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尋道:「一般都是三杯吧,阿瑾那邊的誓詞是怎麽說的?婚戒又是什麽?我倒是有興趣。」一邊又喂了蘇瑾一杯酒。


    蘇瑾輕聲道:「婚戒就是一對的戒指,男女各一,戴在無名指上,因為傳說這裏連著心髒,表示對彼此承諾忠貞,誓詞麽……」她微微覺得酒意上湧,有些頭暈起來:「誓詞大概就是我願意嫁你作為我的丈夫,從今時直到永遠,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您、珍惜您,對您忠實,直到永永遠遠。」


    她迴憶著從前聽過的誓詞,劉尋轉過來,忽然單膝跪下,拿過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上套上了一枚白玉戒指,抬頭看著她的雙眼,輕聲道:「我劉尋,願意娶蘇瑾作為我的妻子,從今時直到永遠,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您、珍惜您,對您忠實,直到永永遠遠。」


    蘇瑾感覺到微微眩暈,不知道是太幸福了……還是酒精的作用,她有些懵然地看著劉尋,劉尋笑道:「我問你師兄的,你們那邊婚禮的禮節,你師兄告訴我的。」


    他一邊伸出了手,手心裏還握著一枚白玉男式戒指,遞給她:「替我戴上,好麽?」


    蘇瑾接過戒指,替劉尋套上,劉尋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新娘,久久不放開,蘇瑾被他連灌了三杯酒,喝得急了,唿吸急促,再被劉尋含著舌尖纏綿許久,整個人缺氧,更暈了,雙眸泛起了一層霧氣,眼角都紅了,劉尋輕聲笑了起來,他就喜歡她被灌醉後的樣子,整個人呈現出和清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笨拙嬌憨,更何況那酒還是鹿茸酒,專門助興用的,他輕輕舔著她的脖子誘哄她:「兩邊的儀式我們都做完了,該洞房了吧?我的新娘?」


    蘇瑾反應有些遲鈍,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然後臉就燒起來了,臉上酡紅一片,豔壓桃花。


    劉尋急不可耐地抽開她腰間的綢緞,銀紅單衣很快便滑落了下來,他珍藏了這麽久的寶物,終於得以拆封,他需要慢慢品嚐。


    他扯開自己的衣袍,強健的身軀展露出來,兩具年輕的身軀很快疊加在龍床上,幔帳低垂,紅燭高燒,蘇瑾被劉尋精心準備的鹿茸酒弄得嬌慵無力,再被劉尋耐心而持久的安撫下,很快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春水一般喘息著,被劉尋反反複複地索求著,仿佛永無休止的進入和輾轉,每一寸肌膚都被反複刺激,舔舐,蘇瑾最後隻能無力地攀附在劉尋的臂膀上,一次次被動的感覺著劉尋的充斥,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哀求,劉尋卻依然沒有要罷手的跡象。


    這一夜太漫長,對蘇瑾來說。


    然而這根本隻是一個開始。


    一個年近三十卻都還沒有開過葷的男人來說,蘇瑾充分理解了什麽叫如狼似虎,而她根本沒辦法拒絕。因為如果她拒絕,劉尋就會以委屈的目光看著她,然後一再保證隻是抱著睡。


    然後最後抱著抱著又擦槍走火了,開始隻是哀求著用手,然後……


    蘇瑾居然一連數日都沒能出過紫宸殿,因為真的太累了,最後她忍無可忍,要求見見師兄。


    劉尋對她無所不從,自然也同意了。


    方臨淵看到蘇瑾,笑得十分促狹:「可算舍得把你放出來見人了?嘖嘖。」


    蘇瑾滿臉通紅,隻是問他:「你最近還好麽?」


    方臨淵一攤雙手:「好得不能再好,劉尋把琥珀還給我了,有好幾家千金小姐打聽我的名字呢。」


    蘇瑾有些無語,方臨淵看了一會兒她的神色:「其實你沒什麽事吧?你找我來做什麽?」


    蘇瑾咳嗽了兩聲,她的確沒什麽事,但是天天對著劉尋,劉尋除了隻想那個事,什麽都不做,這真太叫人吃不消。方臨淵忽然拍膝大笑:「三十歲的大魔法師,哈哈。」


    蘇瑾被他笑得非常鬱悶,把他打發走了,心裏想著這樣不行,得想個什麽法子讓劉尋轉移下注意力。


    「蜜月旅行?」劉尋一聽頗有興趣,「怎麽說?」


    蘇瑾解釋:「就是新婚夫妻出去景色秀美的地方遊玩,比如海邊啊,登山啊什麽的,可以不用工作一段時間,培養感情什麽的。」


    劉尋想了想笑道:「如此甚好,我們可以去瀾清池,那邊有溫泉,風景也秀美,就在京城郊,很不錯。」


    蘇瑾鬆了口氣,不管怎麽說,出去走走,總比天天關在宮裏強。


    可惜她想得實在太美了,劉尋很快告訴她,作為一名天分絕高的帝皇,他無師自通的領會了溫泉y的真意,並且另外發掘了許多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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