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真正發生了什麽必須要注意的事情的時候,她卻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抓住最好的機會,完美地解決所有問題。


    她是他懷裏的那隻貓兒,但是並不是隻會舔毛,當危險真的來臨的時候,她的爪子就會顯露出來,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最後整件事情不僅僅是被圓滿的解決,男主人為了感謝簡桉,還特意修改了了合同,又給容墨讓了三成利。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簡桉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簡桉為容墨爭取到的利益,還不如容墨在那之後把她狠狠地收拾了一頓來的重要。


    “你到底知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


    “知道,可是那又怎麽樣?”


    簡桉不肯妥協地看著容墨:“如果我不去救的話,萬一那個孩子失手沒有握住韁繩,或許他現在就已經被馬蹄踩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但是如果沒有成功,你惹上這種事情,能不能活著離開意大利就是個未知數。”


    容墨心裏的怒火已經騰起了三丈高,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差點就闖下大禍!


    “不是還有你嗎。”


    簡桉歪了歪頭,她少有這麽軟言細語的時候,但是此時此刻這種神情就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就像是家裏闖了禍的小貓一樣,明明打碎的茶杯就放在它的身邊,怒氣衝衝地走過去想要嗬斥它一頓,它卻歪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主人,大眼睛一動不動。


    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氣,也是消了。


    “下不為例。”


    就是怒火消了,該說的事情也是要說,容墨知道簡桉說的沒錯。


    自己的確可以護她周全,就算是簡桉真的惹出來什麽事情,容墨也會讓她毫發無損。


    但是,就算是擁有著這樣的實力,和自己心尖的人真的受到威脅,是兩碼事。


    他不願意讓簡桉受到任何威脅,哪怕這威脅微乎其微,根本不可能傷到她。


    如果真的可以,他恨不得在簡桉的身邊築起一道高牆,把所有的危險都擋在牆外,隻給簡桉無憂無慮,安穩快意的生活。


    “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不會出事的。”


    簡桉倒是看上去很輕鬆的樣子,顯然沒有把容墨的話放在心上。


    她的騎術是簡家的馬術師教的,本來簡家請來的馬術師是為了繼母的孩子,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準備的,不惜耗費重金,沒想到最後居然便宜了簡桉。


    簡桉在馬術這一道上實在是很有天賦,短短的一段時間,簡家的馬術師換了好幾輪,一直教到教無可教,曾經有其中的一位馬術師斷言,簡桉現如今的水準,就算是真的去參加職業賽,也是沒有問題的。


    “你還這麽自信?”


    容墨怒極反笑。


    不聽話就算了,看簡桉的樣子,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恐怕下一次還是會強行出頭。


    “你連我都未必能比得過,還想要去什麽地方表演?”


    “你怎麽知道我連你都比不過?”


    簡桉沒好氣地看了容墨一眼。


    容墨什麽都好,隻是有一點,有的時候對她的管束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知道容墨說的對,如果自己憑借著自己的一股子熱血而去救人,最後的結果是失手了的話,那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皆大歡喜地輕輕揭過。


    可是如果就是這麽讓她麵對著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袖手旁觀,她真的做不到。


    母親從小就諄諄不倦地教導她,平時要與人為善,不管她平時看上去對大事小事有多漫不經心,真的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她絕對不可能為了自保就什麽都不管。


    “不比一場,怎麽知道?”


    “簡桉。”


    容墨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喊出了簡桉的名字,但是簡桉一點要退縮的意思都沒有:


    “打個賭,看看是你贏還是我贏?”


    “我不會給你贏的機會。”


    容墨冷冷地看著簡桉,太久沒有管簡桉,現在他的小丫頭真是亂蹦亂跳,快要上房揭瓦了,不給她個下馬威看看,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比了才知道。”


    容家的馬場占地麵積比意大利的馬場還要大,隻不過是不在容家的祖宅外,而是在更遠的郊外。


    如此一來,正好剩下了讓容父容母擔心的麻煩。


    容墨的馬是時時刻刻養在馬廊裏的,簡桉隻是在馬廊裏走了一圈,隨便挑了一匹馬。


    “看誰最先繞著馬場跑完三圈,如何?”


    容家的馬場麵積之大,三圈是一個不短的距離,這樣極大程度上避免了意外。


    不是真的有兩手的騎手,一次性跑這麽長的距離,既要保證路程又要保證速度,這對騎手如何控製馬匹是一個很大的考研。


    更何況這裏平時就是容墨練馬術的地方,簡桉是真的人生地不熟,方方麵麵都處於劣勢。


    但是簡桉一點都不慌張,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怡然自得地安撫了一下自己選的馬,簡桉和容墨騎著馬並排立在起跑線上。


    跟著一聲令下,兩匹馬飛快地衝出了起跑線。


    容墨的馬是打小養起來的,是一匹上好的弗裏斯蘭馬,全身是純正的黑色,馬鬃閃爍著珍珠一樣的光澤,是容父親自從荷蘭帶迴來的,而簡桉隻是從馬廊裏隨便挑了一匹小紅馬。


    容墨本來根本沒有打算騎自己的馬,簡桉卻一句輕描淡寫的不需要好馬也可以贏你,把容墨直接堵了迴去。


    若不是看著是簡桉,如果是別人在容墨的麵前說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早就已經被容墨著人拉出去填河了。


    前兩圈容墨的那匹弗裏斯蘭馬儼然是占盡優勢,速度飛快,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但是第三圈剛剛開始,簡桉就開始發力,看上去竟然有要趕上容墨的勢頭。


    這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如果要論馬術師的好壞,容家請來的是世界退役馬術冠軍,而簡家就算是再傾盡全力,也比不過容家的馬術師的分量。


    但是簡桉居然看上去真的有可能勝過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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