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還真沒有看走眼。”似是感歎一句,君執挑眉道。


    當初見到那個少年的第一眼,君執就感覺到了他很強,也很會忍,若不是那個人是他的情敵,君執想他可能真的會很欣賞他。


    “我看人,何時看走眼過?”花瑟笙起身,紅色的衣衫滑下去了一些,白皙圓潤的香肩裸露在空氣中。


    君執無奈,語重心長道,“花花,你要記得,我是個男人。”


    還是個愛慕她的男人。


    可是花花似乎從來沒有將他當成男人,而是當成了一個家人,這種感覺,著實不太好。


    “得了吧,你這家夥我能不了解嗎?”若不是熟悉到一定程度,她早就弄死君執了,三番兩次挑戰她的極限,睡她的床,搶她的人。


    揉了揉眉心,花瑟笙忽然想起了與楚江離的初見,那時候他還是一個皇子罷了,手上也沒有任何實權,她卻感覺到了,這個人才是裏麵藏的最深的那個。


    果不其然,先帝駕崩以後,楚江離以雷霆之力掃清了障礙登上帝位,並且殺掉了當時所有皇子。


    夠狠心的,不過花瑟笙卻十分讚同他的做法。


    所謂斬草必除根,當年奪嫡之戰十分殘酷,皇子中間明爭暗鬥,各種狠辣的手段,接踵而至,刺殺,下毒,諸類事情數不勝數。


    這中間死的皇子也根本找不出真正的兇手,先皇對他們兄弟之間的自相殘殺,一直不作理會,反正誰活到最後誰就是西楚的帝王。


    花瑟笙也一直是觀戰的那個,甚至還與先帝玩笑過誰活的最長,那時候她一直很看好楚江離。


    當然,楚江離也沒讓她失望。


    君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忽然道,說著,又一邊觀察著她的神色,“有人傳先帝也是他殺的。”


    話一落腳,君執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看著她的神色沒什麽變化,才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生氣。


    先帝楚行去世前曾久臥病榻,那段日子他除了花瑟笙誰也不見,至於他的逝世卻也的確與楚江離沒有幹係。


    “阿執,你何時也聽那些傳言了。”花瑟笙挑眉,她可不希望阿執聽信了小人的話。


    撿起地上的披錦,幽幽的女兒香縈繞在鼻間,君執攤了攤手,“有人想說給我聽,不聽也不成啊。”


    朝堂上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是太後黨,在他麵前說這些,無非就是想通過他讓這些話傳到花瑟笙耳中罷了。


    為的,嗯,大概就是希望太後和陛下反目,兩方整得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他們好在中間撿便宜。


    可偏偏,無論是楚江離還是花瑟笙,兩個人心裏都跟明鏡止水似的,他們兩人不僅不會打起來,還會一起把背後操作的人吊起來打。


    斜了他一眼,花瑟笙嬌嗤道,“你若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想引蛇出洞?”


    糾纏的久了,這是不耐煩了?


    摸了摸鼻子,他才不會承受自己有私心,君執故意耍無賴,“我怎麽會是故意的,太後娘娘你可冤枉人了。”


    捏著嗓子叫了一聲太後娘娘,惹得花瑟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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