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去看電影,難道還要向你匯報嗎?還有你擔心的那些問題,現在都已經解決了!”杜油又說:“也難關你不知道,畢竟你都好些天沒有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外麵已經恢複正常了?”我問道。


    “你覺得呢?不然我們怎麽可能去看電影?”杜油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好像就是想在我麵前炫耀一樣。


    我心想:“不就是看場電影嗎?有什麽好顯擺的?”然後點點頭,說道:“那就不打擾你們了。”隻是沒想到部隊的效率這麽高,這麽快就把“災難”打敗了。隻是為什麽去昆侖腹地,還繼續讓湯排長跟著那?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吧?當然,現在也不是想這個時候,還有更嚴峻是的事情等著我——怎麽應對有些奇怪的柳護士……


    這幾天下來,那個柳護士一直纏著我,而且從言語上升到了肢體動作,要是把性別調換一下,她現在都已經構成“猥褻”了!隻是作為男人,這種“不公平”對待,像誰說去……雖然聽說在外國,隻要女的也做出相關猥褻或者侮辱男性的事情,也是會被抓的,但在我們中國,好像這種事情隻有男人會做,女人不管怎麽做都是受害者一樣……關鍵她們還天天喊著平等……有些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現在都開始躲著柳護士了,但部隊就這麽大,而且可以活動的地方就更小了,就算不在一起,要不是可以藏起來,站在院子裏都能看見對方。弄得我這幾天都不想去看劉院長了,但我對劉院長的懷疑始終沒有放下,所以隻能硬著頭皮往那邊去。


    久而久之,柳護士也不故意找我了,因為她知道,我就算不每天都去,也會隔三差五的去找劉院長,這樣一來就能見到我了。


    說實話,剛剛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是個靦腆的女孩,可誰知,長得挺文靜挺書香氣質的女孩子,怎麽就對男女之事這麽直接呢?


    對於柳護士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專門問過李曼,但李曼是在部隊醫院工作負責整


    個師團的;柳護士則之事在總部工作,負責的也隻是總部相關領導跟戰士的健康;所以他倆並不是熟悉。


    最讓人頭疼的是:我問李曼關於柳護士的事情的時候,李曼還挖苦我說:“這麽快就開始打聽人家的身世跟性格了?是不是為了下一步送什麽禮物做準備啊?”她還說道:“這幾天怎麽不見你跟方姑娘一起了?你的女朋友不是她嗎?難道你倆吵架分手了?”最後總結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對於李曼的這些話,我隻能無奈一笑,就算辯解,恐怕也是越抹越黑,況且她也並不想聽我解釋,隻是單純的想挖苦我一下而已。


    這天我又來到了劉院長住的地方,但今天我有個大膽的計劃,就是讓大錨掀開劉院長的被子,至於過程,我們就弄個不是故意的樣子。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連續幾天,我去看望劉院長,他都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自己,部隊雖然在屋裏給他弄了燒炭的暖爐,但也不見他下床;更奇怪的是,柳護士每天都說劉院長會起來澆花,但大家卻從來見不到他起床!


    所以今天我特意早早起床,在柳護士說的澆花時間點之前就趕到了衛生所,就是想看看劉院長會不會起床澆花。


    窗戶的布局我已經看過,花盆都是擺放在窗戶台上的,而窗簾則是安裝在窗台後麵的,也就是說——想要澆花,必須拉開窗簾,不然絕對澆不到!


    我也沒有刻意躲著,就是站在衛生所一顆粗樹後麵,我讓大錨跟我好好盯著,同時我也好好盯著,為的就是哪個人萬一走神,也不至於都沒有看見。


    “老帆,這麽早把我喊這裏,就這麽幹站著?然後看劉院長澆花?”大錨打著哈欠說。


    “對,就是看他澆花。”我說道。


    “這種小事,你叫都自就行了,還用的上我啊……?”大錨一臉困意。


    “這可不是小事,非你不能行。”我故意這麽說,就是讓他知道自己的重要性,雖然確實隻是看澆花……說白


    了就是盯梢……


    大錨聽我這麽說,才稍微的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好吧。”然後又說:“但是看完了,我可就迴去補個覺了,這可是你剛剛答應我的,你可不能忘了。”


    “看情況吧。”我說。


    “啥——?怎麽又是看情況了?”大錨說道,聽聲音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你激動個毛啊?讓你跟著我一起幹活,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你還不樂意了?”我說道。


    “怎麽光榮了?難不成部隊還給我發獎章不成?”大錨又說:“你發的獎章我可不要,沒什麽作用,那獎牌小店裏就能買到。”


    “你隻要聽我的,這件事要是成了,別說是獎章,說不準還能立個一等功,而且還是軍區首長親自給你頒發!”我說話的同時,眼睛並沒有離開不遠處的劉院長的窗戶。


    “真的?我這次可不信了。”大錨說道。


    “真的。我騙你幹嘛?”我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知道的:一等功可不是小獎,一般人是得不到的。一般隻有那些被追封的烈士才能獲得,或者是有極大貢獻和付出的人才能獲得。”大錨又說:“我可不想被追封……”


    “你不也說了——還有或者嗎?”我說道。


    “那我就更不相信了,難不成盯著教授澆花,就能搞個一等功?要是這樣的話,你在這裏給我放個凳子,我天天來這裏坐著,準時不誤點!”大錨說道。


    “行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說道。


    “你不是有表嗎?幹嘛還要問我?”大錨說道。


    “我得盯著,一刻也不能分神。”我說道。


    “快九點了。”大錨說道。我心想:“這個不對啊?柳護士每次都說劉院長都是八點準時起來澆花,就算有時候晚一點,也絕不會超過八點半,但是現在都快九點鍾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此時感覺屋內就像沒有住人一樣,窗簾紋絲不動的掛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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