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他們來了,你們就等著被收拾吧!”


    聽到冷炎的聲音,苗莉慌亂的情緒,瞬間得到控製,浮腫的麵龐抬起,死死的盯著呂錦文,帶血的唇角略微上揚,憤恨的話語隨之出口,雖然第一次見到冷炎,可是對於這個名字,她卻一點都不陌生,對冷炎的厲害也絲毫不懷疑,因為兒子周舟在信中,曾經多次提及並稱讚過冷炎。


    呂錦文冷哼一聲,一巴掌抽在苗莉臉上,不屑道:“威脅我,如果是你兒子還在,我說不定還有幾分忌憚,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沒有他護著你們,我想怎麽拿捏你就怎麽拿捏你,憑兩個人就想收拾我們,那你就瞪大眼睛看看,到底誰收拾誰!”


    “住手!”冷炎風馳電掣而來,眨眼到了三四十米外,看到苗莉被抽耳光,忍不住發出一聲厲吼。


    這一聲大吼,如同一顆驚雷當空響徹。讓得眾打手為之一驚,不過看到隻有一前一後兩人趕來,幾人又重新圍了上去,再次對著周根拳打腳踢。


    “馬勒戈壁的。”眼看這群人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依然對周根動手,冷炎心頭怒火翻湧,眼底厲芒閃爍,冰冷的殺意溢體而出。


    呂錦文見冷炎來勢洶洶,衝著身後兩人一揮手,兩人手持匕首跨前兩步,望著冷炎急衝而來的身形,等待著他到來。


    嗖!


    冷炎如風掠至,人還在七八米外,兩步飛快跨出,又是三四米的距離在腳下消失,腳尖在地上猛然一點,身形一躍騰空而起,一個淩空飛踢發出。


    兩人凝神戒備,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見冷炎淩空拔起近兩米高,自他們頭頂越過,在半空中滑翔出三四米的距離,一腳踹在一名動手毆打周根之人的胸口,高速飛掠帶來的衝擊力,還有這一腳自身的力道,一同爆發而出,同時作用在那人身上,那人頓時如同被疾馳的奔馬撞上一般,一下子被拋飛出去,砸在三四米外的豐田霸道上。


    嘩啦啦!


    豐田霸道遭受撞擊,劇烈顫抖起來,前車玻璃轟然碎裂開來,前車門也在巨大的力道下凹陷變形,這人更是不堪,直接一口血箭狂噴而出,倚靠著車門,軟軟的滑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


    兩名上前攔擊冷炎之人,聽到背後的巨響,慌忙迴頭看去,看清後麵的場景,頓時目瞪口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看了,你的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慌忙迴頭,卻見一隻腳掌在眼前放大,猴子一個旋風踢,踢在一人的麵頰上,那人打著旋兒飛了出去,另一人手中匕首舉起,條件反射的要刺出,卻被猴子一手擒住手腕,另一手抓住頭發向下一拉,一膝蓋撞在麵門上。


    膝蓋與麵龐碰撞在一起,這人的臉頓時開了花,鮮血不要錢一般的飆出,這人雙手捂住臉哀嚎起來。直到這時,那名被一腳踢中麵頰之人,這才打著旋兒砸落在地,半邊麵頰腫的跟麵包一樣,鮮血與牙齒灑落一地。


    在此人落地的同時,冷炎也墜落在地,身形落地的同時,一把抓住另一名圍毆周根之人的後頸一甩,那人踉蹌的後退幾步,冷炎一個側踢發出,踹在此人小腹之上,這一腳含怒而發,力道驚人之極,那人一百多斤的重量,在這一腳下就像沒有分量一般,一下子飛了出去,越過一米多高的桃園柵欄,跌進了桃園內。


    哢嚓!嘩啦!


    此人身體跌進桃園,砸在一根腳腕粗的桃枝上,強大的力量爆發出來,那掛滿桃子的樹枝,在重壓之下轟然斷裂下來,那人隨著樹枝砸落在地,身體抽搐幾下,狂吐幾口鮮血,同樣昏迷過去。


    靜!


    人群死一般的靜。


    眾人怔怔的望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從冷炎衝來,自兩人頭頂躍過,將後方一人踹飛,到猴子緊隨其後而來,將兩名攔路之人打倒,再到冷炎將另一人踹飛,砸斷一根腳腕粗的樹枝,前後不過是一個唿吸的功夫。


    快!實在是太快了!讓人目不暇接!


    咕嚕!


    倒吸冷氣的聲音傳來,眾村鄰暗暗心驚,雖然早就知道周舟是特種兵,身手很是厲害,他的戰友也不會差,可是卻想不到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這尼瑪還是個人嗎,簡直就是人型暴龍。


    輕易的將幾人打倒,冷炎蹲在周根身前,歉然道:“周叔,對不起,我們來遲了,讓您們受委屈了!”


    在冷炎救出周根時,猴子也將苗莉救出,兩人將他們匯集在一起,看著他們鼻青臉腫的淒慘模樣,一股煞氣自身上散發而出。


    眾人隻覺得脊背一涼,似乎連夏日的陽光,也在這股氣勢下退避,那是經曆無數次殺戮,在屍山血海中摸滾打爬,形成的宛如實質的殺意。


    前麵剛剛承諾會幫周舟照顧親人,下一刻他們就被人打傷了,冷炎跟猴子心頭的惱怒與憤恨可想而知。


    冷炎雙眸猩紅,眼底冰冷的殺意閃爍,一步步的朝著呂錦文走去,那腳步聲並不響亮,可是配合他冷峻的麵龐,般高大的身形,卻如同一顆顆驚雷,在呂錦文耳際響徹,讓得他口幹舌燥,惶恐不已。


    苗莉怔怔望著桃園裏倒了一地的桃樹,還有那滾落在地的桃子,顧不得自身的疼痛,流著眼淚心疼的低喃,“我的桃樹,我的桃樹,別讓他們砍我的桃樹!”


    “嬸,你放心吧,我會收拾這群雜碎的。”冷炎聽到苗莉的話,迴頭柔聲說了一句。腳步一轉,一個飛竄越過一米多高的柵欄,冷酷的聲音傳出,“猴子,給我看著他!”


    “好勒!”猴子應了一聲,咧嘴朝著呂錦文走去。而在這時冷炎已經來到一人麵前,那人聽到動靜,知道事情有變,早已停止砍樹,眼看冷炎走來,雙手緊了緊斧柄,慌亂道:“你別過來!”見冷炎不為所動,他咬咬牙,一斧子朝著冷炎砍去。


    冷炎唇角微微上揚,腳下猛然一踏,身形鬼魅般的突進,左手橫伸而出,猛然撞在此人胸膛,前衝的身形,帶著此人掠出兩米多遠,而後狠狠的摜在地上。


    砰!


    那人脊背狠狠的撞在地上,發出一聲轟然巨響,地麵劇烈的震顫起來,就像是發生地震一般,附近一顆桃樹隨之搖顫起來,幾顆桃子墜落而下。


    哇!


    這人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從地麵上彈起,而後再次跌落,在其身體下一顆桃子被壓得粉碎,就連堅硬的桃核,也在撞擊下碎裂了…


    充滿煞氣的目光,從此人身上收迴,冷炎朝著第二人走去,一掌打在這人腰肋,單聽哢嚓嚓幾聲脆響,此人肋骨斷了七八根,整個人也仰麵飛出,砸落在一顆之前被砍倒的桃樹上,壓碎樹枝桃子無數。


    猛,太猛了!


    桃園外,眾人怔怔的看著,心神俱顫,呆若木雞,早已被震驚的無以複加。


    “我靠,你別都收拾了,你給我留兩個呀。”猴子忽然喊道,瞥了呂錦文一眼,腳下一錯,一拳打在其腹部,讓其蝦米一般的軟倒在地,他則飛快的衝入桃林,桃園裏總共沒剩幾個人,眨眼被冷炎打翻兩個,再不出手就沒有他表現的機會了。


    “記得你手上的紅繩,別鬧出人命!”冷炎提醒一句。“放心吧!”猴子應了一聲,快速的衝向一人,一把擒住這人手腕,一把將之扭斷,而後飛起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打發了這人之後,猴子又衝向另一人,眼角的餘光瞥向冷炎,看到他再一次將一人打得吐血倒地。猴子眨眨眼睛,埋怨道:“不讓我鬧出人命,而你卻頻出重手,合著這紅繩隻是用來約束我的。”


    說話間,一人一腳朝著猴子踢去,卻被他一腳將左腿砸斷,如此還不過癮,在對方抱著腿哀嚎之時,猴子又在對方胸前來了一腳,將之打暈過去。


    打倒此人之後,猴子又衝向另一人,避過那人當頭劈來的一斧子,一把抓住其汗衫下擺拉起,將此人的頭顱罩在其中,而他的身形則到了這人身後,抓住其頭皮,膝蓋猛然頂在其脊背上。


    哇!


    這人身體驀然後仰,麵龐朝天,一口鮮血噴出,鮮血被汗衫阻攔,不能隨意噴出,不過透過汗衫的縫隙,一層血霧卻隨之灑出。一尺多高的血霧,足足噴灑三四秒,這人才軟軟的撲倒在地,那場景怎叫一個血腥!


    桃園裏一共七八人,在冷炎猴子同時出手下,眨眼就隻剩下一人,那人冷炎與猴子血腥冷酷的手段震懾,手中斧子一拋,頭也不迴的朝著桃園外逃去。


    “想走!”一聲低唿從冷炎猴子兩人嘴裏同時發出,冷炎腳尖一勾,一柄斧子落入手中,手腕一揚,朝著此人擲去;猴子也在同時,一腳踢在一根斧子上,斧頭旋轉著朝著此人追去。


    嗤!


    冷炎一斧子砍在這人屁股上,這人哀嚎一聲,雙手捂住屁股,頭也不敢迴的繼續逃,一蹦一跳的,活像一隻癩蛤蟆;這時猴子的一斧子也到了,釘在此人的小腿上,鋒刃入骨,這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一隻手捂住屁股,另一隻手抓住小腿,玩命的哀嚎起來,那模樣滑稽而可憐。


    唰!


    打發了桃園裏的人,冷炎冷電般的目光,驟然投向桃園外的呂錦文。在其惶恐的目光下,一步步的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剛剛是你說周舟死了,你想怎麽拿捏周嬸就怎麽拿捏是吧?”


    ps:求收藏求推薦,更加熱血精彩的劇情,即將在後麵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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