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被判刑了,正如他們所說的,是死刑,這種結局無論是他們還是黎明都早有準備。


    黎明很清楚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但是他感覺,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麵對死亡,他是期盼著的。


    因為約定,和姑娘的約定他不能自己主動去死,但他可以做出一些能讓自己死亡的事情,但是真正要到了這個的時候,他也會想,如果姑娘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麽樣呢?


    會不會很失望呢?可是他太痛苦了,也太累了,愛他的人,他愛的人都不在了。


    他現在已經沒有勇氣,沒有能力再去找一個愛她的人了,也沒有能力再去愛別人。


    愛是什麽呢?愛大概就是支撐,無論是親情的愛,友情的愛,還是愛情的愛,都是支撐人,走下去和站起來的重要東西。


    但是一旦這個支撐消失了,那個人便隻是一個軀殼了。


    黎明坐在監獄的時候,也是默不作聲的,他是害怕著的,但是更多的是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


    年輕人坐在一間屋子裏,整理著這次案件的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他年紀不大,但是能力很不錯,看過的卷宗,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像黎明這樣的,少的可憐。


    人們不知道自己是在犯罪嗎?知道,但人都有僥幸心理的,都是害怕的死亡的,但是黎明不一樣,他坦然麵對,他知道,但是死不悔改,可悲可歎,還是非常的可憐。


    但是到如今已經來不及了,救人的前提是那人要自救,他連自己都不想救,還有誰能救得了他呢?


    年輕人歎了一口氣,合上了這次的卷宗。


    在一間豪華的別墅裏麵,仲白菱被困在這裏,外麵有人看守,她出不去,同事她也是非常的絕望的,她是渴望,並且希望自自由的。


    那些錦衣玉食,她不喜歡,她更喜歡的是去可憐別人,並且希望有一天能夠真正拯救一個人,而不是想這樣被困在這裏。


    就像,籠子裏麵的金絲雀一樣,美麗動人,但是有沒有自由?


    仲白菱連美麗都算不上了,沒有了自由,姑娘便“枯萎”了。


    單沛琛很清楚,她仲白菱很難過,但他不想說什麽,也不想改變什麽,這樣就很好了,這樣這個姑娘就是自己的了。


    那就大概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堂兄的謀劃下,他已經扭曲了,無論之外在還是內裏,全部都扭曲了起來。


    堂在這其中推動的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並且為了刺激他,堂兄還專門義憤填膺地去找了他,問他:“你知道那姑娘去了哪裏嗎?我找不到她了。”


    “你在說什麽呀?哪個姑娘?”單沛琛裝傻,就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的無辜。


    “你不知道嗎?”堂兄很是疑惑的問的,“你明明之前還在問我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單沛琛的神情很是坦然的麵對堂兄的疑問。


    “是我找錯人了嗎?”堂兄很是疑惑的問道,明明是自言自語的話,但得到了男子的迴應?


    “你在找誰?”


    “那個姑娘呀”堂兄說了姑娘的名字,仲白菱。


    “你找她做什麽?”


    “我和她約定好要去看花燈的,但是她不見了。我在哪都找不到她,”堂兄的山色帶著一絲欣喜和喜悅,很是開心的向單沛琛說了當時的約定情況。


    單沛琛的臉色有了一絲扭曲,看花燈?還這麽高興,仲白菱麵對他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不一定,一天堂兄又接著說道:“那是那姑娘主動邀請我去的。。”


    單沛琛的神情已經扭曲的不行了,堂兄知道這些,已經可以了,於是他又說道到:“不知道為什麽,姑娘不肯讓我叫他白菱,真的好奇怪呀。”


    “明明我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


    “做你的女朋友,什麽意思?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單沛琛就好像好像找到了一絲希望,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詢問道:“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堂兄很是羞澀和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來慚愧,我很喜歡姑娘,但是姑娘不願意做我的女朋友。”


    單沛琛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覺得仲白菱不願意,一定是因為還有他的存在,這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仲白菱是喜歡著他的,是在一廂情願。


    堂兄露出了一些微笑,然後又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嗎?我找不到她了,我很擔心她,她那麽怕不喜歡黑色,一定很怕黑怕。”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說完之後單沛琛就匆匆的走掉了。


    堂兄想站在那裏,努力抑製住自己內心的不甘心,然後他笑了起來,難以自製,但是非常的開心,他知道他成功了。


    但是他還是失敗了。


    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麽嗎?是你快要放棄的時候,發現你還有希望,說的就是單沛琛這樣的。


    單沛琛找到仲白菱,問他:“你和那個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這是哪次第一次見麵的?仲白菱很是奇怪,麵對單沛琛的詢問,她猶豫了,她很想說是,但是看到單沛琛希翼的神情,她的心軟了起來,她咬了咬牙說不是。


    單沛琛的眼睛亮得進來,於是他趁機打鐵的說道:“那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仲白菱的心中是喜歡著單沛琛的,但是單沛琛做的事情是她沒有辦法容忍的。還是搖了搖頭說的:“不,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也不想做你的女朋友。”


    從地獄跑迴天堂,再從天堂跌落地獄,這其中的過程有多痛苦,單沛琛第一次知道了,但是他放不下,也不甘心。


    “為什麽?”單沛琛難得露出一些脆弱的神情。


    “那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先別說單沛琛的問題,仲白菱都很奇怪。


    單沛琛在痛苦之餘,還是說道:“我喜歡你,我想你和我在一起。”


    “喜歡,可是你的喜歡就是強暴我,不讓我離開,困著我嗎?”


    仲白菱的每一句話就像死在單沛琛心髒插了一刀,單沛琛無法否認自己做的一切,可他就是喜歡姑娘,非常的喜歡,但這是愛嗎?他也不知道。


    單沛琛再一次,帶著一些祈求乞求的詢問他:“你真的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仲白菱再次有一點頭點頭,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麽,但她就是不同意。


    單沛琛不在乎了,他已經決定要和仲白菱糾纏一輩,無論什麽時候,單沛琛都不會再放開她了,我,他不想輸掉,在這一場與姑娘與他自己的博弈中。


    他從來沒有輸過,這一次也一定一樣。


    仲白菱的簡直是她沒有辦法理解的,但是單沛琛的堅持也是仲白菱沒有辦法理解的。


    這有什麽好說的,就是來說,我愛你,我不想放棄你,你希望你也不要放棄我。


    北音那邊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的,團子知道黎明的結局後,就和北音一起離開了。


    至於黎明,他見沒見他那心愛的姑娘,誰也不知道?但是希望他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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