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狼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急道:“我才不跟你迴去,既然你們無情,休怪我無義,我鄭重宣布,從此以後我退出第一宗,跟你們再無瓜葛,你們也沒有權利處置我!”


    秦長老道:“就算公子要退出第一宗,也得受完刑才行!”


    俞大狼急道:“受完刑我還退個毛,我現在就退,一刻也不等,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一家人了,井水不犯河水!”


    秦長老道:“公子,得罪了!”


    猛地出手,俞大狼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封住了修為,收進了乾坤袋。


    俞揚水依舊怒氣未消,轉頭道:“劉長老。”


    這個劉長老便是上次把薑小白逼進墓禁區的劉文茂,這時站了出來,應了一聲。


    俞揚水道:“你去趟正南山,把這裏的情況跟正南山通報一下,這個薑小白應該還在正南山的地盤上,請正南山協助,務必幫我們找到這個薑小白,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他也是活膩了。”


    劉長老應了一聲,朝著正南山的方向衝天而去。


    夏天的天如同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大雨說停就停,烏雲消散,太陽又露出臉來,普照大地。


    這個秦長老果然鐵麵無私,對待俞大公子,也絲毫沒有打算留點情麵,迴到第一宗,就著人把俞大公子綁在了十字架上,因為宗主說要以儆效尤,所以不能私下行刑,這樣對門中弟子就起不到警示教育的效果,所以就讓人把十字架扛到了大殿外的廣場上。


    俞大狼平時橫行霸道,所以第一宗的弟子沒一個對他有好感,聽說他要行刑,紛紛跑出來觀看,偌大的廣場擠得水泄不通。


    俞大狼被牢牢地綁在十字架上,由於被封住了修為,所以動彈不得,見眾人像看猴一樣看著自己,一個個幸災樂禍,不免大怒,叫道:“一幫雜碎,看什麽看?”


    眾人人多膽壯,心道,看你咋地?所以無人迴避,仍舊像看猴一樣看著他。


    秦長老這時就大聲宣讀他的罪狀,等宣讀完畢,又大叫一聲:“行刑——”


    俞大狼嚇得肝膽俱裂,連忙道:“秦長老,你別那麽認真嘛!我爹的意思就是讓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你千萬不能認真啊,把我打死了,你也不好交待,隻要你手下留情,以後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秦長老卻沒有理會他。


    執刑弟子既然被秦長老看中,性格自然相似,同樣心硬如石,就拿著皮鞭走上前來,二話沒說,揚起皮鞭劈頭蓋臉就抽了下來,邊抽邊數著數,既不多抽一下,也不少抽一下,認真至極,若不是抽得是自己,俞大狼真想誇讚他一番。


    俞大狼因為被封住了修為,無法禦氣抵禦,每一下都抽得實實在在,俞大狼長這麽大,哪裏遭過這個的苦,痛得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幾百裏外都能聽見。


    一會功夫,俞大狼就被抽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正麵抽完還要抽背麵,抽得他像一坨肉醬,若不是顧及他是宗主的兒子,估計這一通抽下來,他已經變成女人了,麻雀都要抽飛了。


    俞大狼邊叫邊罵,罵薑小白,罵秦長老,罵圍觀群眾,痛到無法控製,連他爹也罵,什麽難聽的話都罵得出口。


    其實他是錯怪他爹了,他爹若不是寵愛他,此等大罪,他焉有命在?


    其他人卻是看得神情亢奮,實在太解氣了,無不拍手稱快,隻恨不能親手上去抽兩下。


    慢慢地,俞大狼的嚎叫聲越來越小,罵也罵不動了,聲若蚊呐,隻剩下輕微的呻-吟聲,最後連呻-吟聲也聽不見了,人已經昏了過去。縱然如此,鞭子也沒有停下,如同鞭屍一樣,還是足足抽了五百鞭,連半鞭都沒有優惠。


    薑小白迴到墓禁區,布休幾人正在小樹林守候,布休眼尖,早早就看見了他,幾人神情激動,就從樹林裏衝了出來,迎了上去。


    待薑小白從天上落下來,風言就衝了過去,在他身上摸了幾下,喜道:“少爺,你沒事吧?安然無恙吧?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暴露了?”


    薑小白道:“那倒沒有,還比較順利!”


    風言喜道:“那聽你的口氣,莫非已經得手了?”


    薑小白點了點頭。


    布休急道:“真假的?這麽容易?比我小時候偷雞蛋還容易啊?想去年去偷無敵槍門的礦,我們三個人去偷,還差點失手,看來第一宗也是浪得虛名哪!”


    薑小白道:“那倒不是,他們大意了!”


    布休湊近道:“盟主,搞了多少白晶哪?”


    薑小白就豎起一根手指。


    布休就臉露失落,輕歎道:“費了這麽大周折,才搞了一百塊?看來第一宗比無敵槍門也好不到哪裏去!以為宰了一頭肥豬,沒想到還是一隻小雞。”


    薑小白道:“具體多少我也來不及清點,粗略估算一下,大概有一千塊吧!”


    一千塊?


    幾人驚得舌頭都打卷。


    薑小白點了點頭,道:“應該差不多!”


    幾人頓時喜上眉梢,興奮不已,布休道:“這第一宗果然財大氣粗啊!一個月比無敵槍門三個月還要多十倍,我們發財了!”


    風言道:“發大財了!我從小到大最缺的,就是發財的感覺。”


    王青虎道:“誰說不是呢!”


    查理幽幽說道:“看來隻有我身出名門!不過兄弟,我真的好崇拜你,換作是我,肯定盜不出來,說不定已經死在那裏了。”


    布休道:“既然涵湖晶礦這麽容易下手,那我們以後看樣子永遠都不會缺白晶了。”


    薑小白道:“晶礦已經被我毀了,估計沒有個三五年,這座晶礦是產不出一塊白晶的。”


    布休驚道:“毀了?那俞大狼豈不是氣得臉都綠了!”


    薑小白道:“估計不止是綠,此時估計已經腫了!”


    布休喜道:“真的?太好了,這狗-日的我早就看得不順眼了,最好是第一宗的人一擁而上,把他打死才好。”


    薑小白道:“這才剛剛開始!”


    布休點頭道:“對,這仇慢慢報,那我們迴去吧,好長時間沒有突破,我心裏癢死了,相比發財的感覺,我更喜歡連續突破的感覺,那滋味,太爽了。”


    薑小白點了點頭,便用飛劍招來青青,把他們載迴墓禁區了。


    羿仆對於他們盜得白晶,並無多大感覺,第二天就開始幫他們修煉了,仿佛這是他的職責一般。布休經王青虎提醒,才想起範思離的事,便小心翼翼跟羿仆說了,看看他們修煉的隊伍能不能再增加一個人?


    羿仆大概也是怕了二郎真君的驢脾氣,一言不合就撂蹄子,竟沒有猶豫,很爽快就答應了,王青虎就覺得這個孫子做得有點虧了。


    後來羿仆發現,這個決定非常明智,因為範思離會燒菜,燒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十分可口。雖然對於他這樣的神來說,幾萬年不吃飯也不會餓死,但食色,性也,隻有窮人吃飯是為了果腹,對於有地位的人來說,吃飯是為了享受美味。


    以前小鳳沒死的時候,他倒也經常吃上美味的飯菜,很暖心,自從小鳳死了以後,再也沒人燒菜給他吃了,青青畢竟沒見過世麵,根本不懂烹飪之道,何況她是畜生,口味與正常人總是有些區別的,有時也會嚐試燒兩盤,卻是血淋淋的,讓人無法下咽。


    幾千年沒有享受過美味,乍吃之下,自然歡喜無比,對範思離讚不絕口,見她修為最低,沒事還幫她單獨修煉。王青虎以前也是燒菜小能手,見羿仆好吃,當然不願閑著,就跟範思離一齊上手,變著花樣燒菜,每天都不帶重樣的,把羿仆喜得合不攏嘴,對這小兩口特別愛護。


    這兩人成了紅人,布休就被冷落了,王青虎沒事的時候就開張單子給他,讓他出去買菜,布休氣得哇哇叫喚,當然不願意去,羿仆便說,他若不去,吃飯就不叫他,修煉也不帶他。


    布休本想發脾氣,沒想到其他幾人的胃都被收買了,竟沒一人幫他說話,隻能捏著鼻子去了,臨走前就指著王青虎道,你這個孫子不孝順,忘恩負義!


    查理就忍不住道:“你哪裏是認了個孫子?你是認了個爹啊!”


    俞大狼當天被小皮鞭抽得人事不省,抬迴了房間,俞揚水倒也是心疼他,特別囑咐,要好生照顧他,還著人送來不少療傷聖藥。


    不過照顧他的丫頭平時都被他欺淩羞辱過,長得有點姿色的,還被糟蹋過,對他自然恨得咬牙切齒,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他昏迷不醒,這個機會豈會白白錯過?所以給他敷藥的時候,都私自添加了配方,要麽給他傷口上撒點鹽水,要麽抹點辣椒水,最要命的是,趁著夜深人靜,還會隔著褲子搓揉他的00,就像公園裏的老人,手裏握著兩顆健身球,來迴揉搓,幾人輪流,一揉就是一夜,心狠的還要拿針紮,估計都紮得散黃了。她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他變成女人,從此便不會再欺負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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