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長也自覺地警惕起來,反應靈敏:“你是懷疑劉部長……他這麽多年來在多次任務中負責地形勘察完成得都非常出色,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是絕對不可能的。”劉部長從年輕時就跟著他一起作戰了,他的為人他在了解不過,說他是內奸他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的。


    汲言冷靜地分析:“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懷疑他的專業性,不管他有沒有問題,他的疏忽在這次任務中他已經不能堪當大任了,臨時撤掉也不行,他負責的部分非常關鍵重要。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派個人盯緊劉部長的一舉一動,等任務結束後,我再派人調查調查。”就算現在才發覺到問題,也來不及了,何況她也不怕,這些浴血奮戰的軍人,思維敏捷明辨是非不會聽從盲目錯誤的安排指揮。


    總部長心中開始一跳一跳地:“聽你的,我現在馬上秘密安排一個分隊去那裏守著。”經過汲言的分析提醒思維敏捷的他也開始對劉部長有了懷疑的心思,同時也開始對他們的任務擔憂。


    周其和汲言走到另一處空地,看著在蹙眉沉思的女人,他跟著擔心:“那劉部長真不會有問題吧?”想到接下來發生的戰鬥,他不得不擔憂,那不是開玩笑,而是和平年代的戰爭,生命的珍貴他們比任何人都深有感觸。


    汲言也不確定:“不知道,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敢斷言,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太可疑了,這根本不像他的行為處事作風。如果他是內奸,那就真的藏得太深了,所幸任務過程中由你來做總指揮,發現問題的話就果斷舍棄,一切見機行事。”


    周其凝著臉色同意:“也隻能這樣了。”


    汲言靠近他:“你再做幾個安排……”


    殳駒原看到他們倆竊竊私語雖然好奇但也不敢走上前八卦偷聽。


    此時remember在家裏的客廳中,電視在開著,可他卻無心於電視裏的內容,他所有的心思,都飛到了汲言的身上,他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出發,是否已經在執行任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還不能聯係她打擾到她令她分心,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在擔憂中,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因為心不在焉嚇了一跳,他拿過手機一看,手抖了抖滑了接聽,聲音中帶著緊張:“喂。”


    汲言是敏感的,直接就聽出來了:“你在緊張?”


    remember沒打算掩飾,即使他掩飾也會被看穿:“是害怕。”


    汲言沒有安慰他:“我打的這個電話,如果嚴格按照規定,是違反的,但所幸我身份特殊,不是真正的軍人。我想跟你說一聲,我要出發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不會帶手機,我會關機,我的手機是打不通的。說這些不是為了故意讓你擔心,我是想告訴你記住一點,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好。”


    “我掛了。”


    沒等remember的迴話汲言沒有留戀地掛斷了電話,她怕自己再聽下去,就會動搖心軟想迴去了。


    瞬間有些煩惱,這通電話,她就不該打。


    待指揮總部長說了一番激勵人心的豪言壯語後,大部隊有序地上了飛機。


    汲言迴頭望了一眼那位看起來剛正不阿的劉部長後也上了飛機。


    飛機上周其說她:“不要太過擔憂了,要集中注意力不要分心,接下來是一場硬仗,不要影響到戰鬥,。”


    汲言點點頭。


    周其在嘈雜的機艙裏下令:“大家抓緊時間休息,進入準備戰鬥狀態。”


    “是!”


    汲言看著窗外無邊無際變得像螞蟻一樣小的城市,這一去,雖然有計劃也有信心,但那隻是推測,他們還是生死未卜。


    梁曦睿結束了一個工作後就迴家和remember一起等著了。


    吳姨看他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急壞了,便打了電話給郗母:“夫人,兩位少爺從小姐離家去工作開始就一直那樣了,怎麽辦啊?”


    郗母淡定迴答:“隨他們吧。”就連她也跟他一樣,又怎麽去勸說他們。


    伍信斐猜到那兩人一定會忐忑不安便過來看了看他們,看到兩張滿臉憔悴又滿是胡渣子的臉問吳姨:“這樣幾天了?”


    “三天了。”吳姨頗為憂心忡忡:“小伍少爺,小小小姐是去做什麽危險的工作了嗎?”


    伍信斐用輕鬆的語氣安慰她:“沒事,他們啊,就是太大驚小怪了。您忙去吧,這裏交給我。”


    吳姨還是非常擔心:“這……”


    “沒事沒事,您還不信我嗎?”


    “那好吧。”


    伍信斐坐下,說那兩個神情呆滯的男人:“我說你倆真夠不懂事的,本來家裏就有一個讓人一直憂心的人了,你倆偏偏還要湊熱鬧一起讓人擔心,咋的,嫌長輩們操的心還不夠多嗎?”


    remember眼神很空洞:“老伍,三天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一直心慌意亂,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


    “誰又不擔驚受怕,可我們無可奈何,隻能等,你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有什麽用。如果萬一她受傷了,你有精力照顧她嗎?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是說萬一,不是我想往壞的方麵想,你想想這次的任務陣仗這麽大,任務有多艱巨你我心裏都有底,想不掛彩那是不現實的。”


    remember知道他的話雖不吉利,但卻是事實,他拍拍還愣著的梁曦睿:“去洗漱,把胡子給刮了,別一副狼狽相了。”


    梁曦曦雖然心情也很差,但也聽他的去洗漱了。


    吳姨對於他們兩人的突然轉性自然是非常高興的,按他們的口味喜好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


    也不知道該說伍信斐是料事如神還是烏鴉嘴,汲言離家的第四天,remember接到了周其的通知,在電話中他說得很匆忙也不清不楚,但隻有一個主要內容——汲言受傷了。


    他和梁曦睿急匆匆地趕往軍區總醫院,郗母也從郗家趕過去,接到消息的另外幾個人也放下所有事情各自趕去醫院。


    趕到醫院看到坐在病房外的周其和殳駒原及風信子,他們站起來。


    remember看著一身髒亂的三個男人,臉黑得根本看不出此時的精神狀態,他緊張地問:“怎麽迴事?”


    周其沉聲迴答:“有內鬼,我們最主要的那部分計劃被泄露了,還布置了好幾個對我們的位置控製得一清二楚的狙擊手。有一些同誌犧牲了,還有一些受了重傷,情況緊急江湖也被打中了兩槍,現在在做手術,小小為了救人被子彈擦中了,現在在處理包紮傷口。”


    “那任務完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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