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推薦又隻有20多了,兄弟們醒醒,別睡了!沒有幹勁呀!)


    聽到周煒說有要求,心情正愉悅的羅伯斯沒多想就說道:“有什麽話隻管說吧。”


    周煒笑笑,然後把要求很簡單地說了一遍,聽了之後,不僅是羅伯斯瞪大了雙眼,連孫曉蓓和楊鈴鈴也覺得搞不懂周煒的思路。


    “你想要帶著兩個女人外加一個蠻,留守在東京市?然後讓我們帶著瞬去西伯利亞???”


    羅伯斯重複了一遍,周煒很認真地點點頭:“正是如此,希望隊長你可以批準。”


    “批準個……!我……請恕我暫時無法理解,你之前關於人選方麵的選擇,我們暫且同意你的看法,現在你又要分批行動,這次又是什麽理由?”


    羅伯斯有些激動,不過說著說著又有點有氣無力,這個名義上的隊長,還真難當。下麵就沒個省心的貨。


    “我這是以防萬一!隊長,你也不想想,雖然這次名義上不允許互相攻擊,但是卻可以通過其它手段影響劇情,給對方造成不利的局麵。我們既然可以在之前的比賽中超了對方一頭,那別的隊難道會甘心居於下風麽?所以,我們還是得有人留在東京,觀察其他隊以及劇情各方勢力的情況,萬一有變故,留在這裏的我們就可以用隊長你那個心靈感應來聯係了。”


    周煒說的不緊不慢,有條有理。


    羅伯斯也想了想,覺得話似乎是有些道理,但他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終於徐明明忍不住發話道:“你說的是漂亮,但你就能確保敵人都會在東京市活動嗎?他們的行動能都被你看見麽?”


    “這點我是不能確保……”周煒有條不紊地迴答,“但是東京市是任務的最終地點,就算有別的隊要有什麽變化,總還是要迴到這裏來,隻要我們在這裏還有人,就總能發現點蛛絲馬跡吧?”


    說著,周煒加強了語氣,“更何況,萬一對方有辦法利用政府和軍隊之類的勢力,那無論如何,我們有人在東京總是能盡早察覺到情況!”


    “可是……你把我們隊伍裏的兩個近戰人員都要走了,如果我們這邊遇上戰鬥的話……”羅伯斯還是從隊長這個層麵想到了可能存在的問題,提出了這個關鍵點。


    周煒這下真的有些無奈了,他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精彩,隻聽他苦笑:“隊長,在聖鬥士這種級別的戰鬥裏,你覺得我們現有的近戰能力能派上用處麽?”


    呃……所有人都一時語塞,好像還真的是這樣,隊伍目前任何人麵對聖鬥士都是毫無一戰的可能性。


    周煒見眾人猶豫,趁熱打鐵道:“更何況,我隻要了實力低下的幼獅座,瞬可是還跟著你們的,有仙女座那鎖鏈的絕對防禦,你們還擔心安全沒有保障麽?”


    說到仙女座的鎖鏈,羅伯斯一陣無語。


    的確,這條攻防一體的鎖鏈號稱是十分神奇的,瞬更是宣稱其不可攻破。當然,在聖鬥士中,所有號稱不可破壞的東西全都逃不了被破的下場。想想天龍座的盾便可想而知。瞬那自稱絕對防禦的仙女座鎖鏈在中後期更是逢戰便斷,簡直如同家常便飯。


    不過在前期,麵對差不多等級的青銅甚至更低的黑暗聖鬥士時,鎖鏈還是相當有用的。而當前這個故事發展階段,除非自己惹事,否則也沒可能碰上白銀或以上的敵人。


    這樣想一想,在擁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在東京留幾個人觀察一下情況也是不錯的選擇。以羅伯斯為首的其餘人想著,臉色也就好了許多。


    不過羅伯斯又想到了一個實際性的問題,眉頭一皺說:“還是不行,你是我們之中最了解聖鬥士劇情的人,你不在身邊,我怕遇到意外情況難以作出準確判斷。”


    周煒似乎早就猜到羅伯斯會這麽說,見他開了口,立刻指向垂手站在一旁等待的王曉偉,“有關聖鬥士的情況你可以問他,他也是絕對的聖鬥士達人,剛才比賽的結果大家相信已經看到了。我再次向大家保證,他的能力肯定沒有問題的。事實上要不是我運氣好,第一個出線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聽到周煒這個前輩這麽說,王曉偉趕緊連聲說慚愧,謙虛地表示自己也是有好運的成份才能順利過關。


    龍嘯自出了城戶財團總部的門口就一直沉默地旁聽,此時大家似乎都同意了周煒的意見,他忽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為什麽我們要先去往西伯利亞呢?”龍嘯直截了當地表示出自己的疑問,“反正瞬就在咱們隊的手中,幹脆一點,我們直接去死亡皇後島不是更好。而且也正好實現了之前對瞬的承諾,就是去找他哥哥一輝。這不是一箭雙雕麽。”


    聽龍嘯這麽一說,聽者紛紛表示讚同,確實這條路似乎是更好一些,反正都要找人,為什麽不先去找鳳凰座呢。


    周煒聽後,隻是笑著搖搖頭,然後目光看向了王曉偉。


    見周煒的目光射向自己,王曉偉心裏先一咯噔,隨後恍然大悟,這是前輩在給自己機會了,能不能證實自己的能力,就看現在這個迴答是否能讓隊裏人都滿意。


    龍嘯見周煒如此,便也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王曉偉。


    在心裏稍作思考,確認理解了周煒的想法後,王曉偉深吸一口氣,然後解釋道,“各位前輩,周煒前輩的意思我大概理解了。可能說的不太對,大家就先當我拋磚引玉吧。現在這個情況,乍一看,我們去西伯利亞和死亡皇後島的先後沒啥區別,大家可能還認為先把鳳凰座找到手,安全性會更大,沒錯吧?”


    見羅伯斯、龍嘯等人點頭,王曉偉嗯了一聲繼續說:“或許一輝是比冰河強力一些,但是大家可能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就算瞬在我們的手上,但是我們並不能保證隻要報出瞬的名字,一輝就會痛哭著歸順。而且更大的問題在於,現在去死亡皇後島的話,還得麵對一個巨大的問題。”


    說到這裏,有些頭腦活絡的人已經理解了,楊鈴鈴試探地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些黑暗聖鬥士會對我們造成麻煩?”


    王曉偉點頭笑道:“正是如此,因為起源安排的問題,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軸比原作中要早了三個月左右,雖然目前看來,該來的聖鬥士都來了,但是我們無法保證沒來的那邊發生的事情也和原作中一樣。換句話說就是,也許一輝此時還沒有降伏那些黑暗聖鬥士,我們貿然前去那邊,壞的結果是有可能遭到一輝和黑暗聖鬥士兩方麵的夾攻。瞬也許可以喚醒一輝的兄弟之情,但那也得有機會才可以。”


    “所以,我們要先去西伯利亞把冰河先招到手。雖然冰河也不是個肯老實聽話的家夥。但,他畢竟隻是一個人而已。而且實力也比一輝弱。我們有瞬在,就算動起手來,也足夠應付情況了。然後我們再想辦法,軟硬兼施也好,等把冰河掌握在手中,有兩名五小強成員,這時候去死亡皇後島,安全性才有基本的保障。”


    說完這番話,王曉偉有些忐忑地瞄了周煒一眼,直到看見周煒笑著豎起大拇指,這才如釋重負地長長唿了一口氣。


    “說的一點也不錯!怎麽樣各位,就是這麽個道理,現在我的建議能被大家采納了麽?”周煒對王曉偉的解釋非常滿意,這小子一點就透,腦子靈活又細心,確實有前途。拉攏他真是沒看錯。


    羅伯斯用征詢的目光看向其餘隊員們,見一個個都默默點頭,才算是下定了決心,於是他點頭對周煒說道:“好吧,既然大家都沒什麽意見,那就按你提出的這個建議來行動。”


    羅伯斯說完話,便帶頭向遠方的街心花園走去,眾人紛紛跟上,隻有那兩個新人大眼瞪小眼,一副茫然的樣子。剛才隊長說大家都沒意見,但周允和李娜根本就沒有發表意見的機會,仍舊是被所有人直接給無視。


    兩個人從進入這個空間起,始終處在一種身不由己的狀況中,盲目無助地跟著這支貌似很差勁但是一個人都惹不起的隊伍走來走去。此刻再一次像羊羔一般被無視,隻能低頭跟隨,盡管吃過教訓不敢發作,但周允作為有尊嚴感的男性,麵部肌肉仍舊難以抑製地變得有些扭曲。


    龍嘯很悠哉地走在最後,正要邁步,突然發現了兩個新人的無助模樣,於是他朝兩人露出個善意的微笑,簡潔明了地說:“你們不用怕,我們還不是那種吃肉喝血的惡魔,你們先不用管別的,跟好我就行。”說完便朝前走去。


    周允和李娜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竊喜。


    之前在城戶財團總部,趁著廢柴隊的人關注比賽的時機兩人就躲在後麵咬耳朵,本來還在商量怎樣從內部破壞這支隊伍,想尋找一個突破點,沒想到,機會馬上就來到眼前。


    這個看起來同樣身為中華國人的男子,盡管身材瘦小,但是卻讓人感覺有一股豪俠之氣,從他現在主動出聲表示照顧之意來看,他應該是個熱心腸的人,或者說是個對龍的傳人身份比較重視的人,所以才會對同樣身為中華國人的新人加以照拂。


    既然如此,那就以這個龍嘯為突破口,想辦法讓這支隊伍分崩離析吧,就算做不到這點,至少也要尋機會脫離開來,為自己謀出路。


    眼中泛著興奮的精光,周允拉上李娜,亦步亦趨地跟緊了龍嘯。


    一行人走在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上,雖然滿目是異國他鄉的華麗風情,倒是沒有人多加感慨,畢竟這時的日本還是八十年代,盡管現代中華國大多數地方連八十年代的日本也遠為不及,但是網絡卻是發達的,信息更是爆炸的,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所以無人大驚小怪地感慨。


    一路走到十字路口,眼看對麵就是那街心花園,羅伯斯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走在其後的周煒、徐明明、賈邁勒等人卻是毫不停留,繼續前進。


    走了幾步,周煒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為何剛才街道上還頗為擁擠,現在卻感覺身邊沒有幾人?


    定睛一看,周煒才發現,自己正走在斑馬線上,對麵赫然是刺目的紅燈,偌大的馬路,目前頂著紅燈往前走的就隻有自己、徐明明和賈邁勒。迴頭看時,羅伯斯站在人行道口,一臉愕然。


    本以為馬上就會聽到刺耳的喇叭聲和叫罵,誰知卻是毫無動靜,再一細看,有幾輛轎車不知何時已經停止,那距離周煒等人所在的斑馬線還有數米的距離,且無一個司機按喇叭或叫罵,就隻是靜靜等待著闖紅燈者的通過。


    周煒心裏湧上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情緒,退迴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搖搖頭,加快步伐過了馬路,羅伯斯等人也隨後跟上,待一批人都踏上對麵的人行道時,車輛又開始開動,一切就像無聲的電影。


    看著車來車往,周煒隻覺得心頭有些不快,他看著羅伯斯道:“為什麽你不走了也不說一聲?”


    羅伯斯大概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尷尬的事情,他想了想迴答:“我隻是習慣成自然而已,在我的故鄉,這是根本不用說的事情。”


    這樣的迴答顯然不能令周煒滿意,他有些生氣地質問:“我們現在並不是在現實世界,這是任務的劇情世界罷了!別告訴我,你在以前的任務世界裏都是這樣循規蹈矩的!”


    周煒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麽生氣,隻是在剛才那短短幾秒鍾,麵對著明顯不遵守規範的自己一行人,四周的人們雖然看過來的眼神各不相同,但卻並沒有人斥罵和指責,而疾速行駛的車也沒有因為是行人闖了紅燈而狂按喇叭開罵,隻是這麽靜靜地等待著他過去。


    所以周煒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要知道在老家的時候,車和人從來都是不管對方的,紅燈綠燈什麽的基本形同虛設,因為即使你在綠燈時走橫道線過馬路,轉彎的車輛一樣不會對你有絲毫謙讓,甚至還會在從你身邊擦過時丟給你一個兇狠的眼神,更多時候是喇叭不斷,告訴你,老子要過去了,你自己看著辦。


    至於現在這種,明明是自己違規,但是別人卻老遠就主動停下來等候,且沒有喇叭和叫罵的情況,周煒這輩子還沒碰到過。


    日本是邪惡的國家,日本人也都是邪惡的,幾乎每個中華國人從出生開始就受著潛移默化的教育。


    周煒從不曾出過國,進了這個奇怪的世界後,之前的兩場任務要麽是戰爭時期的中華國,要麽是核冬天後的廢土,都是沒有法律和規則的地方。所以周煒並沒感覺到什麽。


    現在是周煒第一次處在現實相關的現代地域,而且是在國人一向看不起並鄙夷的國家,可是周煒在剛才的一刻卻忽然覺得自己顯得十分惡劣,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這感覺簡直糟透了。


    其實在周煒的幻想中,這種類似的情景曾出現在自己的夢中,那是一個富強文明,人人和諧相處,近乎烏托邦式的中華國。


    沒想到幻想中的場景,現在竟然真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隻不過這是個中華國看不起且敵視的國度。


    “喂?你在想什麽?既然已經決定了就趕緊行動啊。”


    羅伯斯的話將周煒從沉思中喚醒。


    他看到周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出言安慰道:“你不必多想,這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要知道,我們這是在劇情世界裏,其實我也是因為經曆的現實相關任務不多,所以一時沒法改變從小養成的習慣。”


    羅伯斯伸手一掃周圍,笑道:“在這種劇情世界,別說什麽不遵守法規了。等我們擁有力量,就算把這裏的人都消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你能應對相應的後果和懲罰。”


    周煒苦笑兩聲,羅伯斯這話一點也沒能讓他的心情好過,他周煒在現實中生活的國度,難道混亂程度已經達到了和恐怖的任務世界不相上下的地步了麽?


    想到每天上學放學路程的艱辛,想到擁擠得能把男人擠死、女人擠懷孕的車廂,想到混亂的交通狀況、滿耳朵的喇叭聲、罵聲與髒話。周煒不由歎了一口氣,自己還年輕,咬咬牙還能忍耐,可如果自己老了又該怎麽辦呢?生活已經得不到保障,難道要像隔壁家的老太太一樣被轉彎過快的轎車撞死麽?


    周煒再次搖搖頭,不願去想這些太過痛苦的事情,他現在有些覺得,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或許還不錯。雖然有生命危險,可至少,危險也是建立在一定的規則之下的。比迴去麵對那無序又無底限的混沌世界要好得多。


    瞬和蠻已經站在“代理人們”的麵前,耐心等待著接下來的命令。


    羅伯斯根據剛才的討論結果,很明確地作出指令,由瞬跟著自己這一組人,而蠻則全權服從周煒這一邊的安排,兩邊分頭行事。


    兩邊臨分別時,周煒特意對羅伯斯再三叮囑,“在那邊遇到和聖鬥士相關的事情,記得多詢問王曉偉的意見,既然他有這個能力,就要充分給他發揮的機會。這對大家都好!”


    羅伯斯哪裏還聽不出來,周煒這家夥如此說,明顯是在提醒自己是要培養王曉偉這個新人,同時也是征詢自己這個隊長的意見。


    不過羅伯斯自己也認為王曉偉的動漫知識量很豐富,為人又懂得聽話看眼色,確實值得拉一把,所以對周煒的叮囑他推推眼鏡笑著表示會記住的,這也是答應周煒請求的意思。


    最後,羅伯斯鄭重地告誡周煒等留守的人:“如果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不論是對手的動向還是劇情的變化,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千萬別忘了!”


    周煒豎起大拇指示意了解,然後就目送著羅伯斯等一行人漸漸遠去。


    轉過頭問蠻:“知道這附近哪裏有公用電話亭麽?還有,日本這裏有沒有綜合好嗎查詢台之類的服務?”


    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大個子被周煒的話問得先是一愣,隨後摸著大腦門想了會,用傻乎乎的語氣答道:“東京的電話亭我記得分布很廣,雖然我有八年不在這裏,但是這附近一百米內應該就有的。至於諮詢台我不太清楚,但每個電話亭裏都有配備東京市大黃頁,想要的都可以查詢到。”


    “那還真是挺方便的,哦,果然,那邊就有一個。我們過去吧。這次記得等綠燈。”周煒手搭涼棚朝街角處看了看,隨口又說道:“可惜還是沒有手機方便。”


    楊鈴鈴跟在周煒身後,聽到這句話,強忍著笑意。


    蠻被這個新鮮名詞給說的又一呆,疑惑地問:“手機是什麽東西?”


    “沒什麽,我們走吧。”


    站在電話亭裏,周煒感慨地摸著根本沒有上鎖和栓繩等安全措施,卻保養得很好,幾乎全新的厚厚黃頁,心中不知泛起多少滋味。


    不過,他沒有多發呆,立刻全神貫注地翻找起自己需要的信息來。


    孫曉蓓看著周煒的行動,一直若有所思。楊鈴鈴直接忍不住發問:“你還沒有告訴我們,為什麽你會要留在東京市呢。還有,你現在查的是什麽?和任務有關嗎?”


    孫曉蓓顯然也對周煒的行為有些不解,見楊鈴鈴發問,她也壓不住心頭的疑惑,問周煒:“在尋找聖鬥士參賽過程中可能有隱藏的任務和獎勵,這是你自己所說,為什麽你會放棄去說服冰河這個任務呢?這不太像你的風格呀。”


    周煒一邊專心致誌地把那本大黃頁翻得嘩嘩亂響,一邊隨意地迴答:“很快你們就知道了,總之相信我,我要留在這裏,那隻可能是因為這裏的好處……更多!”


    終於,周煒似乎翻到了自己需要的號碼,楊鈴鈴一頭霧水地看著周煒深唿吸,然後撥電話。


    “你好,請問是東陽學院嗎?哦,我想找齊藤明菜同學,我是她的鄰居,能麻煩叫她一下嗎?謝謝。”


    電話接通後,周煒在身邊mm不解的注視下很有禮貌地問了這幾句沒頭沒腦的話。


    不等對方把人招來,周煒毫不猶豫將電話掛斷,又開始撥另外一個號碼。


    電話再次接通了,這次周煒打的是一個叫白凰學院的學校,找的人是北條校長。一樣也是沒等接通就掛斷了。


    再下去,周煒又連續打了幾個讓孫曉蓓和楊鈴鈴根本摸不著頭緒的電話,找的都是一些沒聽過的地方和姓名。


    終於結束了電話詢問,周煒隨手將電話掛上,走出電話亭。麵對兩女詢問和迷惑的眼神,他沒急著迴答,而是左右看了看,“那個蠻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迴來?”


    孫曉蓓側頭想了想,迴答:“你把他派去買帝都酒店每日限量供應的藍莓蛋糕,根據當時排隊的情況,排除提前售罄的可能性,他大概還要二十分鍾左右才能迴到這裏吧。”


    聽到這句話,楊鈴鈴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周煒是怎麽想的,之前在經過帝都酒店的時候,周煒忽然說想吃限量的藍莓蛋糕,然後便不由分說將迷茫的蠻派去排隊,在蠻提出疑問的時候,周煒一句試煉耐心就把蠻的滿肚子不解給塞了迴去。


    “既然時間那麽充裕,那我就在這裏給你們講講之前我的那些行為的含義吧。”


    周煒說著朝楊鈴鈴望去,臉上湧起玩味的笑意,“雖然你以前看過漫畫,但是我猜想,一些男性味道太重,而且題材不是很感興趣的作品,你大概不會去涉獵吧。”


    楊鈴鈴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地答道:“確實是這樣,我是從看尼羅河女兒和天是紅河岸這些經典作品開始接觸的。你很喜歡的那個龍珠我都沒怎麽看過。其實聖鬥士要不是風格和人物唯美,就衝著他從頭打到尾,估計我也不會去看。”


    “所以,你肯定沒有看過風魔小次郎。”周煒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補充了一句。


    楊鈴鈴一聽這名字,果然搖頭:“沒有看過,不過我聽說過,似乎……也是聖鬥士的作者車田正美的作品吧?還有,你忽然提這個幹什麽?難道說……”


    女孩美目閃爍,似乎猜到了一點什麽。


    孫曉蓓一介人造人,對這種話題根本插不上話,隻是安靜地旁聽。


    周煒打了個響指,“一點沒錯!你還記得剛開始在會客廳休息時,那個大廳內有很多掛壁的油畫和相框嗎?那基本都是城戶財團當家人的畫像、以及過往事跡和迴憶之類的內容。城戶光政本人的大畫像因為太顯眼,所以吸引到了王曉偉等一些有心人的目光。能認出來固然不容易,但是那些小相框裏的內容,有誰真正仔細看了沒?又有多少人能夠看出花樣來?”


    周煒一番話勾起了兩女的迴憶,楊鈴鈴仔細一想,當時在那豪華寬敞的會客廳中,確實還有不少陳列在牆上的相框,隻是那個時候人心大亂,都不清楚情況,誰會把心思放在那些旁支末節上啊。


    楊鈴鈴有些驚訝地問,“莫非,你從裏麵看到了什麽和任務有關的信息?”


    周煒笑道:“當然!不過確切地說來,那應該算是‘隱藏’的任務吧。或者也可以變相地說是有待我們發掘的獎勵!”


    他接著一口氣說了下去,“把每個相框的內容都認出來,我沒那個本事,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是城戶財團自己的業務迴憶,和任務是不搭界的。可是,其中有一幅照片,我一眼就看出苗頭來了!”


    說到這裏,周煒自己也忍不住顯露出自豪的神情,也難怪,作為一個公認的廢隊裏並不出色的一員,卻能夠發現任務中隱藏的內容,確實值得小小虛榮一把。


    “那是城戶光政老頭,與另外一個老頭在一所學校前的合影。那個老頭我雖然不認識,但是相框下麵還是有介紹的。那寫的很清楚――城戶總裁與白凰學院校長北條氏簽訂高校間合作協議。”


    周煒說著,很自然地拍了拍楊鈴鈴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沒有看過風魔小次郎,所以不清楚。這個白凰學院,就是那部作品中,主角從隱者村入世後,最早效力的地方。本來隻是學校名相同的話,我還不一定敢這麽猜想,但是連校長的姓氏都一樣,理所當然地我會產生這個想法。那就是――雖然表麵上是單純的聖鬥士劇情,但是很可能裏麵隱藏了同一個作者的多部不同作品!”


    “所以你剛才會詢問電話亭,還有問有沒有諮詢台……”


    楊鈴鈴喃喃說道,“那麽,現在你已經能完全確定了嗎?還有,你最早問的那個東陽學院又是怎麽迴事?”


    周煒解釋道:“剛才打的幾個電話,就是為了確認我的猜想。白凰學院不用再說了。本代董事長兼校長北條姬子,和原作裏分毫不差。我最早詢問的那個東陽學院,是車田正美另外一部短篇未完成作品‘雷鳴澤基’裏的地方。因為我想,既然能有一個白凰學院,那麽再出現車田的其餘作品,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所以我就把我能夠想起來的線索,都查詢了一遍。”


    孫曉蓓忽然開口,“那你問的那個齊藤明菜,沒有用尊稱,隻是叫同學。那她應該就是作品裏很重要的一個角色,是不是主角的愛人?”


    周煒聽了哈哈大笑,連連搖手道:“很遺憾你猜錯了,齊藤明菜根本談不上是什麽重要角色。不,嚴格來說,連主角的女人都談不上。雷鳴澤基是很奇怪的一部作品,非常短,又沒畫完。看介紹,本來隻是作者車田記錄創作心情時的插畫之作,後來才漸漸發展成一個故事的。我們所能看到的主線,隻是主角逃出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然後一邊打倒來追殺自己的昔日同僚,一邊尋找母親的故事。”


    周煒說的興起,幹脆把雷鳴澤基外帶風魔小次郎的劇情簡單講了一遍。因為本來這兩部作品的主線就短得可憐,也沒花幾分鍾。孫曉蓓和楊鈴鈴就算是把倆故事的劇情全弄明白了。


    楊鈴鈴在腦海裏努力消化著這兩部作品的大概劇情,試圖在之後能為周煒提供一些幫助,然而她忽然想起周煒之前還打過一些電話。


    “你剛才除了白凰學院和東陽學院,還打過幾個電話,那些又是什麽?”楊鈴鈴問。


    周煒答:“你說最後那幾個?那都是和靜鬥士翔還有鋼鐵神兵有關的信息,不過目前看來,這個世界中不存在這兩部作品。應該就隻是聖鬥士混合了風魔小次郎與雷鳴澤基吧。想想也差不多,雖然是混合型的劇情,但如果再來這麽兩部高戰鬥力的作品,那未免就太過混亂。起源應該不會這麽亂搞。”


    “你想好如何利用這兩部隱藏作品的計劃了麽?”孫曉蓓提醒周煒,她不希望周煒因為一時心喜,從而匆忙地做出決定,最後反而引火燒身。在北鬥神拳任務中,這樣的教訓已經吃過一次了。那絕對不是什麽愉快的迴憶。


    周煒看得出孫曉蓓擔心的是什麽,他安慰道:“放心吧,這次不會了。雖然計劃的具體的細節還需要商榷,但是大體框架我已經理清了思路。總的來說,就是安全第一。不然的話,你以為我費盡口舌把蠻要過來是為了什麽?”


    “蠻一個二流……甚至可能是三流的青銅聖鬥士,能應付得了所有意外情況麽?”雖然聽了周煒的解釋,但孫曉蓓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楊鈴鈴見狀,也附和道:“對哦,老哥,我記得蠻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弱,在聖鬥士劇情裏他好像沒什麽出色的表現啊。他的戰績是……”


    楊鈴鈴邊說邊迴憶劇情,愕然驚覺蠻似乎沒有一場勝績!唯一出風頭的場景便是動畫版開場痛毆邪武,不過好景不長,轉眼間英勇的獨角獸便在紗織小姐期望的目光下爆發,轉頭把蠻打得滿地亂滾。


    至於漫畫版,邪武更是連一秒鍾表現的機會都沒給蠻,隻用了一個分鏡便輕輕鬆鬆把蠻打得聖衣爆裂,幼獅座輸得幹淨又徹底。


    想到周煒的安全和信心是建立在這麽一個可以稱為是弱雞的角色上,小姑娘的心裏說不緊張那是在騙人。


    周煒哭笑不得,看來這兩個女人還是忽略了他計劃中最重要的部分,也就是他慎重對比後定下的類似於田忌賽馬這樣的一個技巧。


    周煒耐心地向二女解釋起來。


    “首先,蠻在聖鬥士裏是一個弱者沒有錯,但是,那也隻是著眼於聖鬥士這個體係中來看的。你們忘了,風魔小次郎和雷鳴澤基可不是用燃燒小宇宙來戰鬥的呀!”


    “之前我和你們講過兩部作品裏的大概力量層次,你們還記得麽?在風魔小次郎中,主角一群人是類似於忍者一般的存在,不過按照漫畫裏的表現,或者稱之為隱者更合適一些吧。他們的戰鬥方式,以體術、劍術為基礎,輔以一些幻術、超能力。有一些很特殊的招術,不過單看破壞力並不大,更接近於針對人的異能。而雷鳴澤基以現有的情節來看是科技係的,那個殺手組織白色墳墓,應該是類似於蒙麵超人裏的組織,用科技手段將普通人改造成戰鬥力驚人的殺人機器。但多數是物理性的蠻力破壞,最後出現的百萬伏特也隻是單純的放電,並沒有太多的花樣……”


    周煒邊構思邊講,一方麵是解釋給兩女聽,還有也是順便幫助自己迴憶細節,完善計劃。


    “風魔中那些超能力和絕招,應該可以看成是能量的運用方式和技巧,而聖鬥士的燃燒小宇宙很顯然也是能量的一種。我是沒做過調研,但我覺得,聖鬥士的能量強度和運用技巧,怎麽也不該比那些隱者要差。否則在這個混合的劇情裏,城戶財團搞超級擂台賽也不至於隻字不提這些隱者,而需要純靠我們去發掘了。”


    “起源不應該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所以既然把這兩部作品當成隱藏內容,那就不至於是必死之局。否則萬一有人觸發了相關劇情,難道等死麽?所以它應該也有相應的處理方法。我想,起源賦予我們這個代理人的身份,能夠命令手下的聖鬥士,應該就是一種提示吧。”


    “對雷鳴澤基這個作品……白色墳墓這個殺手組織太神秘,而且這個作品現實中作者也是沒完結,根本不知道後續如何。從已經展示出的力量來看,這個神秘殺手組織應該是一個科技化的殺手培養組織,目的不明。已經出場的有一級和二級戰士,這些戰士的戰鬥力不是太強大。最誇張的表現就是踏停和擊飛賽車,不過考慮到這些汽車不算太重,而且因為距離近沒有達到最高速,也還在接受範圍內……”


    “風魔小次郎方麵……那些隱者們的戰鬥體係我之前說過,有各類忍術和幻術,包含了超能力和異空間,但也不怎麽厲害,我估計能量超過其一定層次後可能硬破。這些人主要戰鬥還是用木刀,後期還會出現聖劍等傳奇性質的武器。但是,我根本沒打算引出聖劍戰爭這部分的劇情,上次任務讓我明白,凡事要適可而止。好在這次是限時任務,隻要等三個月後的比賽結束便可以迴歸。所以最大的困難是三個月間起源發布的階段性任務。隻要我們都能熬過去,中途不損兵折將,那就沒問題了!”


    周煒說到這裏,一個憨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報告!藍莓蛋糕買迴來了!”


    三人循聲看去,隻見身材碩大的蠻小心翼翼地手捧三小盒包裝精美的藍莓蛋糕,站在那裏不敢稍動。


    周煒很是深沉地點點頭,接過了蛋糕,“嗯,不錯,這個試煉算是完成了。接下來的三個月裏我們還會有更多更難的試煉,那可不是排隊買蛋糕能比的!”


    拿過蛋糕一看,周煒愣了一下,隨即問蠻:“怎麽隻買了三個?你沒有給自己也買一份嗎?”


    蠻聽了周煒的語氣,以為自己這個“耐心試煉”做得不到位,有些惶恐,他低下了頭,“因為大人你當時給我的就隻有三份的錢……”


    周煒聽了才想起,自己當時根本沒考慮過還有蠻,隻是下意識就給了三人份的錢。於是他自嘲地笑笑,將手頭的一份遞給了蠻。


    根本沒讓蠻有說話的機會,周煒命令道:“我不愛吃甜食,這個,你把它吃掉吧。”


    蠻聽罷,這才接了過來,然後一口便吞了下去。見到孫曉蓓和楊鈴鈴帶著笑意的目光,大塊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周煒雖然是打定了把蠻這個免費勞動力兼打手物盡其用的心思,但是他不是黃世仁,而且蠻雖然塊頭巨大,但是年齡其實比他還小著幾歲。加上這個家夥的性格又是有點傻乎乎的比較可愛,所以周煒對他的態度很是溫和。


    從蠻那感激的眼神來看,在他苦修的八年裏也不曾吃過什麽好東西。更別提其它的物質享受了。


    所以周煒決定,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可以讓蠻多享受一下世俗的快樂。而且對於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來講,與其總是板著臉下命令,還不如用柔和的態度來讓對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做事。


    “那接下來,我們就按照之前說的,分頭去做安排好的事吧。我和楊鈴鈴去誠士館高校,孫曉蓓和蠻去東陽學院。”周煒說著轉向蠻,“從現在開始,你就聽從孫小姐的命令行事。而且你要記住,進了學院後你就是一個學生,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來,明白嗎?”


    “我記住了,請大人你放心吧!”蠻大聲應承,然後很迷惑地問道:“但是安排我去學院裏上學,這也是試煉的一部分嗎?”


    “沒錯!這和前麵的買蛋糕差不多,都是讓你能夠入世,融入這個你隔絕了八年的世界的試煉之一!”


    周煒說起謊話來眼皮都不跳一下,在這個神奇的空間混,演技肯定是最重要的素質之一。


    “當然,學習歸學習,如果孫小姐遇到了危險或者發了話,就是該到你出手的時候了。明白嗎?”


    蠻很認真地點著頭,“明白了。”


    於是孫曉蓓在得到了周煒的授意後,帶著蠻就往東陽學院而去。


    起源給這些隊伍安排的代理公司身份真的勢力龐大又底氣十足,之前周煒試探性地給代理公司總部打了幾個電話就搞定了幾個人的身份問題。現在周煒等一行人已經分別是誠士館和東陽學院的轉學生。而且連他們新移民的身份證明也搞定了,所以連名字都不用換。


    誠士館高校,是白凰學院的死對頭,一直在對運動類人才輩出的白凰學院進行挖角,實在得不到的就在校際比賽中下毒手廢掉對方的希望之星。兩家學院結怨日久。


    由於誠士館高校背後有隱者夜叉家族的支持,所以白凰學院在明爭暗鬥中不敵對手,日漸式微。因此新任的校長北條姬子才會派出心腹柳生蘭子去請風魔家族的人來鎮場麵,因為風魔家族欠過老北條氏的人情。


    一般來說,想要取得劇情上的優勢,當然是加入主角所在的勢力,但周煒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他要的是獲取獎勵。


    按部就班地跟隨原作的腳步是很難有什麽成就的,所以周煒在考慮了安全性和肯呢個獲得的迴報後,毅然定下了自己和楊鈴鈴改換身份轉學誠士館高校的計劃。


    既然原作中是風魔家族最終擊敗了夜叉家族,那麽在這裏,周煒決定反其道而行,他要幫助夜叉家族,將風魔家族打倒!


    像這樣完全把原劇情顛覆的舉動,如果這次任務是以風魔小次郎的故事為主線,那麽,再給周煒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幹。


    但是此時的情況不同,這次的任務是聖鬥士。風魔小次郎這條線明顯是隱藏的支線,而且這種隱藏支線還不止一個,所以它們的重要性顯然遠遠不及聖鬥士這條主線。


    況且,周煒現在已經開始調查和接觸這兩條隱藏支線的情況了,卻仍沒有任何起源的提示傳來,看來這兩條線在支線裏也是隱蔽的很深的,屬於完全不提示、也沒任務發布的隱藏情節。


    這樣的隱藏情節,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如果弄得好了,基本都能有可觀的獎勵入手。


    所以周煒在比較過各方麵的力量層次後,下定了決心要利用好這個偶然的發現。


    在風魔小次郎方麵,即使周煒打算加入誠士館和夜叉家族,也不想去觸動聖劍戰爭這個後續情節。要做到這一點,就得確保風魔家族活到聖劍戰爭之後的幾名重要角色的存活。


    至於之前就戰死了的角色,則可以放心地拿來作為獎勵的一部分。


    同理,夜叉家族在原作幾乎被全滅,周煒準備想辦法讓這些人盡可能地存活下來,這應該也有獎勵。


    而另一部作品雷鳴澤基方麵,由於白色墳墓的信息實在太少,所以周煒就安排心思慎密的孫曉蓓帶著蠻這個主戰力在東陽學院裏潛伏,一方麵等待故事情節的展開,一方麵用作後援,萬一自己這邊有什麽情況,就可以前來支援。


    “在去誠士館報道之前,我們先去一趟國立中央病院吧。”周煒笑著對楊鈴鈴道。


    雖然不知道去醫院幹什麽,對周煒無條件信任的女孩還是點點頭,跟在了他的身後。


    與此同時……


    東京國際機場,候機廳。廢柴隊的另一組人。


    中東人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登機牌,口中發著牢騷:


    “我們居然要去西伯利亞那種荒涼偏僻的地方,上次在北鬥中,那個沙漠的夜間就已經夠冷的了。現在居然要去白天都在零下幾十度的鬼地方,不知道我們采購的防寒保暖服頂不頂得住。”


    卡爾此時好像已經從德國隊那冷酷哥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見賈邁勒埋怨西伯利亞的寒冷,忍不住皺眉說道:“你不是有沙之護體麽?而且我們的體質可不同於一般人,難道這樣還抵禦不住一點寒冷?”


    賈邁勒沒好氣地看了卡爾一眼,“難道這種耗費能量的事情能一直做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徐明明在一旁插嘴道:“天氣惡劣之類的隻是小問題,大家待會兒再談。其實,我隻想說,大家對周煒說的話真的就深信不疑麽?他會甘心放棄這種可能有獎勵的任務機會,主動乖乖地待在東京留守?”


    龍嘯反複捏按著手指的關節,聽到這話,瞄了眼光閃動的軍事宅一眼,便又低下頭去。


    羅伯斯打了個哈欠,然後一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報紙,一邊隨口說道:“這很好理解,他想待在東京市,而且主動提出這種分組安排,顯然不隻是留守觀察那麽簡單。”


    “哦!這麽說,隊長你已經對周煒的目的有眉目了?”徐明明驚訝地問。


    “那當然!”


    羅伯斯從報紙間抬起頭,臉上的微笑神秘莫測,無比地胸有成竹。


    “你們也不想想,他隻要楊鈴鈴和孫曉蓓兩個女人組隊,雖然是因為關係近的緣故,但是他就完全不考慮安全麽?真要有危險的話,隻靠那個青銅中的弱者蠻就夠了麽?當然不行!”


    “所以,隊長你的意思是……?”賈邁勒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


    羅伯斯啪地合上報紙,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就是想和兩個女人,兩個都鍾情於他的女人在東京過一段逍遙快樂的日子,就算要觀察對手的動向,那應該也是順便而為之的。你們想想,東京可是奢靡之都啊!情人旅館的數量和品種那也是……總之,靠著起源給我們的身份,經費根本不是問題,想怎麽玩都可以!周煒這個主意打得很不錯!”


    眾人聽著羅伯斯的分析,頓時有種撥開雲霧見明日的感覺,雖然覺得周煒寧願放棄一次可能獲得獎勵的機會也要玩群p的行為有點牽強,但是羅伯斯的這種解釋無疑是目前最合理的一個。


    見大家紛紛沉思,羅伯斯適時地補充道:“當然,說服冰河的過程中肯定還存在著危險,周煒這也是一種保護自身的做法,一舉兩得。不過,他在之前立過大功,所以,我考慮以後,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建議。我想大家也可以理解吧。”


    所有人默默地點頭,確實,周煒在之前的代理人選拔賽中拔得頭籌,為隊伍搶得了先機,確實可以稍微照顧一下。讓他輕鬆些日子。


    “所以,關於周煒的事就不要再多說了,別忘了我們大家是共進退的。”


    說罷,羅伯斯看看手表,“差不多該做登機準備了,在飛機上,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去西伯利亞後的具體細節。”


    眾人紛紛答應,收拾了起來。隻有搞不清楚情況的瞬,渾然不知眼前的代理人們在討論些什麽,眼中滿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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