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菜什麽時候是給你……我什麽時候讓你來……?”我兩句話都隻說了一半,就被她倆打住了。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吃完飯,蘇可月先說道:“楊起帆,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蘇可月的這個要求可是把我下了一跳,心想:“今天這是怎麽了?我就是做夢也沒有做過這種情景啊。”然後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顯然:這不是在做夢。


    “正好,我也有點想出去走走,楊起帆,你陪我出去吧。”方惜柔說道。


    麵對這樣的要求,而且還是兩個女孩同時要求的,我感覺我成了她倆“互鬥”的犧牲品……


    “我不想出去了……你們要是想出去的話,正好兩個人一起。”我說道。


    “那也行,反正在家裏我們一樣可以聊天。”蘇可月說道:“方小姐,你家住在哪裏啊?都這麽晚了還不迴家嗎?難不成你也想留下來跟我們一起聊天嗎?”


    方惜柔說道:“我就住在你們隔壁,當然是隔了幾棟別墅,但是也不遠,走路也就幾分鍾吧。”


    “還有這麽巧的事?”蘇可月說道。


    “確實是挺巧的。”蘇可月說道:“所以我可以晚點迴去。”


    本來以為坐下來說話還能正常點,而且我轉本坐在了兩人的中間,並且打開了電視,想讓兩人不要說那麽多話,可是我嘀咕了她們的“語言能力”,我就算隔開了了她們倆,但依舊不能阻礙她們倆聊天。


    要是簡單的聊天也就好了,但她倆說話總得帶上我,最後那火藥味一定濃到我都想暈了……實在不能再讓她倆繼續暗裏明理裏的說些壓根跟我沒有關係,還帶上的我的話了,我站起身,說道:“你倆幹什麽?!”可是她倆還是繼續的說。


    “夠了!別再吵了!好好一起看電視不行啊?!”這次我的聲音要比剛剛更大,當然效果也是有的,她倆看著我,方惜柔說道:“幹嘛那麽大聲嗎~”蘇可月說道:“就是,你不想讓我們說,我們就不說好了,也用不著這麽大聲音吧?”


    “兩位姑奶奶,我剛剛可是好好跟你們說了好幾遍了,你們難道都沒有聽見嗎?”我接著說道:“你們要是想說,我也不阻攔,畢竟不管我的事,但是我想到一邊去,你們也不同意;想上趟洗手間,你們也是不同意,我就像問問,你們倆說著些話是要幹什麽?有什麽意義嗎?”


    我趁熱打鐵,接著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麽意思,幹脆直接說出來吧,要是我能幫得上什麽忙的,絕對的幫,但是請別這麽暗裏明裏的說話了好吧?你們要是再這麽說的話,我可要真的走了。”


    “走就走!誰多想跟你一起似的。”蘇可月說道。


    “就是,你走了,我們倆照樣可以說話。”方惜柔說道。


    “你倆這麽好,那這半天都說的什麽啊?而且說話還一直帶著我。”我說道。


    在我發火候,


    這倆人忽然站在了同一邊,我這才知道,這就是女人長有的虛榮心,就像她們有時候不喜歡那個男生,可是見到那個男生跟某個女孩子一起,心裏又不平衡,甚至還要到那女孩子麵前宣誓主權,我猜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她倆要是本來就有仇的話,那進屋的時候,或者說蘇可月給方惜柔開門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有要互懟的意思了,就算嘴上不吵,但眼神裏起碼也要有那種跟見了不想見的人,帶著的那種目光吧?可是沒有,直到飯桌上,不知因為哪句話,倆人就開始爭論起來,從開始的還算客氣,到後來的直接互懟,我真是見識了女孩子之間是怎麽明裏暗裏的了……


    見她倆還要吵,這次我真的站了起來,走出房子,走到大門口,忽然感覺空氣很新鮮,我打算在小區裏轉一圈。


    我走出來的時候,專門聽了那倆人還吵不吵,結果真的就沒有聲音了……


    “楊起帆,你等等我……!”方惜柔跟了過來,她身後還跟著蘇可月。


    我相信方惜柔是想跟著我的,不然她也不會來找我,至於她身後的蘇可月,我覺得她就是不願意被方惜柔比下去才跟過來的。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嘛~而且我又不是她的菜,這要是被他的男朋友——賀醫生知道了,看她該怎麽說。


    “兩位大小姐,我就是想自己出來散散步,沒有必要跟這我了吧?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找了倆老婆呢。”我說道。


    “楊起帆,你胡說八道什麽?!”蘇可月立馬反駁道。方惜柔則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小區裏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好像是個女的,正在“哇哇”大叫,感覺嗓子都快撕裂了。


    “怎麽迴事?”方惜柔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家吵架了,正在打老婆,便問道:“方惜柔,你在這小區裏住的時間久,這種情況是不是經常發生?”


    “沒有啊……以前從沒有聽到過有人這麽嘶喊,而且平常吵架的人都不多。”方惜柔說道。我心想:“也對,這個小區裏住的都是有錢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像這些有錢人,一般是不會吵架的,就算有矛盾,甚至有的也是各玩個的,因為他們之間更在意的是財產,隻要財產不分割,彼此互相找個小三小四那也是很正常的,就像有些有錢人,看上去已經是貌合神離了,但還要一起出席一些活動,在人前依然要表現出很恩愛的樣子,其實他們私下裏早就沒了感情。”


    此時已經有保安朝那邊走了,我剛想問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就急匆匆的從我們仨旁邊跑了過去,蘇可月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合格時候天色還未黑下去,西邊的太陽想要藏到山後麵,還需要一段距離。


    越往保安跑的那邊走,人越是多,蘇可月說道:“看來是出事了。”


    此時過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方惜柔好像認識她


    ,說道:“季奶奶,那邊怎麽那麽多人?是出什麽事了嗎?”


    “是小柔啊~那邊死人了!你可千萬不要過去,那死狀太可怕了……”這個季奶奶說完便匆匆的離開了。


    我說道:“看不出,你認識的人還挺多呢。”我本來以為這種大小姐從不會跟普通人打招唿,沒想到看起來她跟那個季奶奶還挺熟的。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被方惜柔稱唿季奶奶的人,也並非普通人,她的老伴之前是土地局的局長,剛剛退休沒多久。


    “既然是這樣,我們還是不要過去看了吧。”蘇可月說道。


    “怕什麽?越是這樣才越有意思嘛~難不成還能比我們在廢舊醫院裏見過的東西可怕?”方惜柔說道。


    “什麽廢舊醫院?”蘇可月問道。


    方惜柔看了我一眼,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解釋道:“就是我最新玩的一款遊戲,《死亡醫院》在裏麵人要戰勝很多魔鬼,不然永遠掏不出來。”


    “還有這種遊戲啊?”蘇可月說道。


    “當然了,你要是喜歡玩的話,我可以把賬號借給你,那樣你就不用花錢再買了。”方惜柔說道。


    “不用了,我對遊戲不感興趣。”蘇可月說道。


    從她倆的這幾句對話來看,她倆完全屬於不同性格的女生,包括愛好都不一樣。


    我說道:“反正是在小區,還有這麽多的住戶,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三比二!少數服從多數,可月姐,咱們就過去看看吧。”方惜柔好像忘記了剛剛還跟蘇可月爭吵過,此時卻已經手拉著手了,不過這都是方惜柔主動去拉的,蘇可月可沒她那麽沒心沒肺,隻是不好意思把她推開而已,不過嘴上還是說道:“過去就過去,但是不用這麽拉拉扯扯的吧?”


    “你不是害怕嘛?這樣到時候可以不讓你那麽害怕。”方惜柔說道。


    “我不是害怕,隻是不想看到那些東西。”蘇可月說道。


    “都還沒見到是什麽,你怎麽就知道是你不想見到的東西呢?”方惜柔一邊說一邊拉著蘇可月。


    聚集人數最多的地方,是一棟靠後的別墅,在整個小區裏,這棟別墅顯得有些偏遠,那些人正在議論紛紛,同時有個女的正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聽聲音,這女的就是剛剛大聲喊叫的那個人。


    此時從旁邊那些人口中已經聽出來個大概:這女的孩子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了,這裏的別墅都不高,加上最頂層也就三層,孩子也就是從三樓的陽台上掉下來的,但是巧就巧在死者家的綠地上有一顆剛剛被砍掉的手腕粗細的樹,樹幹的切口非常的尖,孩子的腦袋正好插在了上麵,據說我們還沒來的時候,那孩子的腦袋是往下的,樹幹直接從腦袋插進了器官裏,樹刺從脖頸處都刺了出來,孩子就像個糖葫蘆一樣被插了起來,眼珠子滾落在地上,好像在盯著誰看,場麵極其的恐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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