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哈利來了


    時間來到了1991年。


    大難不死的男孩終於要來霍格沃茨了,哈瑞斯也可以輕鬆一些了。


    這兩年在校園裏哈瑞斯總是處於被監視狀態,雖然看上去他和鄧不利多在合作,可實際上鄧布利多還是沒有信任他。


    教授們被授意多注意他,幽靈總會出現在他的左右,夜間城堡牆壁上的畫像是天然的監視者,所以哈瑞斯沒機會去‘有求必應屋’搜尋拉文克勞的冠冕。


    不過,這段時候哈瑞斯也不是白白浪費的,他現在有兩個小跟班,就是韋斯萊雙胞胎。這兩個家夥在霍格沃茨有個新外號“糞蛋兄弟”,哈瑞斯用了快兩年的時間循序漸進對他們進行著改造,也許說是改造是嚴重了些,應該是深入影響。


    通過超過常人的靈魂能量,再加上環繞周身的純粹魔法力量,哈瑞斯很容易去影響其它人,他在說話其它人會很認真的對待、去思考,而不是輕視他、忽略他,所以結果還是比較成功的。這種長時間的影響做到什麽程度很不好掌握,淺了達不到效果,深了會不會出問題也是未知,所以哈瑞斯是一點一點的慢慢做。


    現的狀態還算是理想,韋斯萊雙胞胎對待哈瑞斯的一些安排不會多想,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哈瑞斯不會害他們,而哈瑞斯讓他們做的事情又符合他們的秉性,所以,哈,大家都還是比較愉快的玩耍著。


    活點地圖哈瑞斯已經拿到手了,很好用的東西,就是這張地圖讓哈瑞斯發現了費爾奇和他的貓,在夜間他們中的一個總會徘徊在八樓的走廊中,這讓哈瑞斯很不爽,明顯是在盯著他的,所以作為反抗,他總是指使韋斯萊兄弟在走廊裏扔‘糞蛋’,每次都讓城堡的管理員費爾奇氣的破口大罵,因為他總要打掃的,這也是韋斯萊雙胞胎的外號由來。


    不過‘糞蛋’扔著扔著卻是出現了意外發現,城堡牆壁上的畫像們,大部份都是很愛幹淨的,如果有髒東西或是氣味影響到它們了,它們就會去其它的畫像中串門,什麽時候幹淨了什麽時候才會迴來,另一部份不是太在意的畫像,如果‘糞蛋’直接扔到畫像上它們也會退避三舍。


    總之,這是個好消息。哈瑞斯的計劃就是當大難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來到學校後,鄧布利多他們的注意力必將分散開,那個時候他行動的機會就來了。


    ————


    又是一年的入學季,依舊還是那個禮堂,隻不過教師席上多了一個伏地魔,哈瑞斯不好多看,接著他向坐在中間的鄧布利多望去,敏銳的鄧布利多也感覺到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個正著,鄧布利多輕輕的向哈瑞斯點了點頭並微笑示意,而哈瑞斯也是笑了笑,他們動作很輕微,禮堂裏沒有誰發現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韋斯萊雙胞胎湊了過來,喬治說:“我們在火車上看到他了,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他和我們的傻弟弟在一起。”


    “他們和馬爾福家的小子打了起來,差點被棒慘了。“弗雷德在一旁補充道。


    “那正好,他一定會來格蘭芬多了,你們的弟弟也會來吧?“哈瑞斯說。


    喬治和弗雷德異口同聲的說:“我們家都是格蘭芬多!”


    正說著,大門打開了,麥格教授帶領著新生們走了進來,在高年級的注視下,他們拘謹的走過禮堂來到教授席前站好,分院帽已經在三角凳上等著他們。


    沒有意外發生,哈利波特還是來到了格蘭芬多的餐桌邊坐下,可憐的小家夥,從出生起開始經曆磨難,現在他戰戰栗栗的坐在餐桌邊,瘦小、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不自信。還好,在他之前遇到韋斯萊家另一個小兄弟羅恩已經就坐了,兩人在一起還可以互相安慰。


    哈瑞斯向韋斯萊雙胞胎打個眼色,示意他們上前,對,去吧,用韋斯萊大軍淹沒掉波特家的小子。


    鄧布利多自得的笑著,他很高興哈瑞斯的知趣,韋斯萊家是他的忠實支持者,在魔法界實力不俗,人脈廣闊,最重要是他們還沒有野心,非常適合安排在哈利的身邊。本來哈瑞斯也是很好的人選,但魔法界還是實力為尊,這兩年哈瑞斯的實力增長的很快,已經不可能用來輔佐哈利了,所以退而求其次,羅恩也挺好。


    迎新晚餐的菜品還是那樣的豐富(黑暗),哈瑞斯靜靜的坐在餐桌靠大門那邊,他在享受著最後的安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哈利的到來代表了什麽。接著哈瑞斯打算離開了,掏出一根煙正要點上,馬上就感到好幾雙視線集中過來,哈瑞斯連忙將舉起的煙藏起來,臉上憨憨一笑,轉身溜出了禮堂,背後留下少許議論。


    “斯。。。斯。斯內普教授,剛。。剛出去的那個學生是誰?“伏地魔注意到了哈瑞斯,雖然他隻是魂體,但終歸是伏地魔,感覺到了一絲不同。


    斯內普教授厭煩的看著坐在身邊的奇洛教授,這個討厭鬼已經煩了他整個晚上,讓他連最喜歡的檸檬汁炸魚排都沒有好好品嚐,所以他生硬的迴答:“隻是一個得‘t’的笨蛋。”


    如果斯內普知道他的前任boss就在他身邊,嗬嗬,一定會很好看。


    坐在下邊的哈利也注意到了,他很好奇,一個吸香煙的巫師?還在格蘭芬多?這和他想象中的巫師不一樣,所以他主動開口提了今晚第一個問題:“珀西,那是誰?“


    珀西抬頭看了下,正好看到哈瑞斯的背影,他不自覺得咧了下嘴,“哈瑞斯·史密斯。”


    哈利繼續看著珀西,問道:“哈瑞斯·史密斯是誰?”


    珀西放下刀叉,臉上露出一幅無奈的表情,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他很矛盾,魔藥課他的成績是‘t’,而在魔咒學、變形學和黑魔法防禦術上他的成績是最最好的。他為人還不錯,你不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會麻煩你。今年他三年級了,隻有兩個朋友,嗬嗬,說是朋友我看不如說是下屬,我的兩個弟弟,喬治和弗雷德。“


    哈利聽完後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坐著的羅恩反到是先說話了:“‘t’?它是什麽?“


    “‘巨怪’,最差的成績,沒有更差的了。”一個女聲從邊上傳來,好吧,萬事通赫敏·格蘭傑小姐出場了。


    “聽起來還真是個複雜的人。”哈利輕輕的說。


    “不,不,這裏邊一定有問題的,不可能有這樣的人。”赫敏分析著,“魔藥課和變形術課在某一方麵有些共同點,如果他變形術很好,不可能魔藥課會很差。”


    “你說的好有道理,”珀西一幅恍然的樣子,“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不對,你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聽喬治和弗雷德說過,他很厲害的。”羅恩在旁反駁著。


    “那些課本我都看過了,還多買了些參考書,你呢?”小女孩很傲嬌的迴答。


    羅恩被噎隻能翻白眼,赫敏還在繼續說著什麽,而哈利則微笑的看著兩人在爭吵,這種情形他從沒經曆過,又複雜又美好,給他的感覺很特別,他喜歡這裏。


    哈瑞斯不知道這些,他慢慢的上樓,口中吐著煙圈,邊走邊迴憶著,“哈利波特是什麽時候開始夜遊?掐指一算,好像是從開學後第二周飛行課後的那個晚上吧?”


    這是個好機會,因為在那晚,哈利、羅恩和赫敏會打開四樓右側走廊的門,完全可以吸引住鄧布利多的目光。


    笑容在哈瑞斯的臉上綻放,想著即將到來的收獲,他的腳步輕快了起來,人們有時候對力量會上癮的,它總是越多越好,越大越好。


    ————


    開學第一周的周末開始,每天晚間糞蛋總會不經意間在各個走廊間炸開,八樓走廊是重點,費爾奇疲於奔命,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不得不戴著草藥課的龍皮口罩上下樓。事情正在向著哈瑞斯期望的方向前進,走廊中的畫像紛紛逃離,隻是苦了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又被捉到了,想來費爾奇在辦公室一定會興奮的跳桌子。


    周四,一年級們剛剛上完飛行課,哈瑞斯坐在一間空教室內透過窗戶欣賞著現場直播,還是很刺激的,馬爾福飛的很優雅,哈利則帶著些激情,羅恩。。。他被自己的掃帚打暈了,還有曾經在聖芒戈見過的納威,因為他的記憶球引起衝突,決鬥之夜終於要展開了。


    加強型的‘幻身咒’讓哈瑞斯可以無憂的坐在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內,看著三個糾結的小家夥消失在洞口,接下來就是等待,哈瑞斯看著手中的活點地圖,隻要三個小家夥進入獎品陳列室他就可以行動了,那個時候鄧不利多的目光應該會被哈利吸引過去。


    哈瑞斯來到有求必應室外的走廊上,心中默想著‘我需要那個藏東西的地方’,在牆壁外來迴走動了三次,牆上靜靜的浮現出一扇大門,很高,直通屋頂,上邊雕刻著繁複的紋路。哈瑞斯沒有遲疑,上前推開大門進入到裏邊。


    屋內並不黑,隻是有些昏暗,一眼望不到邊的各種各樣廢棄物堆的很高,哈瑞斯沒有時間去欣賞這個大垃圾場,還是快點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才好。隨手拿起把舊掃帚,好歹還可以飛,跨身上去朝著吸引他的方向飛去。


    很快,目標就在前方,越是靠近哈瑞斯越是興奮,他的靈魂都快燃燒起來了,說實在的,已經有五年的時間沒有吸收過新的能量了,謀劃已久的一刻就在眼前。


    舊櫃子、半身像、破爛的發套,還有‘冠冕’,雖然經過時光和魔法的侵浸使它變得不再光鮮,但在哈瑞斯眼中是那麽的可愛,那麽的耀眼,貪婪和欲望驅使著哈瑞斯,他放開了顧忌,大聲的唿喊,表現的很不正常,跳下掃帚,隨手將它燒掉,火力十足,被燒掉的掃帚瞬間就變成了灰燼,然後在空中慢慢的飄落。


    哈瑞斯凝望著冠冕上的寶石,輕輕的撫摸著它,好像它知道自己將要大難臨頭了,所以在火光下忽閃忽閃的閃爍著不明的光輝。像上次一樣,哈瑞斯雙目漆黑,麵容猙獰,他也不想這樣,隻是控製不住,這個時候的他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腦中沒有其它,隻剩下暴虐與貪婪。


    輕輕的冠冕上敲了敲,隨著手指的抬起一個殘魂被拽了出來,毫不起眼的小光球,沒有掙紮,顏色並不鮮豔明亮,看上去沒有什麽活力,可能它在冠冕裏一直在休眠。想想也是,這裏沒人會來,而各種魔法廢棄物失效的眾多,所以殘魂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是很好理解的。


    胸前的沙漏自己飄了出來,接著一道黑色的光線出現在殘魂和沙漏之間,時不時的會波動幾下,但到最後結束也沒有中斷過,同時,哈瑞斯的耳邊傳來殘魂的慘叫聲,它微弱、遙遠,那是伏地魔靈魂最後無用的掙紮。好在這裏是有求必應屋,不然伏地魔一定會感覺到的,他的一部分消失了,永遠的消失了。


    沙漏恢複了正常退迴到衣下,又過了好一會兒,哈瑞斯手中的冠冕竟然重新綻放出光芒並揮灑在四周。


    也許是因為伏地魔的殘魂力量來的有些大,哈瑞斯感到渾身一陣陣的顫抖,他的靈魂力量在瘋狂的增強,他有一種要發泄的衝動,周身的魔法能量也更加活躍起來,仿佛在說著快來吧快來吧,終於哈瑞斯克製不住心中的衝動,他舉起了魔杖,衝著周圍一掃,滿天純白色的關輝閃現,它是毀滅之光,也是魔法之光,一切被它碰觸到的物品全部被分解掉了,沒有在這世間留一絲一毫的痕跡。這個房間中多少隱秘都隨著這光輝消散掉了,再也不會出現。


    靈魂能量的增長也讓哈瑞斯突然想清楚了很多事,包括剛剛那道白光,算是哈瑞斯的第一個魔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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