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閣下跟著我,有何貴幹?”淵觴皺了皺眉,沒想到會被發現了啊。剛才那一掌的靈力怎麽那麽古怪,淵觴心中泛涼。


    淵觴在也沒有迴答紀安的話,現在隻想著怎麽解決這個人,是這麽想的當然也動手了。用盡全力下了死手,紀安卻好像有意識似的使用了瞬移逃之夭夭。雖然沒有怎麽挨到那掌,但那掌風也是讓紀安傷到了。


    紀安瞬移出來之後,一口血從口中噴出。“哪裏來的野小子,下這麽重的手,要不是我躲得快,說不定真的要喪命於你手下了。”他呸了一口血水,罵咧咧的。紀安轉念一想,想到了譚梣“好你個譚梣給師傅好大一個驚喜。”


    譚梣可不知道頭上被按了這麽一個罪名,當然也不知道紀安對想殺她的念頭更深了。兩天的時間說過就過了,但是譚梣絲毫沒有提升。但是紀安可是恢複的差不多了。淵觴擔憂的看著譚梣。


    譚梣給了眼神示意他安心。譚梣自己咽了咽唾沫,其實她也很緊張。周圍看戲的人可真多。裁判師傅讓譚梣與紀安準備,淵觴在一旁觀戰。比試正式開始,雙方勢均力敵。後來的譚梣攻,紀安守。


    明顯的是譚梣占了優勢,紀安咬咬牙,眼底閃過一起陰霾快的讓人捕捉不到。紀安的袖子中藏了毒針,他舔了舔唇。“這可是你逼我的了。”紀安說道。


    今日譚梣非死不可,紀安腦中的這個念頭瘋長。在趁譚梣不不注意時用了那幾分分散出來的注意力。將那毒針向譚梣射去,當譚梣發現是已經來不及躲閃堪堪的受下了這毒針。


    隻有一瞬間,譚梣從高空摔落。痛,渾身痛。譚梣根本沒用力氣再爬起來,狼狽的躺在地上,那雙眼睛狠狠地看著紀安。紀安用盡全身力氣對譚梣下了死手,向她撲過去的瞬間。淵觴直接將那一掌擋了迴去。


    “裁判師傅,您難道沒看到紀安師傅剛才用了毒針這是卑鄙小人所為。”淵觴隱忍怒氣,咬著牙問裁判,眼中的寒氣逼人。裁判師傅摸了摸鼻子打了個寒顫,他怎麽會被一介學生嚇到了。裁判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就算在害怕也不可以丟了麵子,強忍著緊張與害怕,就是要和紀安一個鼻子出氣。“我宣布這場比賽紀安師傅勝。”看著這麽無恥的人,淵觴真的想上去一掌拍死他。可是他不能,因為裁判是師傅,紀安是師傅。


    師傅想對付學生這不是易如反掌,而學生對師傅不敬那就是天大的罪名了。譚梣看著淵觴想吃人的表情說,“淵觴,我好痛...”聲音虛弱的讓人心疼。淵觴看到譚梣痛苦的模樣,不管周圍有什麽人,似乎都成了空氣。


    他一把抱起譚梣離開了比試現場,其實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紀安的不擇手段和卑鄙,可是卻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麽。淵觴用自己的靈力緩解譚梣的痛苦,她蒼白無力的臉,一滴滴豆大的汗珠。


    不斷消散的靈力與肉體上的痛苦沒有一處不折磨她的。譚梣好痛可淵觴恨不得是他在痛。不過好在毒針上的毒,也隻是抹了吞靈草。等到劇烈的疼痛過去之後,躺在床上的譚梣早已經是冷汗浸滿了全身。


    淵觴在身邊卻也不能幫助什麽,眼中止不住的心疼。“譚梣,沒事了,不痛了.”淵觴小聲的哄著譚梣雖然知道並沒有用,但他希望這樣如哄孩子一般的語氣會讓譚梣感到好過些。


    他知道她聽得到的。譚梣的睫毛顫了顫,如蝴蝶張開的兩雙翅膀,帶著令人心疼的雨露。蒼白的麵色,緊皺的眉頭,毫無血色的嘴唇無一不是在宣告著她剛才經曆了什麽。


    譚梣看著淵觴懊惱自責的模樣心裏也不是滋味。“好好休息。”淵觴輕聲哄著她。譚梣疲憊至極,睜眼不過是一時的迴光。望著譚梣沉睡的臉,淵觴輕輕的觸摸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打理梳洗,譚梣中途也沒有再醒來可見很累了。


    最後給譚梣掖了掖被角就轉身出門了。紀安在屋子裏踱步,懊惱當時被阻止之後沒有立刻反擊。本來可以解決她的。“啊!”紀安直接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桌子。涼風爬上了紀安的脊背。


    “呃。”脖子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掐著,那人似乎用盡全力想要掐死他但仍然克製著。淵觴在眾人麵前給足了這位“親愛的”師傅麵子,心裏壓抑的怒氣簡直就要噴發出來。


    “說!解藥在哪?”咬牙切齒隱忍的聲音。紀安看清了他的麵孔,他認出他是淵觴了。被掐得脹紅的臉,還有眼底流露出的害怕。


    “什麽解藥。”顫抖的裝傻的聲音。淵觴眯了眯眼,陰沉一閃而過。二話不說直接將紀安給綁了,“不說?我有的辦法是讓你說。”昏暗的屋子,陰濕的地。隻有著紀安自己微弱的唿吸聲。


    這幾個時辰的嚴刑拷打,紀安早就沒了掙紮的力氣宛如死魚一般毫無生機。“吱呀——”破舊房門打開的聲音。看清楚來人後,紀安艱難的說出,“解藥……我給,你停手。”


    淵觴不說話就看著他。“先將我手腳解開。”紀安心裏慌與淵觴用商量的語氣。淵觴靜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考慮,紀安話中的真實性。可是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譚梣蒼白痛苦的臉龐,他將紀安鬆了綁。


    紀安在淵觴眼底將解藥拿出來,淵觴伸手拿的瞬間那解藥化成灰風一吹散了。“哈哈哈哈哈哈。”紀安瘋魔的笑了,“你不是想要解藥嗎?看,你看現在化成灰了。我看你去哪裏找尋,我就是要譚梣死!”


    滿心的希望在這一刻和這解藥一樣化為灰燼。他感受到了什麽是絕望。“我殺了你!”兩人很快糾纏扭打在一塊,紀安本來就打不過淵觴受了傷那就更不可能打過他了。不過還是在盡力掙紮罷了。


    譚梣被巨大的打鬥聲吵醒,撐著身子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向著聲源處走去。看到淵觴與紀安扭打在一塊,淵觴明顯是向紀安下死手的。最後那一掌在快要打到紀安時譚梣出聲阻止。“淵觴,住手。”微弱的聲音這就是失去靈力的後果。


    那一掌淵觴用了八分力氣,這一下收迴來也是被反噬了的。“咳咳,你怎麽下床了。”淵觴走向譚梣擔憂的問,“還疼嗎?”


    “放了他吧,淵觴。”譚梣都開口了,淵觴不好不放人。轉身帶著譚梣走了,留下紀安一個人。紀安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淵觴剛才仇恨的眼神如果可以殺人那麽他估計早就喪命了。


    淵觴臭著臉跟在譚梣後邊變扭死了。慢慢的他就扶著她了,怕她累了。“你找紀安是知道什麽了吧。”譚梣說。淵觴不說話,直到迴到屋子以後,才應了一聲。


    “那現在知道了對不對?”


    淵觴怔了怔,淡淡的應了聲,“嗯。”


    “吞靈草,服用了吞靈草的修煉者修煉的靈力被草藥吸收,草藥脹大到一定程度會讓修煉者爆體。這也就是你努力修煉卻沒有辦法提升靈力的原因所在。”淵觴向譚梣解釋著。


    譚梣合了合眼簾,“先前為何不說?”


    “想找到解決的辦法。”淵觴有些猶疑的說道。


    “那找到了嗎?”


    淵觴抿了抿唇,眼中的神色哀傷的傷人。


    “解藥被紀安毀了。我……”淵觴突然不說話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她。


    譚梣向淵觴運功,淵觴吃驚的望著她,“你怎麽……?”欲言又止,“我察覺到了,並想起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就自己解決了,沒想到你這麽擔心。那我就早和你說了。”


    “你沒事就好,不礙事。”吞靈草的事情得到了解決,淵觴配譚梣修煉。譚梣恢複過來,靈力得到了提升。但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淵觴發現譚梣體內還有一種封印。


    “那封印是怎麽迴事。”淵觴問譚梣原因。譚梣也不知道如何說隻是想淵觴解釋,“這是大能靈力封印,一共十八層,一層比一層的能量大,但是承受不住會爆體……”


    說到這裏淵觴眼中的擔憂更甚了。譚梣失笑搖搖頭繼續說,“沒關係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一切自有機緣。”第二天淵鑾帶著外出曆練的嬰靈歸來。這次的外出曆練嬰靈的實力得到了大大提升,已經到了開光巔峰差一點步入融合。


    淵觴聽說淵鑾迴來了就火急火燎的直奔這淵鑾的屋子裏去,向淵鑾訴說了他不在學院期間,紀安等人是怎麽欺負譚梣的。裁判又是怎麽“公平”對待比賽的。淵鑾是打心底裏疼愛譚梣這個徒弟的,聽說她受了這種氣。淵鑾風塵仆仆的迴來還沒整理就直接找那些人算賬了。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徒弟我都不忍心傷她,什麽時候輪到你們了!”淵鑾看著站在一旁強裝鎮定的紀安,與那早已兩腿發抖的裁判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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