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這麽想時,並沒有忘記謝遜已經手腳齊廢的事實,按理說因此謝遜沒當成教主也正常,但是從時間上來推斷,陽頂天死的時候多半還不知道謝遜已經廢了,為何會不選擇傳位與謝遜呢?


    見胡青羊搖頭表示不知,張翠山又陷入無盡的想象之中,隨後又覺得這麽胡思亂想也沒什麽用,便又問胡青羊道:“算了,你還是說說明教怎麽亂的吧!”


    胡青羊嘴巴一翹,奸笑道:“她一個兇女人當教主,自然會有人不服啦,因此好多人都已經脫離了明教,現在明教的人已經不多啦,亂糟糟的,陽伯伯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讓她當教主,真是……”


    在胡青羊的帶著濃烈的個人感情的敘述中,張翠山又皺起眉頭,原來世界中就是因為楊逍當教主,所以五散人才相繼離開,白眉鷹王殷天正更是直接脫離明教創建了天鷹教,範遙刺毀自己麵容混入朝廷,當然,這裏麵多少有些紀曉芙的原因,但也可以說明楊逍是不能服眾的,以此看來,有人對黛綺絲不服倒也正常。


    於是張翠山問道:“你說的好多人脫離明教,到底有哪些人?”


    胡青羊想想道:“具體的我也記不得了,隻記得楊大哥和殷伯伯好像已經脫離明教,創建了個什麽門派,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叫什麽刮風下雨老鷹幫?”


    “刮風下雨老鷹幫?”張翠山聽此苦笑不得,但是心裏卻道果然如此,殷天正與楊逍都是這個時代中相當驕傲的人物,特別是楊逍,絕對不是一個甘居人下的角色,前世之所以會退位讓自己的便宜兒子張無忌當這個教主,多半也是因為明教將傾沒得選擇的緣故吧!


    胡青羊也覺得這個“刮風下雨老鷹幫”有些不好聽,於是臉色憋得通紅的坐在那裏,但就算如此。她也實在記不得那是個什麽幫了。


    張翠山見此嗬嗬一笑,心道自己要靠胡青羊問出多少消息怕也是不現實的了,還不如迴去問大舅哥胡青牛,也省的自己在這裏東想西想摸不著頭的了。


    於是張翠山摟過胡青羊。道:“不記得就算了,你也別再去多想了,不然將頭發愁白了就不好看了。”


    胡青羊聽此急忙摸了摸頭上的頭發,但是頭發的顏色又豈是靠著手能摸出來的?因此她除了將頭發越摸越亂外,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隻好趴在張翠山懷中不再去想。


    正在這時,她好似被張翠山的懷裏的某樣硬物擱著了,忙伸手去張翠山懷裏摸索,隨即掏出一塊蝴蝶玉佩出來,不由得眼中大放光彩。問張翠山道:“翠山,這個玉佩是送給我的嗎?”


    張翠山見那玉佩正是當日從耶律平手中打劫而來的,當時也確實是準備用來送個胡青羊的,因此此時自然是點了點頭,道:“當然是送給你的。怎麽樣?喜歡嗎?”


    胡青羊在蝴蝶穀見慣了蝴蝶,本來對這包涵蝴蝶的玉佩是沒什麽興趣的,但是想著這是張翠山送她的之後,忙點著腦袋道:“喜歡,我太喜歡了,翠山,我好喜歡你!”


    說罷。胡青羊又將嬌唇奉獻出來,與張翠山甜甜蜜蜜一番。


    這次激情還未進行多久,胡青羊卻猛的抬起頭來,問道:“翠山,你送我玉佩的事,那個女人知不知道?”


    “你別再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稱唿別人了。你們以後都要嫁給我,她比你大,你到時必須得叫一聲姐姐的。”


    張翠山聽胡青羊稱唿薛綠竹為“那個女人”,此時自然得勸胡青羊改改,不然以後還怎麽愉快的玩耍?


    胡青羊“哼~”了一聲。但又怕張翠山不高興,隻好道:“姐姐就姐姐嘛~”


    張翠山知道胡青羊嘴裏這麽說心裏卻很不樂意,於是眼珠子一轉,道:“青羊,你知道這玉佩是怎麽來的嗎?”


    “怎麽來的?難道是你搶的?”胡青羊一語道破天機。


    雖然胡青羊猜對了,但是張翠山還是撒謊道:“這啊,是你姐姐的師叔送你姐姐的禮物,你姐姐說這個玉佩合適你,所以讓我拿來給你,你啊,還有什麽不滿的?”


    胡青羊果然有些觸動,但還是腦袋一轉,道:“誰稀罕啊~”但話一說完,那玉佩卻又飛快的進入了胡青羊的懷中。


    張翠山見此一樂,也沒有說什麽,他現在要做的是一點一滴將二女感情拉近,這是個細活,自然得慢慢來,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兩人又在這裏纏綿了一會兒,便齊齊往住所走去,如今已過半日,再不迴去的話,怕胡青牛又會以為自己將他的寶貝妹子帶走了。


    但由於兩人的激情,胡青羊此時的衣衫淩亂,自然不好這麽去見大舅哥,於是先偷偷摸摸的去她自己的住所換了身衣服。


    胡青羊的住所一看便知道是新修的,與胡青牛隔得也不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是在鬧脾氣才這麽做的。


    隨後又見胡青羊找來挖草藥的小鐵鏟,將已經換下來的破損衣服找個地方埋了起來,張翠山見此大為不解,忙問其中原因,但胡青羊打死也不肯說出來,張翠山無奈,心道這也許是胡青羊的一個秘密,人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利,因此張翠山也懶得去問了。


    等胡青羊忙活完畢,兩人便又動身往大舅哥那邊走去,還未走到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張翠山倒是沒覺得什麽,因為如今範遙受傷,胡青牛熬藥救治也是應該的,而胡青羊卻對此不滿起來。


    胡青羊的鼻子極靈,閉著眼睛嗅了幾次空氣中的藥味後,撅著嘴道:“哥哥對那王八蛋太好了,什麽藥物都給他使。”


    張翠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胡青羊真是個小氣的女人,但當他走到胡青牛的房前,看著那一排排的藥罐之後,才知道胡青羊說的“什麽”是什麽意思,看著架勢,怕胡青牛是將能用的藥物都用上了吧。


    不過張翠山也好奇起來,雖然他對範遙是盛怒出手,但是也知道範遙受的並不是什麽致命傷,隻要安心調息,月餘即可痊愈,就算範遙的身體比不過自己,那麽充其量也就一月半吧,何必要用這麽多的藥物?


    但張翠山不懂醫術,此時也不好去問,見胡青牛正在幾個罐子前麵轉來轉去,他忙上前行禮道:“大舅哥好!”


    胡青牛已經習慣了張翠山的這個稱唿,當時也懶得去糾正,隻好隨意的“嗯~”了一聲,繼續忙活他的去了。


    張翠山對胡青牛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倒是沒有覺得什麽,胡青羊卻是大怒不已,悄悄的走到一個罐子前麵,正想做無意踢罐的動作時,張翠山忙一把將她拉迴,並瞪了她一眼。


    胡青羊吐了吐舌頭,裝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張翠山心裏苦笑一聲,又對胡青牛道:“大舅哥,範右使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幹嘛要用這麽多藥物啊?”


    胡青牛沒有注意到胡青羊的動作,聽此歎息了一聲,道:“這事也怨不得你,他前段時間練功心切,無意中傷及筋脈,如果不好好調養一番的話,怕從此在武道上再也無法寸進。”


    張翠山聽此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胡青牛說此事與自己無關,但有了上午的事後,張翠山還是知道範遙是為了與自己決鬥,才拚命練功導致這樣,心裏如何高興得起來?


    張翠山現在又迫切的想要去問問範遙為何對自己這麽怨恨,於是問道:“範右使醒了麽?我有事要問問他。”


    胡青牛聽此看了張翠山一眼,隨後歎了口氣,道:“醒不來了!”


    “啊?”張翠山聽此一驚,“植物人”三個字突然躍上他的腦海。


    胡青牛沒有理會張翠山的驚訝,繼續道:“我給他加了些安神多眠的藥物,這幾天他怕是醒不來了!”


    張翠山鬆了一口氣,胡青牛繼續道:“讓他多睡睡也好,這段時間他也挺辛苦的,你也莫要去打擾他,有什麽想知道的我會告訴你的!”


    張翠山聽此正想開口發問,卻見胡青牛又舉著蒲扇製止道:“現在你莫問,沒看到我還忙著嗎?你先去那邊屋裏做些吃的,與青羊填報肚子,隨後我會過來的!”


    張翠山雖然迫切想知道原因,但也不急於一時,既然胡青牛這麽說,他也不再發問,隨後又見胡青羊正在偷偷的去將一個罐子的蓋子揭開,張翠山猛的拉了一下她,隨後便將雙目含淚、楚楚可憐胡青羊拉走了。


    來到廚房中,張翠山又被廚房裏麵琳琅滿目的食物嚇了一跳,隻見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東西真的是樣樣俱全,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某某高級餐廳的廚房。


    不過看胡青羊消瘦的樣子,張翠山又心疼起來,知道胡青羊這段時間過得不好,於是忙操起家夥做了一頓無色有味的食物出來。


    也許是張翠山親手做的的緣故,又或者是見到張翠山後太高興的緣故,胡青羊這頓飯也吃得頗多,在吃之前她還抱來一坦花酒,花酒的香味倒不是太濃,但味道卻著實不錯,僅僅是喝了一口,張翠山便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隨後滿口清香,令人陶醉~


    ps:


    書海無意中記起,那匕首還沒有給紀曉芙,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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