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明明是兩個人,怎麽被老板說成了三個人?”我正在思考這件事,女老板說道:“之前有個人來找他們倆,後來三個人就一起出去了。”


    方惜柔再次問道:“老板,你能確認是他們倆嗎?”


    女老板說道:“雖然你那倆朋友是帶著口罩的,但是我依然能認出來,而且他們走的時候,還專門到我這裏推了房錢,這還能有錯啊?”


    我說道:“那我能進他們之前住的房間看看嗎?”


    女老板說道:“房間都已經被打掃過了,你們進去也看不出什麽了。”


    我說道:“我就進去隨便看看。”


    女老板說道:“這樣可不好,畢竟房間我們都已經打掃幹淨了,你們進去肯定會給弄髒的。”


    我說道:“你們那房間多少錢住一天?”


    女老板臉上稍有喜色,說道:“這是標間,七十塊一晚上。”


    我掏出一張紅票:“我住一晚。”女老板笑著接過了一百塊,然後從抽屜裏給窩找了三張破舊的十元錢。


    我伸手說道:“鑰匙呢?不給鑰匙我們怎麽進屋?”


    女老板笑著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說著就從鑰匙串上解下鑰匙遞給了我。


    樓梯不寬,方惜柔跟在我後麵,一邊走一邊說:“楊起帆,你真的要在這種地方住上一晚啊?我可事先告訴你,這種地方我是不會住的。”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找個好點的地方就可以跟我一起住嗎?”


    方惜柔臉一羞,說道:“楊起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哼~!”


    我說道:“你放心吧,我就是進來看看,看完了就走。”此時我已經來到203房門口。進了房間,看取來確實重新打掃過了,窗戶也開著,裏麵雖然還有淡淡的煙草味,但也散的差不多了。


    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倆人的情況那麽嚴重,出門都要戴口罩,怎麽就敢從這裏離開呢?而且已經把剩下的房費退了,這就說明,他倆不打算迴來了——這肯定跟來的那個人有關係!隻要找到那個人,就可以知道老龍跟豹子去了哪裏。


    方惜柔說道:“楊起帆,我看這裏確實也找不出什麽線索了,倒是不如問問老板,那個沒戴口罩的人長什麽樣。”


    我跪在地麵,朝床底看去,結果也是什麽都沒有發現,同時檢查了一下桌椅,並沒有磕碰的痕跡,可以斷定這倆人是自願跟來的人走的。


    我說道:“下去吧。”


    方惜柔說道:“你不鎖門了?”


    我說道:“你關上就好了。”說著我便迅速走下了樓,直接找到老板說道:“老板,我能看下你這裏的監控?”


    女老板說道:“不好意思,監控這兩天壞了,還沒來得及修呢。”我以為老板又是想要錢,說道:“我可以給你錢。”


    女老板擺擺手說道:“這錢我確實挺想要,但是監控真的是壞了……”


    我說道:“我見你這裏好幾個監控,難道都壞了嗎?”


    女老板說道:“你想看的那個壞了。”


    我有點驚訝,說道:“你知道我是想看什麽的?”


    女老板笑著說道:“我這開了大二十多年的旅館了,什麽人沒見過?說句自大的話:來我這裏的人想幹什麽,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好人是壞人,我也能一眼分辨出來。你不就是想看一下樓梯口的監控嗎?想看看那叫走你朋友的人長什麽樣。”


    我說道:“是的,沒錯。”


    女老板說道:“就是這個攝像頭壞了,其它攝像頭的位置,也照不到。”女老板說的既然這麽清楚了,我也就不好再說了,說了聲“謝謝”便帶著方惜柔離開了,等走到門口的時候,女老板問道:“這位帥哥,你那房間今晚還住嗎?要是不住的話,我還可以再開給別人。”


    我迴頭說道:“不住了,你想開給誰就開給誰吧。”說完我便上了車,但是我並沒有把車的開的太快,而是沿著街看看有沒有別的家的攝像頭。


    此時我停下車,來到一家小超市門口,老板正坐在收銀台前看手機,方惜柔不解道:“我們才走了幾步路,你就停下車,來這裏幹什麽?”


    我指了指上麵,說道:“這裏有監控。”


    我進門的時候,老板並沒有抬頭,想必是天天坐在這裏,都已經麻木了,隻等著收錢就好了。


    我沒有去買東西,而是來到了收銀台前,老板這才抬起頭看了看我,我直接開門見山:“老板,我能不能看看你這裏的監控?”


    這老板皺了皺眉頭,搖搖頭,說道:“你們看監控幹什麽?你們是警察嗎?”


    我說道:“不是的。”


    老板說道:“那這監控可不能隨便給你們看。”


    我說道:“我可以付錢的,隻是看一下監控。”


    老板很警覺,說道:“你們看監控幹什麽?”


    我說道:“我的朋友走丟了,所以想看看他們去了哪裏。”我這麽一說,老板才稍微的放下些警戒心,說道:“你們朋友走丟了,去找警察啊,你們自己找能找得到嗎?”


    我說道:“我給錢可以看一看嗎?”


    那老板看了我一眼,說道:“不行,不行,你們要是不買東西就趕緊走吧,站在這裏耽誤我做生意了。”


    方惜柔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看看你的監控,你又不會少什麽?而且我們也給錢,你有必要這幅態度嗎?”


    那老板也不示弱,說道:“這是我的店,是我的監控,我不想給看行不行?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見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便拽著方惜柔走了出去,方惜柔一邊往外走還一邊說:“這個人真是一點也和善,要是我,我一次也不來他的商店買東西!”


    我說道:“什麽樣的人都有,他就算不給我們看,那也沒什麽,我們再找別的家看看。”但是兩遍找了,隻有這個超市的監控合適,其它的監控大多都是安裝在屋裏的。


    方惜柔說道:“電視裏要是有這種情節,總是能找到線索的,怎麽一讓我們碰上這種事情,就沒那麽順利了呢?就連看個監控,要麽就是壞的;要麽就是不給看。”


    我說道:“我們現在又不是拍電視,自然沒有那麽順利了。電視裏麵,什麽劇情都是按照劇本走的,或者導演臨時加的戲走,現實中哪有劇本可照著走?”


    方惜柔說道:“那我們怎麽找人?之前不是說老龍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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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豹子情況很嚴重嗎?這麽走出去,會不會死掉?”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接著說道:“老龍跟豹子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有多嚴重,應該不會拿著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那人肯定給他倆說了些好話。”


    方惜柔說道:“什麽好話?”


    我說道:“具體內容不知道,但是可以清楚的是——說的是讓老龍無法拒絕的話,甚至那人說自己能治好老龍的病,這也是有可能的。”


    方惜柔說道:“會不會有可能是給了老龍很多錢?老龍才跟那人走的?畢竟老龍那人可是貪財的很。”


    我搖搖頭說道:“這點不大可能,因為老龍走的時候還專門退了房費,要是錢多的話,他還會在意這點錢?而且房費也沒剩下多少了。”我頓了頓,接著說道:“退一萬步講:就算那人是拿錢誘惑老龍,但是老龍自己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誰會希望拿錢沒命花?老龍不傻,他清楚的很。”


    方惜柔說道:“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難道真的如你所說,那個人能把老龍的病情醫好?”


    我說道:“能不能醫好不清楚,但很可能是這麽承諾了。”


    方惜柔點點頭,說道:“你現在開車打算去哪?”


    我說道:“迴家。”


    方惜柔說道:“迴家……?我沒聽從吧?”


    我說道:“你沒聽錯,就是迴家。”


    方惜柔說道:“你不調查這件事了?”


    我說道:“當然要調查,而且我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調查個水落石出!”


    方惜柔說道:“可是你迴家能調查什麽啊?在家裏開‘天眼’啊?”


    我說道:“我們現在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就算找,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麽線索,還不如迴家休息一會,或者睡個覺,興許醒來就有辦法了。”


    方惜柔說道:“你這分明就是找不到線索,在自暴自棄。”我沒有說話,繼續開車,方惜柔說道:“你要迴家就迴家,反正我不迴!”


    這條路上的車輛不多,我一腳刹車,車子停住,說道:“你要是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從這裏下去。”我接著說道:“你早說你有事情不迴家啊,那樣我早就給你停車了。”


    方惜柔氣道:“楊起帆——!你真的好討厭啊~!”


    我說道:“方大小姐,你到底是要下車,還是要迴去?”


    方惜柔腦袋晃得的像是撥浪鼓,說道:“開車——!”我歎了口氣開車迴家。


    等到了家之後,我忽然想起了滕文竹,便問道:“咱們小區來的那個新住戶怎麽樣了?”


    方惜柔說道:“哪個新住戶?”


    我說道:“就是那個叫滕文竹的,她住的不是這個死過人的房子嗎,最近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方惜柔說道:“你說她啊?”


    我說有些驚訝,以為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連忙說道:“對啊,就是她,她怎麽樣了?”


    方惜柔說道:“她好的很。”我這才鬆了口氣,心想:“壞事總算沒有再發生,不然這個小區的住戶可就要真的都搬走了。”


    我說道:“好的很是什麽意思?你這幾天跟她走的很近嗎?”


    方惜柔說道:“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那個滕文竹現在可是我們小區的小名人了。”


    我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怎麽一迴事?說來聽聽。”我還是有些好奇的。


    方惜柔說道:“這個滕文竹在我們小區做起了生意,而且每天去她那裏的人還不少呢。”


    我說道:“什麽生意?”我實在想不出在這個小區裏能做什麽生意,難道是販賣一些高端奢侈品?畢竟這個小區的人都很有錢。


    方惜柔說道:“賣早餐,挺好吃的,聽說都是她自己親手做的。”聽到這個答案,我大點眼珠子掉在地上,甚至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說道:“賣粥?我沒聽錯吧?”


    方惜柔說道:“麽錯,就是賣粥的。”


    要知道這個小區的人可都是有錢人,比如說方惜柔家裏,她們家都有保姆,早上起來做飯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起來就能吃,這種條件下的人,還會出來買粥喝?況且還是去兇宅,就不怕沾了晦氣嗎?想到這,我說道:“那個滕文竹的房子不是出過人命嗎,小區的這些人不在乎了?我記得之前可都是避開那地方走的。”


    方惜柔說道:“你說的那是之前的情況,現在可不是那樣了。”


    我說道:“那是怎麽迴事?”


    方惜柔說道:“就是因為賣粥,人氣有了,自然就沒人在乎那些了。”


    我說道:“她現在還賣嗎?”


    方惜柔說道:“現在不賣了,隻是早上賣,一直賣到十點多到十一點的時候。”


    我說道:“我還是不明白,這裏的人都這麽有錢,還要去喝她的粥?”


    方惜柔說道:“再有錢,那早上也不想自己做啊,況且滕文竹的粥和有條都是免費的。”


    我驚訝道:“什麽?都是免費的?”


    方惜柔說道:“是的,都是免費的。”方惜柔接著說道:“不過免費是前幾天的事情,現在人多了,開始收錢了,隻是也要比外麵便宜多了,而且還幹淨衛生,所以我說這個滕文竹挺聰明的,挺有頭腦的。”聽了方惜柔的話,我也覺得這個滕文竹挺有能耐的,居然能在這裏做起生意來,最關鍵的是,居然把一個兇宅給經營活了。


    我說道:“那你去喝過嗎?”


    方惜柔說道:“我沒有。”


    我說道:“既然那麽好喝,你就不好奇過去嚐嚐?”


    方惜柔說道:“我家裏有鳳姨,每天早上都會給我做吃的,而且我起的比較晚,所以就沒有去滕文竹那裏吃過。”我心想:“看來這個小區裏有做飯保姆的還是少啊,況且貪便宜這是中國多大數人的共同心理,就算再有錢,也不例外。”


    此時我忽然想起了費哲明,說道:“費哲明今天怎麽沒來找你?”


    方惜柔說道:“他這幾天都在調查滕文竹呢。”


    我說道:“調查她幹什麽?”


    方惜柔說道:“你忘了?不是你要費哲明幫你調查一下滕文竹天天都幹什麽的嗎?”方惜柔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說道:“沒錯,是有這事,我這一昏迷,忘記了好多東西……”


    方惜柔說道:“估計他一會就過來了,剛剛已經給我發短信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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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道:“我都昏迷了,你們還在調查呢?我以為你們早就忘了,沒想到你們這麽上心,聽起來還有點感動呢。”我笑著說道。


    我跟方惜柔又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鍾,費哲明就趕了過來,進屋看見我之後,費哲明比我還激動,說道:“楊哥,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小子會不會講人話?放心吧,等你蓋棺的時候,我也不會死的。”我笑著說道。


    費哲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好像有點不好,便解釋道:“我開車開得太快了,靈魂還沒跟上,這話沒思考就說出去了,楊哥別生氣。”


    我說道:“我還沒那麽小心眼。”


    方惜柔說道:“費哲明,你就別說廢話了,不是說調查出什麽了嗎?趕緊的說。”


    費哲明說道:“沒錯,經過我幾天的努力,確實已經調查出了滕文竹每天都去幹什麽了。”


    我說道:“你坐下慢慢說。”


    費哲明坐下之後,故弄玄虛道:“你們猜她是幹什麽的?你們絕對想不到!”


    我說道:“你不會調查出她是賣早餐的吧?”


    費哲明說道:“楊個,你怎麽知道她是賣早餐的?”


    我嗬嗬一笑,說道:“這件事整個小區的人不都知道了嗎?就算我昏迷了,那迴來之後也會有人給我說的啊。”我看了看方惜柔,方惜柔則說道:“你不會就調查出這個吧?這還用你調查?大家都能看見的好吧。”方惜柔繼續道:“你要隻是調查出了這個,那就走吧,我們不想聽你在這裏廢話。”


    費哲明說道:“我說出來,你們可別被嚇到。”


    方惜柔說道:“有什麽能被嚇到的?你再賣關子,我可真的要轟你走了。”


    “我說,我馬上說。”費哲明說道:“據我這幾天的調查,這個滕文竹白天雖然賣早餐,但是到了下午就出去約見一些人。”


    費哲明說的這些我之前也都知道,但是方惜柔不知道,說道:“她出去幹什麽的?”


    費哲明說道:“是去……是去……”


    放惜柔說道:“你費大少爺說話,什麽時候變得吞吞吐吐了?這可不像你的平常的性格啊。”


    費哲明笑著說道:“我主要是怕你聽了不好意思……”


    方惜柔說道:“你說滕文竹,關我什麽事?我為什麽要不好意思?”


    費哲明說道:“那我可真的說了,不管說什麽,惜柔你都不要說我。”


    方惜柔說道:“趕緊的說。”


    費哲明說道:“其實滕文竹每天都是去賣的!而且還都是找的一些中年男人,口味也是夠重的……”費哲明嘖嘖道:“沒想到外麵看起來那麽清純的小姑娘,是當小姐的……”聽到費哲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是有準備的,隻是之前不確定,現在必之前稍微確定了一些,僅此而已。


    但是方惜柔可就不同了,她不驚訝才怪,沒從沙發上彈起來,就已經不錯了,連忙問道:“費哲明,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確定自己調查清楚了?”


    費哲明拍著胸脯說道:“這可是我兄弟親自跟蹤滕文竹跟她的客人到的旅館,絕對清楚!”


    我說道:“你兄弟親眼看見滕文竹跟她帶著的人做什麽了?”


    費哲明說道:“這個到沒有……畢竟人家關上門,這個誰能知道?但是一對男女,白天晚上的就往旅館裏跑,還能是幹什麽的?這個連中學生都知道。”


    我也沒有多說什麽,方惜柔倒是來了精神,又問了很多其中的細節,傳到我耳朵裏,大多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情節,此時我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了那個黑熊。


    那個法器我之前也不經常用,而且從來沒有把一個靈魂裝在裏麵這麽久,心想:“這黑熊會不會在裏麵憋死了?或者化成了濃水?”畢竟裏都是這麽寫的。


    此時方惜柔推了我一下,說道:“楊起帆,你在這裏發什麽呆呢?不是你讓去調查滕文竹的嗎?怎麽現在調查出來了,你又不說什麽了?”


    我說道:“還能說什麽?知道這事就好了。”


    費哲明歎息道:“好好的一個姑娘……真是……”


    方惜柔說道:“管你什麽事?你歎什麽氣?”方惜柔接著說道:“我們還沒調查出廢舊醫院的事情呢,現在老龍他們又不見了,這該怎麽調查?”


    這次輪到費哲明意外了,他說道:“老龍不見了?這是怎麽迴事?”方惜柔看了看我,費哲明說道:“我們不是一個小隊的嗎?不至於這種事情還瞞著我吧?況且我剛剛才把滕文竹的事情調查清楚,然後給你們信息分享。”


    我對方惜柔說道:“還是你來說吧。”


    方惜柔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剛剛我們去旅館找老龍了,但是老龍已經不在旅館了。”


    費哲明疑惑道:“不對啊……他們的身體那麽虛弱,出去幹什麽啊?會不會隻是出去買吃的去了,等會還會迴來?”


    方惜柔說道:“他們昨天還是前天就已經出去了,而且還把房費給退了,你覺得他們還會迴來嗎?起碼暫時是不會迴來了。”


    費哲明說道:“那就奇怪了,難道是他們的病好了?”


    方惜柔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但我覺得肯定沒好。”


    費哲明說道:“楊哥,他們倆真的是中了邪嗎?我到現在還是對這種靈異事件有點懷疑的。”


    方惜柔說道:“你懷疑?你要是懷疑的話,上次在廢舊醫院,為什麽跑的那麽快?分明就是心裏害怕這種東西,現在倒裝起一副無神論的樣子了。”


    費哲明尷尬一笑,說道:“相信跟害怕這其實就兩碼事……”


    方惜柔說道:“不相信,怎麽會害怕?這怎麽會是兩碼事?”


    費哲明說道:“總之我沒有親眼見到這種東西之前,還是保留質疑在裏麵的。”


    方惜柔說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麽會害怕?”


    費哲明說道:“我……我……這是人類的本能反應嘛~畢竟那東西無緣無故的就自己動了起來……我覺得隻要是個人,都會害怕的,隻是有跑的有不跑的而已……”


    “你真是想法清奇。”方惜柔接著說道:“行了,我也不跟你瞎扯這些了,跟你這人沒有共同語言。”費哲明一聽方惜柔麽說道,連忙說道:“惜柔……別這樣啊……我們怎麽就沒有共同語言了……?你可不要不理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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