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孩子就不要動手了,我們四個男的就行了。”眼看方惜柔就要發火,大錨趕緊解釋道。


    “你這是歧視我們倆嗎?”方惜柔說道。


    “我可沒那個意思。”大錨話鋒一轉,說道:“這女的心思就是難懂:我要是讓她們跟著幹活,就會說咱們不懂得疼女孩;要是不讓她們幹,現在又來個新的理由,說咱們歧視她們……老帆,你說當今社會,當男人怎麽這麽難呢——?”


    “行了,你也別貧了,把話給方小姐說清楚不就行了。”我接著跟方惜柔說道:“方小姐,大錨說的也是有些道理,你們女孩子陰氣重,還是最好不要靠近著這些的好。”


    “原來是這樣,那我知道了。”方惜柔說道:“苗兒,你就跟我在旁邊看著吧。”


    “是,小姐。”苗兒躲到方惜柔身後。


    “我們決不能在這個地方耽擱太久,不然就跟不上那些人了。”我說道。


    “楊起帆,你還是想跟著那些人?你是擔心遇到危險需要他們幫忙嗎?”方惜柔說道。


    “我是擔心他們遇到危險,去幫他們。”我說道。


    “吹牛——”方惜柔白了我一眼。


    我做完法,重新把土填了迴去,大概用了一個多小時,我看了看表,說道:“大家稍微休息幾分鍾,趕緊趕路吧。”


    “帆哥,能不能睡一會啊?昨晚就沒休息好,今天又幹了這麽多的活……真的有些走不動了……”都自說道。


    “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待了。”我說道。


    “為什麽啊?”都自問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難道你忘了昨晚上的事情了?要是再遇上那些鬼兵,就憑我們這幾個,都不夠它們的馬踩的,更別說跟那些鬼兵鬥了。”大錨說道。


    “昨晚上遇見了,不也沒事嘛~況且哪有那麽巧的事,能讓咱們再遇到。”都自說道。


    “這個也不一定。”牧原忽然開口道。


    “哦~?你又知道了?”都自說道。


    “昨晚咱們


    還有銀甲將軍跟他的戰士幫忙,今晚要是再遇到,恐怕這座城池就剩下咱們幾個了。”牧原說道。


    “你是再逗我嗎?你的意思是——那些鬼兵今晚還會攻打這座城池?它們是閑的嗎?”都自說道。


    “牧原說的沒錯。”我說道。


    “為什麽啊?”都自不解道。


    “這就是輪迴,屬於它們的輪迴。”我說道。


    “也可以說是一種執念,對生前所事的放不下,死後形成的一種無限輪迴的關係。”牧原說道。


    “帆哥,真的是這樣嗎?”都自向我證實道。


    “差不多吧。”我接著說:“好了,大家趕路吧,隻要離開了這裏,今晚想在哪裏睡都可以。”


    “老帆,我們現在已經被他們拉下一個多小時了,還能追的上他們嗎?”大錨問道。


    “你們難道忘記杜隊的習慣了?隻要有他在,我們肯定能追的上;就算真的沒有追上,那晚上等他們安營紮寨後,我們也能追上。”我說道。


    “他們晚上都安營紮寨了,那我們就不安營紮寨了?”大錨說道。


    “追上就安營寨紮;追不上就一直追。”我說道。大錨聽我這麽一說,趕緊的跟都自說道:“你小子聽見了沒?想要休息,就趕緊的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吧!”


    就在我們剛要走的時候,天空忽然出現了幾朵彩雲,而且著幾朵彩雲看上去非常的低,甚至感覺再稍微長高一點就能觸碰到。


    方惜柔踮起腳尖,指著彩雲說道:“好漂亮哇~”


    然而男生的思維跟女生是有本質去別的,大錨開口就問我:“老帆,這雲彩怎麽會讓就出現了?我怎麽感覺那麽奇怪?”像大錨這種人,就完全感覺不到那彩雲的漂亮,包括我在內,隻想弄清楚這彩雲是怎麽出現的。


    “這種鳥不拉屎,風沙隨時都會有的地方,怎麽會出現這種看上去確實挺漂亮的雲彩?”都自說道。


    就在此時,那雲彩忽然開始變化,我以前見過晚霞中的雲彩,也見過像動物或者像人形的


    雲彩,但是眼前的彩雲卻不同,它好像是在有規律的變化著,不一會“長出了手”,又過一會“長出了腳和頭!”——竟然真的是個人!


    我之所以說那雲彩是人,完全是因為它居然再跟我們揮手!我咽了口吐沫,並且揉了揉眼睛,想問其他人是不是也跟我看到的一樣,但他們也都愣在了那裏,大錨問了我想問的話:“老帆,那雲彩上是不是站著一個人——不對,應該是那雲彩是不是就是個人?它在朝我們揮手?”


    “我確實看到的也是這種情景。”我說道。


    過了幾秒鍾,那天空的雲彩好像變出了更多的人,隻是其他人都隻是露出個頭,身體好像還埋在雲層裏。


    “怎麽這麽多人?!”大錨說道:“老帆,我們是不是又見鬼了?!看來這個地方真的不能再待了……”


    “你急什麽?!”我接著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雲彩裏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沒見過……”大錨不假思索道。


    “好像真的見過。”方惜柔忽然說道。


    “是誰?”我問道。


    “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方惜柔說道。


    “你們覺得像不像那個銀甲將軍?”我這麽一說,大錨猛然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銀甲將軍!他的那張臉,我記得很清楚!”


    “大錨哥,你記得那麽清楚,怎麽剛剛沒想起來?”都自說道。


    我看了看方惜柔,方惜柔連連點頭,說道:“真的是銀甲將軍!沒錯。”


    既然心中確定了是銀甲將軍,我也朝他們揮了揮手,就像老朋友作別,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完手十幾秒後,那雲彩開始慢慢的淡去,直到消失不見,我們甚至不知道它是怎麽消失的,反正就是漸漸地又忽然一下消失了似的。


    “老帆,你說是不是這銀甲將軍在感謝咱們?然後專門借雲現身,跟咱們道別來了?”大錨說道。


    不管是不是大錨說的這樣,但唯獨這麽說最讓人能接受,我便迴道:“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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