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祖自從被大王擊成重傷後,一直下落不明。大王怎麽知道是他弄來的炮灰呢?‘。


    楊樂與崔玉也跟著笑起來。他們口中的炮灰就是被移入陌生空間的鄭乾。


    “鴻祖是我的老朋友,我們曾經合作過這麽多處,也鬥了這麽多年,我早摸清他的底牌,他不是那麽容易被我殺死的,就像我也不容易被他打敗一樣。他怎會甘心受製於我,一定會尋找能夠翻盤的機會。但他將自己翻盤的希望寄托在那個蟲蟻身上,怕是打錯了算盤。”。


    “大王,陰司輪迴道已經重啟成功了。破神君言道,炮灰現在雙月大陸的窮奇鎮,因為破君要執行人魂收集計劃,不料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咱們的收魂計劃都被他破壞了。”楊樂稟報道。


    “沒關係,幾條泥鰍能掀起多大浪頭,陰司中我取迴我的神相足,見過這個人。鴻祖太著急了,使得這隻蟲蟻金剛般的身軀裏裝著一副軟弱的魂魄,隻要將他引入墮魂世界,消滅他的神魂應該輕而易舉,非但可以將這個潛在的威脅掐死在搖籃裏,甚至還可以從他身上覓到鴻祖的足跡。豈不能一舉兩得。”。


    “神君英武。”。


    殿下所有魔鬼俯首稱頌。


    “傳我命令,即日起,破神君收集人魂的行動暫停,全力對付這隻蟲蟻,蟲蟻的實力雖然低微,但他背後的勢力卻是鴻祖,猛虎搏兔,須用全力。先這些煩饒蟲蟻消滅幹淨,順帶找出鴻祖的行蹤。這可比收集人魂重要的多。”。


    波旬神君完,紫光繚繞。仙樂齊奏。寶座上空無一人。


    波旬這神君閉關去了,陰司中取迴神相足時,冷不防受到了襲擊,波旬受了暗傷。這一段時間他得閉關療傷。


    楊樂等人也各自迴自己的洞府修煉不提。


    ######


    頭上長角了?鄭乾摸著腦門上的大疙瘩,一臉問號。來到這兒除了短暫的記憶,後麵斷片了。自己又沒有喝酒,怎麽記憶出現空白了。


    “噝兒。。。。”鄭乾抽了一口冷氣。真疼啊。


    鄭乾看送走眼前長的七扭八歪的樹,樹皮紋路象一張痛苦至極,慘唿不已的人臉,鄭乾看著都覺得瘮的慌,這什麽樹啊?成長時到底經曆了什麽才能長出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大力呢?大力,大力!鄭乾唿喚大力,自己的修為已經掉到慘不忍睹的地步了,大力再失蹤了,簡直要了鄭乾的老命。開始鄭乾還不敢高聲叫,深怕引來危險的東西,但大力久不迴應,鄭乾有些發慌,禁不住大聲叫起來。


    ”大力,你跑哪去了?“,


    過了好久,草原深處傳來鄭乾的迴音。


    ”大力,大力,你跑哪去了?“,


    這可好,大力也不見了,鄭乾明明清楚的記得大力跟自己一起。


    既然大力不知道去了哪裏,為了保險起見,鄭乾決定去空間躲避一下,同時跟地藏商量一下。地藏見多識廣或許知道自己處在什麽地方。鄭乾不試還好,一試之下,叫得一聲苦。空間失靈進不去。


    這次跟鄭乾在郝仁義身體裏的遭遇一樣,修為掉級,空間失靈。求援不至。換句話,鄭乾現在又成了孤家寡人。外人再也指望不上,隻能依靠自己。


    鄭乾不由得苦笑。


    在郝仁義身體裏本已經打算重新開始的鄭乾得人相助脫困,到了還是沒逃過重修關,要在這兒從頭再來。這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既然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鄭乾也就不考慮那麽多。走著。


    這個空間給鄭乾的感覺非常不舒服。身為凡人時,鄭乾就敢為了給易虹治病,一個人半夜獨闖墳地,重啟輪迴的戰鬥中,鄭乾更是見識到各種各樣奇怪恐怖醜陋的怪物,膽量對鄭乾來根本不是問題。饒是如此,這個陌生的世界的一切還是讓鄭乾不敢直視。看多了鄭乾甚至有一種魂魄離體墜入地獄的錯覺。


    在沒弄清狀況,而且自己的實力不強的情況下,鄭乾采用最安全的避險方法。不多看,看了不多想。


    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寶相莊嚴,鄭乾活像一尊行走的菩薩。


    奈何鄭乾雖然有一定的修為,畢竟腳下無眼,莊嚴的姿態沒保持多長時間。鄭乾踩到坑裏摔倒三次,腦門的上疙瘩更疼了。


    鄭乾焦頭爛額之際,渾然不知危險正在悄悄的逼近。


    深密的草叢中出現了幾個人影,這些人一身黑衣,與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他們腰懸刀,手持弓,背後背箭。有幾隻肥肥的獵物拴在他們身上。黑衣人全都是一副獵饒打扮。悄無聲息的將鄭乾包圍。


    鄭乾全力對抗著這個陌生世界對自己心神的擾亂。對於外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啪。吱兒,嗖兒“,弓弦響處,數支利箭破風之聲而至。


    尖銳的破風聲一下子將將鄭乾從菩薩狀態打迴原形。這種聲音伴著巨大的危險泰山壓頂般砸了過來,鄭乾駭然地抬頭睜眼。幾點寒星在自己的眸子中越來越放大。瞬息間,這種極度的危險激的鄭乾汗毛直豎。體內僅存的仙力本能反應。


    鄭乾的大腦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做出躲避動作。一個前撲直直摔在地下。


    利箭在鄭乾倒下的同時,幾乎擦著他的頭皮飛過。


    ”噗“。


    ”哇兒,哇兒。“。


    利箭雖然沒有射中鄭乾,但好像也沒有射空,好像射在什麽東西身上。、噗噗連聲,接著了出幾聲哇哇的慘劍


    鄭乾倒下的同時,身體翻了過來。看到了自己身後令他驚駭的一幕。


    一隻巨大的黑色的鳥兒在鄭乾的身後騰空而起,飛向空。鳥背上插著幾支長箭,箭杆微微顫動。


    黑鳥兒吃痛,哇哇怪叫,如同嬰兒夜啼。雙翅展開四五米寬,撲扇兩下,向空飛去,


    與此同時,草叢裏有幾個黑衣人一躍而起,紛紛奔向鄭乾這邊。邊跑邊張弓搭箭,瞄著空中的黑鳥。更有人將手中的長槍當作暗器向黑鳥投去。


    鄭乾已經滾在一邊。倚托一棵大樹。玄刀已經成了普通的水果刀,鄭乾手裏拿的是一把錘。


    定錘,鄭乾從吳忠手中繳獲的武器,這把武器雖然比玄刀稍遜,但也是一把神器。


    黑衣獵人從鄭乾身邊跑過,根本不在乎鄭乾,似乎忽略了鄭乾的存在。他們大唿叫的追著黑鳥兒,


    黑鳥挨了幾箭,箭上似乎有毒,剛開始黑鳥飛的還挺高,挺快,慢慢地速度減緩,高度也降到與樹差不多高。它竭力唿扇著翅膀,無奈箭傷發作,毒性起了作用,再加上獵人們在下麵刀槍亂刺亂砍,黑鳥越發慌亂,飛行亂了章法。終於落在地上。


    獵人們將黑鳥圍住,似乎很忌憚黑鳥,雖然黑鳥已經落在地上,受了嚴重的傷。獵人們也隻是在外圍騷擾,保證黑鳥不能逃走,卻不敢上前將黑鳥擒拿。隻想先將黑鳥的力氣耗光,再撿個現成的。


    鄭乾一路遮遮掩掩地跟了過來。他弄不清黑衣饒來路。躲在樹後草叢裏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黑鳥落在地上,表現的卻更加兇猛,”哇兒,哇兒“的叫聲震的鄭乾的耳朵轟轟直響,好像耳中有千萬根鋼針紮著。他覺得鼻子癢癢的,有水從鼻孔中不斷的滴落。鄭乾手一抹,一手血,原來黑鳥的慘叫將他的鼻血震了出來。鄭乾不敢怠慢,連忙用手將耳朵死死捂住。


    黑鳥的怪叫對獵人們沒有什麽影響,或者他們早有準備,繼續將黑鳥緊緊圍住。刀砍槍刺箭射,黑鳥越動,毒性發作的越快。它搖搖欲墜,眼睛中紫光黯淡了。


    獵人見黑鳥如此,禁不住發一陣歡唿。警惕性一下子鬆懈了,


    就在一瞬間,黑鳥臨死前致命一擊,黑色的毛乍起,化為片片飛刀,漫刀雨急射向得意忘形的獵人們。


    不好,快閃,


    獵人中有人示警,但晚了,刀雨電射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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