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林擇他們至少要七天後才會迴來,誰能想到,那個看似平常的夜晚,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徹底打破了寧靜。當晚,他們就如同風暴中的浪潮一般,洶湧地迴到了舒府。而且,他們還帶著崔婉兒一同歸來。崔婉兒的出現,仿佛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了千層浪花。


    當我第一眼看到崔婉兒時,心中猛地一驚,差點驚唿出聲。她滿臉滿手都是血,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如同綻放的紅色花朵,讓人看了心驚肉跳。她的神情呆滯,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般,空洞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光彩,如同失去了生命的玩偶。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仿佛與整個世界隔絕開來。這一幕嚇得我心髒猛地一跳,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安。石磨更是嚇得直往石嬤嬤身後躲,他小小的身體如同受驚的小鳥,緊緊地依偎在石嬤嬤的身旁。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石嬤嬤也瞬間白了臉色,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雙手緊緊地抓住石磨,仿佛在保護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貝。


    舒先了急忙給崔婉兒安排了一個院子,離林擇的院子較遠。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在與時間賽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仿佛在為這個混亂的局麵而苦惱。他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離林擇的院子較遠的那個院子,顯得格外安靜和偏僻。院子裏的花草樹木在月光的照耀下,投下了一片片斑駁的影子,仿佛在訴說著這個院子的孤獨和寂寞。林擇讓石嬤嬤去安置崔婉兒,我本想上去幫忙,可他卻讓我留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容置疑,仿佛在告訴我,他有自己的安排。舒先了顯然也不放心,趕緊跟進了過去。他的腳步匆忙而急促,仿佛在追趕著什麽。屋裏隻剩下我和林擇兩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林擇滿臉疲憊,他用手輕輕揉著太陽穴,那痛苦的表情讓人看了心疼。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投下了一片片陰影。“給我揉揉,頭又痛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仿佛在向我訴說著他的痛苦和無奈。天氣已經漸漸轉涼,我搓了搓手,讓自己的手暖和起來後,才輕輕地放在他的頭上,為他按摩。我的動作很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我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他的頭皮,感受著他的溫度和氣息。手都按酸了,他的表情才緩緩地舒緩下來。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眼睛也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溫柔。


    接著,他為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自崔夫人突然疾病去世後,崔婉兒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林擇身上,從而忽略了崔老爺。崔老爺沒有續娶,在夫人悼念半年後,就敞開了自己的床榻。周邊的丫頭們見有機可乘,那些想爬床的,他都收了。在主子們看來,睡幾個丫頭並不是什麽大事。卻沒想到,有個丫頭手段了得,竟然懷了孕。崔老爺喜出望外,他雖然有一妻三妾,卻子嗣稀薄。努力了一輩子,隻得崔婉兒和她哥哥兩個孩子,都是由崔夫人所出。如今老年得子,可把崔老爺樂壞了。怕女兒不高興,便瞞著她。等崔婉兒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處理了。


    一氣之下,她著人把那丫環扔到了蓮池裏,不死不休。丫環命大,趕巧崔老爺路過,連忙叫人去救。救得還算及時,丫環的命保住了,可孩子卻死了,是個男孩。抱著青紫的嬰屍,崔老爺氣急敗壞,喊著要為崔婉兒動家法。崔家的家法是五十鞭,五十鞭下去,非死即殘。崔婉兒嚇得趕緊逃跑。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她的腳步匆忙而慌亂,仿佛在逃離一個可怕的噩夢。


    她一路跑到了林府。恰逢林府擺酒。林夫人高興,在宴席上,宣布桃兒與碧兒為林擇的妾室。桃兒與碧兒是早前林夫人為林擇選的兩個通房,因崔婉兒反對,一直擱置至今。如今林擇身份不同了,林夫人也不再顧慮崔婉兒,直接將她們升為林擇的妾。林擇愣了一下,卻沒有反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無奈,仿佛在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而苦惱。這一幕被趕來的崔婉兒看在眼裏。她瞬間就瘋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憤怒和絕望。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嘴唇微微顫抖著。拔下頭上的釵子就衝了過去。眾目睽睽之下,劃破了碧兒的臉。桃兒見狀想跑,崔婉兒手疾眼快,一把又把她抓了迴來,衝著她的眼睛紮去。林夫人在桃兒身側,擋了崔婉兒一下,釵子紮在了桃兒的眼角,血唿唿地淌。崔婉兒也沒看擋她的是誰,就用力把人一推,林夫人當場昏了過去。


    崔婉兒見是林夫人,反倒不怕了,她大聲喊道:“騙子,大騙子,我娘走了,你說把我當女兒疼,許諾林擇隻有我一個。我娘沒了,你就給林擇選通房。我找你,你答應我,隻會讓那燒火丫環做通房,結果林擇一迴來,你就背信棄義,把這兩個狐狸精給林擇,你道貌岸然,假仁假義……” 本來參加宴席的,不少都是當時的人物,林家的麵子瞬間丟了個幹淨。林老爺氣得要報官,林擇攔住了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冷靜,仿佛在為這個混亂的局麵尋找著解決的辦法。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一把拉住了林老爺。他安排管家尋最好的大夫救治林夫人、碧兒和桃兒。又安撫了林老爺,讓他稍安勿躁,畢竟崔婉兒的哥哥還在官位上,暫時不能有大動作。林老爺刹那清醒。林擇又為每位參加宴席的都道了歉,加急備了厚禮送出去。他的動作優雅而得體,仿佛在為這個混亂的局麵畫上一個句號。


    他對我說:“我不知道怎麽安置崔婉兒,舒先了建議,暫時把她帶到舒府。”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仿佛在為這個難題而苦惱。“已經給她哥崔延送信了,崔延對這個妹妹很是疼惜,應該很快就會把她接走。”“崔婉兒,就勞你和石嬤嬤照看幾日。” 他滿臉疲憊,那沉重的壓力仿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仿佛在把這個難題交給我和石嬤嬤。


    我說:“那我去看看崔小姐,看她需要什麽。” 我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仿佛在為崔婉兒的處境而擔心。


    他說:“等會兒,石豆,陪我說說話,有舒先了他們在,她應該無礙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尋找著一絲安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仿佛在向我訴說著他的痛苦和無奈。


    我坐了下來,等著他說話。他說:“石豆,你說崔婉兒適合做當家主母嗎?” 看來他是在考慮崔婉兒的去留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思考,仿佛在為這個難題而苦惱。他說:“我不在的時候她隻會妒忌,我娘也妒忌,但她和我娘不一樣,我爹有四個姨娘,我娘把每一個都安排得好好的,我娘隻給我定了三個,崔婉兒一個都容不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失望,仿佛在為崔婉兒的行為而感到不滿。“哪有做妻子的,不給夫君納妾?哪有做主母的,不想盡辦法在夫家開枝散葉?她卻隻想著獨寵。” 他下了結論:“她不適合做人家妻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果斷,仿佛在為這個難題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他凝視著我,嚴肅地說:“我會退掉與她的婚事,她容不下桃兒、碧兒也就罷了,但我不能接受,她容不下你。” 我的心中一驚,他對我的需要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非要把我留在身邊不可?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仿佛在為他的決定而感到不解。我剛想接話,他卻又轉了話題:“林夫人,桃兒、碧兒姑娘怎麽樣了?”


    我說:“林夫人就是一時急火攻心,你迴來之前已經醒了,沒有大礙。” 我的聲音中充滿了安慰和放心,仿佛在為林夫人的情況而感到欣慰。“桃兒、碧兒也得到了救治,請了最好的創傷大夫,盡量不留疤痕。”


    他說:“那就好。” 都沒有大礙,崔婉兒的罪過也不至於太大。可再看迴來,她確實有錯,但也不至於一棍子打死。我心中充滿了感慨,這一場混亂,究竟該如何收場呢?而我在這其中,又該扮演怎樣的角色呢?未來的路,充滿了未知和迷茫。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思考,仿佛在為這個難題而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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