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沛琛,難以抑製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可怕,一時間嚇到了仲白菱,仲白菱退後了幾步。


    單沛琛有欺身逼近,他現在已經被氣瘋了,先是自己喜歡的姑娘,不屬於自己。


    再加上這仲白菱,居然還振振有詞還在忤逆自己,他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於是單沛琛不顧仲白菱的掙紮,把她按在牆上,他剛想繼續動作,但是看到仲白菱眼中的淚水的時候,單沛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終究是舍不得的,他喜歡她。


    這個時候單沛琛清醒了一些,他小心翼翼的抹掉姑娘的眼淚,說道:“你是我的。”


    單沛琛的語氣很輕,與其說是在說話,不如說是在宣誓,還是在告訴自己,給自己心安。


    單沛琛開始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的。”


    仲白菱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心裏感到委屈極了,這到底是為什麽啊?她不明白。


    單沛琛說完之後,就放開了仲白菱,自顧自的說道:“你跟我迴家。以後我們在一起好好的。”


    這簡直就是在說謊話,還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謊話。


    仲白菱根本不知道單沛琛在說什麽,明明剛才羞辱了她,現在還說什麽跟他迴去好好過日子,在開玩笑嗎?


    仲白菱再次拒絕了,她說:“不要,我不會跟你迴去的。”


    單沛琛這次徹底冷靜了下來,心髒那裏傳來的抽抽的疼痛被他無視了,他輕輕地說:“你再說一遍。”


    單沛琛的語氣太過於平靜,給了仲白菱一個錯覺,覺得他們能夠好好談一談,於是她說的:“我不會和你迴去的,我要迴家。”


    單沛琛輕微的扯了扯嘴角,說到:“你迴不去的,你以後,好好的跟著我就行了。”


    不可理喻,仲白菱根本想不明白單沛琛為什麽要說這些話,“我不跟你迴去,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說完仲白菱就要往門口走,她一邊走一邊說道:“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想再和你見見麵了。”


    單沛琛的身體輕微的一震,就好像收到了很大的傷害,姑娘見狀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她的心情又冷靜了下來,這個人根本就不尊重她,又怎麽會理解她呢?。


    還是分開比較好,他們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的。


    仲白菱心態一口氣,那些悲天憫人的心情又出來了,她覺得自己和這個單沛琛都很可憐,明明她是想要可憐別人的,可是到最後發現很可憐的還是她,這到底算什麽呢?


    仲白菱往前走,沒走幾步的時候,手腕就被抓住了,是單沛琛抓住的,仲白菱一驚下意識的看向男子,然後就被單沛琛臉上的表情給驚到了。


    那是一種極致的扭曲,自己下定了某種決心的申請,單沛琛再次重複了一遍:“你跟我迴去,以後你就和我住在一起。”


    “什麽?你在說什麽?”仲白菱掙紮著起來,但是男子的力道大得嚇人,她掙不開。


    單沛琛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和我住在一起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這話不知道是對他自己說的,還是對姑娘說的?其實他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仲白菱要離開,不屬於自己了,這不行,她一定要是自己的。


    於是在,在仲白菱不同意的情況下,單沛琛強行把姑娘帶迴了自己的家。


    單沛琛心高氣傲,怎麽能容忍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是自己的,還被別人染指過了的,他不管這些,就先把仲白菱帶迴去了。


    無論仲白菱怎麽說?他都不聞不問,居然玩起了軟禁,仲白菱驚訝的不能自己,她不一次的問單沛琛到底想要幹什麽?


    單沛琛沒有理會仲白菱的詢問。還是把她關到了自己的臥室裏麵。


    單沛琛的臥室裏麵,有著一些很是隱蔽的東西,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單沛琛就像是瘋了魔一樣的,不聞不問。


    黎明這些日子一直是在自己的屋子裏,他已經辭掉了工作,每天就看著姑娘的畫像,思考著一些問題,他在等著,在等那些人來找自己。


    他覺得那些人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如果找不到的話,那麽他隻好繼續了,對他充滿惡意的人,能找到,不知道多少個,有緣有的,沒有緣由的都有很多。


    但是好在沒過多久,之前遇到的年輕人,帶著穿著警服的人們敲響了,他家的門。


    然後黎明就這麽毫無防備的打開了門,神情平靜地讓年輕人都感到驚訝。


    這不應該,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本應該是喪心病狂的,但是眼前的人平靜的幾乎沒有反應的地步,相反,他就好像在期待著這樣的結局,這不應該啊!


    但是既然這樣,證據已經找到了,那麽就隻能把黎明帶迴去了。


    黎明對自己做的事供認不諱,半點隱瞞都沒有,案件進展的很快,年輕人忍不住的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些能給你帶來什麽?”


    黎明呆萌地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他說:“沒有為什麽?我想做了,便去做了。”


    “那你知道那些是在犯法的嗎?”年輕人安又忍不住的詢問道。


    出乎意料,黎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犯法的,我罪無可恕,沒有什麽好辯解的,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這配合的態度讓在場的人們都麵麵相覷啊!


    簡直是沒有見到這麽個配合的人,黎明這是相當的有自知之明的,現在可以說到平靜的地步。


    於是又有人問他:“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夠判你死刑了嗎?”


    黎明輕輕地笑了笑,這是他在被抓捕禮來頭一次沒有平靜地迴答:“我知道,我很清楚這些事情。有人教過我。”


    大家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明明這樣的話語說起來很讓人生氣,但是黎明就好像一個殉道者一樣,一往無前,無怨無悔。


    他們調查過黎明,這個人,真的可以說是相當可憐了,但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犯罪的事實。


    再說黎明殺掉的人大多數都沒有真正無辜的人。


    這裏麵,最後殺掉的那一個人,是個姑娘,名字叫於盼,性格惡劣的,讓他們都驚訝的地步,那姑娘說是三觀不正,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而且還喜歡與他人的痛苦為樂。


    他們再次明白了教育的重要性,但是他們怎麽也不明白?人人都是怕死的,但是黎明卻不怕,他就好像在期待著那個結局。


    他們又問了一些事情之後,年輕人又看了看黎明,說到:“你臥室裏的照片裏的那個姑娘,是你的愛人嗎?”


    明明黎明這個時候羞澀地點了點了頭,就像是在尋求認同的問道:“她是不是很漂亮?”


    黎明的神情太過單純無害,年輕人說道:“是的。”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得到認同之後,黎明笑得很開心,但是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他問:“我是不是可以死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沒有,再接著說話了,說這些話本就已經違背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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