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高冷男手中金色砍刀似雷霆一般揮砍了出去。


    上一次高冷男用這金色砍刀配合自己的血可是廢了兇煞的一隻手臂。


    那血屍王竟然絲毫不怕,裂開嘴的那一刻,兩米高的身體也衝了上來。


    就在金色砍刀就要砍刀它時,這血屍王的動作更加快,一掌竟然就給高冷男拍飛了迴來。


    這一掌是讓我們始料未及的。


    “沒事吧,”我衝上去抬起高冷男,寶兒姐速度很快,衝到前麵去攔住又預要殺上來的血屍王。


    我們一邊跑,一邊迴頭看寶兒姐那邊情況。


    相比高冷男,寶兒姐畢竟學了拒靈遣將,應付起那血屍王竟然還有周旋的餘地。


    但是就在我們停下來,以為寶兒姐可以應付之時,哪知道就在寶兒姐準備使用最後的“一蹬驢”時。


    那血屍王猛的掙脫了控製,一腳踢在寶兒姐腹部,寶兒姐悶哼一聲竟然重重落在我們麵前。


    “寶兒姐!”我驚慌的衝上去,她卻艱難的爬起來,對我做出一個阻止的動作道,“都莫來,這怪物不好應付。”


    血屍王眼珠子轉動著,它發出沙啞的聲音,像是在說些什麽。


    高冷男聽到笑了說,“當初沒能殺了你,算你幸運,你這個怪物,當看到照片的屍體時,我就仿佛聞到你身上的惡臭味兒。”


    血屍王咯咯咯的笑,高冷男按住寶兒姐道,“你不用上,你不會是對手。”


    “我不信,”寶兒姐說。


    “它沒有靈魂不怕你那一套的,你說你會是對手嗎?”


    這個家夥並不是看起來傻愣愣的,其實他非常冷靜,擁有驚人的判斷力。


    寶兒姐將信將疑,高冷男說,“想要知道什麽等解決它再說,你們退後我來。”


    他緩緩脫下外套,我和亮子一臉疑惑,隨後他又脫了裏麵最後一臉白色短袖,露出精壯的上身。


    我看見他身上紋著一個東西,那東西是從胸口延伸至後背的。


    因為我們站在他身後,看不清楚他紋的是什麽。


    就在我們疑惑他到底想要做什麽之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一股突如其來的腥臭味兒撲麵而來,“臥槽,他身上有陰氣,”亮子驚訝。


    濃重的陰氣從他身體裏散發出來,隻看見那紋在他精壯上身的東西竟然活了一般,圍繞著他身體像在水裏遊了起來。


    隨後那團黑氣衝天而起,穩穩的落在高冷男身邊,好家夥這陰氣的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


    這不是龍鱉鎮棺裏麵的惡鬼嗎?


    這高冷男竟然沒滅掉,為他所用了。


    詭異的是那惡鬼竟然聽他的話,圍繞著高冷男盤旋著,黑氣化作密密麻麻的鐵線蟲猛的撲向血屍王。


    血屍王瘋狂的揮舞著,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整個地麵都隨著它而震動著。


    “你走遠一點它很怕你,”高冷男手中金色砍刀在手中旋轉著,轉頭對一旁寶兒姐說。


    寶兒姐點頭,遠離了這頭頂上的惡鬼。


    血屍王想要掙脫那些鐵線蟲的束縛,奈何這是不可能的,隻看見它身體不斷被那些鐵線蟲給鑽了進去。


    現在的它身體像氣球一樣,竟然在縮水,不斷的變小著。


    高冷男手中金色砍刀一抖,衝上去看準時機就砍。


    這血屍王終究是血屍王,突然嘴裏怒吼一句,“你敢急用它對付我,去死。”


    它手一揮,高冷男大吃一驚就用金色砍刀送了上去,這一刀瞬間就劈斷了它的手臂。


    與此同時很多的鐵線蟲鑽進了斷臂裏麵,血屍王抬頭看著頭頂惡鬼,怒吼著,嘴裏發出我們聽不懂的聲音。


    惡鬼也在不斷迴應著它。


    隨後明白了什麽,對高冷男怒吼著,“你休想再利用我們,你不配,”血屍王發出詭異的笑聲,它突然抬起手臂竟然猛的刺破了自己肚子,也不知道它從裏麵掏出個什麽東西。


    這東西跟籃球大小,在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時,那東西就被它給丟進了沼澤之中。


    而血屍王也開始腐爛起來,最後剩下一灘血。


    “這就死了?”我吃驚。


    哪知道高冷男說了一句遭了,竟然做出一個讓我們大跌眼鏡的事情,他竟然跳進了惡臭無比的沼澤之中。


    天,這裏麵可都是屍體啊,你們是不會知道這水裏有多麽惡心。


    這家夥竟然毫不猶豫就給跳了進去。


    他沉進了水裏想去抓那籃球大小的東西,奈何突然一頭巨大的蛇嘴裏正好咬住,隨後尾巴一甩就向著遠處逃了。


    高冷男爬了迴來,顯得有些沮喪。


    我捂住鼻子道,“那到底是什麽?”


    “他的孩子,”高冷男看了頭頂惡鬼一眼,那惡鬼飛了迴來,重新變成紋身迴到他胸膛。


    這一看才知道是個鬼臉,栩栩如生,看著我實在是瘮得慌。


    你們先帶著阿婆的屍體迴去,小心那個村子的人,他們不正常,想要知道我為什麽這樣說,你們去破廟裏麵看看就明白了,這蛇我必須得去追,血屍王不能再讓它活著了。


    說完高冷男拿起自己衣服,絲毫沒有團隊意識離開了?


    寶兒姐也受了傷,我也沒再管他,既然他能夠兇到讓惡鬼為他所用,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迴想那禿頭男人的老母親,以及高冷男的話,我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沒有辦法,看了已經涼透的阿婆,我和亮子將她老人家的屍體給抬了迴去,阿婆很重,我們好不容易送到禿頭男人家門前。


    他先是一愣,隨後哭了起來說就是那些怪物給搶走的,謝謝我們給送迴來。


    後麵那麽多屍體,我一想到渾身都不舒服。


    附近的鄰居見了,眼神帶著不善。


    我知道,怕高冷男真是說中了,這些村民真的不對勁兒,迴頭看了哭死的禿頭男人,他竟然在偷偷看我們,見我迴頭看他一眼,他鬼鬼祟祟的又收迴了眼神。


    “找個機會去破廟看看,”我跟亮子講。


    我們把這裏的人集合在村長家就說那血屍都已經解決了,讓他們放心,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們三個就離開了。


    村長眼睛尖,帶著個老花鏡,但是眼睛卻像蛇一樣毒辣,看得我心裏非常不爽。


    “大師,我記得你們來之前是四個人吧。”


    我笑著說,“他已經離開了,在外麵等著我們,他不喜歡見生人。”


    村長露出如負釋重的表情,說既然如此就不送我們了,非常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


    他還讓人給我們送了幾株人參,我們也見好就收先離開再說。


    離開村子之後我們先給王叔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打了第二次倒是有人接了,不過卻不是王叔,而是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薑生聽說你出去接生意了,我來舊城街找你和亮子玩,你都不在。”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不正是跟著我和亮子在舊城街關係最好的鐵哥們,張涵丫頭片子嗎?


    這丫頭比我和亮子小幾歲,小時候非要跟著我們兩個玩,但是我們不愛帶個愛哭鼻子的女生,就非常嫌棄她。


    但是那些年我們還是混在了一起,這丫頭片子成績好,幾年前聽說混到了國外,我們的聯係就變少了。


    簡單說了幾句我問王叔人在哪裏?


    她哦了一聲說王叔昨天有人找他,黑瞎子和醜叔都進去開會了,今天晚上還沒有出來了,張涵問我有什麽緊急事情嗎,幫我轉告。


    我說沒事,等王叔出來了你告訴他,我們有緊急事情要說。


    “我知道,你們的生意外人不能問,得了外麵注意安全,我等你迴來請你吃飯,”掛斷電話我們已經迴到了當地鎮上。


    說是鎮隻不過是一個相對城市化的地方,酒店沒有,我們隻能在飯店老板家洗澡,吃了飯之後就焦急等待王叔的電話。


    下午王叔終於打來了電話,我把事情告訴了他。


    他說那些村民確實古怪。


    我說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該問的還是得問的,我們這些小輩沒有經驗和判斷力。


    他說寶兒姐和高冷男在我身邊放心,竟然血屍都能應付,還應付不了人嗎,你去之前我幫你聯係劉胖子,劉警官。


    “放心去幹吧,我們這裏也出現了一些棘手的事情,頭疼。”


    我說遇到什麽事情了?


    他歎了口氣說,“東家的事情,三爺那邊還是動手了,別說了迴來再說吧,迴來還有地方用得著你的地方。”


    兩個小時之後劉警官已經帶著人來了,這劉警官跟東家有了一些關係,所以我們私底下沒有少打交道。


    我跟他說先別打草驚蛇,我們晚上偷偷去破廟看看情況,大概經過王叔告訴劉警官了吧。


    他笑著點頭說知道。


    我們又重新帶著一批警察摸了進去,趁著村子的人都睡了,我們找到那破廟。


    隻看見破廟裏麵有一個三米高的石像。


    亮子講這石像神不神,鬼不鬼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石像像一隻猴子,全身都用紅色染料畫上了毛發,紅麵獠牙很是詭異。


    當真是從沒有聽說過有人拜這玩意兒的。


    寶兒姐咦了一聲,拉住我說一句“薑生娃子,你有沒有覺得這石像跟那血屍王有些像?”


    還別說真的像幾分。


    我忽然明白了過來,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似得,罵了一句草這些畜生。


    亮子問怎麽了突然?


    “那些畜生根本不是人!”我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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