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冥冥的觸感驚醒了宿醉的鬼眸,淡黃色的鬼眸微微睜開,如雪的麵容映入眼中,再不斬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因為喝酒微微幹澀的嗓子忍不住輕輕咳嗽一聲:“咳咳,白,什麽時候醒的?”


    白微微一笑,白皙的小臉上泛起一絲淡紅,輕輕放下手中的薄被,輕聲說道:“剛剛醒呢...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伸手輕輕捏了捏白的臉頰,微微一笑,沒有被繃帶包裹的嘴角寬容地一笑,沒有戳破白小小的謊言。


    再不斬掃了眼還趴在地上酣睡的自來也,輕輕踢了一腳。


    自來也伸手撓了撓被踢的地方,轉身繼續睡去。


    再不斬轉頭對著白微微一笑,看著白伸手輕輕遮掩的笑容,內心泛起一絲淡淡的溫馨。


    幾股淡淡的查克拉從房子門口傳來,再不斬微微皺起沒有眉毛的額頭,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反映,身邊的自來也翻身跳了起來,臉上那種散漫的表情渾然不見。


    再不斬一邊緩緩從忍具包裏掏出一卷繃帶,遞給白,示意她幫自己纏上,一邊戲謔的對著自來也說道:“嗬嗬,自來也前輩還帶了朋友呢......”


    自來也沒有像往常一樣開玩笑,淡淡地說道:“抱歉了,再不斬,我會盡快料理的......”


    屋內的水奈奎帶著冥頭業頭從屋內走了出來,安靜地待在再不斬的身後。


    “碰――――!!”


    寬大的木門崩裂開來,擊打在院子的土地上,震起幾片不知何時落下的綠葉,五個高大的身影在煙塵之中顯露出來。黑色的皮膚訴說著忍者的所屬國。


    自來也嚴肅地說道:“阿莫西,木葉已經和雲忍保持了和平,戰爭造成的傷害我也感到很抱歉,如果非要打的話就去外麵,畢竟這裏是我朋友的地方......”


    領頭的高大雲忍冷冷說道:“自來也,不要找那種堂皇的理由,哼哼,在這裏找了幾個女人就說是你的朋友。”阿莫西惡意地瞅著立在再不斬和自來也中間,正準備給再不斬纏繃帶的白。


    惡意的眼神讓雪一般的女孩不禁微微低下了小小的腦袋。


    話語剛剛落下的刹那,再不斬因為調笑自來也而微微勾起的嘴角瞬間扭曲,參差的碎齒微微露出嘴唇,在微亮的晨光裏勾畫這它的鋒利。


    陰冷,再不斬從未在白麵前顯露的陰冷,瞬間籠罩整個還算寬闊的小院,盡管再不斬已經盡量收斂了濃鬱的血腥,淡淡的腥甜也在再不斬的四周溢出,並不好聞的氣息讓身邊的白微微皺了皺白皙的玉鼻。


    再不斬緩緩扶著牆壁站起身來,比自來也矮上一截的身軀卻帶著一絲更勝於自來也的壓迫。“哎,自來也,他,不他們是我的了......”


    好久未透漏出來的嘶啞或許因為是飲酒而再次從再不斬的嗓子中透出,並不高的聲音因為那種陰冷蒼啞而格外清晰。


    對麵的肌肉男阿莫西諷刺一笑:“哪裏來的小鬼,竟然敢在本大爺麵前亂吠?!”


    畢竟是和自來也一個時期的人物,在雲忍的名聲不必自來也在木葉的唿聲低多少,對一些毫不熟悉的小輩的蔑視透入話語之中。


    “這裏可是雲忍,你已經是叛......”自來也想要阻止的話語還未完全吐出,再不斬已經腳下一頓,身影向阿莫西的身前閃去。


    阿莫西帶著胡須的嘴角勾起一縷諷笑,哼哼,這種速度根本不夠看......


    阿莫西微微屈身,拇指一挑,腰間精致的忍刀瞬間滑出,左手一瞬間接住忍刀,唯美的忍刀在空氣中暴起一道璀璨的白光......


    “哧―――”“哧―――”紅色的血液在空氣中濺出,純淨的空氣瞬間被玷染。


    雪白的忍刀劈在再不斬肩頭和脖子之間,雪白的刀鋒淺淺斬裂皮膚,撕裂了幾縷肌肉纖維,紅色毫不猶豫地在再不斬的肩頭的發間擴散。


    阿莫西雙目欲裂地低頭看去,眼前低垂這腦袋小鬼的手指仿佛撕裂一層薄紙般地撕破了自己結實的肌肉,深深灌入體內,抓住了自己的脊柱。


    再不斬低垂的腦袋緩緩抬起,自己的,或許還有阿莫西的血液順著發絲從臉頰滑落,染紅了鋒利的碎齒,詭異的微笑在那齒間張和。


    淡黃色的瞳孔,幾乎可以聽見怨靈嘶鳴的眼底沒有絲毫人類應該擁有的感情,感受這脊柱枯澀的聲響,曾經殺人無數的阿莫西心底泛起恐懼......


    “嗤啦―――――”閃電在忍刀上暴起,除了在那碎裂的肌膚上帶起幾縷焦黑根本無法體現它的鋒利......


    “喀嚓......”


    骨頭碎裂的聲響在阿莫西的體內響起,粘稠的血液從再不斬手掌撕裂的創口湧出。


    再不斬扭曲的微笑綻放開來,冷傲的聲音殘酷地響起:“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在本大爺麵前自稱大爺......”


    “嗤―――――”再不斬的手掌硬生生地在阿莫西體內上移了一拳,抓住了阿莫西還沒有碎裂的脊柱。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悲鳴在阿莫西這個曾經負傷無數的鐵漢身上響起,以至於那四個手下還呆呆地站在原地。


    “叮當―――”阿莫西慌亂地拋下忍刀,胡亂地錘擊著眼前男子的身體。


    筋肉膠結的鐵拳錘擊在再不斬的身軀上發出“砰砰”的聲響,隻是除了在皮膚上帶起淡淡的微紅沒有絲毫效果。


    “額啊啊啊啊啊啊~~~!!”淒美的慘叫伴隨著“咯咯”的筋骨拉扯聲在阿莫西的身上響起,結實的雙腿軟散下來,阿莫西的身體憑借著再不斬的手臂掛半空之中,紅色的血液順著阿莫西參差的胡渣湧出,黑色的瞳眸微微泛白起來,隻有那痛徹靈魂的感覺維持著吵鬧的慘叫。


    “啊啊啊、額...”阿莫西的慘叫如同一隻被掐斷脖子的鴨子般終止,再不斬空閑的手捏住了他因為脊柱被拉扯而向上仰起的下巴,有力的手指擠壓著那張剛毅的臉頰,白色的牙齒硬生生地刺了出來,從臉頰中暴露出來,帶著血沫的猩紅幾息間染紅了再不斬伸出的右手。


    “嘿嘿...”再不斬輕輕一笑,聲音輕淡地有些溫和,隻是那染血的碎齒並沒有讓周圍的人感到一絲暖意。


    再不斬硬生生扯著阿莫西的腦袋到自己嘴邊,染血的嘴角貼近阿莫西的耳際,用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淡淡說道:“亂吠的狗,會死的......”


    “哢哧―――――”修長的手指在話語終結的一瞬間絞合,“嗚額”短暫的悶哼響起,鏈接著牙齒的下顎伴隨著零星的肉塊崩裂開來,殘存的舌頭空蕩蕩地搖擺在空氣之中,隻是滿目的血色已分辨不清。


    “哼哼哼哼...”再不斬一邊諷笑,一邊右手舉起阿莫西無力地身體,左手隨意地逮出,粘稠的血液肆意從破碎的身體噴灑,幾塊碎裂的白色被再不斬隨手丟棄在腳下凝結的血泊之中。


    “哧―――”“啪―――”血液濺出的聲響,骨骼跌落的低鳴,伴著再不斬“哼哼嗬嗬”的詭笑,讓整個小院中的畫麵形成一種扭曲的定格。


    “咯咯―――”再不斬從阿莫西身體裏取出最後一塊脊骨,絲毫不理會阿莫西那已經反白的雙眸,一邊打量阿莫西的殘軀,一邊自說自話道:“還不夠,白的那份還不夠......”


    淡黃色的鬼眸掃到那被肌肉緊緊包裹的胸肌,撐起那塊狀肌肉的肋骨,發出仿佛小孩子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的邪笑......


    “嘿嘿嘿嘿......”


    死靈的色彩浮上那本已無情的雙眸,冰冷的氣息讓庭院內的所有人凝結身影,身下的鬼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開始蔓延,籠罩了阿莫西四個手下的身影,淡淡的慘白早已忍不住在那層黑色的囚牢下徘徊,等待出牢的一刻,撕裂可口的血食。


    “喀吧喀吧”的聲響一聲聲地響起,直至第二十四聲滲人的聲響終結,24塊慘白的長條浸泡在還在延伸的血泊之中。


    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再不斬眯了眯眼睛,絲絲陰影從再不斬腳下的鬼影分裂開來,纏住了阿莫西的身軀,再不斬“哼哼”一笑,幾個妖異的符文跳躍於再不斬的左手之間,跳躍著符文的手指慢慢覆蓋住阿莫西還完好的頭頂......


    “哧―――――!!!”仿佛電烙鐵燙過肌膚的聲響在阿莫西的頭頂響起。


    “額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狼嚎從一段時間沒有聲響的阿莫西(裸)露著舌頭的喉嚨響起。


    “秘術?禁鬼封印......”嘶啞的聲音緩緩吐出......


    “嗬嗬嗬嗬嗬嗬,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不是嗎?”再不斬仿佛自問般地輕聲喃喃,隨手丟下上半身已經沒有一塊骨頭的阿莫西,向殘餘的四個雲忍看去,不知何時,淡黃色的鬼眸已經泛上了邪意的蒼白......


    ――――――――――――――――――――――――――――――――――――――――――蜘蛛的分割線――――――――――――――――――――――――――――――――――――――――――――――――――挺住壓力的蜘蛛奉上今天的一章,嗚嗚,討厭學車,累累累,本來說16號考的,改19號了,啊啊啊啊啊,頭大的蜘蛛。另外,蜘蛛灰常灰常感謝兄弟們,2000+點擊,嗬嗬,蜘蛛會擠時間更新的,大家也不要放棄蜘蛛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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