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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惡趣味的看了一眼大師兄,指著黑壯女警問道:“這位是嫂子嗎?”/p


    大師兄溫和的一笑:“我來給你們兩位介紹下,這位美女是我的同事,熊莉和丁一秋。外號“小蘿莉”和“竹竿兒”,你們直接稱唿他們綽號就行,是我在警局最得力的助手。今天迴去我特意叫上了他們,希望對今晚的行動有所幫助。”/p


    我心裏腹黑的想著,這男警察的綽號倒是名副其實。這女警虎背熊腰,黑黑瘦瘦的,怎麽也和蘿莉掛不上鉤吧?想到剛才熊莉拎起我的場景,心裏不禁有些發毛,叫她小蘿莉我真的叫不出口,隻能稱她熊警官。可她似乎對綽號情有獨鍾,我不願意叫,她自然也不會給啥好臉色。盡管大師兄沒承認,我總覺得她和大師兄的關係應該不簡單,我幻想著大師兄被熊莉壓在身下的情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p


    熊莉大方的和董德多握手而不理我,我也懶得去理她,免得自討沒趣。大師兄或許一直在忙,沒有來得及吃飯,一陣風卷殘雲,桌上剩下的菜就不多了,中途竹竿兒出去叫了服務員又加了幾個菜。/p


    我問大師兄:“死者身份確認了嗎?”/p


    大師兄似乎有意賣關子,停了老半天才緩緩的說道:“屍檢初步結果出來了,你猜怎麽著?那句枯幹的血屍和疑似郭老太的居然是直係親屬關係,而且是姐妹或者母女關係,可屍骨的檢驗數據卻證明血屍比鮮屍死亡早了至少一百年,無論是哪種關係,似乎這種差距都說不通。那一具白骨從身高、性別、dna檢測數據可以確定,就是小裁縫的妻子玉姐。但是屍檢報告顯示,死亡時間也至少有三年以上了。”/p


    我插嘴道:“這不可能,玉姐失蹤前後也就半個月,怎麽可能死亡三年以上了,是不是玉姐的直係親屬呢?”/p


    大師兄繼續說:“隻聽說過雙胞胎dna有近似的,但不存在完全一模一樣的dna的說法。我們從小裁縫家裏搜出的玉姐皮膚和毛發組織提取的dna和白骨的一模一樣,所以我能肯定白骨就是玉姐。”/p


    我又問:“那鮮屍真的是郭老太嗎?”/p


    大師兄答道:“我隻能說憑借我多年的刑偵經驗來判斷,屍體十有八九就是郭老太,迴去之後我就讓小蘿莉查詢了相關資料檔案,你猜我發現了什麽?”/p


    我聽的興趣打發,哪有什麽心思去猜,直接抓住大師兄的胳膊不停的搖晃:“我的好師兄,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這事兒師弟我就是猜破腦袋有猜不出來啊”/p


    大師兄滿足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才繼續說道:“郭老太與此案關係頗深,有重大嫌疑。”/p


    原來,大師兄迴去之後之所以耽擱了那麽久,除了要求檢驗科做相關檢查外,她還帶著熊莉和竹竿兒去了警局的檔案室,他們調閱了郭老太的資料。檔案上隻知道郭老太在這裏住了很長時間,還有一個遠方親戚,是女的,具體什麽時間檔案上就沒有詳細記載了。更讓人奇怪的是,公安的人口戶籍資料檔案上根本就查不到郭老太的信息。/p


    大師兄讓竹竿兒去了一趟民政局,發現民政根本就沒有郭老太的五保戶登記。而且民政部門從來就沒有安排什麽人給郭老太送過什麽米麵之類的。這和董德多說的完全不一致,那麽問題來了,給郭老太送東西的又是什麽人?還有一個重大疑點,就是郭老太的骨骼檢測,骨齡有500多年了,但是細胞組織監測,則證明郭老太的身體屬於二十多歲的姑娘,和董多多差不多。因為急著要趕過來見我和董德多,更進一步的檢測結果還需要更久的時間。/p


    我借著酒意對大師兄說:“現在疑團太多,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去郭老太的住所走上一遭”/p


    大師兄摟住我的肩膀,十分滿意的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董老先生,您如果願意的話,也和我們一起吧,這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死者一個清白。”/p


    董德多隻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酒足飯飽,我們又讓店老板給沒人上了一罐紅牛,一方麵提升,另一方也希望酒後的自己能夠更加清醒一些。/p


    我和大師兄聊起了無盡陰梯的事情,他跟汪先生的時間比較長,了解的東西自然有比我多。而且大師兄是公安大學高材生,所學甚廣,自然不是我這個在什麽方麵都是半吊子的家夥可比的。他說他在汪先生家裏的一本書上見過,關於無盡陰梯的介紹。用科學的解釋就是,我們這個世界還存在一個或者多個的平行空間,隻是和我們人類能夠感知共振頻次不一樣。/p


    書上說,我們這個時間是一個多維共存空間,用通俗的解釋就是,我們這個世界還存在一個或者多個的平行空間,隻是和我們人類能夠感知共振頻次不一樣。相同的地理位置可能存在一個、兩個、甚至三個共存的空間。整因為其他空間的共振頻次無法被人類感知,所以我們意識不到其他空間的存在,而我們所在的空間對於其他空間也是同理的。當我們偶然遭遇共振改變,我們就有可能跨入另一個空間的可能。盡管我們還是在相同的地理坐標,但人類存在的空間維度卻在我們的世界看不到了,為了讓我能夠理解,他現場打開了一款叫做《紀念碑穀》的遊戲,讓我明白何為多維空間。/p


    我看到大師兄打開手機的記事本,手機記事本上慢慢都是日期,從未間斷。大師兄在今天的日曆上連續輸入了5個“748”,這讓我看不懂,到底是什麽意思呢?難道是臥底經常之間聯絡的溝通密碼?/p


    大師兄看出我的不解,連忙給我解釋道:“這三年來,我每天都會收到一個電話,每次電話接通後都是反複的重複748這三個數字,從未間斷,隻是每次的次數有差別,有的時候是五次,有的時候是三次,甚至有的時候隻有一次。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所以從接到這個電話開始,我就在記錄,希望有一天能搞明白。我查詢過來電,以當前的科學技術,盡然追查不到來電的來路。”/p


    我也很奇怪,這三個數字“748”到底代表著什麽含義呢?/p


    大師兄搖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查詢過來電,以當前的科學技術,盡然追查不到來電的來路。迴想起汪先生說過的一些靈異事件,我把這個歸結為鬼來電。”/p


    我聽到鬼來電幾個字,腦海裏似乎聯想到了什麽,但又什麽也想不起來,再看向大師兄,他卻雙手一攤,示意自己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p


    大師兄清了清嗓子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時間很晚了,我們先動身去查探郭老太的房間,其他的事宜我們以後再議。”/p


    今天天氣不錯,夜空中還有稀落的幾顆星星,及時不用手電,也依稀可以朦朦朧朧的看清楚路的走向。鄰居們大多都歇息了,院子裏死一般的寂靜。小樓在夜色中很平凡,顯得凋零而又淒涼,我心裏有一種很難說出的恐懼感,似乎這一去就沒機會再迴來。/p


    我臉色發白,但看到大師兄古井無波的神態,心中有安慰了不少。大師兄眼色深邃,本能就給人一種安穩可靠的感覺。大師兄畢業後從小刑警幹起,一路血雨腥風,走到了現在的位置。在我的眼中,他不像是警察,更像是一位久經沙場的浴血將軍。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我估計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但有這麽一位帶著金戈鐵馬的將軍氣息的人存在,我們整體的氣場似乎都強大了不少。/p


    我本以為郭老太的房門和我們一樣,都是普通的鑰匙鎖。可我們發現,郭老太的房鎖居然是當前最流行的密碼鎖。熊莉掏出手槍,正準備強行破門而入,卻見大師兄連續的在密碼鎖上輸入了兩次“748”。房門居然是全自動的,房間裏彌漫這著一種柔和舒適的光芒,和外麵的黑色形成強烈的無比和衝突。/p


    牆壁上鑲滿了夜明珠,目測至少有上百顆,這隻能用奢華來形容。這哪裏還是一位孤寡老太太的家,就是比之億萬富豪的豪宅也不弱分毫。竹竿兒打開了房間裏的電燈,所有的一切讓我們一行五人目瞪口呆。/p


    和我的小房間不同,因為郭老太的房間差不多獨占了一整層的三分之二。房間寬敞明亮,屋內的各種擺設機器奢華。整個屋子至少有120平米的空間。lcd彩電、雙門指控冰箱、中央空調、蘋果電腦等一切應有盡有。一共有兩個房間,左側的是臥室,房間裏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楠木雕花大床,看上去就極其名貴。右側的是一間書房,書倒是一本沒有,堆滿形形色色的各種古玩奇寶。/p


    客廳冰箱後有一個按鈕,打開居然是一個隱藏式設計的酒窖。我認識就有飛天茅台、人頭馬、甚至還有一瓶羅曼尼康帝,還有一大堆我各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酒類。我自認為是見過世麵的,可郭老太家裏的一切都讓我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猶如一個剛進城的山炮。/p


    大師兄拿起羅曼尼康帝看了一眼說:“這郭老太還真懂得享受,這是80年代生產的,市麵上已經很少見了,但是這一瓶紅酒就要十幾萬了。”/p


    董德多插嘴道:“不對啊,她不是五保戶嗎?怎麽可能這麽富有?”/p


    大師兄說:“吃飯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嗎?民政局根本就沒有她的等級,也從來沒有送任何東西給郭老太,我覺得這個郭老太很邪門兒,我估計今晚可能會出事,所以我們都得小心一些。”/p


    就在這時,我迴頭一看,發現竹竿兒已經不見了,拉住大師兄的衣袖,驚恐的問道:“竹竿兒呢?他怎麽不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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