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路海的手說道:“他這個傷勢,最好還是照著之前我給的方子治療治療。”見路叔一臉茫然,我補充道:“就是用糯米去屍毒的那個方子。”


    路叔聽後才“哦”了兩聲,又問:“您是說,路海這小子也中了毒?”


    “你當時是被什麽劃破的?”我問。


    “當時裏麵的霧氣還未完全消失,眼一恍,也沒留意,手機破了。”路海迴道。


    “那還是去一去屍毒吧,以防萬一。”我說道。


    大夥都已經轉身要離開,隻聽身後傳來阿正的求救聲,我抬跟路叔幾乎同時抬頭,隻見阿正並沒有跟那個大傻說話,而是朝我們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同時嘴裏還不停的喊著:“這也是個僵屍……”


    我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路叔更是沒有明白,大錨說道:“他嘴裏喊什麽?僵屍?哪裏有那麽多僵屍。難道憑空變出來的不成?”


    路叔也疑惑:“就是,哪裏有那麽多僵屍。”


    我沉思片刻,說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你們想想,最初咬人的怪物還沒有被找到,興許那才是禍源。”


    阿正這時跑了過來,路叔問他到底怎麽迴事,阿正迴道:“大傻不知為什麽,也變成僵屍了!就跟剛剛被燒死的那個一樣!”


    大錨說道:“這也不一樣吧,看這個家夥,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也追不上人啊。”這時那個大傻已經離人群不遠,大錨走過去,一腳便把那大傻踹倒,其他人見這僵屍這麽好收拾,紛紛收起了恐懼之心,也走過來想一探究竟。


    這大傻的脖子好像有兩個血窟窿,流出來的血已經幹掉結塊,頭一扭,幹掉的血塊落到領子裏或外麵。


    路叔問我該怎麽辦,大錨搶先迴道道:“就這樣,還用問?”然後又說:“你看這個家夥動作跟七老八十的一樣,隨便一個大小夥就能把它捆了。”


    路叔連連點頭,說道:“萬一要是捆到一半,這家夥就發起瘋來怎麽辦?”


    “那你就往這東西身上潑汽油,然後一把火也燒了。”大錨說道。


    路叔擺手道:“這可不行,這人是隔壁村的,要是燒死了,到時候隔壁村的來要人,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反正主意已經給你們出了,具體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大錨說道。


    路海帶著人用刀叉把這大傻固定住,阿正則帶著人用繩子把這僵屍困了起來,路叔說道:“誰把這屍體送到隔壁村啊……?”


    “路叔,這屍體還用送迴去幹嘛?”有人問到。


    “廢話,要是不送迴去,這東西放在你家可不可以?或者放在祠堂,你去看守行不行?”路叔說道。


    那人搖搖頭,說:“我看還是送迴去的好,路叔說啥就是啥。”這人笑嘻嘻道。


    喜歡表現的路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馬上毛遂自薦,說道:“路叔,這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路叔看了一眼他的手指,說道:“你還有傷,還是換別人吧。”路海一聽要換別人,這不是搶了自己立功的好機會嗎?連忙拿起一把砍刀,意思是自己依然很強壯,並且說道:“路叔,您看我:一點事也沒有。”


    路叔這才放心,說道:“把事情說清楚,別讓隔壁村的誤會了。”


    “您就放心吧。”路海說完,帶著幾個人,一起提著大傻去了隔壁村。


    “既然沒什麽事了,我也的迴去了,看看韓教授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讓我做。”我說道。


    路叔則讓我到他家坐一坐,說是有事情給我說,我心想:“還能有什麽事情?”而大錨問道:“老路,你可就管了一頓飯,怎麽還沒完沒了了?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大錨一臉不樂意。


    路叔則笑盈盈道:“老夫知道,老夫知道。”從兜裏掏出一匝錢,又說:“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也是幾位這幾天的辛苦費,幾位要是嫌少,老夫還可以再給。”


    “路叔,我們是真的有事情,並不是想要你的什麽錢。”我說道。


    大錨說道:“老帆,這是人家路叔的一番心意,況且咱們給他擺平了這麽多事,要這點錢打點酒水喝,也不為過吧?”大錨說著便伸出手,對路叔說道:“路叔,錢就給我吧。”路叔看了看我,大錨又說:“怎麽?不想給嗎?”


    我本打算用手推卻,但大錨的手比我還快,一把把路叔手裏的錢拿了過來,而我讓大錨還給路叔,並說道:“咱們真的會去看看了,萬一教授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教授要是真有什麽事,他會派人來喊怎們的,況且其他人都已經被安排了工作,咱們就趁機賺點外快也不錯嘛,畢竟咱這也是為民辦事不是。”大錨一邊數著手裏的錢,一邊說道。


    既然大錨收了別人的錢,那就不好再說什麽了;也可能是我心裏,並不排斥大錨的這種做法,我倆又不是活雷鋒,出來不就是為了賺錢嗎?既然是賺錢,又不是做的違法生意,賺誰的不都一樣嗎……


    路叔客氣的把我帶到他家,依然是寬大的院子,優美的環境,路叔讓我們坐在客廳,稍微等他一下。


    “上次沒來屋裏仔細看,現在看來,剛剛收的錢,有些少了……”大錨指著屋裏用黃花梨木做成的桌椅板凳說道。


    “這就是黃花梨木?難怪做起來和摸起來的感覺都不一樣。”都自說道。


    “有什麽不一樣的?”我故意問道。


    “最大的不一樣,就是檔次提升了不少。我家裏家具,要都換成黃花梨木的,坐在上麵,說話都得硬氣不少……!”都自一邊撫摸著椅子,一邊說道。


    “老帆,你說咱們什麽時候能有錢啊……?真想現在也弄上這麽一套。”大錨說道。


    “帆哥,咱們這次是不是來探寶來了?我聽說,最近兩年摸金行業挺流行,有的人一下子就成百萬富翁了呢。”都自問道。


    我何嚐不想有錢,隻是錢這種東西,是強求不來的,我隻能迴道:“都還年輕,隻要腳踏實地的做事,一定會有出息的。”


    “咱們村裏的人,誰不是腳踏實地,從天黑忙到晚,一個個都是勤勞的不能在勤勞的人,可一輩子都活在村裏,一輩子的窮,所以這些話,我是不會相信了。”都自說道。


    “吆喝,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明白,那你覺得要怎樣才能有錢?”我問道。


    “想要有錢,就要有魄力,就要敢幹別人不敢幹的事情。”都自說道。


    “比如呢?”我像閑聊一樣跟都自說著話。


    “比如……比如盜墓!這是危險行業吧?一般人可不敢,隻要咱們敢,就肯定能發財!”都自說道。


    “我還以為你小子有什麽好點子呢。”我說。


    “帆哥,我這個可是發家致富的好方法啊……”都自說道。


    “我看你小子是不學無術,你就天天把心思放在這上麵?小心路走歪了!”大錨說道。都自一臉沮喪,看了看我,不再說話。


    這時,有一女子,給我們端來茶水,分別又給我們倒滿,說道:“幾位請慢用,老爺馬上就過來。”這女子約莫十六七歲,長相清秀,言語輕柔,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正堂。


    “感情這路老頭還有丫鬟呢?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這種事情?”大錨疑惑道。


    “大錨哥,這就是您見識淺的問題了,別說丫鬟,我聽說有的偏遠地區,還可以娶好幾房姨太太呢……”都自又說:“誰讓咱們國家大,稀奇古怪不可置信的事情多的去了……”


    “你小子什麽時候敢教訓起我來了?老子走南闖北,還不如你不成?”大錨說道。


    “孔子他老人家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大錨哥,您還是謙虛點的好……”都自調侃道。


    “唉吆喂,你小子長能耐了是吧?”大錨說道。


    “錨哥,咱說話歸說話,您可別說不過就動手,況且這裏不光咱們仨,外人看見了咱吵吵鬧鬧,影響帆哥的名聲。”都自說道。


    “你倆扯就扯,別把我帶上。”我說道。


    “幾位再聊什麽呢?看上去聊得還挺火熱。”路叔從外麵走了進來。


    “路叔,你是不是改過去了裏屋嗎?怎麽這會在外麵進來了?難不能你會變魔術?”都自問道。


    路叔哈哈大笑,說道:“什麽魔術,裏屋的房間也有通往外麵的門。”


    “路叔,你想讓我幫什麽?”我問道。


    路叔神神秘秘的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扯開抱在上麵的一層一層的布緞,說道:“楊師傅,您見識廣,麻煩幫我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路叔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韓教授之前找我看東西時候的樣子,而他把那東西朝我麵前一遞的時候,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給我看的東西,跟韓教授之前給我看的那塊玉石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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