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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董德多負責內廳,大師兄負責搜查房間,熊莉則負責搜索書房。我們兵分三路,展開地毯式搜查。希望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和找到突然不見的竹竿兒。


    董德多挪開電視機旁邊的櫃子,忽然叫道:“你們快過來,大家看看是什麽東西,看上去就是一幅畫,可我總覺得這個畫是活的,不像死物。”


    大師兄和熊莉聞聲趕來,隻見電視機側邊櫃子後麵有一道暗門,們已經被董德多打開,露出一幅鑲嵌在牆上的壁畫。畫中所畫的一道漆黑無盡的階梯。畫的惟妙惟肖,在樓梯上有兩個女子,看不清麵容,但任然讓人覺得美豔不可方物,若不確定這是一幅畫,還真以為有兩個絕色女子站在樓梯口給我們招手呢。


    畫麵變換,一道我們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壁畫上,這不是正是剛剛失去蹤影的竹竿兒嗎?我們能看到他的眼珠子在動,嘴唇不停的蠕動似乎在說著什麽,但我們四人卻什麽都聽不到。這廝什麽時候跑到壁畫裏麵去的,這畫上的他是真的竹竿兒,還隻是一道畫?


    熊莉說:“頭兒,你快看,畫上的竹竿兒右耳有一道胎記,就連他右手臂受傷的包紮也是如此真實,就想複印出現的,完全的一模一樣,手裏還拿著我進門的時候遞給他的白手套呢?”


    四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哪還有什麽心思欣賞壁畫,隻是覺得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竹竿兒就這麽一個大活人,給弄到牆上成了壁畫的一部分。


    董德多問我:“小占,你覺得這是什麽呢?哪有壁畫是這樣的,還會自動變化的?。”


    大師兄都不知道,問我肯定也是白塔,自然不知道怎麽迴答董德多了。四個人又是摸又是扣的折騰了壁畫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端倪。在我看來,這幅畫我有點似曾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畫麵上多了幾個人。可我一時間有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所以隻能暫時放棄壁畫,希望從其他地方找到線索。


    大師兄吩咐道:“我覺得應該仔細搜查下書房,每一件物品都不要放過,或許其中一件就能帶給我們靈感,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董德多似乎對書房古玩的興趣尤其濃厚,一馬當先的直奔書房說:“你們查臥室去吧,我來負責書房。”一邊說一邊拿起一件青銅色的宣爐,悄悄的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一遍呢喃的說著:“這是明代的明器啊,嗯,真是好東西啊。”


    董德多的行為自然逃不過大師兄眼睛,忍不住調侃道:“董老,這可是死人的東西,看著屋子的裝飾,死者以前應該是個公主,你拿多了保不準讓你去做個老駙馬”


    董德多臉一紅說:“杜警官,大叔我可是有妻女的人,人家要找駙馬爺也看不上我吧,我就對古玩有愛好,就那幾件,絕不多要。”話剛說完又往褲兜裏揣了一件翡翠玉鐲子。


    我們拿董德多沒有辦法,也就不再管他,熊莉打開臥室的床頭櫃,滿滿的都是一櫃子的書籍。


    我抽出基本,看到都是砍不動的文言文,忍不住罵道:“這都什麽人看的書啊,都是文言文,拿去灶堂點火用還差不多。”


    大師兄也在翻書,對我說:“小師弟,這個我就得說說你了。這裏的書大多都是古代的,在現今時代都可以算是孤本了。每一本拿出去都會價值連城。如果用書房的古董和這些書相比,那些古董就猶如草芥一般,疑問不值了。我當年為了破一件古董案,在古籍收藏上下了不少功夫,也算得上這個方麵的行家。”他拿出一本用黑線壯丁的泛黃的冊子跟我說:“這本是明代陳逢春的《六得山房漫稿》手寫原稿,我能肯定是絕對的真品,送到那家博物館絕對都是珍藏的無價之寶,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這裏的每一本書,拿出去都是天價,隻是我不明白郭老太從哪裏搞到的這麽多真跡。如果是買的,我肯定不信,這一櫃子書,就是國內首富也要買的秦家蕩產。”


    我聽大師兄這麽說,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書籍再次看起來,但我就是看不出哪裏值錢,收藏的世界我不懂。估計在現代人眼裏,隻要是古人的東西,年頭長了都值錢。唯一因為時間增長而不值錢的就隻有人了,年齡越大,越背這個世界所嫌棄。一百個普通的價值還不急一本發黃陳舊的明代手稿書籍,這什麽世道啊?


    我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忽然聽到董德多大喊起來:“壁畫上多了個人了,我的畫像怎麽都會弄到壁畫上去了?!”


    我們從房間跑出來向壁畫看去,畫上不知何時被人用油漆漆上了董德多的人形,盡管還隻是一個輪廓,顯然才剛剛開始勾勒邊廓,但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畫中的人形就是董德多,因為他的特征太明顯了,叼著旱煙袋,還有一抹白色的胡子,神態蒼老。我們幾個人裏麵隻有他一個老頭,而且隨著壁畫上的畫麵逐漸清晰,不知什麽時候迴到大廳裏的董德多正在我們眼前一點點的消失,最終融進壁畫消散不見。


    我在書房找了一把錘子,說:“這壁畫有問題,太邪門兒了,我砸了它。”


    大師兄一把拖住我,“不要輕舉妄動,小心有詐。先沉住氣,觀察觀察再說。”


    輕言目睹了董德多被吞進了壁畫,大抵竹竿兒的消失方式也和此差不多。一時間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我們睜大眼睛,盯著壁畫,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因為我們不知道怎麽辦,所以除了戒備我們什麽都做不了。可半個時辰過去了,壁畫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這讓我們感覺到很意外。


    大師兄說:“小蘿莉你在客廳盯著壁畫,有什麽動靜先通知我,不要輕舉妄動,我估計有人在裝設弄鬼,阻擋我們繼續查下去,我相信,真相離我們不遠了。”


    說罷帶著我繼續在董老剛才搜查的書房裏一寸寸的敲打著牆壁和地板。當大師兄敲打到書櫃背後向上數第七塊,從左向右數第八快瓷磚,傳來一陣中空的聲響,上麵寫著一個大寫的“肆”。大師兄催促我打開,表示裏麵肯定有東西。


    我奇道:“大師兄,書房每一塊瓷磚上都有一個大寫的數字。看上去似乎也沒什麽規律。你是怎麽確定,就是這一塊瓷磚的?”


    大師兄遞給我一把軍用匕首,一遍繼續搜查,一遍解釋給我聽:“我做刑偵,做了多年了,在搜查證物時候除了知識外,還有這麽多年積累的經驗,首先是這個書房沒有一本書,還有唯獨這一麵牆上有指印的痕跡,其中又以這一塊的指印最多。所以我敢肯定,這一塊瓷磚應該經常被人觸碰。”他指了指此款“你看,這一塊瓷磚的縫隙和其他的兩款磚之間明顯鬆了不少,有一絲微弱的縫隙,這一切都合常理,所以我肯定這個裏麵有東西,趕緊打開看看是什麽吧?”


    我對大師兄佩服不已,忍不住讚美道:“大師兄真是當代的福爾摩斯啊,不管是推理還是硬功夫,都是世界頂尖一流啊。”


    我在大師兄的協助下,講牆上的瓷磚扣了下來。瓷磚的背後一個雞蛋打的可以旋轉的按鈕,扭開露出一個漆黑的櫃子,櫃子裏放著一些金銀細軟和兩個解放初期流行的那種紅塑皮筆記本。一本是工作日誌,還有一本則是個人的生活記錄。大師兄一遍閱讀那一本私人生活記錄的筆記本,一邊跟我說:“這本筆記應該是郭老太生前的丈夫,名叫毛愛民,裏麵記錄的很詳細,從他出聲記事到死亡的前幾天都在記錄,條理十分的清晰,我沒猜錯的話,毛愛民應該是一名機關幹部,有著一份體麵的工作。”


    根據日記的記錄,1968年,毛愛民是北京知青,那年21歲,在哈爾冰一帶當知青。因為有文化,村裏沒有安排體力的勞動,協助公社書記記賬,算是知青隊伍裏較有名氣的角色。因為生產任務重,正是麥子搶收的季節,毛愛民也跟著公社隊伍一起下地收麥子。在麥地裏他碰見了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當時躺在麥地裏奄奄一息,衣衫襤褸。據兩名女子自述,他們是親身姐妹,自稱姓郭,是從河南開封一路逃難乞討過來的,實在餓得走不動了,所以倒在了麥田裏。


    毛愛民見兩女子無依無靠,沒有出處,就跟公社說了一聲,收留了她們。從此,兩女子就在公社呆了下來,也賴上了毛愛民,理由很俗套,就是毛愛民救了她們姐妹倆,無以為報,願意以身相許。劉愛民本來有些猶豫的,畢竟他是北京的知識份子家庭,兩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收留也就罷了,但結婚卻是他從未想過的。但奈何不住姐姐郭碧霞的追求,而且姐妹倆的談吐不凡也逐漸打動了毛愛民的心。兩年後,毛愛民和郭碧霞結婚了。


    二女自稱是河南開封人,但是口音更像南方人,而且根本就不會講河南話。毛愛民對此十分奇怪,一直不明白他們姐妹為何說謊。後來,毛愛民因支援援藏知青,短暫的離開和哈爾濱,和郭家姐妹分開了五年時間。當袁愛民帶著犛牛肉、青稞酒興匆匆的趕迴家,在門外他聽到了一個驚人的真相:“原來,這倆女子根本不是人,而是鬼魂依附在草木之上而成精修煉成人。她們修煉一種害人的妖術,到處興風作浪,吸取活人精血,可以讓她們像正常人類一樣活在陽光之下,而且還能夠青春永駐。從明代到當代,兩名女子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但在民國的時候,因為作孽太多,遭到那是的少林寺方丈的追殺,擒獲後卻發現無法將其殺死,無奈隻能將兩人葬入地心之中,日夜受地心之火灼烤。遇見毛愛民的時候,兩人才從地心逃離出來,因此極度虛弱。為了吸取以前的教訓,她們商量之後,決定以普通人的身份隱藏自己,郭碧霞嫁給毛愛民也隻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為自己再次興風作浪做準備。”


    毛愛民得知真相後大驚失色,二女見東窗事發,惱羞成怒,就要行殺人滅口之事,還在當時碰巧與一位少林寺的高僧路過此地,機緣巧合下才救了毛愛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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