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隻想躺著休息一會兒去做飯的,可躺著躺著她居然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旁有熱氣不說,頭頂上還有唿吸,她驚得眼睛瞪直,往後伸手觸摸到一堵人牆,腰間還搭著一隻手。


    瞬間臉蛋又開始發熱,她伸手輕輕撥開他的手想要起身。


    remember感覺到動靜又將手搭上汲言的腰間,還用力一攬把汲言攬得更緊了些。


    感覺到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的汲言臉上更熱了,對於這個隨時隨地都想著占她便宜的男人頭上開始冒煙,不再客氣直接用力地甩開他的手爬了起來。


    remember也被吵醒,眉頭一皺有些哀怨地問:“你幹嘛呀?”


    汲言怒氣衝衝:“你說我幹嘛?!”


    說完話也不管他就出去了。


    醒過來的remember摸著汲言躺著還留有餘溫的地方也想起來發生了什麽,想到睡著前美人在側他被撩撥得心癢難耐卻啥也沒做就覺得憋屈,好歹他也是個大男人,就這麽被晾在一旁了。


    吃飯時他對擺著臉色的汲言解釋:“這不怪我啊,是你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就令汲言不高興地筷子一撂:“我那是累了才睡著的!你好歹是一個成年人也應該明白男女有別這點吧?應該和平常一樣把我抱迴房間才對!”


    remember卻故意不拘小節地迴答:“我又沒對你做什麽,你醒的時候衣服不是完整無缺好好穿在身上嗎?再說了,咱倆也不是沒有過同睡一張床,你以前也沒在意過怎麽如今在意起來了。”


    汲言被他沒臉沒皮的狡辯給氣得不行,下意識脫口而出地說:“這如今能和過去一樣嗎?!”


    下套成功的remember反應極快地問:“怎麽不一樣了?”


    汲言語噎,靈機一動快速想到:“我如今長大了,自然不能再和小時候一樣。”


    明知她是在裝傻充愣remember也不在意,“放心吧,我若是真的想對你做什麽,不需要趁你睡著。”


    “你說這種流氓話的時候能不能害害臊?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嗯,我不介意你替我害臊。”


    “……”她真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臉皮,豈止是銅牆,分明就是鐵壁!


    remember洗碗時一直時不時迴頭望一眼汲言在幹嘛,看到她到書房裏抱著電腦出來快速把碗衝幹淨奔過去坐在她身旁,郗父說不能那麽快就暴露他此行的真實意圖,不用刻意不讓汲言使用電腦,隻要盡量看著她用電腦幹什麽就成。


    看到另一張沙發明明空著他卻和她擠在一起貼近自己,汲言就往旁邊挪了挪。


    remember為了不令她起疑心沒有跟著她挪動,隻要能夠看到她的電腦屏幕知道她在幹嘛就夠了。


    看到汲言快速地調出某監控錄像,他覺得眼熟就問:“這是哪兒?”


    汲言注意力在電腦屏幕上迴答他:“公寓附近。”


    他瞬間明白汲言的意圖:“我來的時候有注意,沒被跟蹤。”


    “現在狗仔的跟蹤能力,可是a級的,,還是小心為妙。”她不是不信他的警惕性,她是不信狗仔會那麽輕易就善罷甘休。


    “是是是,您說的對,小心駛得萬年船。”


    汲言瞥一眼他:“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告訴你,要是你被拍到,或者被附近的居民認出了,你就給我搬迴家去!”一想到自己的生活有可能因為他受到影響,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有些想不通,即使郗父郗母擔心她也應該另外派人來才是,偏偏派一個最麻煩的人過來了


    remember搬出靠山:“那不行,郗師長得罵死我。”實際上是他暗示毛遂自薦搬過來和汲言一起住的,周其和郗父覺得有利於他們的目的更是不多思慮就直接入套了。


    汲言已經不吃他這套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郗叔自然會理解我,而且你給我平靜的生活造成困擾更會被郗叔罵死,還不止會被郗叔罵,我也會罵你!”


    他抗議:“哪有你這麽不講道理的?!”


    汲言從來不會因為他人說什麽而動搖自己的本性:“我就是這麽不講理,所以趁著事態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之前,你趕緊給我迴家去。”


    remember更哀怨了:“我這才進門多久啊,你就這麽三句不離趕我走。”剛剛給他收拾房間的時候也是,明示暗示地趕他走,他一直裝作聽不見。


    “誰讓你有給我帶來隱患困擾的能力,我舒逸的生活就被你這麽攪亂了,我能高興嗎?”這些天她的生活寡淡而平靜,她已經習慣了,他硬是要插進來,她怎麽會給他好臉色!


    remember不再對她有怨氣,而是看著天花板說:“小小,我爸叫我來的時候其實我在心裏暗自竊喜了,不管是誰什麽原因,隻要能給個理由讓我理所應當地過來我都願意。即使沒有我爸的意思,早上走那會兒我就想著厚著臉皮再過來,就算被你不留情麵地趕走我也要再來。”他是開著她的車走的,那會兒他就想著可以以還車的理由來,然後她就又讓沒有交通工具的他把車開走,他就又以此開迴來…反反複複他們見麵的機會也就會多了起來。


    可實際上汲言從來就沒有說過堅決不允許他們過來的話,隻是說想要一個可以平複心情的過渡期以及空間,她想以他們的性子,肯定不會長時間幹等著,所以一開始她就做好了他們會過來的準備。


    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以喝酒醉的形式深更半夜找上門折騰她,現在還一舉以郗父的指令搬了過來。


    隻不過,他說的心裏話讓汲言很尷尬耳朵慢慢發熱:“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麽直白?”


    他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這些想法本來就是隻對你一個人的,我不對你說對誰說?”


    “我是說讓你含蓄點!含蓄點!”她強調。


    remember嘴角上揚邪魅一笑,看著她:“這麽說你是接受我的心意了?希望我以後多說嗎?”


    汲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下頭:“你想太多了,我隻是無法阻攔你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罷了,反正我每次罵你你還是會厚臉皮地說出來不是嗎?”想到什麽,她收起不好意思的心理:“我很奇怪,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現在怎麽就變了呢?”


    “以前因為你和我的關係尷尬啊,可我心裏也是有這些想法的,隻不過不能說出來罷了,現在可以放開說了。而且隻有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他轉口:“不,不是不懂,或許一直都在裝作不懂。”就算對感情方麵的問題再遲鈍,也她的聰明也不可能這麽長時間都看不出來,那就隻能說明她是在逃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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