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你要幹什麽……!”方惜柔睜著大眼望著我,像是受驚的小鳥,我往前走一步,她往後退一步。


    心想:“對付這種女孩就得用奇招。”


    “牧原!”方惜柔話剛出口,牧原還未來得及過來,我一咬牙,心一橫,一手摟住方惜柔的脖子,抬腿把她抱了起來!


    牧原想阻攔,可我拿著方惜柔要挾道:“你也想碰她嗎?要不給你?”牧原不敢上前,生怕碰到方惜柔,一直保持距離。


    “你們說我還是惡人嗎?”我向周圍學生們問道。


    “你是牛人!”其他人紛紛喊道。


    “還挺沉。”我低頭看了方惜柔一眼,把她扛在了肩上,他捶打著我的後背,說:“你剛剛說誰沉?你個流氓,我會讓父親把你宰了的!”


    我一直扛著方惜柔出了校門,路上的行人交頭接耳朝我這邊指指點點,反正又不認識這些人,繼續扛!


    我扛著方惜柔在街上轉了一圈,從開始的打罵到啃咬,再到最後聲音漸弱,沒了力氣,我才找了個地方把她放下。


    放下之後她坐在地上,臉埋在雙臂中間開始哽咽起來。


    本來以為製服了她,想轉身走掉,可聽見她這麽一哭,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又轉迴身問:“不至於吧?”


    見她沒會有迴答,而且還在小聲的抽泣,走到她跟前又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就在此刻,她忽然抬起頭,雙手抓住我的衣領,說:“這次看你往哪跑!牧原趕快找繩子把他綁起來!我要宰了他!”


    “你還愣著幹什麽?”方惜柔見牧原遲遲不動。


    “迴小姐,在下沒有繩子啊……”牧原這麽迴答差點把我笑死,之前一直板著臉,一副天能耐他何的表情,誰知被一跳繩子難住了。


    “你可真會演戲啊。”我說。


    “對付你這種流氓,就得用這種方法!”方惜柔一邊拽著我的衣領,一邊說。


    怎麽這想法跟我如出一轍?不過我還要去韓教授家,不想繼續跟她耗下去,說道:“你再不鬆手可不要怪我非禮了!”


    “你又想幹什麽?”方惜柔一臉驚恐。


    心想,既然把我當成流氓,那我今天就做個流氓,想到這,我壞笑一聲,說:“再不鬆開,我可要再親了!”


    誰知我這話剛說完,她嚇得趕緊鬆開了手,我叫上大錨趕緊跑,牧原緊跟接著追了上來,可方惜柔哪裏跑得過,轉眼就被拉下了。


    “牧原,你家主子要是不見了,看你怎麽交差,是繼續追我,還是迴去看好主子,自己想想吧。”果然,我剛說完,牧原停住了腳步。我跟大錨重新迴到了校門口。


    我倆在門口等了一會,等到放學,韓教授正好出校門,看見我倆便朝這邊揮手:“小楊,小錨,你倆跟我一起走吧。”


    韓教授住的宅子是四合院,院子寬敞,樹木成蔭,雖是寒冬,但院子裏的景色跟外麵完全不同,好像把春天留在了這個院子裏。


    屋內的桌椅板凳全為紅木製作


    ,座子上放著沏好的一壺茶,韓教授招唿我倆坐下。


    可我倆剛剛坐下,韓教授就沒了在外的精神,愁容滿麵,像有心事。


    “韓教授這是怎麽了?”我問。


    韓教授長歎一口氣,拿起茶壺要給我倆倒上,我連忙結果茶壺,說:“我們自己來就好……”


    韓教授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愁容更重了。


    “教授,您有啥事就說嘛。”大錨一臉好奇的問。


    “哎~私事,不說也罷。”韓教授喝了一口茶,慢吞吞道。


    “別啊,您這話都到嘴邊了,怎麽又咽迴去了?”大錨說道。


    “大錨,這是韓教授的私事,你瞎著什麽急?”我說。


    “其實也不完全是私事,大部分還是為公。”韓教授說。


    “韓教授這是何意?”我問道。


    韓教授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開口道:“這事還要從老夫年輕時說起……我跟師妹意思去西藏考察,結果死在了那裏那時她已是我的未婚妻了……”


    我打斷韓教授的話,問:“剛剛給我們沏茶的不是您夫人嗎?”


    “是我夫人,但是我以後認識的。”韓教授說。


    我心想韓教授心也是夠大的,自己老婆就在跟前,居然跟我倆彈起了他年輕時候的戀愛史……


    韓教授像是看出了我的意思,又說:“我現在的愛人是知道這件事的,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畢竟人都死了幾十年了,現在更多的是一種情誼上的愧疚吧。”


    其實韓教授還有一件事隱瞞了我,就是他現在的愛人跟在新疆死去的愛人三人都認識更是同學。


    “幾十年了,您還能點擊著一個死去的人,想必她在天之靈也心滿意足了。”我說。


    “就是,你們都這麽明事理,還有啥好虧欠的,人又不是你害死的。”大錨這話一出,韓教授的臉頓時發青,我聽大錨這麽一說心裏也是一驚,說:“你胡說什麽?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怎麽了?我說的是實話啊……”大錨倒是一臉委屈。


    韓教授喝了一口茶,笑了笑,看得出他這次的笑有些僵硬,說:“不礙事……不礙事……你這朋友的脾氣我可是見識過,脾氣直,同誌還是好同誌。”


    韓教授又歎了口氣說:“老夫今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把她的遺體帶迴來好好安葬,可是現在……”然後搖搖頭帶著不甘慢慢道:“老了……老了……”


    “恕晚輩冒昧的問一句:把遺體帶迴來,還是什麽難事嗎?就算您當時自己帶不動,大不了迴來再找人啊?”


    “問題就出在這。”韓教授說。


    “難不成人沒了?”大錨說。


    “不是人沒了,是整個地方都不見了!”韓教授再說這話的時候,手有些顫抖,好像這麽多年,那對他來講恐怖的一幕依然記憶猶新。


    我輕輕推了推韓教授,他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說:“不好意思,老夫今日有些失態了……”看得出如果不能把屍體帶迴來,他今生都會


    被浸泡在自責的苦水之中。


    雖然知道提起這些往事會讓韓教授陷入自責,但我還是問道:“好好的一個地方怎麽就找不到了呢?是不是您當時沒有做標記?”


    “記號肯定是做了,可是尋著記號去找,記號就中斷了!當時找了很久,隻要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再加上當時大雪紛飛,天寒地凍,,隻能迴來。”韓教授一臉失落,好像事情就發生在昨天。


    “那您之後又迴去找過嗎?”我問。


    “找過啊,可是……”韓教授搖搖頭。三人無話,屋內沉靜了大概三四十米,韓教授忽然像想起了什麽,轉身去了裏屋,然後拿出一個盒子,說:“這個就是當時我倆一起發現的,就在她去世的地方。”


    原來這是一塊玉佩,可這玉佩看上去有些眼熟,我心一驚,說:“這怎麽跟方老板的呢塊那麽像?”


    “豈止是像,它們原本就是合在一起的。”韓教授又從另一個盒子裏拿出了另一半,然後把兩塊玉對到了一起。


    隻是玉石看上去依然是不完整的,我疑惑方老板的那塊玉石怎麽在這裏的同時,又問:“怎麽還缺少一塊?”


    “這塊玉確實還少一塊,而我覺得這玉石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秘密,所以說說著不單單是我的個人私事。”韓教授說。


    我點點頭,又問:“這塊玉不是方老板的嗎?怎麽也咱您這裏?”


    韓教授把玉石小心的放進盒子裏,然後說:“方老板也是深明大義,知道這塊玉的價值所在,就上交給了國家,而我也隻是臨時調用而已。用完還是要還迴去的。”


    “原來是這樣,那韓教授叫我倆來此就隻是喝喝茶嗎?”我說。


    韓教授又把憂傷“塗”在了臉上,然後說:“我希望兩位能幫幫我。”


    “韓教授說笑了,我們哪有什麽本事,更不要說幫您什麽了。”我說。


    “我一度懷疑當時沒有再找到‘杏兒’失蹤的地點,絕對是有原因的。”韓教授說。


    “當然有原因,要是沒原因不就找到了……”大錨笑了笑。


    我對大貓說:“你少說兩句沒事。”又問韓教授:“那您的意思是遇上什麽詭異現象了?”


    我對麵可是一位教授,“詭異現象”我用的已經是最委婉的詞語了,要是換做別人,我直接會問你以為自己遇到鬼打牆了?


    “顯然並不是簡單的鬼打牆,恐怕事情更複雜;不過想要解開謎團,還是要親自去一趟,而且那裏真的要跟這塊玉有關係,那麽地下肯定有隱藏的大墓。”韓教授說。


    “會有多大?金銀財寶可多?”大墓聽到大墓就來勁。


    韓教授倒是沒因大墓的話而生氣,迴道:“墓有多大不知道,但價值一定不亞於始皇陵,甚至有更不可思議的發現。”


    “會有這種事情?”大墓兩眼放光,對我說:“老帆,我覺得這地方還真得去看看,你說呢?”大錨見我不說話,又說:“老帆,你還猶豫啥?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跟著教授去,還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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