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些疼我還是忍得住的,阿執,那些要殺我的人是花朝的,你猜……是誰派的人。”花瑟笙忍不住譏諷,真是可笑啊。


    曉得她的難受,君執的眼中逐漸浮現出陰冷與殺意,讓花花難過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不是那老皇帝,應該就是那太子了。”君執對花朝算得上是了如指掌,老皇帝是個聰明人,可惜有個糊塗兒子。


    不過,若不是太子的母後有個強大的母族,也不會輪到他來當太子。


    老皇帝聰明著呢,他一開始定好的繼承人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太子,寵著太子隻不過是為了掩蓋他真實的態度。


    或者換個詞,對太子的好也叫作——捧殺。


    太子再作上幾次,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換太子了,不必被人病垢,也能夠打壓皇後的母族。


    “要我將那些人皮送去嚇一嚇那老皇帝嗎?”君執問道。


    換了個姿勢,花瑟笙懶懶道,“送唄。”


    這麽好的惡趣味當然得實施,雖然聽起來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但是那老皇帝怕死的緊,說不定這一嚇,還能嚇出點兒毛病,那是最好不過了。


    “成,我差人送去,不過那些東西你就這樣給了楚江離?不怕他反水嗎?”帝王家最是深不可測,哪怕現在的楚江離看起來對花花還不錯,怕就怕他下一秒翻臉不認人。


    君執這也是不浪費一分一秒都在黑楚江離,他就是要讓花花知道,隻有他才是最好的,別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君執,為什麽他和楚江離之間意見都這麽大?不過阿執說的也不無道理。


    現在的楚江離麵對她看起來沒什麽可利用的,日後卻不一定,虎符有一半也在她這兒,楚江離不可能對她沒有防備。


    看著開始沉吟的小女人,君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就是這樣,楚江離不是什麽好東西,絕對不能相信他。


    要是讓楚江離知道了,他估計會瘋給君執看。


    話說景湛退下後便之間去了禦書房。


    那時候楚江離正在換藥,微微還有些泛著黑色的血液流出,楚江離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將藥粉撒了上去。


    看著都疼,景湛翻了個白眼,瞧他這模樣傷也不重,“什麽毒?”


    順手把門關上,將手上的東西扔到了楚江離身前的桌子上,景湛大爺一樣的姿勢癱在了椅子上。


    將紗布纏上,楚江離神色清冷,周身的寒意彌漫,“普通的毒罷了,你來做什麽?”


    這一來就是這麽大火氣的嗎?景湛起身,態度也嚴肅了些,他約摸也猜到了楚江離為何生氣了,“還是因為早朝的事?”


    他能理解,眼前些男人護妻心切,不對,那還不是妻呢,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那些的時候,景湛將桌上的信封全部打開,“誒,來看看這個,太後娘娘方才讓我給你帶來的。”


    他知道這麽說楚江離一定會看,又連忙將那兩幅畫打開鋪在了桌案上。


    一聽是花瑟笙送來的,楚江離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不過,看完了所有的信,他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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