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上的畫卷。


    景湛的臉色不太好,如果這是真的,那麽洛宓就應該是皇室的公主了。


    “太後娘娘,這些東西可能讓景湛帶給陛下?”如果這是真的,那便牽扯到了皇室辛密,無論是他還是花瑟笙,都不能輕易動洛宓了。


    特別是,她現在還掛著西伯侯長女洛河郡主的身份。


    當然,這就是景湛不懂花瑟笙了,她想殺的人,哪怕那是天王老子她也能眼都不眨的抹脖子。


    她在江湖上的名聲可從來不是什麽善良之輩,嬌娘走過那都是腥風血雨。


    指尖輕觸著扶手,花瑟笙微微頷首,“可以,隻是這些東西掉了的話,丞相可能是要提頭來見了。”


    冥昭可是找了許久才找來了這些資料,獨一份的。


    “這是自然。”景湛慎重的答道,連忙將信封收了起來。


    這太後娘娘與國師應當還有話要說,景湛識趣的退下了。


    眼看著景湛離去,君執也不像先前那種冷漠了,舒了口氣走到花瑟笙身旁,“花花,你將那些東西給他做何?”


    就這樣交出去沒要一點兒好處,壓根兒就不像花花的風格。


    順勢靠在君執的身上,花瑟笙百無聊奈的欣賞著自己的指甲,“還個人情罷了,更何況我也是賺了的。”


    這件事的確是真的,洛宓的母親就是當初被打入冷宮餓死的嬪妃,當然那都是十七年前的事了,與她無關。


    畢竟那時候她還沒來西楚呢。


    不過,有一點就比較難做了,洛宓是楚行的女兒……


    那她到底是殺了洛宓還是……廢了她呢。


    楚行這個名字在她的心尖是滾了一遭,帶著幾分燙人,花瑟笙歎息一聲,那個男人護了她許些年,任由她在這後宮中造作,也是她虧欠楚行的。


    修長有力的手搭在了她的太陽穴,輕輕的揉了起來,君執溫柔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又疼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君執的聲音頓了頓,帶著許些悲戚,“花花,你對他不是愛。”


    她怎麽可能會愛上楚行呢。


    按住了君執的手,花瑟笙眸子中清冷,她當然不愛楚行,或者說……她一直恨著楚行。


    隻是那份恨在不知不覺中被消磨了許多,在他那些夜以繼日的守護中化作了依賴。


    “阿執,你說他為什麽要將西楚交給我。”花瑟笙也不懂,她的瞳孔中滿是迷茫。


    楚行……那是她一直都看不懂的男人,明明是那樣溫柔的人,卻為了她手染鮮血,差一點就廢了整個後宮。


    那是愛嗎?花瑟笙不覺得,她從未從楚行的眼中看到過愛。


    嗤笑一聲,她最近怎麽了,怎麽總是愛想起他。


    君執的眼中滿是複雜,楚行明明知道他是花花的人,卻依舊將他放在朝廷中,甚至封了國師,不過,楚行已經死了,這些事再思考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也知道,楚行那都是愧疚,或許還有那麽幾分憐憫……至於愛,他對花花的才是愛!


    “別想了花花,那都過去了,頭又疼了嗎?”尉遲夜寒最近追著他那小徒兒去了,也不在出雲穀,可是花花的藥快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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