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因為八小姐穿著夜行衣大半夜地偷偷流進蘇家嘛?”剪秋疑惑道。


    “嗯,八姐修為可比我們高多了,她都能被抓,所以咱們偷偷潛進蘇家偷衣服是不可能成功的。”韓羽涅解釋道。


    “哦,我懂了,少爺是想隱瞞身份,然後找機會接近蘇合香,再徐而圖之。”半夏說完便擺出一副少爺我牛不牛快誇我的表情。


    “賓狗!”韓羽涅打了個響指,“半夏難得聰明了一迴。”


    “什麽嘛,我一直很聰明的好吧?”半夏不依道。


    “好好好,你最聰明了,你是天下第一聰明蛋行了吧?”韓羽涅沒好氣道。


    “這還差不多。”半夏傲嬌的不得了。


    “少爺,那我們現在去哪呢?”剪秋問道。


    “那邊樹下有個石桌,我們去那坐一會兒,等正主出現。”韓羽涅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樹。


    “嗯嗯!”半夏和剪秋點點頭。


    ……


    雪越下越大,頭頂上的樹枝都被壓低了些許。


    “少爺,咱們來打雪仗吧?上次還沒分出勝負呢!”半夏抓著韓羽涅的衣袖不停搖著。


    “等等吧,現在雪還太薄了。”韓羽涅應付道。


    “好無聊啊!誒?湖裏有魚誒!咱們來釣魚吧!”半夏指了指邊上的小湖。


    韓羽涅也很奇怪,這天寒地凍的,湖裏的魚竟然還這麽活躍,不科學啊!


    不過這個念頭立馬就被他拋之腦後,我都能修仙了還科個錘子學!


    “好好好,釣魚釣魚。”韓羽涅四周看了看,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影之後,便折了三根樹枝,又從背包裏取出三副鉤線和一些魚餌。


    之前有一次韓羽涅練習背包取物時不小心被半夏和剪秋看到了,不過她們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好像韓羽涅擁有背包這件事兒她們早就知道了一樣。


    對此韓羽涅除了歸功於係統想不出其他解釋了。


    接下來,湖邊就多了三個釣魚佬。


    可惜這湖裏的魚雞賊的很,韓羽涅三人掛多少餌它們就吃多少,而且從不咬鉤。


    “哎呀,它們怎麽不上鉤啊?”半夏泄氣道。


    “別急,這才多久啊?釣魚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你這毛毛躁躁的怎麽可能釣得到魚呢?慢慢來,加油!”韓羽涅安慰道。


    “好吧!”半夏隻好耐著性子繼續釣。


    過了半晌,湖邊多了三個雪人。


    半夏終於坐不住了,她抖了抖身上的雪,對韓羽涅說:“少爺,這魚也太聰明了吧?吃啥啥不剩,就是不咬鉤。你看你看,它還挑釁我!”


    看著氣得直跳腳的半夏,韓羽涅隻能無奈的搖搖頭,眼前的這些魚真的很有靈性,三人努力了半天連一片魚鱗都沒釣上來。


    “不行,我得下去把它們都抓上來。”半夏認真道。


    不過她剛起跳就被韓羽涅抓了迴來:“這大冷天的你想下去喂魚啊?這些魚雞賊的很,你抓不住的。”


    “那咋辦嘛?”半夏扁扁嘴道。


    “喏,用這個。”韓羽涅直接掏出一副漁網塞給她。


    “哇,這個好這個好!”半夏興奮道。


    “少爺,您的百寶囊裏什麽啥都有啊?”剪秋問道。


    “開玩笑,少爺我人送外號小哆啦a夢,自然是要啥有啥了。”韓羽涅揚起下巴道。


    平時隻要覺得有用的東西他就會往背包裏塞一點,所以現在他背包裏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下數千種,用不用的上先不談,反正得有。


    半夏和剪秋對韓羽涅時不時吐出的新詞兒已經免疫了,兩人看著韓羽涅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待會兒我和剪秋撒餌料,你見機行事,你滴明白?”韓羽涅看向半夏。


    “明白!”半夏一本正經道。


    不過湖裏的魚餌好像“聽到”了他們的“陰謀詭計”,竟然不過來吃餌料了,不過好在韓羽涅和剪秋有耐心,立刻轉改變的策略,每次都隻拋撒出一丟丟餌料,而且位置都是隨機的,半夏則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湖邊一動不動。漸漸地那些魚兒放鬆了警惕,餌料拋到哪,它們就跟到哪,把餌料哄搶一光。


    韓羽涅見時機成熟,大吼了句:“就是現在!”


    半夏聞言,立馬將漁網撒出,然後迅速收攏。


    “網到了網到了!”剪秋指著漁網開心道。


    “真的誒!我太厲害了吧?”半夏提著網,瞪大了雙眼。


    漁網裏雖然隻有一條魚,但是長達二尺,而且鱗光閃閃,看著就很,嗯~可口。


    “少爺,我們怎麽處置它啊?放迴去嗎?”剪秋咽了咽口水問道。


    “花了半天費了老大勁才撈上來,放了太可惜了,我建議烤了它。”半夏說道。


    “嗯,可以。”韓羽涅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三人就地取材架起了火堆,韓羽涅熟練地去鱗破肚,然後撒上醃料。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魚轉眼就被叉起來放到了火堆上。


    “喲,沒想到啊,少您還有這一手?”半夏崇拜道。


    “哼,我在大潤福殺了十年魚,我的心已經和我殺魚的刀一樣冰冷了。”韓羽涅風輕雲淡道。


    “少爺別鬧,咱是使劍的。而且,您真的五歲就開始殺魚了嗎?”剪秋一本正經的問道。


    “哎喲,誇張的修辭手法懂不懂啊?我給你一息的時間重新組織語言。”韓羽涅不悅道。


    “就是就是,少爺就是說他殺了一百年魚我們也要無條件地相信的。”半夏附和道。


    “那為什麽不殺其他東西呢?”剪秋又問道。


    “咳咳,這個當然偶爾也兼職殺些兔子家禽啥的。”


    “兔兔那麽可愛,為什麽要殺兔兔?”


    “可你個頭,上個月出去吃飯,那道麻辣兔頭就你吃的最歡。”韓羽涅給了剪秋一個腦瓜崩。


    “你倆再聊下去,魚就燒焦了。”這時旁邊傳來一道空靈清新的女聲。


    “哦哦,謝謝!”韓羽涅趕緊給魚翻了個身。


    嗯?不對!不是半夏的聲音!


    韓羽涅抬頭,見半夏愣愣地看著自己右手邊,於是扭頭一看。


    嘶~世間竟有如此奇女子!在韓羽涅看來,從童話世界裏走出來的精靈也不過如此。


    “你,你好!”韓羽涅迴過神來,輕輕朝那姑娘招了招手,嘴都不利索了。


    其實那姑娘論長相和半夏剪秋差不多,但是她那種蕙心紈質、出塵脫俗的氣質卻像磁石一樣深深地吸引著韓羽涅,說此時還不夠恰當,準確地說應該是像毒品一樣讓韓羽涅無法自拔。


    哎呀,這就是一見鍾情嗎?父親、母親,我戀愛了!


    “你好!”那姑娘莞然一笑。


    韓羽涅把手上的魚遞給剪秋,然後站起身來,朝那姑娘行了一禮,正色道:“你好,我叫韓羽涅,家中排行十四,我爹我娘都在軍中任職,我現在在皇家學院就讀,不抽煙不喝酒,無不良嗜好,目前單身,無戀愛史,對了,這是半夏,這是剪秋,都是我妹妹!……”


    韓羽涅說到後麵已經語無倫次了。


    “少爺,我倆比你大~”半夏幽幽道。


    “嗬嗬,”那姑娘輕笑一聲,柔聲道:“初次見麵,不知韓公子與小女子說這些是何用意?”


    她眼裏帶著一絲笑意,又帶著一絲狡黠。


    “額~”韓羽涅大囧,總不能初次見麵,話都沒說上兩句,就和人姑娘家說:你好,結婚,這樣子的話吧?總得互相了解一下。


    半夏和剪秋好奇地看著韓羽涅,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少爺這般模樣。


    “大家都在賦詩作對,怎麽你們三個在這裏烤魚呀?”


    “那些垃圾,咱們不屑與之為伍。”半夏惱火道。


    “哦?這位妹妹何出此言?”


    半夏嘰裏咕嚕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那姑娘聽完之後,笑了笑:“他們這麽做確實不妥。”


    “就是嘛!”半夏撅了噘嘴。


    “但是這是詩會,你們動手打人也有不妥哦!”


    半夏還想爭辯,不過卻被韓羽涅搶先道:“就是就是,打架不對!你看看人家……額,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半夏氣極:你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向著她說話!


    “我姓蘇。”那姑娘似笑非笑道。


    “原來是蘇姑娘!”韓羽涅點頭道。


    “你不會就是蘇合香蘇小姐吧?”剪秋驚訝道。


    那姑娘淡淡一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韓羽涅也愣住了,不會吧不會吧?她就是我的任務目標?我的天老爺,我要去偷她的衣服?別玩我啊!


    “誒?施姐姐?您怎麽跑這來了?我和姐姐找你好久了。”這是蘇方木和一個跟他有九分像的高冷女生走了過來。


    “好漂亮啊!”半夏看到那高冷女生立馬犯了花癡。


    “原來你不姓蘇,姓施啊?”韓羽涅笑盈盈地道。


    “額!”見自己說謊被撞破,施白薇不禁雙頰一紅,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叫施白薇。”她低聲呢喃軟語道。


    “我聽不清誒?”韓羽涅自然是聽清了,不過他像逗逗施白薇。


    施白薇剛想開口,蘇方木冰冷的聲音卻率先響起:“是你們?你們還沒走?”


    “沒看到我和施姑娘在說話嗎?吵吵啥吵吵?”韓羽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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