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們,他們也盯著我,心想:“必須找個好理由。”最後我把目光投向了方惜柔,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我小聲的跟她說道:“這事是你引起的,等會幫我脫身!”


    “憑什……”方惜柔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我阻止了,因為她多說一句,我的“勝算”就少一分,而且讓她住口的方式,就是一下環住了她的肩膀,並且用力往我懷裏一拉,方惜柔的腦袋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裏……


    “大家看見了,我們是好朋友!朋友之間,打打鬧鬧,難道不可以嗎?”然後我又把矛頭指向李明,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忽然闖進來,驚嚇到了方小姐,她會做出剛剛的事情嗎?!再說了,你進別人屋子之前,都不知道敲門嗎?難道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這些基本的禮數嗎?”本來我想說:難道韓教授沒有教過你嗎?但想了想,還是少扯其他人進來的好。


    我用力的壓著方惜柔的腦袋,使她無法出來,說實話:我這麽做確實有點不厚道,但事情是她引起的,就當是對她的小小懲罰吧!


    由於腦袋埋在我的胸前,而且貼的更近,我再次重申:“你這次要是幫了我,我可以答應你兩個條件!”


    她在我懷裏“翁翁”個不停,聽到我這麽一說,居然說道:“必須三個!”我真是服了這個方惜柔了,她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麽?這時候居然還跟我討價還價起來,暗道:“這樣也好,起碼說明:她同意了……”然後我又確認了一遍,才放心的鬆開了她。


    “什麽必須三個?方小姐,他是不是威脅你了?”李明問道。


    “就是,小姐,您剛剛說的什麽啊?”苗兒也問道。


    方惜柔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我,我眼神給她傳遞了一句話:“放心,絕不會食言,三個就三個!”並且微微點了點頭,因為害怕她臨時變卦,畢竟這個姑娘腦子裏裝的啥,我真猜不到。


    方惜柔忽然變得高興起來,說道:“這個混蛋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好朋友!”把手伸過來,牽住了我的手!又說:“看見了吧?我們經常這樣開玩笑,沒什麽大不了的,大家都去忙吧。”


    我給她擠眉弄眼,意思是:“你說誰是混蛋?”方惜柔也也用表情迴道:“想讓我幫忙,就老實點!”


    “你倆什麽時候成好朋友了?上次他在巷子裏非禮你的時候,你們還不認識呢。”李明說道。


    “李同誌,我們倆什麽時候成的朋友,恐怕不用專門告訴你吧?”方惜柔又說:“教授,您找他是不是還有事?呢我這邊就先打擾你們了,等你們忙完了,我再來找他玩!”


    韓教授好像還沒從剛剛的事情走出來,聽方惜柔這麽一說,連連點頭,說道:“對,對,是找小楊有些事情,方小姐要是不提醒,老夫還差點把這事情忘了。”教授又說:“既然方小姐這邊的誤會已經解除,李明啊,你也不用糾結什麽了,趕快出去來吧。”


    “可是……教授您難道沒看見他倆剛剛……不對,應該是這個楊起帆剛剛再耍流氓嗎?”李明不依不撓。


    “剛剛不都說清楚了嗎?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那種極好的朋友;況且剛剛不是有意的,話又說迴來,就算是有意的,你又能管得著嗎?!”我對李明說道。


    李明看了看方惜柔,方惜柔說道:“謝謝你,李同誌。”她瞪了我一眼,對著李明又說:“剛剛他說的沒錯,你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們這裏沒什麽問題。”


    “既然方小姐都這麽說了,你還不出來?要不要我把你拉出來啊?”大錨在窗戶外說道。


    李明氣的臉通紅,像是氣蛤蟆一樣,哼了一聲,甩手離開了房間。


    出了方惜柔迴到了自己屋裏,其他人再次聚集到客廳,大家圍在一起,韓教授坐在上席,說道:“大家對此次進入冰川,都有什麽建議,都說一說吧,這對咱們明天出發,也是有幫助的。”


    然後大夥就像“百家爭鳴”一般,各自發表意見,吃穿以及安全措施,都在討論其中,但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要沿著那條路線走。


    飛隊建議大家直接穿過從未有人踏足的無人區戈壁灘,然後直接抵達冰川地帶的昆侖山腹地,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食物負擔就會減輕。但是李明則建議大家走已經被驢友開發出來的路線,說這樣比較安全,但這樣的話就會繞路,所帶幹糧恐怕會不夠;況且一人能帶多少幹糧都是有數的,想再多拿些,基本是不可能的,況且還要考慮身體負重問題,總之在這種地方探險,要比想象中的難多了。


    如果沒有了食物,想找些野果充饑,恐怕隻有見了閻王才能吃到!所以大夥最後都同意冒險走無人開發的近路,畢竟已知的危險跟未知的危險放在一起比較,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未知,因為沒有發生危險之前,誰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危險……


    路線是確定了,那就要找個熟悉當地環境的老鄉來帶路,韓教授說道:“這個大夥就不用擔心了,我有個最好的人選,而且他已經同意跟我們一起進冰川了。”韓教授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這老鄉是誰,但猜也能猜到,想必這些天他都是再等這個人吧。


    果然,下一刻,韓教授就說出了這人的名字,大炮問道:“那他人呢?”


    韓教授說道:“迴家收拾收拾去了。”大家就像閑聊一樣,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天色已黑,韓教授朝屋外看了看,說道:“這個蔑爾根該迴來了啊,怎麽還不見人?”


    “教授,您不是說他迴家了嗎?興許想多在家裏待一會啊?”小米說道。


    “但是蔑爾根說明天就要出發了,今晚要給大家烤全豬的啊,我了解這個人,不可能說話不算話。”韓教授說道。


    這時,方惜柔從屋裏走了出來,她穿了一身睡衣,頭發好像是洗完還未全幹,淩亂的散落著,有幾根散落在額頭,麵頰,還有洗完澡後,紅潤的皮膚。她手裏拿著一張毛巾,正在擦拭潮濕的頭發,問道:“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嗎?”話語間透著興奮。


    大玉說道:“方小姐,你怎麽穿著這些就出來了?”


    方惜柔則不在意,說道:“這是睡衣,我在家都這麽穿的啊……留學的時候,也是這麽穿的……”


    別看方惜柔這樣,可她還是個尖子生,16歲就考上了大學,17歲便去了美國留學深造,今年是她迴家過寒假,雖然沒有問她的年紀,但這麽算來,她現在剛好18歲。


    雖然我不相信就她這樣天天胡鬧,想安靜都安靜不下來的女生,學習能有這麽好?但從韓教授那裏得到的答案,也是如此。應該應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


    大玉說道:“這個能跟在家一樣嗎?這裏可有這麽多男人啊~”方惜柔的睡衣確實有些浮誇,隻要腰部的袋子一拉,整個衣服就會攤開,甚至脫落。


    我想這應該是,單純的為了脫起來方便,才這樣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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