。


    而譚梣則是被送進了遙曲江的房間內。


    天色黑沉了下來,休息了一天的譚梣,身體恢複了很多。


    遙曲江不想難為譚梣,把譚梣放了出去。


    “謝謝你,遙曲江。”


    麵對譚梣的道謝,遙曲江趕忙道歉,聲稱是自己的錯誤。


    譚梣不矯情,趁著黑夜,摸著黑預備出去。可是遙無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件事兒,譚梣還不等走出遙曲江的院子,就被人抓住了。


    整個城主府,燈火通明一片。


    正在譚梣絕望隻時,天空中傳來了淵鸞的聲音,“城主大人,聽說小徒頑劣衝撞了你,淵鸞給你道歉了啊。”


    淵鸞的聲音一響起來,譚梣麵上喜色,遙無涯麵上去變得鐵青了,終究這件事兒還是被人攪和了。


    “小徒已經留下來賠償炎雀了,這件事情還請淵鸞長老周知。”遙無涯梗著脖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遙無涯竟是想撕破臉了,反正自己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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