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呢,忽然聽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那聲音在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獨特的節奏。我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抬起頭,隻見舒先了緩緩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影在門口的光影中逐漸清晰,那挺拔的身姿和從容的步伐,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種沉穩的力量。


    我連忙站起身來,動作中帶著一絲恭敬和謹慎。“先了。” 我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敬意。然後,我微微低下頭,準備告退。林擇卻立刻出聲喚我留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堅定,仿佛不容許我有絲毫的拒絕。“石豆,留下。” 他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那目光緊緊地鎖定著我,讓我無法逃避。“我要和舒先了商量一下,你也聽聽。” 我微微一愣,心中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留下來。但看著林擇那堅定的眼神,我還是又坐了迴去。


    林擇看著舒先了,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語氣也十分堅定地說他已經想好,要退掉與崔婉兒的婚事。舒先了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他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妥。”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在分析一個複雜的問題。“崔婉兒的錯,在於善妒,心量小,但她背後的價值依然不能忽視。” 舒先了的眼神中充滿了思考,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權衡著各種利弊。“先不要急著與她退婚,即使退,也不能先開口,待崔延來了再說。”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謹慎和理智,仿佛在為未來的局勢考慮。“不能被扣上‘薄情寡義’的帽子。你們的前途剛剛開始,不能被抓住這樣的把柄,也不能與崔家結怨。”


    林擇聽了舒先了的話,微微低下頭,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仿佛在思考著舒先了的話。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堅定。“但她不容人,即使她現在沒有主母的權利,她也不會放過我的妾室。”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仿佛在為這個難題而苦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憂慮,仿佛在擔心未來的局勢。


    舒先了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林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謀略和智慧,仿佛在為未來的局勢布局。“暫時不要寵桃兒和碧兒,待事情過去,再寵也不遲。”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此期間,你還是要專心用功,女人的事,繼續放一放。” 林擇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心和堅定。他微微咬緊牙關,仿佛在為自己的未來努力。


    我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句句談利益,半句不涉情。心中一片冰涼。唉,男人。我不想再聽下去了,這些充滿利益權衡的話語讓我感到疲憊和無奈。我故意連著打了幾個嗬欠,動作誇張而明顯,仿佛在向他們傳達我的疲憊和無聊。我的眼睛微微眯起,臉上露出一絲困倦的神色。果然,林擇看到我的樣子,讓我迴去。舒先了卻攔住了我一下。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石豆,你是女子,你怎麽看崔婉兒?”


    男人從利益和價值的角度看女人。那女人看女人呢?我看了看林擇,又看了看舒先了。他們皆用真誠的眼神看著我,仿佛真的想從其他角度評判下崔婉兒。那我,便不能敷衍。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從情感的角度說出了我的看法。


    我說:“崔小姐的娘去世沒多久。”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同情,仿佛在為崔婉兒的遭遇而感到難過。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理解和同情,微微垂下的眼眸中仿佛映照著崔婉兒的孤獨和痛苦。“她應該還很難過,很難適應吧。” 我的聲音輕柔而緩慢,仿佛在感受著崔婉兒的痛苦。我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畢竟從此,再也不會有不求迴報地對她好的人了。”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傷,仿佛在為崔婉兒的未來擔憂。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悲哀,仿佛在為崔婉兒的命運而歎息。“她爹急著睡丫環,隻在乎自己。”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滿和憤怒,仿佛在為崔婉兒的遭遇而感到不平。我的嘴唇微微抿起,臉上露出一絲憤怒的神色。“她心中的第二個娘,變了態度,不再像往日那樣疼她。”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和無奈,仿佛在為崔婉兒的孤獨而感到難過。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失落,仿佛在為崔婉兒的變化而感到惋惜。“她哥又不在身邊,沒有人在她身邊,告訴她該怎麽做。”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助和迷茫,仿佛在為崔婉兒的未來而感到擔憂。我的雙手微微緊握,仿佛在為崔婉兒的處境而緊張。“她跌跌撞撞地,獨自往前趕。”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強和勇敢,仿佛在為崔婉兒的努力而感到敬佩。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讚賞,仿佛在為崔婉兒的勇氣而喝彩。“然後,她絕望地發現,她不會因為是崔婉兒而被愛,她若沒有價值,就與其他無產女子一樣,在男人眼裏,一文不值。”


    舒先了和林擇同時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我的話震驚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仿佛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林擇驚訝地看著我,說道:“你這是在替崔婉兒開脫!雖然她失去母親,著實可憐,但失去親人的人何其多,像她這樣惡毒的卻並不多,你別忘了,因為她,一天之間,一死四傷!”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仿佛在為崔婉兒的行為而感到氣憤。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


    我無語。舒先了卻抓住了另外一個點,他看著我,問道:“無產的女子,石豆,你是說像你這樣的女子嗎?” 我連忙搖頭否認,不自覺地揚起脖子,臉上露出一絲倔強的神色。“我不是,我有產。” 在他們的疑惑中,我繼續說道:“我的石嬤嬤和石磨,遇到事情,他們會陪著我,溫暖我,支持我,開解我,我不是一個人。”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和幸福,仿佛在為我擁有的一切而感到滿足。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溫暖,仿佛在迴憶著那些美好的時光。“我是福厚的。”


    噗,舒先了剛喝到嘴裏的茶水噴了出來。他的動作誇張而滑稽,仿佛被我的話驚到了。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林擇則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複雜。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各種情緒,讓人難以捉摸。趁他們狀態不在,我趕緊走了。我快步迴到隔壁,我們三人的屋子。石嬤嬤和石磨都在等我。又是超累的一天。我心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神色。我抱怨道:“石嬤嬤,他們就是兩個王八蛋。”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仿佛在為他們的行為而感到氣憤。


    石磨看著我,好奇地問道:“姐姐,你是說舒先了和林少爺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仿佛在等待著我的迴答。我抱住他,認真地對他說:“石磨,你長大後不要做王八蛋好不好?” 石磨僵了一下,然後承諾道:“嗯,我不做王八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在為自己的未來做出承諾。


    石嬤嬤看著我,問道:“怎麽迴事?”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心和好奇,仿佛在為我的遭遇而擔憂。我把事情說了一遍。石嬤嬤聽了,說道:“事情是這麽個事情,就是想得有點偏,這世道可不是,男人算計女人,女人算計男人,誰都不無辜。但也不要把男人想得那麽絕情,動了情的男人也會護著他們的女人的,即使她犯了錯。”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無奈,仿佛在為這個複雜的世界而歎息。石磨立刻舉起手,說道:“我發誓,我是男人,若豆兒姐姐捅了人的妾室,我也會護著姐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在為自己的承諾而努力。我立刻被他們的話逗笑了。笑過後,我對他說:“石磨,你長大後,隻娶一個可心的女子,攜手過一輩子好不好?別像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活不長的。” 石磨說道:“可男人就該有很多妾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為這個問題而困惑。我愣住了。看著石磨認真的小臉,我心中充滿了感慨。我突然清醒,這裏是一夫一妻多妾製的世界。男人自小受的教育便是如此。我不應該拿現代的觀念來衡量這裏的男人。瞬間,便理解了舒先了和林擇。


    石嬤嬤感歎道:“石磨,男人也隻有一個媳婦兒的。窮人家隻能找到一個妻,富貴人家也有隻守一妻的,隻有妻子不在了且年紀大了,才會納妾。”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無奈,仿佛在為這個世界的規則而歎息。石磨說道:“那好吧,我爭取做個富貴人,且隻娶一個妻。” 他那憨憨的樣子,特別可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在為自己的未來而努力。我和石嬤嬤一起笑了起來。但我們心裏都知道,在這裏談一夫一妻,也就想想吧,除非我們甘願貧窮。我們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仿佛在為這個世界的現實而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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