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再開口,添香是不敢,她家姑娘如此優秀的人,卻是替身,那麽,另外那個人,到底有多厲害呢……


    ……


    一隻乳白色的鴿子飛過藍天,撲騰著翅膀停在了樹梢上,小聲的叫喚著。


    這才初春,樹上的葉子也沒幾片,那隻乳白色的鴿子此刻看上去格外顯眼。


    皇宮裏眼線眾多,這隻鴿子怕是也經曆了許多才找到了這兒,清歡學著鴿子咕咕叫了幾聲,那隻鴿子才慢騰騰的撲扇著翅膀飛了下來。


    將鴿子抓住,清歡將紙條從鴿子的翅膀下取出便放了,“娘娘,有來信。”


    此刻,本應該在南淮治理水災的人,正大爺一樣的霸占了她的床,花瑟笙斜了他一眼,將信紙拆開隨意掃了一遍。


    將信紙扔給了君執,花瑟笙打了個嗬欠,隨口道,“阿執,你自個兒處理了。”


    反正她是已經懶成精了。


    粗略的看了幾眼,君執皺眉,神色間有些不愉,不免心想道,還好他沒有去。


    青時居然也去了南淮,那裏,到底有什麽東西?對君執來說,他真的很厭惡青時這個女人。


    特別是她總是喜歡端著那副與花花相像的做派,讓君執更加厭惡。


    “我說花花,你到底留著青時那個女人做什麽。”君執有些抓狂,從床上翻了起來。


    將君執手上的信紙燒掉,花瑟笙才轉身答道,“阿執,不能殺她。”


    青時那個人,隻不過是愛的有些深了,所以行為才會偏激了些,花瑟笙說不上信任她,卻也不會與她太過疏遠。


    她們之間,也不過是一場交易。


    到底君執與她更為親昵,而且她也不是聖母,不會規勸君執去接受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對了,君謀說了什麽?”花瑟笙問道,看起來,南淮的事情還不小啊。


    “他們查探了一番,南淮都隻是些婦孺與老弱病殘的男人,青壯年的,一個也沒有。”說到這兒,君執冷笑,不得不說,背後那個人是個傻子吧。


    做事也不知道隱蔽一些,還謊稱那些男人都是逃命去了,簡直是可笑至極。


    嘴角一抽,花瑟笙也是頭一次遇上這樣蠢的對手,忍不住扶額道,“背後那個人到底蠢成了什麽樣。”


    是她輸了。


    原來以為是神一樣的對手,結果對手有一個豬對友。


    “這事告訴楚江離了嗎?”畢竟是西楚國事,許多方麵也得他出麵才行。


    看了一眼清歡,示意她出去,君執這才開口道,“還不曾,鎮遠將軍那裏是打算等有所發現了再遞帖子。”


    “你說,他們在南淮藏了什麽?”武器,亦或者……軍隊?


    南淮災亂,整出些什麽動靜,也沒有人會發現不對勁,那裏又處於邊界,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揉了揉她散在身後的發絲,君執神色冰冷,“總歸不過是惦記著那個位子。”


    可惜,都是一群蠢貨,自以為藏的很好,卻不知龍椅上那位看的比誰還清。


    楚江離的性子他也摸的不是很清,卻也知道那是一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這一次他潛伏不動,為的,就是把背後的那一整個家族全部連根拔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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