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不以為意:“他們都見過這樣的情況,我又沒有跟你忘我旁若無人地熱吻,隻是一個蜻蜓點水鼓勵的親吻而已,你不用害羞。”他真的不覺得他做的舉動有什麽過分的。


    汲言氣鼓鼓地瞪著他,眼中仿佛冒著熊熊怒火:“你厚臉皮也就算了!還要我也跟你一樣!”


    “嫁夫隨夫。”


    汲言氣極:“你現在還不是我丈夫!”


    “也快了。”


    “你是不是是我決定說了算的,你信不信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remember握住雙肩一把提起,他雖然笑著可眼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些還沒說出口不負責任的話,我不管你是說氣話還是怎麽著,記住了,再想亂說,我一定會讓你深刻的記住吵架可以,但是話不能亂說。”


    警告性的威脅果然管用,汲言看著認真的男人臉色微微凝重,咽了咽口水認錯:“我知道了,我不亂說就是了。”她微微掙了掙雙肩:“你放開我。”


    “你惹我不高興了,得受點懲罰。”


    “明明是你先惹我的,我還…唔…唔…”


    又被欺負後,remember再登台當送禮嘉賓時,汲言沒去送他,氣唿唿地在休息室中。


    演出結束後,有行程的一些嘉賓離開了現場,還有一些在互相寒暄提前拜年相邀聚餐。


    汲言和伍信斐他們跟在remember的身後,熙熙攘攘的人群把她給淹沒。


    眼看remember差不多結束他的社交時間,忽然有一個人穿過人群,站到汲言跟前,當著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撲通跪下。


    汲言被這一狀況驚住,殳駒原和風信子反應極快地伸出手擋在汲言麵前,下意識地警惕起周圍的人群。


    其他人看到這一情況,紛紛停下了交談的聲音,好奇地看過去發生了什麽事。


    remember變了臉色連招唿都沒打就走迴汲言身邊拉過她的手將人護在身後。


    伍信斐上前一步禮貌地問:“這位先生,你這是幹什麽?”


    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男人重重地磕頭謙卑地說:“請救救我的父親。”


    殳駒原和風信子對看一眼,都對他說的話感到非常疑惑,而且還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


    伍信斐雖然驚訝但並沒有被他的話嚇住,冷靜地說:“先生,我想你可能找錯了地方。”


    那人指著remember的方向:“我找的是她。”


    這個“她”所有人一聽就懂是誰。


    伍信斐麵不改色禮貌說道:“先生,你找錯人了。”


    那人看到remember護著汲言轉身,忙叫到:“我沒找錯,我找的是她,汲言,指揮者。”他著急地懇求:“求求你,救救我的父親。”


    remember無視,攬著汲言輕聲說:“我們走。”


    那人站起來想要追上,被殳駒原和風信子死死架住,隻能著急地繼續叫:“隻有你能救我父親了!”


    汲言的無動於衷換來他更多的呐喊:“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你一定能夠救迴我父親!”


    伍信斐沉聲說:“這位先生,我們並不認識你父親。”


    “你不認識,她認識!我叫做季祁!”


    殳駒原和風信子聽到他的名字臉色微變,想到他剛剛說的話,再聯想到某個在曹琴事件中重要關係那幾個人的人,他們已經知道這人在說什麽。


    汲言隻用餘光瞥了一眼那人,並沒有說話,有人知曉並且能夠找到她,她並不意外,這件事的轟動性甚至在國外的新聞聯播中都有提到,消息即使已經對外封鎖也瞞不住至關重要的那些人。


    麵對汲言的冷漠,季祁隻能拋開尊嚴繼續懇求:“救救我父親吧!隻要你能把他救迴來!我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因為情緒激動,他又跪下拚命磕頭:“我父親是被逼無奈的!他是無辜的!”


    殳駒原和風信子死死攔住人。


    在混亂中伍信斐直接叫道:“保安,我們不認識這位先生,請他出去。”


    而汲言聽到他那句話直接轉身走迴去,remember攔住她被微微掙開,他隻跟跟上汲言站在她身側。


    走到季祁麵前站定,汲言俯視他,沉著臉色冷著聲音道:“你說什麽?無辜?!”她冷笑一聲諷刺道:“嗬!笑話!他被逼無奈無辜?!你為自己的父親辯解時還真是有孝心懂事啊!”


    季祁被汲言冷漠的神情嚇得微微寒顫,卻已經顧不上太多,汲言給了他繼續說話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浪費:“就算他十惡不赦,也應該迴國接受法律的製裁,那個地方,是萬丈深淵,那些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


    “你別忘了季冼可是跟那些亡命之徒同流合汙,他們一起幹過多少的髒事要我一樁樁一件件告訴你嗎?”


    “可我父親現在對他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不會留著我父親這個後患的,再不救人,就晚了,隻要你能出手,一定能救迴人!”季祁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惜他的真摯懇切是無法打動汲言的,她還是冷漠待之:“要想救人,你應該去找警察局報警,而不是來找我,你找錯人了。”


    “隻要你開口!隻要是你開口!所有人都會動身全力營救我父親!隻要你能把他救迴來,他一定會好好配合你們的!”現如今,沒有什麽是比命更重要的了。


    汲言冷漠地轉身,remember跟上,走了幾步,她停下,臉上沒有任何神情,冷淡地說:“我救不了人。”


    季祁情緒激動地呐喊:“為什麽?!”


    汲言冷淡迴答:“你父親被他們帶走的時間長達半年之久,據可靠消息,他已經被殺害。活人我能救,而死人,我不是神仙,救不了。”情感上她是不願救人的,可理智上,她需要將人救迴來配合查案,那個人手中,掌控著曹琴很多的犯罪證據。再有就是他是政界要員,也是一個普通公民,他們有義務營救,但就像她說的,活人她救得了,死人她無能為力。


    被以這樣殘忍的方式告知父親的死亡,季祁整個人受到打擊而愣住了,直到汲言離開,他也還是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


    這晚之後,在場的一些藝人都有眼力見地看出remember的女朋友有些來頭,因為他們大部分人都認識或者聽說過季冼這個政界要員,也有些人了解過季祁這個人,隻不過不太常見過麵。他們也得到各種各樣有關季冼的消息,但都無從驗證,今天又聽到了爆炸性的消息。


    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晚,新聞播報了季冼這個政界要員的情況,季冼的確於半年前被綁架,還是被同夥綁架,並且被殺害。因此,他們更覺得汲言的身份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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