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我把貓放在了自己房裏,你別介意。”房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窘迫,他生怕夜蒹葭說個不字。


    夜蒹葭看著房六,嘿嘿一笑,果真是個傻子,“沒事,你樂意就好,不必與我細說。”


    房六聽了,連忙搖搖手,掙紮的想解釋什麽?可再怎麽想說,可也說不出口,憋的他臉都紅了,索性放棄了。


    夜蒹葭看著房六臉頰有些微紅,以為是天氣所致,也沒多想,“對了,你那兒有沒有酒,我想喝了。”也不知怎的,最近嘴裏有些幹澀,就想喝點酒,來解解饞。


    “我這兒倒是有一小瓶,你要嗎?”其實房六這兒倒是有一搭壇,隻是,為了讓蒹葭少喝點,才故作說隻有一小瓶。


    夜蒹葭聽了,亂忙擺擺手,“好,快拿來。”酒當真是個好東西,冬天可畏寒,傷心可調節,開心可更開心,倒是個好東西。


    房六聽了,迴房,從床下掏出一壇來,隨便在屋子裏找了個瓶瓶罐罐,倒了些進去,搖了搖,才慢悠悠的去了夜蒹葭房內。


    “給。”房六把酒瓶遞給夜蒹葭,也不再多說。


    夜蒹葭拿在手裏,掂量了下,“你要喝嗎?”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疑惑,畢竟,那有男子不喝酒的,房六也是個奇葩,從來沒見過他喝酒,也不清楚他喝酒,


    房六擺了擺手,意為不喝。


    夜蒹葭看了,笑眯眯的走到夜蒹葭麵前,就著瓶口,喝了一口我,在房六鼻尖唿了一口氣,酒香混合著少女的體香在房六鼻尖一下子席卷開來。


    “喝。”說著,從夜蒹葭手裏搶過酒瓶,一股腦喝了一大口,嗆的他直咳嗽。


    “你怕是從來都沒喝過酒吧!”夜蒹葭看著房六咳嗽的神情,猜測道。


    房六聽了,直得窘迫地逃也走了,夜蒹葭盯著房六遠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口把酒瓶放在嘴邊,也不嫌棄房六喝了,大口的茗了一口。


    味道不錯,這小子,不喝酒,倒還藏起酒來,倒是有意思。


    夜蒹葭走到榻前,一躍躺在榻上,手裏依舊握著酒瓶,倒不是說她愛酒,隻是愁啊!


    自己的功法依舊日久不前了,前日,自己與房六對戰,雖說,自己看似贏了,可她自己看的出來,房六是故意輸給自己的,具體為何,她不知道,隻是,自己再不進步,要是其他大陸來襲,自己怎麽幫助師父守護這天地,守護他爹用生命來守護的天地,她不甘啊!做個諾諾無為的人,她不願意,也不會,才有了今日這酒。


    算了,睡一覺,或許會好些,把酒瓶裏的酒喝完,隨意扔在地上,睡了過去。


    “小貓兒,你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房六蹲著,貓兒窩著,也不管貓兒能不能聽懂,隻管自己說著。之前沒看,這貓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你說說你,也不能沒有名字,不如就叫白毛,正好,和你也算相匹配。”房六自顧自的說著,白毛喵瞄的叫喚著,一人一貓也算聊得火熱。


    次日清晨。


    “白毛,你窩那兒了?”一大早就不見白毛,也不知是不是跑出去了,這閉關地方是一處孤山,周圍都是些猛獸之類的東西,要是這白毛似的貓兒,落到猛獸嘴裏,一派鮮血淋漓,場麵也是極為血腥的。


    得趕緊找到,不然,可就糟了,雖說白毛隻是一隻貓兒,可畢竟也是條生命,生命不分大小,隻分時間。


    房六敲了敲夜蒹葭的房間,著急的說:“蒹葭,白毛不見了,幫我找找。”說完,也沒管夜蒹葭同意沒有,直接走了。


    此時的夜蒹葭,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那一套衣服,由於昨晚睡覺沒脫,衣服早就皺了,夜蒹葭也沒管這些,下了床,穿好鞋子,就向著房六走時的方向追了去。


    “白毛,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小魚幹,要不要吃點。”房六說著,從袖間掏出一小包小魚幹,這魚幹是昨晚找雜事弟子買的,為的,不過是為了那白毛,這孤山沒什麽吃的,他可不希望,這魚幹的主人沒了,這魚幹要它又有什麽用處呢?


    找了一大圈,房六還是沒找到。


    “房六,你說的這白毛是什麽?”夜蒹葭還是沒明白,一大早的,房六就找這白毛。


    房六聽是夜蒹葭的。聲音,迴頭一望,迴頭看了看,“是昨天的那隻貓,我看它通身雪白,索性就叫白毛了,名字不錯吧!”房六說這話的時候就,樂嗬嗬的笑道。


    夜蒹葭看著房六,眉毛一下子皺了起來,這人怪不靠譜的,“還是先找貓吧!”


    “好。”房六應道,先一步踏了出去尋找。


    夜蒹葭看了,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白毛,喵,喵,喵……”房六學著貓兒的叫聲,想著或許白毛聽見喵聲,以為是同伴就出來了。


    …………幾刻鍾以後。


    “喵……”的我那個,響徹整個孤山,這貓聲,不似尋常的撒歡,而是痛徹心扉的叫。房六聽了,和夜蒹葭相視一望,趕緊運起輕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白毛此時正在灑脫的跑著,它背後,緊跟著一隻獅子,獅子麵露發狠,快步的追著白毛,白毛隻好拚命地跑,一個不小心,正撞上趕來的房六撲了上去。


    房六隻覺得懷裏多了一團東西,視線往下沉了沉,正好與白毛的視線對上,一人一貓就這樣傻掉了。


    夜蒹葭看著白毛身後追來的獅子,二話不說,直接從腰間掏出止邪,向著其命害攻去,那獅子也是夠機靈,躲了過去。


    房六看著夜蒹葭正在對付獅子,趕緊把白毛放了下來,蹲了下來,撓了撓白毛的脖子,白毛一臉享受,樂嗬嗬的喵著,房六也沒繼續管,抽出百川,向著那獅子襲去。


    那獅子也算聰明,見不敵,便也跑了,沒有絲毫的戀戰,想來,也算開了靈智。


    房六見獅子跑了,也沒想著去追,直接把百川放迴遠處,向著白毛走來,把白毛放在懷裏,左撓右撓,好不熱鬧。


    夜蒹葭見房六撓的不亦樂乎,也沒有跟著玩的打算,跟著房六到了樹下,尋了個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房六,這貓當真有趣嗎?”夜蒹葭不懂,一隻貓,有什麽好玩的,而且,她還對貓極為不喜,一摸著貓就渾身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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