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柔說道:“沒想到你還會炒菜呢?正好我沒有吃飯,就在這裏吃了。”


    蘇可月走到我旁邊,說道:“這個女孩不就是上次跟你一起住院的那個嗎?我還記得之前她見了你像仇人似的,怎麽幾天沒見,她跟你成朋友了?”


    “這都是她自己說的,我可不想跟她成為什麽朋友,煩都煩死了。”我說道。


    “楊起帆,你真行啊,居然能讓女孩子貼著你?我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本事呢。”蘇可月對我說完,然後又笑著對方惜柔說道:“這位姑娘,你就在這裏坐一會吧,想吃飯的話,就留下來。”


    “謝謝姐姐。”方惜柔說道。


    我說道:“我也有兩個菜沒炒,先進去了。”我趕緊的去了廚房,對蘇可月說道:“你怎麽還把她留下了?”


    “人家是來找你的,我總不能趕她走吧?”蘇可月說道。


    “我跟她又不熟,趕走也是正常的啊。”我說道。


    “那我之前又不知道,再說了,要是真的不熟,人家一個姑娘家,會單獨來這裏找你啊?”蘇可月話鋒一轉,說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才會這麽心虛的?”


    “我怎麽心虛了?你別胡說好不好?”我說道。


    “你要是不心虛,為什麽要趕人家走?退一步講:就算你跟她不是很熟,留下來吃個飯也不為過吧?又不是一點也不認識。”蘇可月說道。


    “李曼什麽時候迴來?”我說道。


    “給她單獨留出來點飯菜就好了,反正這點她是迴不來的。”蘇可月眼一亮,說道:“你剛剛稱唿我媽叫什麽?”


    “我叫什麽了?”我不一臉懵的問道。


    “你居然直接稱唿我媽的名字?!你也太膽大了吧?”蘇可月說道。我心想:“稱唿李曼怎麽了?你是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這話又不能說出口,隻能說道:“我叫錯了……叫錯了……”


    蘇可月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跟我們很熟了,就能隨便叫了?”


    “我可沒那個意思,我現在隻想一件事情——讓外麵那個女孩趕緊走。”我說道。


    “真是奇怪了,這麽著急


    趕人家走,心理肯定有鬼。”蘇可月說道:“你越是這樣,我還越不讓她走了呢,倒要看看你有什麽事。”


    我剛剛炒的是一碟子綠豆芽,下麵再炒一個糖醋裏脊,然後就是辣椒肉,這些都是我的拿手好菜,炒出來的味道不亞於飯店,最後又來了個紅燒肉,等菜都上齊了,蘇可月說道:“我記得你叫……叫什麽柔是吧?”


    “我叫方惜柔,你也可以叫我小柔……”倆人自報了家門,蘇可月說道:“小柔,趕緊過來吃飯吧。”


    方惜柔倒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過來,說道:“好豐盛啊……就咱們三個人嗎?”


    “是的,就我們仨。”蘇可月說道。


    “那能吃得了嗎?”方惜柔說道。


    “本來是沒想炒這麽多的,結果這個人非要炒,結果就多出來四個菜。”蘇可月說道。


    “也就是時間不夠,而且今天狀態不佳,不然我自己可以做一桌子的滿漢全席給你們吃。”我說道。


    “你真的有那麽厲害啊?以後一定要做給我嚐嚐。”方惜柔這麽一說,我有些尷尬,同時看了蘇可月一眼,蘇可月說道:“你別聽他吹牛,他跟我一起這麽久,也沒見過他做過什麽滿漢全席。”


    我心想:“我怎麽就跟你一起那麽久了呢?你這話從何說起?”當然這種話也隻能在心裏想一想,畢竟她倆在對話,我可不想插一杠子,這樣反而省心呢。


    “是嗎?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啊?”方惜柔說道。


    “是的。”蘇可月依然笑著說道,從表情來看:蘇可月就是一個職場女性,而方惜柔就是個學生模樣的女孩。


    方惜柔說道:“也許是他不想跟你做呢?要是跟我在一起,說不準立馬就給我做了呢?”我一聽她倆這對話,好像有點不對啊?而且已經“嗅到了”濃濃的火藥味……這倆姑娘鬧得哪一出啊?真是搞不明白……


    蘇可月說道:“是嗎?我覺得你可能沒有那種機會了。”


    “什麽機會?怎麽沒有?”方惜柔說道。


    “就是跟他在一起的機會啊。”蘇可月說道。


    “為什麽?”方惜柔說道。


    “以為他剛剛說不想看見你


    ,還被我教訓了一番呢。”蘇可月說道:“我剛剛對他說,小姑娘一個外人來我們家,你怎麽能趕人家走呢?起碼也得留下來吃完飯吧?”蘇可月說完還不忘問我:“這話是你剛剛說的吧?你這樣說話也太不禮貌了,以後小姑娘再來,你要是不當她是朋友的話,那就當時我的朋友,必須吃完飯再走。”


    心想:“這話我可怎麽迴?這來人是鬧哪樣呢?吃飯就吃飯,幹嘛這麽火藥味十足啊?再說,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麽忽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就算你倆說話,也不要把我扯進去啊……”


    方惜柔說道:“就算楊起帆不跟我住在一起,也不耽誤做飯給我吃,要是他不想做,就算住在一起也沒有用。”方惜柔說道:“今天我們還一起出去玩了呢,怎麽?他沒有告訴你嗎?想想也是,這是我們倆人的私事,怎麽可能告訴別人呢?況且也沒有這個必要不是?”


    聽了她倆的對話,我實在是坐不下了,更別說繼續吃飯了,說道:“你們倆先聊著,我出去散散步。”


    “你坐下——!”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句話,那氣勢,我除了坐下還能幹嘛……?坐下後的我還是有點不甘心,說道:“我上個洗手間總可以吧?”


    “不可以——!”隻不過這次隻有蘇可月這麽說,方惜柔並沒有說什麽。


    其實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剛剛蘇可月說我想讓方惜柔走,但是方惜柔聽了居然沒有生氣,反而一直把矛頭對準了蘇可月,我心想:“她倆之前是不是就認識啊?而且還是那種帶著仇的人?不然怎麽會一見麵就這樣聊天呢?”


    蘇可月說道:“楊起帆就知道我最喜歡吃這幾樣菜,所以今天專門給我做的。”說著居然把盤子往自己那邊挪了挪,看到這情形,我可以斷定:“她倆是真的吵架了……不然不至於這麽明顯的把菜往自己那邊挪吧?”


    蘇可月雖然沒有挪盤子,但是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麽做這些菜嗎?因為這些都是我最喜歡吃的!而且我今天來,他也是知道的。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方惜柔說道:“這個也不能怪他,畢竟有的男孩子靦腆,不好意思說出來,他在你麵前,見了我,一定表現的很驚訝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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