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梣最近老是在淵觴麵前有事沒事的纏著他,因為她感覺到淵觴從那天開始就疏遠她了。就算是知道他吃醋了,可是這樣的感覺真的讓譚梣很難受。天空下著雨淅淅瀝瀝的,這雨聲令人感到煩躁。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時辰可能兩個時辰或者更久雨終於慢慢的停下。


    被雨洗刷過的青草在微弱的陽光下反射著不知名的晶瑩。譚梣靠在窗前,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窗台。似乎在發呆也似乎在想著淵觴疏遠她而傷心。一陣桂花香在鼻尖飄過,將譚梣從恍惚中拉迴了現實,原來是她做的桂花糕好了。


    “這下拿去給淵觴總不會在這麽小心眼了吧。”譚梣小聲嘀咕著。進了廚房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親手做的桂花糕拿出來。先嚐了一口,雖然沒有以前吃過的好吃但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已經不錯了。


    譚梣高高興興的拿著“賠罪禮”去找淵觴卻得知他離開遙天學院。譚梣氣的直接將手中的東西摔在地上。


    “好你個淵觴!淵觴,你躲我是嗎?我看你能躲到哪裏去。”不看散落一地的糕點,譚梣直徑拂袖走了。


    沿著小道準備迴到自己的院子,想到了什麽直接向著淵鑾的院子去了。“師父。”譚梣貓著腰,向屋子裏瞧了瞧。見淵鑾在看書,譚梣閉了嘴巴卻也悄咪咪的溜到了淵鑾身旁。在譚梣出現在門口的瞬間,淵鑾就看見她了。就是不喚她看她能耍什麽花樣,沒想到見他在看書她也就閉了嘴溜到身旁。


    過了一會兒。“什麽事?”淵鑾開口了。見淵鑾開口了譚梣也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她的目的,“師父,你知道淵觴離開學院了嗎?”


    淵鑾眯了眯眼睛,玩味的勾唇,“嗯……怎麽?”


    “你幫我把他帶迴來。”譚梣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了她想要的,因為她知道師父疼她。見她這麽直白的說出來自己的目的,淵鑾才堪堪的將眼睛從書卷上移開,看了她一眼但很快的移開了,又落會書卷上。


    “這麽直接,就那麽肯定我會答應?”他反問譚梣。


    “那師父您答不答應呢?”說完譚梣沒登淵鑾迴答就直接離開了。


    等到譚梣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門口,淵鑾也吩咐了人去講淵觴帶迴來。淵鑾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是吃準了他會幫忙的啊。不虧是譚梣的師父,辦事的效率還是很快的。傍晚時分,譚梣就見到了最近鬧著變扭的淵觴。


    “淵觴。”明顯淵觴也看見她了,但就是不想理。對她的唿喚也不顧,轉身就想走。譚梣也明顯的看出了他的意圖,上去就直接攔住他,心裏感到很委屈,明明想和他解釋他卻是這幅模樣。


    眼裏縈繞著水霧,那雙眼睛就一直盯著淵觴。好像他做了什麽天大的對不起她的事一樣。“你為什麽離開,為什麽避著我。”哽咽的聲音配著楚楚可憐的模樣。


    淵觴抿著唇不說話,袖子裏的手卻握緊了。譚梣的眼淚控製不住滴落的那瞬間,淵觴伸出手抹去了她的眼淚。這一下的觸碰仿佛打開這些天委屈的開關,眼淚止不住的流。


    “別哭。”淵觴的聲音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他不喜歡她哭,那眼淚好像像針落在他的心上似的。


    “你聽我解釋啊,你為什麽不聽我說,我沒有不理你的。”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喘不過氣來似的,“是你自己躲著我的……”最後譚梣是哭到聲音都啞了,但是該解釋都解釋完了。眼睛都腫成核桃了,依靠在淵觴的懷中。


    淵觴撫摸著她的發,覺得原來自己也會這樣無理取鬧了麽,他的心裏有些失笑。淵觴直接將譚梣打橫抱起來,直接向著他的屋子走去。譚梣驚唿一聲,卻也是將頭埋進了淵觴的懷中。感受到久違的懷抱,她不知為何滿足的笑了。


    可能是哭太久了,有些累了。譚梣在淵觴的環抱中睡過去了。察覺到譚梣的平穩氣息,淵觴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她放在床上,她也才悠悠轉醒。


    此時二人本來應該一起雙修,可是因為譚梣這麽一睡,淵觴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譚梣醒來之後,便也沒有太多的解釋,盡量地打起精神,然後說道,“我清醒許多了,現在可一起修煉了。”


    淵觴點了點頭,二人便開始雙修了。一夜的修煉,第二日時總歸會有些精疲力盡,淵觴情況不大,便詢問譚梣,“累嗎?”看著譚梣昏昏欲睡的模樣,淵觴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使勁搖了搖她的腦袋,讓她才有些清醒的意味。


    “啊,我沒事。”譚梣盡量打起精神,然後抬了抬眼皮,“我要去拜見師父了。”這麽跟淵觴報備了一句,她便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出了門。譚梣照常去拜見淵鑾,雖然人是沒見到,但是自己知道了淵鑾帶著嬰靈外出曆練,要她與淵鑾掌管獸園與藥園。


    剛掌管的那幾天倒也樂得清閑,但是總有人要打破這份寧靜來找麻煩。紀安一個看譚梣不順眼的師傅,也不知怎麽招惹他了。今日莫名其妙的登門,譚梣被莫名其妙的要求比試。因為對方是師傅這個要求是必須答應的。


    她答應了比試,所以才會更加努力的修煉,但不知為何靈力卻沒有提高,她不免有些垂頭喪氣。她將這一事告訴了淵觴,淵觴也感到納悶,這是怎麽迴事呢?因為譚梣的著急,淵觴今夜幾乎沒有合眼一直待在藏書閣翻閱資料。但隱隱約約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淵觴看著譚梣一日比一日的著急,憔悴。他的心情也隨著她的心情一起波動著,他覺得譚梣這麽下去的確不是歌辦法,於是在夜裏淵觴從背後環住了譚梣,安撫的吻了吻她額頭,然後開口道,“你這幾日別太過擔心了,不要害怕,你總會找到辦法的。”


    又是一夜虛度春宵,清晨第一縷陽光撒入帳中時淵觴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連睡覺也不安穩的女孩,輕輕的抬手撫平她的皺眉,等她緩緩的鬆開了緊皺的眉頭。淵觴在她的眉間映下一吻。很輕,很輕,似乎怕將她吵醒。


    是啊,昨日的努力沒有成效她也很疲憊了吧。淵觴梳洗好,又像昨日一般待在藏書閣中了。看著那一處亂糟糟的地方,淵觴隻是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就繼續在其中尋找譚梣的原因。


    突然淵觴想到了什麽,找到了記載草藥的一本書籍。果不其然,他猜到了果然是吞靈草!吞靈草,顧名思義就是吞噬靈力的草藥。這種東西為魔修所有,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一瞬間的疑問,淵觴就想到了那個人——莫邢修。


    淵觴懷疑是莫邢修收買了人來對付譚梣進而對付他。這隻是猜測,為了讓譚梣好好準備後日的比試。故此這件事淵觴就暫時沒有對譚梣說。但是無緣無故來下戰書的師傅——紀安也很奇怪。


    今晚去探一探紀安的虛實。心中暗暗有了計劃。迴到房間的時候,譚梣剛剛起來。一頭的青絲隨著她的起身有些亂,到那種淩亂給她更加增添了一種淩亂美。淵觴的眼神暗了暗,走上前抱上了她。譚梣的意識還沒有從睡夢中徹底清醒過來,直到有一個重量覆上了自己的腰。眼底這才迴複清明,看到淵觴正在抱著她,瞬間紅了臉,拿手推了推他。


    “別鬧,我還沒洗漱呢。”因為臉紅和害羞,所以她說著的話也有一些含糊不清。


    “不礙事。”他迴答完之後,就仍然抱著女主,還翻了個身。譚梣瞪了他一眼,沒有殺傷力的眼神多了一起嬌嗔,惹得淵觴心尖有些癢癢的,像是要對女主做一些什麽似的


    “別!”譚梣用手錘了他一下就直接跳下床榻跑了。看著譚梣落荒而逃的背影,淵觴笑了笑倒是也沒阻止。看著譚梣有與昨天一樣努力但是毫無進展,淵觴也隻能安慰她不著急慢慢來。


    入夜。寂靜無聲的夜晚,隻有天上的月亮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星星。看來明日不會有什麽好天氣。


    “咻。”一束黑影在眼前劃過。是淵觴,一身黑衣,臉上也遮得嚴嚴實實的流露出那雙鋒利的雙眼。他打定的計劃就是跟蹤紀安看看他在做什麽。小心的隱藏氣息,悄悄地跟在紀安後麵。跟著跟著就感覺不對勁這地方怎麽這麽冷清好似是故意將他引入這裏一樣。


    紀安本意想來的不是這裏,就是感覺黑夜中好似有什麽東西一直跟著他。這種感覺很微弱可見那人偽裝的很好,所以他一拐角就到了這裏。既然跟著他就別怪他動手了,紀安想著。紀安站定,仔細感受淵觴的方位。淵觴見紀安停下了便也跟著停了來。


    隻見紀安狠狠地一掌朝他的方向拍了過來,淵觴下意識的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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