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看著這群想要他們的腦袋換錢的土匪,他發出一聲冷笑,然後大刀就向他們劈了過去。


    麵對樊於期的大刀,那群土匪就像木柴一樣被一刀刀劈成兩半,那些貪財的土匪被鮮血喚醒,不敢上前與樊於期交戰。


    樊於期提刀向前,那些土匪就往後退,雙方相距較遠,土匪生怕被樊於期斬殺。


    鄧嘯看著不成器的手下,他隻能帶著幾百親兵上前,有了上次的教訓他知道自己武藝一般,麵對樊於期沒有招架之力。


    這次他帶著八百親兵將樊於期和他的十幾個兄弟統統圍住,他站在包圍圈外麵看著雙方展開大戰。


    這八百人是他從八萬土匪中選出最精銳的土匪,鄧嘯給其他土匪每月一兩銀子的,而給和八百人是每月十兩銀子。


    他們每人胯下騎著寶馬,頭戴頭盔,身穿鐵甲,腳踩皮靴,靴子上插著匕首,身挽強弓,背後有箭壺,壺中有數十支箭。


    普通土匪每日粗茶淡飯,勉強能夠溫飽不餓肚子,隻是待遇較為不錯,可以自己購買糧食。


    而這八百人每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隻要在戰鬥中殺敵立功即可。


    他們將樊於期的十六人死死圍住,馬軍想要試試他們的身手,看看他們是不是酒囊飯袋。


    於是從一群人中走了出來,他手持雙叉,從眉心到嘴角,這是他被敵人俘虜,可是敵人看見他相貌俊俏,心生嫉妒,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傷疤。


    本來馬軍為人開朗,喜歡和人開玩笑,可是從那以後,整個人悶悶不樂,話也變少了,一副陰鬱的樣子。


    後來他抓住了那個將他毀容的人,拿著小刀在他的臉上劃出無數傷疤,臉上溝壑縱橫,不成人樣,他發出陣陣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他雙叉放在前麵向敵人刺去,鄧嘯的親兵拿起大刀向著馬軍砍去,結果被馬軍的叉子叉住不能動彈。


    馬軍抓住機會,用一個叉子刺向親兵雙眼,將這個親兵雙眼刺瞎,親兵丟下武器捂著眼睛,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看見親兵沒有防備,馬軍一叉叉向親兵,親兵直接被殺。


    看見馬軍如此卑鄙無恥,其他親兵氣憤不已,一個親兵從馬軍身後殺出,為了報複馬軍的卑鄙,他沒有告訴馬軍,就向他發動了攻擊。


    他的兄弟們想要提醒,可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警覺的時候刀已經從背後竄出胸前。


    看到胸前的刀刃馬軍感到不可思議,他需要轉身看看是誰殺的他,那個親兵猛然拔出大刀,鮮血噴湧而出,馬軍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然後屍體跌下馬來。


    看到他們的又一個兄弟死在鄧嘯手中,眾人怒火中燒,郭瑞和何靖一起向親兵殺去。


    他們想到剛剛馬軍一個人,麵對多個敵人進攻左支右絀,現在他們兩人在一起,如果敵人來攻擊,可以互相支援。


    他們相距不遠,看見他們兩人前來,從親兵中走出幾個人來,何靖道:“難道你隻會以多欺少嗎?”


    其中一個親兵道:“這是我們人多,你們想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看見那群土匪沒有上當,兩人隻好投入戰鬥。


    何靖手中拿著一根狼牙棒,長達八尺,棒子三分之二布滿尖刺,刺長數寸,全部都是鐵釘,重達八十斤。


    他拿起狼牙棒向四周一揮,敵人被打飛數米遠,身上都是血窟窿,止不住的血從身上流出。


    看見何靖如此勇猛,他們紛紛來到了郭瑞這裏。


    郭瑞看見土匪將他當做軟柿子,不禁怒極反笑。


    郭瑞使用一對鐧,長鐧長約六尺,重約六十斤,短鐧長約四尺,重約四十斤,長鐧攻敵,短鐧防身,攻守兼備,無人能夠近其身。


    郭瑞手持長鐧衝向土匪,長鐧砸在土匪身上,發出砰砰的聲音,土匪的身上鎧甲沒有痕跡,但是他五髒六腑已經被重傷。


    隻見土匪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倒地不起,看見郭瑞進攻有隔山打牛的本事,土匪心中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他們看見這兩人都不好對付,也就不再糾結,各自向選定的對手殺去。


    隻見何靖狼牙棒瘋狂的打著身邊的土匪,一個個土匪被何靖砸飛,然後倒地不起。


    郭瑞的敵人雖然表麵沒有什麽傷疤,沒有何靖的恐怖,但是受到都是內傷,相比較狼牙棒造成的外傷要更加嚴重,也更不容易恢複。


    他們哪怕被數十人圍著,但是依然如同狼進羊群勢不可擋。


    郭瑞一人就殺了六十個鄧嘯的親兵,可是他的體力也消耗殆盡,他喘著粗氣,雙鐧鮮紅,散發著高溫,郭瑞雙手止不住顫抖,虎口皸裂。


    土匪們看見郭瑞進攻的速度減慢,紛紛向他圍了過去,哪怕郭瑞拚盡全力,但是猛虎架不住群狼,很快就被土匪們殺死。


    看見郭瑞被殺,何靖一時間走了神,被身邊的土匪刺了一下,好在反應及時,躲過了要害。


    但是這次之後,那群土匪就像聞到血腥的鯊魚,紛紛向他圍了過來,他的體力也很快被消耗殆盡。


    土匪將他淹沒在人群中,當人群散盡,何靖已經氣息奄奄,身上全部都是猙獰的傷疤。


    他們兩人殺了一百餘人親兵,此時圍在他們身邊的還有近七百人。


    林超、高祥、朱吉、鮑成和胡忠五人走出隊伍。


    他們五人都是使用長刀,刀長六尺,寬背窄刃,刀背有九個鐵環,重約百斤。


    他們揮刀向身邊的土匪砍去,為了不被各個擊破,他們相距不遠,如果距離太遠,他們會相互聚攏,不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他們五人為了給兄弟們報仇,下手狠厲毫不留情,一個個頭顱被他們砍下。


    鮮血染紅他們的鎧甲,變成紅色,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滴水聲,鮮血粘稠,過了幾日就發出臭味。


    先前圍攻他們隻有幾十人,看見他們不好惹後,增加到了一百人,依然不能取勝,之後增加到了兩百、三百人,他們五人與這三百親兵打的難解難分。


    因為大部分親兵都去圍剿那五人去了,包圍樊於期這邊的土匪兵力空虛,樊於期帶著兄弟們瘋狂進攻。


    大刀在人群中飛舞,長槍刺破一個個土匪的喉嚨,一排排土匪就像稻草一樣被割下。


    很快這幾百親兵就被他們幾人斬殺殆盡,然後與那五個使刀的兄弟們匯合,他們將那三百土匪也一起殺了。


    就這樣鄧嘯的八百親兵一起下了黃泉,樊於期道:“他的親兵的下去了,他這個老大也要迴去陪陪他們,這樣他們才不孤單。”


    樊於期的兄弟們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大哥說的有理,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看見他的親兵被樊於期斬殺殆盡,鄧嘯心中無限惶恐,他知道他已經毫無獲勝的可能,為了避免被生擒,於是帶著殘兵敗將準備逃竄。


    樊於期道:“別這麽急走啊,仗還沒有打完呢。”說著追了上去。


    麵對緊追不舍的樊於期,鄧嘯幾次想要將他們甩開,可是他們怎麽甩都甩不掉,被他們在後麵追著。


    很快他們來到一條河邊,鄧嘯想要背水一戰,可是土匪們心中膽怯,根本不敢與樊於期死戰到底。


    麵對死路一條的局麵,他們沒有選擇拚死一搏,而是跪在地上向樊於期祈求投降。


    可是樊於期將他的兄弟們的死都怪在土匪身上,如果沒有殺他的兄弟們也就既往不咎了,但是殺了他的兄弟們就隻能趕盡殺絕。


    他下令不接受投降,樊於期的手下向著這群手無寸鐵的土匪發動進攻。


    麵對突如其來的進攻他們懵了,隻能任由樊於期的手下屠殺。


    看見樊於期對待投降的土匪趕盡殺絕的舉動,那些土匪心灰意冷,開始誓死抵抗。


    他們衝出包圍圈,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樊於期不想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於是又追了上來。


    麵對就像死皮膏藥一樣黏著他的樊於期的土匪們,鄧嘯無濟於事。


    鄧嘯沒有在平地上逃跑,而是將他們帶到山上,借助山上地形複雜,想要甩掉追兵。


    他們在前麵看見一片枯樹林,裏麵樹木枯死,樹葉有一寸之厚。


    看到這種情景鄧嘯計上心來,他沒有選擇逃避,而是讓手下將那些土匪引到這裏。


    看著不再逃跑的鄧嘯,樊於期和手下的土匪大喜過望,紛紛向前跑去。


    他們來到了這片枯樹林,看著鄧嘯臉上的笑容,樊於期心中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果斷下令撤退,話音未落一個大火熊熊燃起將他們包圍。


    樊於期道和他的兄弟們拔腿就跑,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但是依然有近幾千人被烈火吞噬,變成一具具焦炭。


    看著被烈火燒成焦炭的兄弟們,樊於期淚流滿麵,痛恨自己的輕敵大意,導致釀成大禍。


    他下定決心發誓要將鄧嘯的土匪們一網打盡、一個不留,他率領土匪們對鄧嘯窮追猛打。


    麵對複雜的地形,他會派遣手下前去察看,待發現沒有危險再全軍出擊。


    雖然這樣減緩了行軍速度,但是樊於期的土匪們沒有受到大的損失,也是有利無弊的。


    看見樊於期沒有被大火燒死,鄧嘯大失所望,但是現在隻能繼續逃跑,麵對謹慎的樊於期一時間鄧嘯也沒有了辦法。


    他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再選擇良機,看看能不能有一線生機。


    可是哪怕他們擊敗樊於期,他們也別想東山再起,隻能偏安一隅、苟且偷生,不再有稱霸一方的可能了。


    因為四麵八方的勢力不會讓一個衰弱的勢力重新侵占他們的地盤,分走他們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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